“哎…你坏…不要…喔…”
虽说原就知道大宝让自己参与是不安好心,可一来她上次在丈夫杨宏宇面前被大宝诱奸红杏出墙之后,多少天承受离别之苦,倒令薛秀云自己不甚舒服,二来她对妹妹薛韵云的情份非同一般,因此明知山有虎,薛秀云可是偏向虎山行,心知大宝心中必没什么好事,仍是含羞参与大宝对薛韵云的调教,没想到才刚见薛韵云宽衣解带,羞的脸都还不知何处放呢,大宝竟就把矛头转向了自己!偏生眼见薛韵云被大宝的魔手把捏的娇慵无力的媚态,薛秀云正自羞怯,又给大宝一把搂在怀中,她想挣扎也没力了,又那抵得过薛韵云和大宝的手?
更糟糕的是,明知今夜风流难言,两人从脱衣起就不安好心。薛秀云和大宝已非第一次的合作了,从医院抢救杨子开始,对他那魔幻似的手法,薛秀云是愈来愈没有抗拒的能力,加上她心中对妹妹薛韵云的情愫,使得薛韵云那纤巧的小手抚上她娇躯时,带来的热力竟全不低于大宝的爱抚之手,给两人前后夹攻之下,薛秀云那脆弱的羞意和抗拒很快便烟消云散,只听得她的娇吟声在房中轻回着,“求…哎…求求你…不要…唔…好宝儿…韵云…别这样…哎…干妈…姐姐会…会受不了…拜托…”
嘴上说受不了,但从大宝修炼了“小银龙”与“鬼脸恶魔淫毒”以后,他的手法竟似更提昇了一个层级,令薛秀云既爱又恨,偏是无法反抗,加上妹妹薛韵云以女人的纤巧心思,对薛秀云周身的敏感地点早瞭然于心,两人合作之下,很快的薛秀云连反抗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娇喘着的她媚目流火,随着衣衫离体,胸中的情火愈发高涨,待三人裸裎之时,斜偎在大宝怀中的薛秀云已再没了平日那干妈的模样儿,她嫩颊滚烫、唿吸急促,纤手软软地垂在身侧,也不知是回身去搂正噙着她的唇的妹妹薛韵云好,还是去推拒那已将她玉腿分开,正埋首股间,大享她外溢的甜蜜汁液的大宝好,现在的她身心都已沉醉在即将云雨的渴望当中,无论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淫荡把戏,都将沉迷其中。
“坏…哎…宝儿…韵云…你们俩…你们俩坏死了…”
好不容易妹妹薛韵云松开了她飢渴的小嘴,大宝也离情依依地从她玉腿当中抬起头来,慢慢地一路舔将上来,终于将那健壮火热的身躯压到了薛秀云身上时,娇喘不已的薛秀云才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不依地轻推了两人一把,赤裸的娇躯却不住将满溢的热情绽放开来,“竟然…竟然把干妈这样…羞都…羞都羞死干妈了…”
“好干妈不喜欢吗?我看你蛮爱的呢!”
知道要让薛秀云再次对自己完完全全地服服贴贴,此刻正是紧要关头,要展现自己大丈夫的气概就在此时,大宝怎么可能放过?他伸手轻勾,在自己嘴唇上捻了一把,在薛韵云红艳欲滴的樱唇上指头轻抹,勾出了一丝碧光,两指轻磨只觉湿润黏腻,一股甘香味儿飘了出来,正是薛秀云禁制不住流出的琼浆玉液,忍不住伸舌去舔,吮的津津有味,“唔…好甜…不愧是成熟美妇贤妻良母的秀云干妈,流出来的既甜且润,光只是舔都觉得美死人了…是不是?”
“可不是吗?”
似是和大宝已有了默契,薛韵云竟也伸出小舌在唇边轻舐着,如丝媚眼在姐姐薛秀云丰腴圆润的娇躯上来回描动,只不离那方寸之地,一幅很想再次埋首去舔的模样儿,“好姐姐流的又多又甜,舔都舔不干,又甜的似是蜜汁一样…吃的满口甘香,教妹妹真…真喜欢死了…”
给大宝和薛韵云这样品评自己,薛秀云只觉得羞的真想钻进地去,偏生方才被两人边脱边玩的滋味,实是既羞人又甜蜜,真教薛秀云忍不住,却是想恳求又开不了口,又爱被心爱的薛韵云和大宝这样把弄,又恨他们把自己弄得这样羞人,薛秀云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她娇羞地偎在大宝怀中,在他胸口轻咬了一口,“都是…都是你坏…弄的干妈这样…还说什么…”
“好干妈放心,”
大宝一边低下头去,在薛秀云樱唇上吻个不休,弄的原已情浓难挨的她一时间只能伸臂环住他脖颈,任他尽情享受自己唇上的滋味,不知人间何世,等到大宝将她放开来时,薛秀云早被体内的欲火烧得忘形,若非被薛韵云压住,怕早已黏上大宝身去求欢了,“接下来我们的节目才多…宝儿保证让你爱上这滋味…首先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才能看看你们姐妹俩身上到底有没有十大神兵的蛛丝马迹哦…”
听大宝在耳边轻语,本已羞的浑身发烫的薛秀云更似软的全身没了骨头,也不知是因为话里的内容,还是因为大宝死性不改,边说话还边在她耳上轻舔不休,一双手更不放过她赤裸的胴体,偏生既上了贼船,想逃也无处躲了,她羞的在大宝怀中扭来扭去,偏生发热的娇躯似给水淋过一般,这样厮磨更增情趣滋味,这样拗了许久,羞不可抑的薛秀云好不容易才点头就范。
“天…天哪…”
伸手捂着小嘴,薛韵云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别说开口问大宝了,竟连将眼儿离开眼前的薛秀云都难。而薛秀云呢?她一边保持着玉腿大张,将那迷人之处暴露在两人眼前的羞态,一边满脸通红的伸手去动作着,只觉幽谷当中似都因着这么不可见人的动作而抽搐了起来,偏偏里头愈是抽紧,感觉愈是刺激,一开始她还只觉羞意,待得弄到深处,那满实的滋味竟似已佔领了她,令薛秀云香舌轻吐,竟似颇为飢渴般地舐着自己唇瓣,模样淫艳已极。
眼儿直勾勾地看着薛秀云勉力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两人身前,光走路都是颤颤巍巍,似乎仅只步行都令她受到极大的负担似的。其实这也难怪薛秀云,虽说心知男女云雨之际愈是放怀愈是乐在其中,但她终究是县委书记夫人,许多事明明知道但要身体力行却是不易,光只是在床笫间和大宝尽情寻欢已令她羞不可抑,更何况是男人调教女人时的种种淫猥手段?这般东西她可是头一回尝试,别说是心头那紧张了,光只是身体的异样感觉,都够令薛秀云腿脚发软,更何况那令她心旌摇荡的妹妹薛韵云,此刻正赤条条地偎在大宝怀中,看着自己的模样儿呢!一思及待会儿大宝施用的手段,薛秀云便不由得浑身发热,幽谷中的感觉更是刺激已极,几乎已要渗了出来。
眼见薛秀云走的一摇一扭的,原来刚才大宝将一根汉白玉棒镶嵌着他父亲轩辕军遗留的那枚古铜戒指插进了干妈薛秀云美穴甬道之中,幽谷之中不住渗出甘霖蜜液,染得那不住摇颤的汉白玉棒光芒耀眼,看的薛韵云眼都直了。她虽也知道调教一道的种种手段必令人羞于启齿,自己既决定成为大宝的百花奴了,这般淫邪手法迟早是自己该尝到的,却没想到大宝这般温和可爱的大男孩,竟也弄得出这般淫邪玩物,记得在杨家夜宴时他并没用这些来耍玩薛秀云和杨娜娜,想来该是后头弄出来的宝贝,薛韵云真难以想像,与自己分别之后的这段日子,大宝这些人究竟是怎么过的?
这回的情形却大不一样,薛秀云也知为了查询十大神兵的蛛丝马迹,至少先令妹妹薛韵云放松了再说,否则以薛秀云自己的心思,要她主动用这佩戴着古铜戒指的汉白玉棒插入自己的幽谷,简直是难如登天。
看着薛秀云带着那高挺的汉白玉棒走到身前,那汉白玉棒既高且挺,目测之下虽不如大宝巨蟒之粗壮,却也是坚挺强硬,回过神来的薛韵云这才想到,大宝让姐姐薛秀云装上这宝贝儿,想必是意在自己,光想到自己将被薛秀云用这汉白玉棒侵犯,已够令薛韵云心旌荡漾了,更何况还有大宝在一旁观赏!本能的冲动令薛韵云差点想逃掉,偏却被大宝紧紧抱住,想逃也没得逃呢!一边给他在身上揉揉捏捏,弄得娇躯酥软,薛韵云只听得大宝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好韵云姨妈啊……放心,秀云干妈会很温柔,绝不会弄疼你的…”
知道归知道,但一旦亲身面对这种汉白玉棒,那本能的羞意仍令薛韵云羞的只想逃掉,但大宝抱她抱得那般紧,绝不让薛韵云有一点儿逃掉的空隙,加上这回连姐姐薛秀云也不饶自己,她纤巧的双手温柔地抚上薛韵云修长温润的玉腿,逐步逐步地向内行进,一点一点地将薛韵云死命闭紧的玉腿掰开。赤裸相对的感觉是那般美妙,加上前后两人的挑弄手法都令薛韵云难以抗拒,待得薛秀云将她闭紧的大腿分开,令那神秘诱人的风流穴完全敞开之际,红透了脸的薛韵云只觉下身一股温热感不住向外溢出,她那本能的情欲冲动,再也瞒不过正一前一后对她轻薄的两人了。
本来对这手段还有些疑惧,只怕薛韵云会不肯接受这么淫荡的搞法,但一旦分开了她的腿,见薛韵云股间蜜汁潺潺,娇颤的玉腿连闭也闭不住了,显见她表面上虽是推拒,实际上却早已接受了这玩意,只是嘴上不肯说而已,薛秀云不由心下暗笑,一边也佩服大宝看法独到,她果然不会讨厌这东西。反正薛韵云的肉体已做好了接受的准备,跃跃欲试的薛秀云也再不收手了,她自己也早被那将她充的满满的汉白玉棒所刺激,欲火只待发泄!她跪在薛韵云分开的腿间,纤手轻扶那硬挺的汉白玉棒,对着薛韵云水滑柔润的幽谷缓缓而入,凭薛韵云怎么如何推拒挣闹,只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