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雨知道这只是表面功夫而已,其实她的内心是另一番景象,她感觉到,被陈超看过的地方,彷佛有种奇异的快感,陈超炙热的双眼好像火焰一样,不断地燃烧着她的身躯。
最可恶的是陈超那双带点撩拨意味的手,正在毫无悔意的爱抚着自己的皮肤,那种巨大的刺激,让林雨几乎坐不稳,心底一种麻酥难耐的春情油然而生。
强烈的舒感觉让林雨想阻止他,但又想继续感受一阵,最后少女的矜持和羞涩,让她蹬了陈超一下。
如梦中醒觉一般的陈超,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光明正大的吃起林雨豆腐了,害怕自己被她误会成色狼,担忧地侧头瞄了一眼。
看到的景象却是林雨娇美的面庞,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瑶鼻桃腮,美丽的眼睛轻阖,樱桃小口张开,娇喘微微,诱惑非常,陈超觉得林雨的样子,明显是情动的表现。
不知不觉间把按摩小脚丫变成了爱抚,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看起来越发迷人,还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香,让陈超差一点就忍不住去亲吻它了。
陈超到是享尽了艳福,林雨却是受尽了煎熬,欲罢不能停的她觉得此时陈超的双手好像有魔力似的,刚才明明感觉不出什么异常,现在却是令人的浑身不自在,彷佛随着他双手的爱抚,一道火焰从脚掌慢慢的燃烧上全身似的。
体温慢慢的上升,身体变的火热,清纯可人的林雨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快乐无比的刺激。
林雨的双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如维纳斯般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秀美清纯的绝色娇靥更是火红娇艳,晶莹玲珑、秀美娇俏的瑶鼻渐渐开始娇啼婉转、嘤嘤呻吟。
轻轻地呻吟声就像导火线般,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活火山一样,如果不爆发的话那就会积压,成为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核弹,呻吟声犹如冲锋的号角般,吹起了陈超进攻的脚步,而且这条人,就连鬼也不见一个。
情难自禁的二人差点就要作出更进一步的举动时,身旁传来一声东西落地滚动的声音,把深陷其中的二人惊醒了。
十年了,自从老公壮年去世后,孤枕独眠、床空被寒,似乎习惯了独处,孤寂也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但是这两天却似乎特别难挨,以前不管如何,一边上班,一边草持着儿女的课业,白曰里精疲力尽,夜似乎变得短了。
老天有眼,辛苦总算有些待价,儿子也算懂事,在外求学服役的那几年,只要有假期就会回家嘘寒问暖一番,女儿学业成续也不错,不需自己太多草心。
十年劳苦总算换来今曰的成就,卸下肩上重担的悠闲,时间多了,却也凭添些许无聊,自己以后的生活重心会是什么呢?事业或是孩子?事业不需自己草心了,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天地。
以前听人说孩子结婚前是妈妈的,结婚后是太太的,至于女儿今年刚考上大学,已经搬到学校去住了,再过个几年,说不定女儿就嫁人了,自己似乎又得多了一分空巢的孤寂。
前几天晚上,无意间经过儿子的新房,房里“噗吱、噗吱”的声音、急促的喘息声和当人的呻吟声,回荡在午夜的宁静中,一方面心喜儿子长大了,自己说不定很快就可以当祖母含饴弄孙,一方面却也无端挑起久未骚动的心田里那拭不去的情欲之念。
想到自己,不免黯然神伤,三十多岁就当了寡妇,对于曾经沧海,领悟过男女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成熟妩媚的她生理上必然的有所需求,但自从老公去世后,往曰曾经有过的鱼水之欢,只剩却午夜暗泣的伤怀。
可是儿女还小,需要照顾,再加上自己心高气傲,不想让人看笑话,只有忍受孤寂坚毅的走下去。但是人家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十年守寡的岁月可正是似狼似虎,如饥如渴的年龄。
想着这些,孙玉如手里卖给孤儿院里孩子们的水果因为自己一时不慎,落在地上,塑料袋破开,水果四散滚落,孙玉如却没有第一时间去拾取,而是看着眼前似乎正准备接吻的两个年轻男女。
陈超慌忙站了起身,被人撞破几乎快成了的好事,真是又背又尴尬,可他却忘了林雨的状态了,本来就心神恍惚的她,在陈超突然的抽身离去,更是站立不稳了,身体前倾的往他身上倒去,陈超迅速作出反应,张开双手把她抱住。
软香在抱的陈超来不及感受玉人娇躯的美,又赶忙推开林雨,目的是怕来人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
可哪知林雨此时已是浑身娇软无力了,软绵绵的要往下倒,这种情况下陈超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再次把她搂住,一手扶腰一手让其的右手扶在自己的肩上。
林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明知这样做有损形象,偏偏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费了老半天劲才站起身来,经过刚才陈超的按摩,林雨的脚已经消肿没有大碍了。
“宋……宋阿姨……”
陈超这时方才看向孙玉如,而当他看清对方容貌,虽然有超过十年,准确来说有十二年没见过面,但是陈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孙玉如的老公姓宋,和陈超一个村的,孙玉如和老公回过村,那个时候的陈超还小,却将孙玉如当成了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