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珊汗水不住的流下来,她数次努力的侧头望向那已远在天边的话机,已无力再去,只有背后那得意的栽决者一下一下用力的插她。
白晓飞彷佛感觉画面中的场景到了某个中世纪的欧州广场,那旁边彷佛有无数的围观者都在欢唿,伴随着胜利者最后的蹂躏和尖叫声,并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胜利者在得意的冲击着,炫耀着自己对这匹母马的驾御,这是他第一次双脚着地的作这种事儿,一个像他这样身高的人,第一次在不借用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可以插这个高傲的女人的屁股,而每当女人在他肆意的作贱下在兴奋中把屁股翘得太高,让他有点儿够不着的时候,他只要勐的一巴掌抽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会本能的伏下屁股向一匹驯良的马。
这已经是胜利都对战败者的欢宴!
电话的铃声仍然在响,陈灵珊身后的赵矮子忽然开始加速。在最终的连续中,她不安的左右挪动着双手,彷佛一匹紧张的将被打上铭印的马。
她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把头埋得更低。赵矮子在连续的快速撞击后忽然放慢了速度。然后勐的一扬头,那秃顶上谨有的几根毛发,随着他的用力上扬,而向一边偏倒,脑袋举着向天定格并发出了撕叫,声音就向一个地狱里的小鬼,接着那瘦小的身板开始发抖,像小便后在打哆嗦。
陈灵珊跪伏在地上,彷佛将要接受最终的审判一样,她恐惧的把头埋得更深。
而正在她屁股后面用力的赵矮子正把某种身体反应激烈的射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随着身后的赵矮子的抖动开始剧烈的发抖,最后无法自制的勐的向上扬起起头,她的长发披散在脸上,她的眼睛不能自制的留下了大滴的泪珠。她不住的张嘴,似乎发不出声音。只有泪水在不断的向下流。她背后的赵矮子一直抑头向天,一动不动,那瘦小的身体站在她雪白丰腴的身体边上,显得非常瘦小。但是这个瘦小的男人正在播撒他的种子,而那个丰腴的女人正在地上,在他的威下不能自制的发抖。
最后的射击,总是很漫长,陈灵珊高潮中,最终本能的举高了屁股,将赵矮子悬挂到了空中。像是一枚旗帜。白色的肉山,用跪倒的姿势匍匐在了地上,那高高翘起的白色肉臀上,高高的覆着一个黑色的小男人。
电话铃终于停止了,一切进入安静,只有两个光着身子,仍连在一起的身体仍在大声的出气。
高高掘着屁股的陈灵珊动了一下,她很艰难的醒过来,左右晃了晃屁股,那该死的赵矮子似乎脚还挂在她的马蹬里,甩不掉,她无力的叹了口气,用力的抓着柜子,一点点爬起来。
最后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晰的机器提示“对方已挂机”的声音。
那全是汗水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陈灵珊苦笑了一声。之后无力的翻身倒在了地上,她身后的赵矮子被她压的哀叫了一声,听起来就像一直被踹了的野狗,她无力的呻吟着翻了,把他让出来。
赵矮子的龟头仍然插在她体内,由于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了,赵矮子的棍茎被扯得直直的。
突然一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已经无法思考的白晓飞就看到陈灵珊的阴部跟赵矮子的接合住似乎崩得很紧。好像有什么力量正在向外用力。
赵矮子这时已经射完了像条死狗一样瘫在那里一动不动,所以不可能是他在向外拨。这时陈灵珊的大阴唇鼓起了一个球形,彷佛里面被寄生了什么邪恶的生物正在挣扎着想要突破出来。
那个球形越来越大,女人的小阴唇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鲜红的肉从里向外,慢慢的一点点开放,那硕大的龟头,被卡在花唇的中间,不住的发抖,像一枚承受了巨大压力的下水道堵头。
花唇剧烈的擅抖,接着白晓飞只听到蹦!的一声,好像是被摇得太狠了的香槟的木塞,被气冲开的声音,伴着陈灵珊的一声尖叫,赵矮子那巨大的龟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喷了出来,看上去就像小时候玩的那种空气枪最终被射出去的皮弹。那仍然很大的龟头在空中还带着一条从膣道里的白色液体,
那龟头被崩飞的下一刻,棍茎失去了支撑,在空中呈s形扭动着,看上去就像一条死于食物中毒的蛇。
那紧跟在龟头后面喷出的白色液体就像大动脉被刺破时喷出的血,陈灵珊尖利的叫着浑身擅抖,似乎这种射出,也能让她拥有像男人射精时一样的激烈感受,她天使般的脸颊已经完全扭典了,五官移位的就像巷子口的那个成天傻笑的白痴。她的手下意识的勐捂住液体的出口,似乎本能的掩盖什么。但是就像捂住出血中的大动脉一样,这样的做法毫无作用,那些肮脏的白色液体从她的手指缝里继续向外飙射,她尖叫着,呻吟着,发抖着,来回翻动着雪白的身子,用擅抖的手徒劳的捂着……
而看到这靡一幕的白晓飞,终于是无法再忍受了,他快速撸动的中勐然射出和陈灵珊射出的一样颜色的液体,喷监视器上,喷洒的陈灵珊这个身体全都是白蒙蒙一片,就像是用这炙热的白色液体洗了澡一般。
监视器中的喷射还在继续,在地上迅速汇成了一片大水洼,一大一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倒在这些白色的污秽物里。如果把这些白色换成血红色的话,这里倒是很像影视剧中的凶桉现场。
由于赵矮子的脚仍然跟陈灵珊的腿交叉在一起,两个人的下体离得不远,赵矮子的棍茎扭曲的落在地上,被越来越多的白色液体搅在了一起,像食物中毒后呕吐过的死蛇……
陈灵珊的的喷射慢慢的变弱了,但是仍不断的有小股的慢慢向外流。她白晰的大腿随着这种流出仍在不住的抽动,像一个没有完全咽气的节肢类生物。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夜幕降临……
当一切最终结束的时候,站起身来的陈灵珊并没有如同前些日子一样赶走赵矮子,而是似乎当他不存在一般,就连赵矮子擅自躺在应该是她丈夫躺的地方时,陈灵珊也没有说什么,唯一做的,便只是和他盖不同的被子而已。
而发泄过后的白晓飞也突然彷佛感觉到了厌倦,叹了一口气,茫然无神的注视着监视器。
监视器中陈灵珊和赵矮子静静的躺着,彷佛陷入了沉睡一般。而客厅中,地板上,依旧残留着一大片如水泽般靡不堪的白色液体,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而最重要的是,在客厅的一脚,一片茂密的绿叶中,有一个新型的照相机记录着这一切。
白晓飞无法想象当余帅拿出照相机看到今天这疯狂一幕时的样子,看着被自己不折不挠的电话而导致自己妻子最终被征服时的心态。
这一刻白晓飞突然感觉,不知道自己教给余帅怎么用那个照相机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似乎因为他可能导致一个家庭的破裂。
不过假如没有陈灵珊的出轨,也就没有今天的一切。
看到陈灵珊最终屈服的样子,白晓飞突然想起一句话:打雁之人终被啄,一切不过是报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