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再强终究是个女人,刚才在席间被张总指奸,内心的愤怒是有的,但不得不承认,身体的反应也是实在的,在那样优雅高端的场合,在大家觥筹交错的交际中,自己的私处被人强行进入,极尽抽插扣摸之事,那月体会到的是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刺激的快感,最后她匆匆离席一方面是表达对于张总的愤怒,另外一方面其实也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会突然叫出来,那样的话全世界可就都知道自己的淫行了。
此刻在办公室由于张总的认错态度良好并且也相信他有能力把这件事处理得当所以气也就消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家伙脑子里又有了什么念头下面突然就隆起了,那么明显。那月开始是被张总捂住裤裆的窘态逗得发笑,可是笑过之后却发现自己的下面也湿润了。
顺理成章的,她直勾勾地盯着张总看,向他传达出一种情欲的信号。
张总显然是收到了这种信号,只是他实在不敢乱动,害怕是自己一时精虫上脑会错了意,那自己贸然行动的话后果可是不敢想象的。
信号发出去半天却一点不见张总有什么动作,反倒是他裤裆初的隆起越发的小了,那月有些着急,“这个死木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指奸我,现在却又这么畏畏缩缩的,招人恨!”欲望一上来那月多么希望对方可以不顾一切地冲过来上了自己,可是她哪能知道自己给别人带来的压力,所谓“圣意难测”,猜对了算你捡着,猜错了,只怕是万劫不复,这种情况下傻子才会主动出击。
最终屈服的是那月,她近乎直白地命令道:“还不快滚过来!再不过来以后一辈子都别打算过来了!”
话说道这份上张总可是再明白不过了,那总这是来了欲望发骚了,这就好办了,你是那总我就乖乖听话,认真做事,不过你要是发骚想男人了,你就不过是一个渴望男人鸡巴的骚货,挨操的女人都是小的,操她的男人是大的,在床上可就由不得你再把那总的风范带上来了。
张总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挺起了腰杆,那本来有些回缩回去的裤裆再次被撑了起来,只是这次他没有选择捂住,而是像是炫耀一样,挺着隆起的裤裆就绕过办公桌走到那月身前。
那月的一双眼都快滴出水来,她是知道张总的手段的,严格来说,是张总给了她人生当中的第一次真正的高潮,丈夫刘尧没能给过,老头子更不必说,是张总让她知道原来做一个女人是这么美好的事情,所谓的高潮竟是这么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而且她察觉到虽然平日里张总对自己恭敬有加,但每次在床上他总是显得有些别扭,那月看出来其实张总是想要自己占据主动的,只是摄于那月平日里的威严不敢把这话说出来,上次那月和他做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此节,暗想既然都已经牺牲肉体来抚慰自己的得力干将了何不让他来得更痛快些,自己也稍微放下女王的气势,做一回小女人,于是在上次的性爱上,那月极尽服侍张总,让张总焕发了超于平时的战斗力,也让那月的高潮再次得到升华。
此刻,这个给了自己真正高潮的男人站在自己眼前,那眼里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气势,这种自信别人常常可以在他眼中看到,但那月却很少看到,因为每次只要那月一和他对视张总马上就没了气势。可这会儿,不论那月怎么盯着他看他都那么游刃有余,那么潇洒自如地和自己对视,这让那月升起不禁想要再次好好服侍张总的欲望。其实每个女人都渴望有一个可以让自己服侍,可以彻底征服自己的男人,即使只是在性爱领域当中。
那月支起身子,从椅子上起来,然后小手在张总宽厚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直到一只小手来到张总的裤裆处。
“你就给我好好享受吧。”
那月慢慢地下身子,跪在了地面上,当她的两只膝盖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她觉得自己由一个掌控一个超级集团的女大王变成了低眉顺眼的小媳妇,而她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个挺着高耸胯下的男人。
轻轻地解开裤腰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一股男性气味若有若无地飘了出来,让那月迷醉。她本来是对这味道没有什么感觉的,甚至是有些排斥的,因为对于刘尧和老头子来讲,这个味道只是意味着最近可能没太顾得上这个部位的卫生,但对于张总来讲,这个部位的味道确实意味着这个男人已经足够亢奋,足够饱满了,已经做好了大杀四方的准备。
那月再将男人的内裤往下扒了下来,结果一条黝黑锃亮龟头出还闪着光的硕大的肉棒勐然弹了出来,不可避免地弹在那月那来不及躲开的脸蛋上,居然还“啪啪”作响。
“你老实点,小心姐姐把你切下来!”那月这话是对着耀武扬威的张总的肉棒说的,看似调皮有趣,实则挑逗意味十足,她想,既然又开始了一轮性爱之旅,何不彻底放开自己,彻底投入到这场迷人的欢爱当中,于是才有了她对张总阳具的调皮之态。
这个时候可谓真是干柴烈火,马上就着了,可眼看要着的时候那月的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会是谁?老公刘尧还在外地学习,而且即使没有出门也从来不会这么晚给自己打电话,老头子则是这两年身体大不如前,精力不足的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只怕这个时候他都开始做第二个梦了吧。那月很不情愿地拿过来电话看了眼,原来是自己的弟弟那亮。这小子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喂,怎么了?”那月接起电话,她希望是那亮拨错号了或者,或者什么都行,只要马上挂掉电话就行,张总的阳具还挺在自己鼻子前等着挞伐呢。
“姐,我路过公司,我看着你办公室的灯亮着呢,你还没下班啊,我手上正好有些宵夜,给你送上去吧。”那亮的话让那月绝望了,看到那月的表情张总也知道只能等到下次了,他有些失望地拉上拉链,系上了裤腰带,觉得自己丢死人了。
那月不可能不让弟弟上来,虽然对这不成器的弟弟有着诸多不满,但那都是深爱所致,自从小的时候家里发生那场大变故之后就是姐弟三人相依为命,后来大姐不到二十岁就嫁给了当时还只是个科长的姐夫秦书伟,虽然有心但毕竟嫁为人妇,除了一些经济上的援助,在生活中已经没有办法照料他们,从那时起那月全面接管了弟弟的生活,悉心照料,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弟弟那亮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好,你上来吧。”那月说话间看见自行穿好裤子的张总脸上无法掩盖的失望,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咬咬牙,站起身将手径直伸进裙子里,张总有些蒙了,而等到他亲眼看到那月将自己的那小巧迷人的红色内裤脱下来后更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月通红着脸把内裤扔给了张总:“今晚是不可能了,回去……自己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