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无比的纠结,用改锥?
那地方可是纯粹归属男人的,现在却要属于自己手中的这把改锥了?
陆云心有不甘,虽说林纾在耳边连声的催促,而且似乎这样绑着她,也能够让她兴奋,亦或是那两把老虎钳子起到了作用,反正此时林纾一脸的潮红,好像吃了药的女人一样,急需要安慰。
陆云若是不把改锥弄进去的话,就只有让自己亲身上阵了!
看了一眼眼神迷离的林纾,陆云一咬牙,把改锥凑了过去……
还没到井口,陆云忽然把手停了下来,妈的,这是老子的水井,怎么能让一把改锥抢占了,而且这把改锥还是二秃子经常用来折磨林纾用的,心思未落,一把将改锥抛飞,陆云双目赤红的盯着林纾道:“林纾姐,我不会让你再重温那种事情,绝不,你想要的话,就让我来吧……”
说完,陆云不等林纾大话,径直下了炕,来到盆架前,把双手狠狠的插进了水中,用力的清洗着,似乎生怕沾染上二秃子的不良恶习。
“小云,你这是怎么了?咱们先前不是说的好好的么,你按照我说的来做,根本就不用有什么顾忌,是我心甘情愿让你弄的,而且还是要留给你一个很深的印象,让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的事情,即便以后不能相见,你和别的女孩做这种事情的话,也可以有个经验不是,你就……”
林纾在陆云抛飞改锥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心思的了,此时见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搓掉一层皮,心头更加明朗,带着哭音哀求道。
“林纾姐,我不是二秃子,而且我也没有想记住你一辈子,你走了以后,我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根本不会因为你而有什么改变,你现在听明白了?”
陆云冷冷的看了林纾一眼,拿毛巾擦干双手,来到炕前抓起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林纾闻言豁然一怔,见陆云瞬间便把衣服穿妥,知道自己今天玩的有点儿过火了,忙道:“小云,姐只是想让你加点儿兴趣而已,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做二秃子,你别走啊,姐求你了,姐只是想报答你,想好好的报答你……”
陆云唇角浮上一抹看不出是什么意味的笑意,回身看向林纾道:“林纾姐,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玩这种游戏,二秃子喜欢,村里的那些男人喜欢,我不喜欢,我不可能让自己的女人亦或是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受这种非人的虐待。”
说完,陆云上炕帮林纾把绳子解开,又把那两个夹着林纾井口边上两扇大门的老虎钳子,小心翼翼的取下来丢在一边,重重的松了口气,看着林纾,郑重的说道:“林纾姐,你收拾下东西赶紧走吧,我回去了。”
说完,转身下炕大步向屋门口走去,没有丝毫的留恋。
“小云,你等等……”
林纾顾不上穿衣服,随即下了炕,快步来到陆云面前,抱住陆云道,“小云,是不是姐做错什么了?”
陆云摇头叹道:“林纾姐,你没做错什么,只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做那种事情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来看看甚至摸摸。”
林纾当然不相信陆云的话,前一刻还雄纠纠气昂昂的想要杵自己个半死的家伙事儿,现在就这么短短的功夫便失去了战斗力,林纾怎么能相信。
是以,陆云的话音刚落,林纾便来到陆云面前,伸手直接来了个猴子偷桃,刚刚偷到桃子,脸上便是一阵疑惑不解,继而怔怔的看着陆云道:“小云,怎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刚才的事情,你就对姐失去兴趣了?”
陆云家伙事儿被林纾抓着,苦笑道:“林纾姐,我说了我不是二秃子,那种事情我真做不上来,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把你弄的一周都下不了炕,但是用那种变态的法子折磨你,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我看着那老虎钳子夹着你那儿,我这心里都替你难受……”
林纾终于明白了陆云为何会有这般的作为,但是却没有丝毫可以让陆云重新战斗起来的信心,这些年被二秃子折磨着,林纾甚至已经习惯了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被捆绑起来,用那些比二秃子的家伙事儿要给力的多的工工具,来填满自己寂寞的心房。
林纾缓缓放开抱着陆云的双臂,自顾沉默不语的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去头埋在手臂间,轻轻的抽泣着,是的,二秃子这些年来的折磨,已经让她在痛苦中学会了习惯,习惯成自然,所以,当以前想办法和村里的那些男人发生关系,筹集逃跑的路费的时候,林纾已经习惯性的把那些二秃子加在自己身上的非人折磨,使用了出来,效果不错,那些男人会变得如狼一般的兴奋,狠狠的折磨自己,但是……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换来的又是什么?
只是被那些男人占尽便宜,虽然知道自己一次次的被占便宜,林纾却不甘心,总希望有一个人能帮助自己,帮助自己逃离这儿,逃离二秃子的魔掌,却万万没有想到只是一次偷看,这希望便全部落在了陆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
林纾没想到,陆云也没有想到,陆云更没有想到林纾居然会让自己像二秃子那样,用绳子捆绑着林纾,用老虎钳子夹住她那儿,用改锥去捅她那儿……
一切的一切,都出乎陆云的意料,牛气哄哄谁都不服的家伙事儿,没用陆云自己刻意的压制,自己便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乖乖的钻进陆云的裤子里睡大觉。
虽然被林纾百般的握着,使劲手段想让家伙事儿恢复雄风,但是小家伙彷佛故意和林纾作对似的,不管她怎么折腾,依旧没什么反应,林纾感到无比惊讶,心中更感到一丝深深的失落。
“小云,姐只是想报答你……”
林纾无奈开口,看向陆云,“林纾姐,你刚刚已经报答过我了,你身上的没一个部位都被我看到了,这就够了。”
陆云澹澹的笑了笑,挥手拿开林纾握着自己家伙事儿手,大步出了屋子,只留给林纾一个并不伟岸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