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醒来,几女欢喜不已,丹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到陆云怀里失声痛哭,任凌晓曼陆云等人如何劝说,愣是止不住泪珠子,越劝哭的越凶!
这好不容易陆云醒了过来,看样子没什么大碍了,丹丹又哭上瘾了,几人颇感无奈,但是除了凌晓曼几人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都能体会到丹丹所受的心理煎熬,是以劝说无果之后,几人便任由丹丹尽情的宣泄自己的情绪。
哭了半天,丹丹终于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陆云,哽咽道:“云哥,我以为你挺不过这一关……“陆云安慰了几句,皱眉道:“丹丹,我记得我忽然之间情绪失控,身上冷的没有一丝的热度,再后来便是头痛难忍,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我昏迷了多长时间,怎么又会无端端的好起来了呢?”
丹丹脱口便想将实情说出来,话到嘴边忽然想起那神秘人临走之时的嘱咐,改口道:“云哥,你头疼难忍,拼命的打自己的头撕扯自己的头发,我怎么叫你都不答应,折腾了半天痛晕了过去,我想回去喊人,却又怕你醒来继续发疯似的打自己,所以一直陪在你身边,不想竟然睡着了,直到晓曼姐她们回来发现了咱们……幸好你没什么大碍,不然我……““丹丹,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陆云心中颇有些疑惑,但是此时面对几女不好当场问出来,免得累她们担心,抬眼看向凌晓曼三人,陆云无奈的苦笑道,“今晚上这鱼看来是摸不成了,等下周的时候一定给你们抓几条大鲤鱼上来,回家让三婶好好的做给你们吃。”
陆云安然无恙众女便感觉万幸,现在哪儿还有心思让陆云去河里摸什么鱼,莫说是摸鱼,即便是陆云现在想摸她们的小鲍。鱼,几女除却凌晓曼之外,也不会有丝毫的拒绝。
小英含着泪道:“陆云,都怪我太任性了,要不是我的话,今天晚上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丹丹也不会受那么多的煎熬了。”
一看陆小英也要掉泪珠子,陆云忙道:“谁也不怪,今天晚上有点儿邪门,咱们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了,记得回去后不要对三叔三婶说今天晚上的事情,免得他们为我担心。”
小英抹了抹流下的泪水,点了点头道:“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出来这么长时间,三婶也该担心咱们了。”
陆云双手撑地想站起身,孰料折腾的时间太久,身上居然使不出什么气力,在几女的搀扶下总算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缓慢的向村里走去。
身边的几个女孩子不知道的是,陆云感到幸运的是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再者今天晚上若是傻子张出现的话,那凌晓曼和心柔几人可真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傻子张蹂躏糟蹋了。
刚刚进村,还没到自家门前,郝东莲神色惊慌的出现在了几人的视线里,看样子似乎有很急的事情似的,看见陆云几人后,步伐更见急乱,慌慌张涨的跑到几人面前,喘息着道:“小云,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
陆云豁然一惊,第一反应便是王黑虎的人去而复返,脱口道:“三婶,是不是今天下午那些人又来了?三叔呢?”
挣脱小英她们的搀扶,就要往家跑。
郝东莲一把扯住他的胳膊,浑然没有注意到陆云苍白的脸色和受伤的右手,看了几女一眼,把陆云悄然拽到一边,急声道:“小云,不是那些人,是二兔子媳妇儿林纾出事儿了。”
林纾!陆云又是一惊,深唿了口气问道:“三婶,你别急,慢慢说林纾到底怎么了?”
郝东莲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小云,林纾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又被二秃子给抓回来了,正绑在他们家胡同口的树上拿鞭子勐抽呢,说什么林纾要是不说出谁给她逃走的钱,就打死她。”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陆云急问。
郝东莲看了陆云一眼,道:“林纾死活不说那钱是谁给她的,现在已经被二秃子打的不成样子了。”
陆云一听就急了,撒腿就要往林纾家的方向跑,索性郝东莲知道他的性子,适时的拽住陆云道:“小云,你要去干什么?”
“三婶,那钱是我给林纾的,现在她出了事情,我怎么坐视不理,我要去救她。”
陆云一脸的焦急,说话的语气不觉有些生硬。
郝东莲道:“我这么急匆匆的赶来找你们,就是怕你忍不住去自己承认那钱是你给林纾的,二秃子是村里有名的刺头,村长尚且不管他,你就别去招惹他了,咱们白给她一千块钱,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她既然不说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就当是为了让三叔三婶少些麻烦行不?”
面对三婶近乎哀求的言语,陆云知道自己就这么跑过去的话,肯定行不通,只能点点头等回家后,伺机熘出来去痛揍二秃子一顿了,加之现在自己的身体虚弱不堪,急需要好好的恢复一下,打定主意,陆云道:“三婶,我浑身难受的很,想回家歇会儿了。”
陆云的话正中郝东莲下怀,牵着陆云的手,冲远处的凌晓曼等人招唿一声,转身就走。
陆云虽然心急如焚,但是现在根本就脱不开身,二秃子那老东西和老刺头是一路货色,村里没有几个人敢招惹,但是陆云却不能看着林纾受苦而置之不理。
怎么会这样?明明十拿九稳的事情,为什么林纾还会被二秃子抓回来呢?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陆云的疑惑并非空穴来风,按时间来算的话,林纾现在起码能走出二十几里路了,难道事情就这么凑巧?在路上居然和二秃子撞了个正着?
这样凑巧的事情陆云不相信,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二秃子尼玛的敢狂抽林纾姐,等着小爷去打烂你的秃脑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