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叫女体盛,很好玩的,来,把菜摆好,大哥,我们喝我们的。”
元骁一仰脖子,干了一杯。
如此的阵势还真叫文龙感到非常的满意……黑牛这小子还真是懂得享受,文龙在心里暗忖。
眼睛盯着桌上那两具羊脂白玉的肉体,眼前不由一阵眩晕,只见两个女人的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金黄色的细毛……酒上好,女人天姿国色,再加摆放在女人间隙间的玉盘珍馐,真谓是色香味俱全。
“喝……”
文龙也来了劲。
“给我们大哥唱一支歌吧。”
元骁点燃一支烟,微微地挥了挥手。拿筷子夹了一块生牛肉片,在酒精锅里涮了一下,然后伸到仰面朝天的那个女孩子的小屄转了一圈,放到文龙盘里,“大哥,边听歌边吃一点吧。”
女孩子呻吟了一声。
文龙望了元骁一眼,没有说话,尝了那牛肉一下:“嗯,味道还不错。”
“当然啦,这叫银汁牛肉,是我们酒店最具特色的菜。这位大哥,你想听什么歌呀?”孙颖浪笑着对文龙说。
“小婊子,你就唱你最拿手的那一段吧。”元骁淫笑道。
“哎……”
说唱就唱。孙颖拿了话筒,选择了一段背景音乐,便轻轻地吟唱起来,边唱还边狂舞。
“你来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为什么夜夜乱搞,把小女子无情抛。”
文龙平静地看着孙颖妖艳的舞姿,对元骁说:“你小子,在生意上可一定得多用点心。”
“大哥就是大哥,”
元骁喝多了几杯,脸上开始泛红,眼睛里发出淫荡的光芒,美色当前,面不红心不跳,“小弟这一辈了跟定大哥了。”
“去你的,又来了,哎,明天我要去帝都一趟,你小子一定要把好关,过几天我再回来。”
“怎么大哥要走啊,这儿可缺不了大哥。”
元骁大着舌头,故作镇定,左手成枪状,放在唇边,“喂,再来点更劲点。”
元骁冲跳舞的孙颖大喊。
“你来到我身边,带着避孕套,带来了我的烦恼。为什么小女子,就不能为你怀毛毛,怀毛……毛……”
跳着跳着,孙颖的节奏越来越快,盯着文龙的眼睛,没拿话筒的那只手,慢慢地滑向裙子的钮扣……不一会,孙颖就成了一只光猪。
“你来到我身边,带着避孕套,夺走了我的贞操,为什么,为什么她、”
孙颖边跳边唱,身子像一条灵动的蛇,圆滑的屁股一个劲地颤动,腰肢不断地晃动,腿慢慢地往腹下旋转。随着她的两腿的收缩,她下体的小屄儿渐渐地分开了,本来,已经张开的小缝,越张越大,光熘熘的,带着她小屄中渗出的淫水,在灯光下微微地泛着淫猥的光泽。
文龙仍旧保持着原先的姿态,侧头吸烟,作沉思状。
忽然孙颖将话筒放在大腿之间,她那白嫩的屁股,颤动得更厉害了,一个高音上去:“为什么……为什么,小女子不能怀毛毛,嗯嗯嗯……”
孙颖的腰摆的幅度更大了,两手紧紧地并拢,抱着话筒,把自己的一条腿翘起来,慢慢地往胸前拉过去,随着她那两条玉腿的渐渐分开,屄核暴露无遗,那小屄像馒头,像成熟的蜜桃,带着微微的褐色,紧接着孙颖又将两腿收拢,本来软绵绵地冒着淫水的两腿之间的那个黑红色肉团,构成一个圆,明显地带着挑逗力的圆。
屁股的急剧颤动,倾泻着男人无法抵挡的魅力,然而文龙却不并动心,多半年的历练,使得他懂得如何在下属的面前,显示其特殊的威严。何况他对这些夜总会的庸脂俗粉并不感冒,他只喜欢那些端庄高雅哪怕是装逼的白领女人官商贵妇,所以,文龙自始自终都很平静。
元骁却已经受不了了。
“小婊子,你过来。”
元骁一把拉过孙颖,连亲了几个嘴。
“黑牛,你慢玩,我先走了。”
“嘿,大哥,还没吃完哩。”
“叫你的兄弟送我到机场吧,我要连夜上帝都。”
白天,白素贞尽量把自己的全身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去,长港集团在陆淳风宣布离休后,出现了权力真空,好在白素贞还是一个商场上的好手,在连续处理了几单生意,解聘掉几个部门的主管之后,现在长港集团基本已在白素贞的掌控之中……
陆淳风是老板,白素贞是老板娘,有时,老板娘的权力甚至要大过老板,这一点,对于长港集团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心里头都明白得恨。
“长港集团会有一个令人满意的前途的,长港集团会有一个精明强干的带路人的……”
白素贞在一次总部职工大会上振振有词地说。
唯有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才能将儿子暂时从脑海中抹去,白素贞是这样认为的,也是这样做了。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有些难受了。
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长辈,总不能晚晚与玲儿讨论性事吧。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呀。偏偏玲儿鬼精灵,总是时不时来撩拨她。
日子可真难挨呀,嗯,鬼人,怎么一去就不回了呢……哼,长港集团你都不想要了。要不是有我在,这代理总裁的位置,还不得让蔡杏娟来坐。那样的话,只怕是再想翻天?难!
人选择发泄的方式有多种,比如运动。运动使人健康,也使人健美。白素贞这些天一有空就会到儿子的健身房。专家上门美容护理一个小时,健身房一个小时,再美美地睡上一觉,难挨的夜晚不就过去了么。
白素贞站在那台精巧、时髦的跑步机上,小脚轻灵地跳动着,心时乱成一团麻。儿子回来了,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上我?他会选择什么样的场所?是在我的卧室,还是在他的卧室,或者是在玲儿的床上,还有,嗯,在浴室里……更疯狂的是在大厅的地毯上。
嘿,我怎么又想起这古怪的问题了呢。白素贞,好歹你也是大律师,这么些年都过来了,晚节不保……哼,贞洁,老娘为那老东西当了这么多年的贞妇,得到了什么?钱?有钱有个屁用。幸福?谈不上。这些年,没有龙儿的呵护,我早就找一颗树吊死了?母子相奸,千百年来最禁忌的事儿……
白素贞一想到乱伦这两个字,每次都会全身痉挛。那种震颤,用语言是无法表达的……就像看一部血淋淋的枪战片,所有视觉上和身体上所得到的快感,都是无法形容出来的。
乱伦…母子,哦……白素贞,你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了。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你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了呢?怎么脑袋里尽是这个荒唐透顶的词。
一对母子,走到这一步,究竟是谁的错。我的?对,如果要这样说的话,也对,要红杏出墙,凭我白素贞的模样儿,在哪里找不到一个白马王子。
那死人的错?嗯,也对,谁叫你每次使用那些不必要的词,火辣辣的语言,岂是一个久旷的女人受得了的?嗯,不是这样,明明是自己的有挑逗行为嘛……
不对,都不对,我们母子两个谁都没错,要说错的话,无疑是那个老乌龟,没用的老乌龟,让人提不起兴趣的老乌龟,不懂情趣的老乌龟。
但是,这关键的问题是这些理由也未必就很充分,自己可以去找外面的男人嘛,为什么偏偏要找自己的亲生儿子?
儿子与情人?白素贞的脸上淌着汗水,放慢了脚步,高耸的乳房一上一下的颠动,像两个大钟摆,稍有点赘肉的香臀微微地颤抖。
《儿子与情人》白素贞是看过的,写得多好啊……
白素贞觉得自己就是书里的那个性情微妙的老妇人。儿子是自己生的,他的肉身是从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母子连心……
这个心字,嗯,白素贞的脑海里马上组合了两个词:屄心,芳心?凭什么?凭什么……母亲就不能把儿子当爱人来看,母亲爱儿子,儿子爱母亲,这不是天经天义的事么。
遥远的古代,我们的老祖宗们,不是有父亲死了后,儿子可以断承父亲的遗志,娶母为妻么?下流胚?白素贞……你是一个下流胚?嗯……
一时间,白素贞不由得呆了……
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无情游子,把风月看了,女人日遍,不理会,慈母意!……倩何人,唤红巾翠袖,揾相思泪!
蔡杏娟把老公朱强浑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歇嘶底里地问朱强:“你说、你说,那老骚货怎么就处处向着她的那个宝贝儿子,哼,你说,龙儿那龟儿子哪一点有我强,才十七岁的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哼,你说,周玉娜那老骚货还有柳啱那个小骚货凭什么就瞧不起我?我哪点儿得罪过她们娘俩……你说呀,我挣的比龙儿那风流的小杂种多,性欲比他强,可那老乌龟就是不把长港集团一次性交给我,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