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美妍,广东台山县人,生于1900年出生,颇有姿色,且天资聪明,高小毕业后自修国文和英文,喜欢高谈阔论,开口就是自由解放,喜欢浪漫自由的生活,成年后的于美妍愈发倾国倾城的美貌,秀外慧中,才貌双全,时尚前卫。
18岁嫁为人妇,老公赴美经商,她遂成相思不已的深闺怨妇,闲得无聊,每日打牌为生,加上公公的闲言碎语和冷眼呵斥,终日以泪洗面,家人碍于情面,也无法帮助她,终究走上不归路。
也曾当过别人的二房,却嗜赌成性,好吃懒做,挥金如土,于美妍曾经是至尊影视集团的女演员,拍了几部反响不错的电影,事业也算顺利,但都因为赌博,弄的穷苦潦倒,后被影视集团开除,最终又被人抛弃,之后游走于美洲,东南亚之间,几度坠入爱河,又几度无疾而终,相遇前赴后继想要破镜重圆,但是前夫嫌她过于浪漫,断无破镜重圆的可能。于美妍幡然醒悟,只觉得想寻一能够托付终身的人比登天都难。无奈之下遁入空门,却因旧日相好不时骚扰而被逐出。最终在而立之年前后看破红尘,跳海自尽。可怜“红颜薄命”,遗书中云:“既无人生乐趣,不如逃离这个污浊世界,还我清净本来,我佛慈悲当肯援我遗魂以归正道”。于是就出现了上章那一幕。
那个年代,女性没有多少接受教育的机会、没有婚姻自由、没有事业和经济地位、完全是男性社会的附属品,大多数妇女的地位低下、命运悲惨也就是注定的了。虽然于美妍开始接受教育和接触新思想,追求解放和自由,但是传统的社会樊篱和三从四德的封建理念却像紧箍咒,让她得不到任何人生乐趣并把她一步步推向深渊,最终因为没有能力与黑暗社会抗争而早早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于美妍,像她美丽的名字一样,天生容貌姣好,妖艳性感,在母亲的熏陶下,于美妍饱读诗书,还会一些英语。余美颜上的是先进的“西洋文明”学校,开放的教育方式,使她不但接受了很多西方的文化知识,更对西方的所谓“自由开放”思想情有独钟,非常憧憬西方人的性观念。这在当时的中国,是标新立异的。
于美妍性格刚烈,敢爱敢恨,当时号称“奇女子”她的奇在于她的标新立异,想要相夫教子,却经常独守空房,这让性格活泼的于美妍如何受得了,性格乖张,敢做敢为的她,自然放荡不羁,脱离樊笼,就如放飞的鸟儿,一发不可收拾,当自己累了,想要找个归宿时,却黄花不再,一切情缘尽如流水无情去。
去到陆公馆,于美妍心情已经好了许多,说实话,真正的陆公馆是许多女星向往的天堂,当真正看到后,才知什么是豪华现代,于美妍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但是今日却只自己太孤陋寡闻了,抛开家里的姐妹们围着宋家两姐妹和马素贞寒暄不说,陆尔杰带着于美妍在众女迷惑的眼光中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阮玲玉正和畲美珍,依萍,梦萍茹萍,傅文佩,王云真,可云几个磕着瓜子,在陆尔杰的超级大床上盘腿而坐,边看电视边聊天。
“美妍,怎么是你?”阮玲玉急忙站起身来,看着于美妍身穿的是女保镖的迷彩服,就更加的迷惑了,美妍是自己的同事,关系好不好不说,自己当然是认识的,老公怎么把美妍领来了,听说美妍去香港了,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猫腻不成,有可能!自己老公什么德行女人们最清楚。
“你和她聊聊,你们出来吧。”陆尔杰晓得阮玲玉和美妍有共同语言,于是单独让她们二人相处聊聊,其他人先撵出来。
“小鬼,你怎么把这个疯女人领家里来了,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依萍等几人一出门,关上后,就拧住尔杰的脸蛋娇嗔道。
依萍是至尊影视的领导,对于一些知名的女演员还是知道的,看到陆尔杰居然把道德形象不咋地的于美妍领回家,就觉得要遭,所以逼问。
“姐姐老婆,她要自杀,我救了她,看她可怜,暂时就收留她,如果你们不喜欢,我把她撵走就是了。”陆尔杰嬉笑道。
“屁话,你要姐姐做坏人呀,我们都是女人,只是这个女人好赌成性,挥霍无度,男人无数,空长了一副好皮囊,你要是想留她,先过了你妈妈那一关再说。”依萍哼道。
“依萍,弟弟带回来的是谁呀?”梦萍好奇的问。
“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不要问了,以后就知道了。”依萍皱眉说道。
“弟弟的女人名声好的有几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我看那女人长的非常水灵,弟弟许是又看上了人家,要不也不会好心救她的。”梦萍说道。
“我们家尔杰有那么差劲吗,不管怎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怎么感觉在哪见过这个女人?”傅文佩说道。
“她原来是咱们影视集团的签约女演员,生性风流,招蜂引蝶,嗜赌成性,挥霍无度,哎,今日被尔杰救了,也算她的造化来了。”依萍看来对于美妍没什么好感,连用几个不好的成语描述她。
“梅菱和爱菱素贞回来了,你们去打个招唿,我去书房有点事儿。”陆尔杰放开依萍的手,转身走进自己的书房。
阮玲玉拉着于美妍冰凉的手让她坐下,看到于美妍的眼睛盯着电视不停的打量,于是笑着说:“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香港了吗?怎么被老板拉回来了?”
于美妍这才努力把头扭过来,怔怔的盯着阮玲玉看着,突然说道:“我好羡慕你,早知道你跟了老板,看你红光满面的,就知道你生活的有多幸福。”说着,圆润的俏脸上无声的滑下两行热泪。
“美妍,你怎么了,快跟我说说,你素来坚强,为何要哭啊?”阮玲玉急忙给她擦眼泪。
“谢谢阮总!”于美妍止住眼泪,抽泣着说:“我从香港回来,觉得人生了无情趣,一心跳江求死,却被大老板救了,我不知人生的目标在哪里,死又没死成,我好无助!呜呜。”于美妍趴在阮玲玉的怀里哭了个稀里哗啦。
阮玲玉知她内心委屈,也不劝说,让她哭了个痛快,没想到心力交瘁的于美妍居然哭着睡着了。
阮玲玉把沉睡的于美妍轻轻的放倒在床上,脱了她的鞋子,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把电视声音调小了点,直到晚饭开始,看看脸上挂着泪痕,沉睡的于美妍,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