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的大师说:「人如果没有情感,将和天底下所有的动物一样。 」
事实上,人在肉体欲望面前,比所有的动物更加投入,更加好奇,更加低贱。动物有时候只为满足生理欲望,以完事为止。人呢,还会添加一些探索,一些求新鲜,觉得天天和一个人做那件事,烦了,腻了,就会没有什么激情和新鲜感。
彤彤虽然也只有二十岁,可性经验却有好几年了,也只跟过一个男人,就是林乐清,但在那方面的探索和寻求,早已超出她自己的年龄所知。她知道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热血方刚的没有那方面经验的男人,在第一次做那事的时候,往往会提前放枪,会控制不住阀门早早将那些精兵精将给冲出来。
春桃在帮她洗澡时,她摸到春桃已经硬挺起来,这让她有点不高兴,但那是刹那间的事,后来她回头一想,兴许这小子还是处男吧,要是处男,自己可赚大发了。而且,春桃那短粗的巨型矮挫棍子,与许多男人又细又长的不一样。 这样的东西顶进来,虽然顶不到最深处,却可以将那河流挤得满满的,不留一点流水的空隙。
这样的想法,让彤彤对和春桃进行下一项战斗充满信心。
所以,到了床上,她很自然地平展着身姿,将四肢趟开,放到极舒服的姿态,她的双峰,也平平地摆在那里,任由春桃斜趴在床上,嘴里「砸砸」有声地吮着她的双乳。以前她的男友林乐清也吸,也吮,却不像这小子一样,是那样用心,那样动情。
因为刚刚经历过一次手弄,这会儿刚开始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可是除着春桃渐吮渐用力,春桃的手再一次伸向彤彤的阴泉河,这一次,他明晰地感受到了,彤彤的阴泉河水,已经涨了起来,且有汹涌澎湃之势。
再说春桃,一边吮着彤彤的双乳,一边用手在阴泉河中慢慢游戈划动。彤彤那溢出水流的河床,将他的手掌都溢湿了。他一只手继续给伏在彤彤身上的上身作支撑,另一只手适时探到裤子底下,三下五除二,将皮带解了,又裸了下来,双脚一蹬,外裤是外裤,内裤是内裤地弃在地板上。
「林乐清,老公,你进来,快进来,我要你」脑海残存的那点习惯,在这关键时刻竟改不过来。彤彤仍然还是保持稍有醉酒的状态,这种状态,让她心里隐约清楚,却又难以分辨。她只得举起修长而白皙的手臂,将春桃的肩膀环住。
春桃一侧身,将彤彤的一只脚扛在了肩上。彤彤正当中像拖鞋般的玉泉门户,无遮无挡地暴露在春桃的短棒攻击之下。
到了这时候,春桃的身子已经不由他控制,而是由底下的老二来控制。他将短棒凑近那门玉泉门户,轻轻一顶,粗大的龟头挤进了玉泉的泉眼里。他腰间用力,缓缓而入,彤彤那嘴由刚才那平平的「哼哼嗯嗯」型,突然就调档成了「啊,啊,舒服」这类高声大叫型。
「林乐清,爽,我,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了……」彤彤接不住气似的,一边迷离着绯色的脸哼叫着,一边闭着眼惬意的享受着。
是那样销魂,是那样让人迷醉。
约摸七八分钟,在一阵「啪啪」的激烈撞击声中,一场急风骤雨停了下来。
春桃喘着气,看着横陈在面前的彤彤披头散发,下面那因河水泛滥而显得零星杂乱,一些湿漉漉的毛发东搭一根,西伸一束,狼狈且零乱挂在阴泉河的河沿,那充了血的大小红唇,还有未来得及裸退的红肿,看起来饱满而又肥厚。
中间的那颗豆豆,仍然在泉眼的上方鼓跳着,彷佛那就是一颗小小心脏,它随着脉搏的律动而律动,随着心跳而心跳。只是,这颗小小心脏被时常抚摸磨擦,已经是油汪汪那类,晶晶亮,亮晶晶。
春桃再往下了看,彤彤那阴泉河的泉口处,有大团大团的白色浓汁汹涌而出,在那狭小的河床上澎湃着,奔涌着,眼看就要沿着那沟壑间,向床单这方大平原流去。
春桃知道,那是自己的精华,是刚才在最勐烈最激的时候,射到她的那里去的。
看到这一切,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成就感、幸福感。
他脸含笑意,起身,从床头拿过几页纸,将彤彤那里擦了一下,水太多,纸巾太少,几张纸湿透了。他又回头扯了几张,然后将她双腿扳开,将里边也擦试了一下。
彤彤则将脸捂在被子里边,一边回味着那让人悸心的高潮,一面想平息心里砰砰的乱跳。在感受春桃细心地将自已的下体擦拭干净后,她心想,自己真是没有看走眼,这家伙,不仅那东西要比林乐清的粗,在体力上更比林乐清要勐,而且是那么体贴女人,自己与林乐清进行机械动作的时候,都是轻柔的,是缓缓的,可这家伙,却是那么有力道,恨不得要将床板都捅穿一样。这种粗野,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这种事后的体贴,带给她一种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