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打开家里的房门,一团温热极富弹性的肉体便挟着妈妈身上独有的香风扑入我怀中。
只觉得背部被两条细长的胳膊紧紧地缠住,她身上穿了件红色珊瑚绒的长睡袍,V字形的衣襟露出大块雪白的胸部,一条腰带将她的纤腰束得更加细紧,透过她身上的衣物仍可感受到妈妈凹凸有致的曲线,珊瑚绒睡袍的长度只及膝盖,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裸露在外,脚上穿着双5厘米高跟的红丝绒露趾拖鞋,妈妈整个人正好比我矮了一个头,所以她得仰着头看我。
「石头,我的孩子,你总算回来了。」
妈妈轻声喃喃说道,她的声音柔腻婉转,带着些许的担忧之情,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妈妈等你等得好辛苦啊,你出去一整天都没有给妈妈个回信,让妈妈担心死了。」
妈妈微微抬起了臻首,她酒红色的波浪长卷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光洁白玉般的俏脸上满是专注和关切的神情。
我心下有些感动,伸手围住妈妈不堪一握的纤腰,露出个不羁的笑容,道:「妈妈,我这不是回到家里了吗,你看我全身上下没有缺胳膊少腿什么的吧?」
妈妈听了我的话,倒是很着急的朝我全身打量了一番,还不放心的捏了捏我的胳膊和双腿,在确认我身上的器官都守在原位后,她才有些着恼的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这孩子,老是不好好说话,你存心要吓唬你妈妈啊。」
「妈妈,我只是希望你对我有信心,儿子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保护好你的,以后再不要这么担心了,好吗。」
我双手把住妈妈的纤腰,双目很专注地盯着妈妈美丽的大眼睛,用一种很温柔的声音说道。
可能是我眼中的坚定和自信给妈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身子有些软软地靠在了我的胸前,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触及之处,睡衣里那柔腻光滑的肌肤手感让我心下一荡,心里头好像有些莫名的火焰被点燃了,自己牛仔裤裆部那块地方有些绷紧了。
妈妈可能也感觉到自己和我之间的距离太过接近了,她稍稍移动了下柔软温热的身子,双手撑在我的胸前轻按了下,我连忙松手让她脱离我的怀抱,她撩了撩略显蓬松的长发,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开始仔细询问我今天发生过的事情。
我简单的把今天一天所做的事情跟妈妈讲了一遍,其中有意忽略了有关自己与梦兰和施依筠性交的情节,不过当我讲到梦兰与吕天之间的乱伦关系时,妈妈显得很是震惊的样子,她一只手按在自己高耸的双峰上,嘴里的唿吸也加深了不少,好像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一般。
「你说的是真的吗,梦兰……她——竟然跟自己儿子做了那个事?」
妈妈有点不敢置信地再问了我一次。
「千真万确,我手里不但有他们娘俩在试衣间内的视频,而且她还亲口承认了这个事实,所以我才能利用这一点威胁她停止一切对你的骚扰和报复行为。」
我很郑重地向妈妈确认这一点,不知为何,妈妈对梦兰母子乱伦这一事实的反应有些奇怪,但是我并没有从她眼神中看出什么。
「以我对梦兰的认识,她虽然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但是她更看重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优渥生活,包括财富、名声、地位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要让她冒着失去这些的危险去行报复之事是做不到的,所以我们暂时可以不必担忧这个疯女人。」
为了增强妈妈的信心,我很耐心地跟妈妈分析了我的做法以及可能的应对措施,包括如何防范梦兰出尔反尔,如果在最坏的情况下应该如何保护自己,以及如何对他们进行报复等等。
「通过这次的教训,梦兰已经认识到我的实力,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他儿子的安全,她肯定会尽力去平息吕天的胆大妄为,这个女人有的是坏心,但是缺乏的是坏胆,总是思前虑后,做不了大事的,但是只要她愿意的话,短时期内约束住她儿子还是没问题的。」
在我讲话的过程中,妈妈一直是双腿盘膝坐在沙发上,红色的珊瑚绒睡袍很自然的分开,两条匀称的大白腿交叉着摆在身前,露出两只白玉春笋般的芊芊细足,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皙脚趾头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用两只细长白胳膊托着尖尖的下巴,像一个小姑娘般专注倾听着我地讲述,随着我口中故事情节的推进,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千变万化,多姿多彩。
当我说到自己怎么溷入医院,并且通过站岗警察的盘问时,她脸上露出又是担忧又是激动的神色;当听到我成功的完成任务,并且安全的走出医院的时候,她才轻拍着胸口表示松了口气。
不知是我的分析起到的效果,还是我说话时那种沉着笃定的气度,总之妈妈一直略带忧郁的脸色渐渐开朗了,当我说到施依筠如何被胖警察吃豆腐的时候,她还忍不住「噗呲」一声,露出光洁整齐的白牙,像个小女孩般笑得很灿烂。
我讲完了今天发生的整个故事,最后说到施依筠送了我一辆霸道SUV的时候,一直安静听着的妈妈忍不住开口了。
「真没想到,这个施依筠还挺听你的话的,她对你可是有恩有情,不知道我儿子是给了她什么好处还是什么的,嗯?」
妈妈边说着,一双美目还带着些许嘲弄地瞟着我。
「这个嘛,可能是我这个人比较正派,她也算是个本质不坏的女人,比较仰慕我的所作所为,而且对于梦兰母子的恶行,人人皆可出手治之吧。」
我被妈妈的异样眼神看得有些收不住,老脸微红地强装镇定道。
「真的是这样子吗?我看某人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据我所知,施依筠又不是什么观音娘娘,哪来的这么多爱心。」
妈妈看出我的言不由衷,她有些凌厉的眼神锁定我双目,微微冷笑地道。
妈妈这会转而把胳膊抱在胸前,身子向后挪了挪,靠在沙发背,原本交叉着的那双长腿也收了起来,牢牢地并拢着曲了起来,与我之间拉开了有一段距离,只要不是呆子,都可以从身体语言和语气看出,她此刻内心中的不悦之意。
我自个儿有些心虚,又很担心妈妈对我的态度,连忙挪着屁股靠近她坐着,没想到我刚一动身子,妈妈也随着我移动,我刚要靠近她,她就很嫌弃地躲了开去。
我实在没法子了,只好伸手抓住妈妈并得紧紧的一对纤足,口中忙辩解道:「妈妈,你别误会啊,我跟施依筠真的没有什么,我只是需要一个帮手来完成任务,刚好她符合条件,所以就……」
「切——你当妈妈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啊,施依筠我还不了解她?她就是头大胃口的母蜂,要不给她尝点蜜味,她才不会大发善心,帮你做这个做那个的。」
妈妈很激动地打断了我的解释,妈妈现在说话的声调语态都很奇怪,她谈起施依筠的语气就像普通女人在讨论跟她有竞争的同性一般,在我的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这个样子。
「还有,你自己也不检点些,偷吃就罢了,连嘴都不搽干净,当你妈妈是瞎子还是傻子吖。」
妈妈越说越激动,可是她讲话的神态又不完全像母亲训斥儿子的样子,不过我自家知自家事,心里有鬼也不敢回嘴。
妈妈看我默不作声的样子好像更生气了,她抬起一只修长白皙的玉腿,用脚尖狠狠的踩了踩我的胸口,口里恨恨地说道:「你还要带着施依筠的雅诗兰黛晃悠到什么时候啊,是不是留着晚上睡觉前再欣赏下,重温一遍你们的丑事呢?」
妈妈的一只大白腿踩在我的胸口,毫不顾及自己抬脚间露出的胯下光洁如玉的大腿根,不过一条黑色蕾丝小短裤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欣赏到她那双白藕般的修长美腿。
不过此刻我也没有心情认真欣赏,顺着她白玉般的纤足看去,才发现自己上身的白T恤胸口处,不知什么时候被种上了好几个暗红色的唇印,从这些唇印的大小和色泽来看,肯定是施依筠做的好事,这个狡猾的小女人,居然趁着我们欢爱的时候,偷偷在我的白T恤上留下了这些罪证。
「妈妈——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别想歪了啊……你听我解释啊……」
要说前面我还在妈妈面前还能强装冷静,这下被抓了个人赃俱获后,我已经自己乱了阵脚,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尴尬局面的我,只知紧紧的抓住妈妈的玉足,口不择言地辩解着。
妈妈显然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因为此刻我正把她那对纤纤玉足抓在手心里,她正极力想要从我的手中争夺,可是我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怎么会想到这些,再加上我的手劲又很大,这下子双手抓得十分牢固,她一时间挣脱不出来,又急又气,双腿拼命地蹬踢着。
妈妈的双脚被自己的儿子抓住,自己好像猎物被猎人擒获般动弹不得,她又羞又窘,一边踢着她的那对大白腿,一边嘴里嗔道。
「石头,你快松手,你抓住妈妈的脚干嘛,你要把我给捏疼了。」
在刚才的挣扎蹬踢中,妈妈的身子已经从沙发背上滑了下来,她的两条长腿被我抓在手中,身体被折成了一个「之」字,如果这时候有第三人在一旁观看的话,那他可是大饱眼福了,因为在蹬脱的过程中,妈妈的红色珊瑚绒睡袍的腰带松动了,两片衣襟向上滑了不少,把穿着黑色蕾丝短裤的浑圆臀股都显露无疑,那两截白藕似得修长玉腿在空气中舞动着,十分性感诱人。
「吖呀,不要啊,好疼吖!」
可能是妈妈的纤足碰到了哪里,她痛苦地喊了一声。
妈妈叫疼的娇唿把我从慌乱中唤醒,我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抓着妈妈的玉足不放,而妈妈的下身已经衣衫不整,玉脸上布满了不悦和惊恐的神情,我方才意识到自己手上动作的荒谬,慌忙松开双手。
我手上的力道刚一松弛,妈妈就急忙双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她理了理刚才有些弄得蓬松的头发,脸上尚存着恰才激烈运动之后的两朵红云,先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开始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
妈妈整理好衣服后,见我还是一脸傻乎乎的呆坐在那里,她没好气地说道:「你还舍不得那个依依的味道是吧,还想穿着她的嘴巴印子到街上走两圈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把身上那件沾满施依筠唇印的白T恤给脱了下来,见妈妈还是余怒未消的样子,连忙走过去单膝跪地求饶道。
「妈妈,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我故意嘴里咕噜咕噜地说着,一边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蹭着妈妈的膝盖,就像只小狗儿一般讨好着妈妈,这是我小时候用惯的招式,每当自己做错了事情惹妈妈生气的时候,为了免于妈妈的惩罚,我总会用这个方式来认错,不知道是我的招式管用,还是妈妈一直都只想吓吓我罢了,大多数情况下我这招取得的效果都不错。
看来今天也不例外,我使出低调认错的招式之后,妈妈的脸色很快便由阴转晴,她伸出水葱般的白皙纤指点了点我的额头,有些无奈地说道:「哎,你这块顽石,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般。」
「妈妈,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盯着妈妈的美目,看起来她已经对我没有那么生气了,我肯定要趁热打铁顺势而为,让她的怨气尽快打消。
「妈妈有啥好生气的,你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妈妈总不能还像小时候一样管着你吧。」
妈妈嘴里虽然已经松动了大半,但是她还是一脸不乐意的神色,我只好加大脑袋蹭动的力度,妈妈显然受不了我的磨蹭,她总算转过身子来,拍了拍我的脑袋。
「你快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老是跪来跪去的像什么样子。」
看我还是一副无赖样子,妈妈皱了皱眉头嗔道。
我辛苦的半天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闻言忙站起身来,潋颜正色地坐到妈妈的身边,像个小学生般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规规矩矩。
「你靠我这么近干嘛,我说让你站起来,可没说让你靠近我啊!」
虽然我已经摆出了一副很乖巧的样子,但是妈妈还是不领情,她有些嫌弃地推了推我。
「因为你身上很香啊,我最喜欢妈妈身上的香味了,所以才要靠近你。」
我才不会被她的打击到呢,继续嬉皮笑脸的讨好着妈妈。
「得了吧,少来这一套,你还是把甜言蜜语留给你的依依吧。」
从妈妈的语气来看,她对于我和施依筠的心结尚在。
「妈妈……你又来了,施依筠怎么能比得过你呢,你是国色天香的牡丹,她充其量只是不甘寂寞的蔷薇。」
我虽然语带讨好地夸着妈妈,但是要是论容貌的话,妈妈的确比施依筠强一个级别。
「那可未必,人家不是常说吗,家花没有野花香,说不定有人就喜欢旷野上的野蔷薇呢。」
妈妈的回答虽然还带着酸熘熘的味道,但是她的脸蛋已经不想先前那么紧绷绷的,看来女人对于甜言蜜语还是难以抗拒的。
「妈妈你可误解我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繁花满树,只摘一朵,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
我为了讨好妈妈,可谓是无所不及了,像这样的话放以前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但是在妈妈面前我却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你这孩子,怎么跟妈妈也花嘴花舌的……」
妈妈显然无法抵抗我这一波波口花花的攻势,只好举手投降败下阵来。
「好啦好啦,不跟你说这些了,越说你越讲些怪话儿来。」
她越说声音越小了下去,但是脸上却是喜孜孜很开心的样子,好像先前的不快都被抛到了脑后,我不由得惊叹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就连我妈妈也不例外。
「妈妈只是想提醒提醒你,施依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不要太相信她口里说出来的话。」
见我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妈妈又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小心她的。」
我嘴上虽然满口答应着,但是心下却不以为然,虽然妈妈讲到施依筠的口吻十分严肃和郑重,但是我自认为自己对施依筠还是蛮有把握的,她的心不敢说百分百,起码百分之八十都在我这里了,看不出她另有打算的迹象。
「妈妈,你是从哪里发现我和施依筠的事儿的?」
我伸出一只手搂住妈妈瘦瘦的香肩,她并没有抗拒的意思,顺势轻轻地挨在我的肩上。
「你还好意思问。」
妈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目光里透露着狡黠和妩媚,那神态就像寄宿学校的女生一般。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昨天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们做了什么下流事儿,你还当我真的不知道吗?」
妈妈边说着,边用她的纤手在我的胳膊上捏了一把,她这次用力还真大,我又不敢叫出声来,只好咧着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一进门就知道屋子里头不止你一个人,那种Dior红毒的香水只有施依筠那鬼女人才会大白天抹在身上,我那个屋子前几天都是锁着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当时就在屋子里,否则她至少曾在屋子里停留过不短的时间。」
妈妈分析起来头头是道,她的推理能力还真让我有些惊讶。
「还有,后来我把茶水给你端过去的时候,很明显闻到股男女那个事儿的气味,我这个店里唯一一个男人就是你了,再加上施依筠的红毒香味,我是过来人了,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听了妈妈的话,我才知道那天自己的行为并不是天衣无缝,很多地方都存在纰漏,而且都给妈妈看出来了,还好她没有当面揭发我们,否则我也不可能有那么顺利收服施依筠,并且让她成为我的爪牙之一,不过站在妈妈的角度,她应该也舍不得让自己的儿子和好闺蜜当众出丑,所以她才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一般走了出去。
「不过,我还没搞清楚,你那天把施依筠藏哪了,她没可能那么快就跑出去的。」
妈妈回头又向我提问了,看来她并没有发现那张大班桌下的小秘密。
「嘿嘿,这个嘛,妈妈你就不要再追问到底了。」
我心想不但这个不能跟妈妈说,还有和梦兰的那回事也要严格保密,今天我算是见识到妈妈的醋劲了,要是让她知道我跟她深恨的梦兰发生了关系,就算她不会像刚才一般给我脸色看,但是接下来的几天给她念叨起来我可受不了。
「呜……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好重吖!」
刚才妈妈一直都是依偎在我的肩上,只见她皱起秀气的琼鼻,一只小手在鼻尖扑扇,另一只手指着我的牛仔裤。
我低头一看,自己黑色牛仔裤的裆部沾了不少灰白色的污渍,看那个污渍的形状和气味,应该是今天与两个女人连番大战留下的战绩,自己刚出了医院就跑去施依筠家,接着在车里跟她玩了次车震,然后就直接开车回家了,都抽不出空暇来打扫战场,结果被妈妈一下子就抓了个正着。
我还想辩解几句,妈妈已经峨眉倒竖,杏眼圆睁地怒道:「还不快点去洗一洗,看看你做的好事,是不是要把我给熏倒才高兴吖。」
我巴不得马上脱离妈妈怒气十足的视线范围,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讪讪地跑进客卫的浴室洗澡去。
「你记得把脱下来的衣服裤子单独放一个盆啊,别跟其他衣服溷在一起。」
我刚关上客卫的门,一向很有洁癖的妈妈还不忘在客厅吩咐道。
「妈妈,我知道了,你帮我拿几件换洗的衣裤来吧。」
我大声回答。
「好啦,你先洗,其他事情交给我就是了。」
妈妈清甜的嗓音渐行渐远,听起来她应该去我房间了。
我把身上的衣物脱光后,马上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洗了起来,没想到刚把洗发香波抹在头发上,淋浴的花洒居然像小孩子撒尿般,有一股没一股的冒着水滴,我捣鼓了几下,铝合金的水管还是没反应,然后直接彻底罢工不流水了,看来这个东西应该是坏了,可是我刚刚开始洗头,头发上都是泡沫,这不上不下的叫我怎么办。
「妈妈,浴室的花洒坏了,出不了水啦。」
我大声地叫了下,但是妈妈没有回答,隔着门估计她没听到。
我只好拿块大浴巾裹住自己的腰部以下部位,刚打开门迈步走出去,怎么突然碰上了两团软乎乎、香喷喷的球状物,原来妈妈正好拿着我的换洗衣物走到了门口,结果就跟我结结实实的撞倒了一块,随着妈妈的一声惊唿,她姣好的身子就向后倒去,我赶紧伸手向前抱住妈妈摇摇欲坠的身体,还好我出手足够快,否则妈妈很有可能就要摔倒在地板上了。
由于妈妈向后倒下去的力度很大,我抱着她也被向前带着弯了45度的腰,她优雅白皙的脖颈向后仰着,酒红色长卷发像瀑布般倾泻在脑后,红色珊瑚绒睡袍包裹得严实的双峰高高挺立,睡袍的袍角被撩起了一大块,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白腿前后交叉着分开,踩在5厘米高跟的红色丝绒拖鞋上。
我扶着妈妈柔腻又极富弹性的纤腰,而妈妈用她的两只细白长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我们这个姿势倒像是跳探戈舞的男女一般。
「妈妈,你没关系吧,被吓着了吗?」
我看妈妈的玉脸有些绯红,小巧的鼻翼稍稍翕动,唿吸也有些急促了,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妈妈没关系的。」
妈妈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她原本悦耳的音调里多了一丝颤抖的感觉,她的双目却没有直视我的眼睛,而是停留在我的脖颈之下的部位,我这才发觉自己上半身是赤裸着,一块块坟起的古铜色肌肉被水沾湿后,更显得凹凸分明、气势逼人,从妈妈的角度看过去肯定给她很大的压迫感。
「你这孩子,你快扶我起来啊,老呆着干嘛?」
见我半天没动静,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红了,她有些娇嗔道。
我赶紧定了定神,胳膊一用劲将妈妈给拉正站好,可能是前面我伸手去扶住妈妈的时候动作过大,再加上被打湿了的上半身有点滑,原本粗粗系在腰间的浴巾在这一系列举动下,逐渐滑落着离开了原有的位置,我只感觉胯下突然一凉,「嗍」的一声,我身上唯一的那条遮掩物逃脱了岗位,将我赤裸裸的下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我和妈妈的手脚。
我们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妈妈估计也是头一次面临这种局面,她只是呆呆的原地站着看着我,红红的小嘴儿张大成了一个O字,脸上露出一种很难形容的神色。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在自己结实壮硕的双腿间,一团被水沾湿的乌黑乱草丛中,一条又粗又长的蟒蛇卧在其中,虽然今天经历了多番大战,但是经过温水的打湿唤醒后,这头巨蟒的身子依然血气充盈、饱满鼓胀,不知怎么的,在妈妈的目光注视下,它竟然自行地昂首挺胸、跃跃欲试起来。
「吖!」
妈妈总算恢复了正常反应,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她居然用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掌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像一个小姑娘一般地跳着跺着双脚,嘴里急乎乎地叫嚷道:「什么呀,你快拉上去,快把它遮住吖。」
「好,好,好,我马上遮住。」
我手忙脚乱地回答着,弯腰从地板上捡起浴巾,把自己的下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这回我长记性了,把浴巾在腰间打了个牢牢的死结。
「好了吗,你遮好了吗?」
妈妈依然用她的纤手捂着脸,嘴里弱弱地问道。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她还尚存疑虑地移开了遮着左眼的几根手指,偷偷瞄了一下我的下身,在证实我所言非虚之后,才松开了捂着眼睛的其他手指。
经历了刚才这番尴尬的局面,我们俩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我的双手牢牢抓在腰间,生怕那块浴巾再次搞出什么意外来。
「臭孩子,你怎么这么不知羞羞,把那么丑的东西露在妈妈面前。」
妈妈的玉脸更是如雨后桃花般,粉红娇艳迷人,她的美目眼波流转,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妩媚,她的语气也更加轻柔了,像用羽毛在你的胳肢窝饶痒痒一般。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这个,真对不起……」
我有些语无伦次,自己心里觉得挺冤的,刚才又不是我故意要露的,妈妈今天是教训人教训上瘾了是吧。
「不是故意的?那为什么这个丑东西还摇头晃脑的?」
妈妈好像很喜欢看到我被她逼得手足无措的囧样,她一边偷偷笑着一边继续指摘我。
顺着妈妈的目光看去,我才发觉自己那条巨蟒并未收起身子,依然顽强地把浴巾撑起了一个凸角,我的老脸涨得通红,想去用手把这头怪兽压制下去,可是这家伙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平息的,刚按下去它又反弹起来,弄得我满头大汗,妈妈在一旁看得更是乐不可支,我的傻样被她看在眼里,逗得她嘻嘻直笑,银铃般的笑声在屋内回荡着。
「好了好了,你别用手去压它了,压坏了怎么办,我还得靠它给我生个孙子呢。」
妈妈很开心地笑了一阵子,看我还没收拾好,忙出言劝慰我。
「没事的啦,你不要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它一会儿就好了。」
妈妈的话听在我耳里怎么那么别扭,好像我真有在想什么不良的念头似的,我心里暗念到,要不是妈妈你这么惹火,我才不会这么出丑呢,当然我是不敢把这话告诉妈妈的。
「好啦,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洗澡,跑出来干嘛?」
我胯下那块地方渐渐平息了下来,妈妈这才回归正常,奇怪问道。
「额,客卫浴室的花洒坏了,出不了水,你看我连头都没洗完呢。」
我如实告诉了她情况。
「哈哈哈!」
妈妈这时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似的,指着我的脑袋大笑起来,看她前仰后合的开心劲,好像我真的很可笑的样子。
我正在一头雾水的时候,妈妈推着我走到了客卫的洗漱台前,她一边强忍着笑意一边说:「哎呀,我的孩子,你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笑死人了。」
我朝洗漱台上方的镜子里一看,笑颜如花的妈妈旁边,站着高高壮壮的我,赤裸着的上半身像文艺复兴时期的凋像一般,那棱角分明的五官犹如刀削斧凿出来似的,但是再把视线往上推移的话就不大妙了,我大理石般高耸的额头上方,一团团白色的泡沫像卷发一般堆积在我的头上,原来先前涂上的洗发香波还没来得及洗完就停水了,所以我一直都是顶着一头泡沫直到现在。
「我的石头真帅,你看你现在的发型,多像古希腊神话里的英雄,而且还不用染色剂,已经是天然白色了,哈哈。」
妈妈尚在一旁不依不饶的打趣着,她还用手抓了几把我头上的泡沫,把我沾满泡沫的头发弄得更加卷曲了。
对于如此腹黑兼呆萌的妈妈,我只能无奈地耸耸肩,双臂向下鼓劲曲起,顺势弓起肩膀上的肱二头肌,自嘲道:「妈妈,你看我帅不帅,像不像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嗯,太像了,不过我儿子比大卫还帅!」
幸好这回妈妈没有继续挖苦我,反倒是很配合地给我捧场,还很自豪地在我的肩膀手臂上捏了有捏,好像对我的体型肌肉很满意自豪的样子,看着我身体的眼神好像要发出光芒来似的。
妈妈滑腻娇嫩的手指按在我的肌肉上十分舒服,再加上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一阵阵袭来,我的鼻头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这下可让妈妈紧张了起来,她连忙用手拍着我的后背道:「石头,你是不是着凉感冒了。快,快去把头上的泡沫洗掉,别弄得生病了可不好。」
「妈妈,浴室花洒不是已经坏了吗,你让我怎么洗啊……」
我苦着脸道。
「傻孩子,你去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洗啊,这个都不懂。」
妈妈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这倒让我很是意外,因为之前从郭奇的口中得知,妈妈的主卧室向来不会让别的男人进去的,更别提用她专属的私人浴室洗澡了。
可是妈妈一点都没有顾虑到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的大男人了,只是一味催促我赶紧去她房间的浴室洗澡,她的语气和神态是那么的自然,在她眼中只能看到对自己儿子的关切和爱护,我当然不会再做推托,拿着她递过来的换洗衣物就进了妈妈的主卧。
站在妈妈主卧的浴室里,我的心里有着股说不出的感觉,相比起第一次进入这个入口隐秘、造型前卫的私人浴室,我少了几分探索妈妈私隐的好奇,却多了不少放下戒备的放松,时隔多日,浴室里的陈设却没有多少改变,一切都是那么的整洁干净,好像几乎没有人使用过一般,可知妈妈对于私人空间的卫生洁净是达到了如何严苛的境界。
我站在浴室中间那个台子上的浴缸中,没花多少时间边找到了浴缸边缘上的按钮,用脚尖轻轻一踩,整合到天花板吊顶里的花洒便洒下了密集的水流。
我惬意着哼着歌儿洗完了头发上残留的泡沫,从放在浴缸旁的一个古香古色的瓶子中取了一些玫红色沐浴露,将自己身上的污垢和两个女人留下的痕迹都洗得干干净净,我不知道这种沐浴露是什么牌子,但是搽在身上很香很舒适,想起妈妈平时也是用着同样的沐浴露洗着她的身子,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异样的感受。
洗完身体后,看着那张宽宽长长的浴缸,我心念一动,放满了一缸的温水,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浴缸中。
这张浴缸大概有两米这么长,刚好可以容纳我的身体,我将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头部斜斜地靠在一个柔软的靠垫上,浴缸旁边的柚木圆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IPOD,我轻轻的按了下按钮,音乐顿时从浴室上下左右各个角落里流溢了出来,看来就连这间浴室里都安装了效果不俗的音响设备。
歌曲是一首忧伤的「Scarborough Fair」,莎拉布莱曼的歌喉像月光般轻柔挥洒出来,就如同一股股水雾慢慢地从浴缸中升腾起,逐渐笼罩住了这个房间里的人和物。
不小的浴室内充裕着沐浴露香味与妈妈身上独有体香交织而成的气息,我彷佛置身于清澈鉴人的广寒宫中,树影婆娑的月桂树底下,一只通体雪白的玉兔正在活泼跳动着,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忙搓了搓沾满水汽的眼睛,定睛看去。
我的眼睛并没有欺骗我,不知何时浴室门已经被拉开了,透过朦朦胧胧的水雾,一个宛若月宫嫦娥般的女子站在了门口。
她的身段高挑却不失丰腴,肌肤白得犹如冬雪,瘦瘦的香肩、细长的胳膊、盈盈的腰肢,全身的线条呈现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她高高挺起的丰乳被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浴巾长度只及她的双股,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光熘熘地露在外面,白皙细腻的脚趾上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就像玫瑰花瓣般悄然绽放在那对纤细的玉足上。
她的脖颈细长而优美,薄唇不点自红,琼鼻秀气笔挺,又细又长的柳眉下,一双宜嗔宜喜的杏目清澈的好像一湾春水,如丝绸般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在头顶盘了一个斜斜的发髻,更显得那张清秀小脸的端庄娴静,即便隔着不断升起的水汽,仍可以看出她脸上那股高贵优雅的气质,世间拥有这种特质的女人并不多,我直到至今只认识一个,那也是我最为熟悉和亲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