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同这么说,蓝媚儿并没有吃醋的感觉,正如她自己所说的一样,如果和于同分开的人是她,于同一样会很惦记的,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刚才她说被他弄得没有一点精神,也不过是在撒娇而已,其实得到了于同的浇灌,她真的是精神百倍,身体里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量。
对于这点,于同自然也是清楚的,继续和她温存了一会,二人便出发了,现在的赵小子,自从于同发现他的行踪,就一直没有动过,就呆在一家酒店的一个房间里。
赵鼎豪此时很不好,赵家被灭的消息此时虽然还没有被外界知道,但他凭着家族里的特殊渠道已经在今天早上知道了这件事,在刚刚听到的那一瞬间,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想来,他们赵家虽然可能不如王家强一些,但也不会差得太多,两方基本上属于谁也不敢动谁的样子,但没想到,自己的家族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灭亡了,甚至连一个核心成员都没有逃出来,他能知道这件事还是他的父亲通过一种特殊的电波给他发的信息,现在的赵家,可以说除了他赵鼎豪,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原来的那些核心成员,包括身处高位的父亲和叔叔也都已经消失。
赵鼎豪的心里很难过,也很恨灭了他们家族的人,但更多的却是害怕,正如于同所说的,他就是一个二世祖,虽然为人阴沉,但并不是一个干大事的人,他的胆子小得很,那些人既然能在短时间内把一个国内绝对可以排在前十的家族灭掉,那他一辈子也就不用想报仇了,因为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事实上,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报仇,他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应该怎么生存下去,以前那些岛国人对自己客气,正是因为自己的爷爷,一但他们知道自己的家族已经灭亡,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付自己呢,对于这些岛国人,赵鼎豪实在是太了解了,没有了一点利用价值的自己,在他们眼里什么也不是。
有些烦燥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赵鼎豪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有什么人马上就要来找自己的的,不过他并没有在意,他以为这只是自己在得知了家族的灭亡后自然生出的一种想法。
走着走着,赵鼎豪的眼前忽然一亮,他勐得想起一个人来,那是他刚刚来一岛国时遇到的一个女孩子,当时那个女孩正在被人欺负,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把她救了下来,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表现了一下自己的强大后就想离开的,可是在见到那个女孩的正脸后,他便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那个女孩长得太漂亮了,大概有一米七二的个头,身材好到爆,但最吸引他的却了她那在一头澹紫色长发遮盖下的脸蛋,这女孩大概是一个溷血儿,精致的脸蛋上可以说是集中了所有东方和西方美女的优点,赵鼎豪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但除了京城三花,他还想不出有什么女人可以和眼前这个女孩媲美,特别是她那略带异域风情的俏脸,更是让人平空生出一种新鲜感。
本来赵鼎豪以为这是自己的一场艳遇,但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对他虽然很是感激,但对他却也很是防备,平时从不让他靠得太近。
赵鼎豪却也不急,说实话,他对这个有些神秘的绝色女孩还是很有好感的,他自信,凭着自己的条件,加上女孩心里对他的感激,慢慢来,总有一天,女孩会对他倾心的,而他要的,也正是这个,对这个女孩,他不想玩玩就算,到时就算不能娶做正妻,但也想长期的和她相处下去,因此他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但是现在,他却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知道,自己的那些岛国朋友可是对女孩很垂涎的,以前由于他自己的惧怕,不敢对她怎么样,但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被灭门后,肯定就不会再顾及自己了,既然这样,自己何不用她来拉近和那些岛国人的关系?这样既然他们知道了自己不再有利用价值,但看到这个的份上,总会给自己一口饭吃吧?
不得不说,赵鼎豪的无耻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为了他自己,别说是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孩了,就算是他的老婆,他也可以毫不犹豫得拱手让出去。
下定了决心,赵鼎豪不再犹豫,闪身出了房间,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谁呀?”
里面传出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赵鼎豪的心里又是一阵挣扎,这么好的女孩,真的要便宜那些恶心的鬼子吗?不过,他也只是挣扎了一小下,相对于自己的安全,没有什么不能舍弃的,于是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是我啊,紫蝶,你在忙吗?”
“哦,是赵公子啊,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开门。”
里面的女孩说着,就把房门从里面打开了,看着站在门口的赵鼎豪,微微一笑道:“赵公子,有什么事吗?”
赵鼎豪很是绅士得微微向后退了一些,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长裙,诱人无比的女孩,微微失神了一下,却马上反应过来,说道:“是这样的,我约了几个朋友,要出去玩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啊?”
那个叫紫蝶的女孩想了想,点头道:“好啊,你等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好!”
如果赵鼎豪是在前几天邀请她,她肯定不会和他出去,但不得不说,赵鼎豪的策略还是很有用的,随着接触的越来越多,紫蝶对他的防备也越来越松懈了。
看着关上房门进了房间的紫蝶,赵鼎豪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浓浓的恨意,都怪那些灭自己家族的人,如果不是他们,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把紫蝶这个美绝人寰的女孩拿下了,可是现在,自己却不得不用她来讨好那些恶心的岛国人。
也许是怕耽误了赵鼎豪的时间,紫蝶并没有怎么收拾,只是进房间拿出了自己的小包,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已经出来了,对赵鼎豪微笑了一下道:“赵公子,我们走吧。”
赵鼎豪给那几个岛国人打了个电话,便和紫蝶并肩出了酒店,赵鼎豪本想伸手拉住紫蝶,但他却怕因此引起她的不满,一怒之下不和自己出去了,那样一来,自己的计划便也不能实施了,于是只能强自忍住,不料这样一来,却让紫蝶对他的好感增加了不少,心里越发认为他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了。
“赵君,我们来了!”
赵鼎豪和紫蝶没有等太大会,便有几个长相很是猥琐的年轻男人快步走了过来,由于天二把消息完全封锁,以至于哪怕是最强的情报人员也不可能得到一点的消息,岛国这个已经沦为落后的国家自然不可能知道赵家灭亡的消息,所以在这几个人的眼里,赵鼎豪仍是那个中国的第一太子,他们自然不敢有任何怠慢,听到他的招唤,便匆匆忙忙得赶来了。
看着几个人一脸恭谨的表情,赵鼎豪就知道,他们应该还没有得到这个消息,不过这也只是早晚的事,他可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这些人带答不理,别看他们一个个都是一付奴才相,但他们在岛国这里可是很有权威的,他们代表了岛国最强大的几个家族。
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热情笑容,赵鼎豪迎了上去,紧紧握住为首之人的手道:“我只是想邀请大家一起出来玩玩而已,没想到倒是让几位操劳了,真是对不住啊,大竹君,还有诸位,请不要见怪啊。”
几个岛国人不禁有些受宠若惊,什么时候这个傲慢无比的中国太子变得这么谦逊了?特别是那个被他握住手的大竹,更是惊讶不已,他清楚得记得,就在昨天分手的时候,这个赵家小子还一直叫自己大猪呢。
疑惑归疑惑,但这几个岛国人终是不敢怠慢赵鼎豪的,纷纷道:“赵君太客气了,我们这么做也都是应该的,赵君可是我们岛国的贵客,如果要是怠慢了,别说是我们的家长,就是我们自己,心里也是很过意不去的。”
旁边的紫蝶见他们客套起来没完了,不由有些不耐,轻轻得哼了一声,几人这才停止那些让人恶心的对话,大猪问道:“不知道赵君今天准备去哪里玩呢?东京这地方,我们几个可是熟悉得很,只要你说出来,我们肯定可以找到的。”
赵鼎豪笑道:“一直听说贵国的‘靖国神社’是供奉先贤的地方,只是来了这么多天了,一直没有机会去参观膜拜一下,很是遗憾啊,不如我们今天就支哪里吧。”
此言一出,几个岛国人更是惊奇了,通过几天的相处,他们也能看出,赵鼎豪并不是那种爱国的人,但就算他再不爱国,但也总是一个中国人吧,怎么可能会对靖国神社有兴趣?他们不知道的是,赵鼎豪之所以选择那里,是有着他自己的考虑的,他知道,这些岛国人都是一群极为变态的家伙,越是刺激的玩法,越能让他们尽兴,今天如果让他们在那个地方玩弄他们一直垂涎的紫蝶,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到时自然少不了自己的好处,日后就算是知道了自己已经是条丧家之犬,但看在自己为他们想得周到的份上,肯定会收留自己的。
虽然不明白赵鼎豪的意思,但几个岛国人却也不好违背,便开了辆车过来,还着赵鼎豪和紫蝶上路了,不过在行进的过程中,几位人总是会偷偷得看紫蝶一眼,那眼神中的猥琐让紫蝶几乎都要吐出来了,不过看在赵鼎豪的面子上,她并没有发做。
而这一切,都被赵鼎豪看在了眼里,心中不由暗喜,看来自己的计划真的很有搞头啊。
时间不长,一行人便到了靖国神社,刚一下车,赵鼎豪便感应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旁边的紫蝶更是直皱眉头,忍不住对赵鼎豪道:“赵公子,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玩了吧,我感觉很不好。”
“既然来了,还是进去看看吧!”
赵鼎豪感觉离自己的目的越来越近,自然不会听从紫蝶的话,转身对那几个岛国人道:“几位兄弟,我们却参拜一下吧。”
几个岛国人此时心中却也起了坏心思,中国的第一太子竟然来参拜他们的靖国神社,到时要是把这个场面录制下来,以此来要胁他,还怕他不听自己的摆布吗?要是这视频流传出去,别说是他,就是他的爷爷也不会好过。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微不可查得相互点了点头,便在脸上堆出笑容,跟了上去,走在最后的那个家伙悄悄拿出手机,开始了全程录制。
进了里面,赵鼎豪和紫蝶感觉更加不好了,紫蝶甚至都有些冷得发抖起来,但那几个岛国人却像是很享受这里的气息,大猪深吸了一口气道:“这里的气息给人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赵君,你觉得呢?”
赵鼎豪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还是强笑道:“是啊,这里给人一种透心的凉意,在这样的天气下进来,真的是太舒服了。”
“凉意?”
大猪有些奇怪得说道:“不会吧,我可是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舒服得很呢,几位,你们觉得呢?”
那几个人也纷纷点头,赵鼎豪心里一惊,没想到他们和自己的感觉并不相同,忙打了个哈哈道:“反正不管怎么说,很舒服就是了!我们还是快点参拜吧!”
那几个岛国人也急于把他的参拜过程录制下来,便也都没在意他话里的不同,纷纷叫嚷着准备起来。
紫蝶不由对赵鼎豪有些失望,她看得出,赵鼎豪和自己一样,对这里的气息都反感得很,可是他却装出一付很享受的样子,让紫蝶看到了他虚伪的一面,心中不由暗自庆幸,还好今天跟他出来了,不然自己也不可能知道,他竟然是这样一个虚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