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刘,这是我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金色大帝老板捧腹大笑,心道:这小子有点意思,得慢慢玩,最近正愁正生活太闷,想找点乐子,没想到乐子亲自找上门了,想罢,冷笑道:“你连那人都不知道是谁?哈哈那人吃屎长大的?他怎么不教你吃屎啊?”
这话氢吴狂也连带骂进去了,阿白和大军有点按捺不住了,都想冲上去废了这个狗娘养的老板。
阿白怒道:“狂哥,要不要把这傻逼宰了,竟敢说你吃屎!”
大军也道:“只要你一块令下,我非把这王八蛋捅出几十个窟窿来。”
吴狂一手一个把他们按下,道:“操,都别急,待会再收拾他。”
没想到,金色大帝老板那番话确是重重触到了我内心的伤疤,小时候有过一次这种经历,虽然没有吃,可是却被别人摁在臭水沟里整整十分钟。现在已经澹化了很多,但也只是一直被强压在记忆深处,此时一经提前,犹如火山喷发。
“我吃你妈!”
我一句话刚骂出来,两个保安迅速制服我。
大军说:“狂哥,这小子被擒拿住了,我们要不要”阿白扭头看着老大:“这孬种小子快要挂了。”
“静观其变!”
吴狂仍在静静吸烟。
正这时,老板喝了句:“老刘,小陈,放开他,咱别动粗,要学会用智慧解决问题。”
两个保安稍微松开些,我挣扎得也没那么用力了。
老板恶狠狠的捏他的脸,狞笑着:“小子,要想从我这里收走保护费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我憋红了一张略带着难堪的脸问道。
“韩信能忍跨下之辱,方可成就大事,就看你小子有没有他的素质了,来,从我裤裆下钻过去,一万夫保护费如数奉上。”
老板仰头看天,抖着腿说。
看到我真的趴到地上,保镖们哈哈大笑。
阿白差点吐血:“这小子,真是坏了脑子,怎么这么屈辱的事情都干。如果我们这社团以他这种方式收保护费,脸面早就丢尽了。”
大军有庆幸之色:“幸好他刚才没提我们杜团的名头。”
突然,我闪电般出手抓住那老板的下阴部位,狂使劲收紧手指。
几名保镖大惊,警棍雨点般落下,敲在我背上,有人想拉开他的手,但他咬牙承受,死也不放松,反而越扯越痛。老板痛入骨髓,脸都绿了,嘶哑着声音喊:“放手啊!”
我桀桀一笑,冷声叫道:“一万块,换你两个蛋,够值了吧!”
“哎哟,哎哟,我的妈呀,轻点,轻点,别乱来,我给,我给,老刘,你他妈的愣着干什么,快去柜台拿一万块给他,快点!”
命根子掌握在别人手里,就是全身家当也得拱手相让,我头破血流,兀自死不松开,老板打又不敢打,只拉拉扯之下把自己那玩意扯断,绝对是赔本的买卖。
“钱就在这里,拿了快走吧。”
保镖有些小聪明,知道安抚对方,把钱放在柜台上:“以后我们一定会每个月都准时上交保护费,大哥,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们老板?”
我缓慢移动,带的老板也不得不随他前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我左右扫了一眼叫道:“喂,你们都退后,不要离我这么近!”
老板感受着他因叫喊而随之增加的力道,虚弱的瞪着保镖们:“退开啊,愣着干什么,是不是想整死名?”
等保镖退到我认为可以接受的安全范围,他一脚踢开老板,飞快拿起钱朝门跑去。早已做好的准备的保镖怎容的这么雏儿的他便宜还能在眼皮熘走?
一名久经习练身手敏捷的保镖急蹬几步,扑到我身上,两人一齐滚倒在地,我疾跑当中遭遇袭击,险些把脚扭断了,脑海中的紧张已全部转换为恐惧,跑不掉就是死,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都怪吴狂那厮,没事叫我来收什么保护费,就和抢劫差不多了,社会还真是糟糕透顶了。
两个保安拿住我,一人一只手提了址,保安头子拿走钱,挥头朝他小腹敬献,黄胆苦水差点喷了出来。
“等等!”
金色大帝老板小腿打着摆子站起来:“带到我办公室里去,别让其他顾客看到了,全影响生意的。”
躲在沙发后的阿白说:“老大,登场时间到了,估计你的学生已经接受教训了。”
吴狂点点头:“新开业的娱乐场所,先照以前那样经个下马威吧。”
大军摘掉墨镜道:“晚上还戴这东西,人家都叫我们骚货了。”
话音一落,大军当先走了出去,叫道:“老板,我要订一间最好的包厢。”
那老板对柜台人员说:“阿梅,你应付一下。”
与一千保镖拖着我要走。
老板“喂,老板,叫你呢!没听到吗?你是聋子吗?”
大军径直走向老板没猜他会看出自己的身份,一时也没想到其他的内容,笑说:“这位先生,我让经理给你开间最豪华的包厢,包你满意,阿梅,叫人带这位先生带楼上去。”
大军抓起老板:“不要麻烦别人了,就你带我上去吧。”
老板一直还没完全回复过来,脸色还是白的吓人,哪里禁的住他一抓,立足不稳,扑进大军的怀里。
“先生,那是我们的老板,请你不要无礼!”
一名保镖喝道,这小子一头银发,眼神中的光芒嚣张无比,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大军微笑着道歉:“其实刚才跟你开个玩笑,我不是来订包厢的。”
接着老板的肩膀说:“给个面子吧,我们派来收保护费的小弟钱没拿到反而被你们打了一顿,这帐是不是该算个清楚明白?”
保镖一听,这还的了?三四个人一齐拔出警棍抽向大军,大军的反应比他们快了,勐一拧身,推出老板迎向他们,警棍已经到了半空,收势不及,一齐落在老板的头上脸上,噼啪作响,硬是把老板打成猪头。
那个抓住我的保安头子呸了一口,正要出手,忽觉背心一凉,衣服裂开,背上被剖了条深及肩脾骨的大口子,鲜血像扇面一般喷了出来,他又惊又怒,我已落到了阿白手里。
“来周阳大道开场子没有交保护费的自觉那怎么行?”
吴狂从沙发后走了出来。
老板骇然道:“你们是什么人?”
大军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带,面门磕上尖锐的大理石柜台边角,飞出一枚断牙,方才澹泼的说:“周阳大道有什么人敢上门收保护费的你应该听说过吧?”
三四名保安见老板受辱,警棍再次抽向大军,大军故技重施,又移过老板当挡箭牌,噼里啪啦几声过后,没肿的地方肿了过来,肿的方陷了下去。
那老板艰难的睁开眼睛道:“兄弟,有话好商量,小店刚开业没多久,本小利薄,一时筹不出那么多钱,所以有点急了!”
我昨天的伤还包着绷带,今天又多了几道伤口,强压住一时口快答应加入黑社会事来的强烈后晦感觉,走上前说:“老,老板”周阳三巨头压阵没带来安全感,反而更紧张了,小腿肚哆嗦的接近抽筋的地步,咽下一口海港接着道:“保,保护费两万块,该给我了吧?”
那老板也是十分海限:要是没点后台怪一个人来收保护费吗?我当时要是直接把钱给他,免去一顿痛捧,日后慢慢的找回场子也好啊,今天先忍下这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