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境,孤单男女,似乎不发生点什么,都有点过意不去。
其实,在春桃说话的时候,付群英就借着月色,悄悄地朝春桃的底下瞄了一眼,那薄薄的裤子,被那根棒子顶了起来,隆起一个直挺的包,像春日雨后的竹林,春笋就要马上破土而出。
这让她心头暗暗欢喜,难不成,这家伙还真是雏?
近两个月没有近男身的付群英,虽然平时在嘴里油腔滑调,和男人打情骂俏,可实质性的和男人亲近,却真是没有的事。
这会儿,身子的饥渴,有一股火升腾起来,让她的心像林涛一样荡漾。
这种感受,是嘴上的油腔滑调止不住的,是自己的控制能力所控制不了的。
还是伏在春桃的背上时,她就明显地感受到在春桃雄性体味的刺激下,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杂乱跳动了。
这会儿春桃将她抱住,她虽然也有挣扎,有抵抗,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她张大嘴,用急唿的声音说:「春桃,你小子这是要干吗呀?不行,不行呀……」
可她的手,已经探到了春桃的裤裆底下,将那根挺立起来的棒子给抓住了。
这就是典型的女人惯用的口是心非的手法。
付群英今年二十六七岁,正是轻熟女的时候,由于早婚早育,她过早地熟谙男女之事,而现在老公蔡得喜对她的冷落,背着她出轨,更让她心头有种报复的快感。
春桃的肉根被付群英这么一抓,更显雄壮威武,也更让他心痒难耐。
他开始进一步的动作,一翻身就将付群英给压在了草地上。
他的一只手,将付群英的外衣给掀起来,一下就伸进她的内衣里,将那颗乳头给捏住了。
蔡得喜这有近两个月没回家,付群英也有二个月没有做那事。一个尝到性爱甜头的成熟女人,在被一个与自己有点意思的男人捏住奶头后,全身的劲道一点也用不上了。
只剩下嘴里的呻吟,连绵成河。
弄了一会儿,春桃的那顶帐蓬已经顶穿了,付群英的阴泉河也泛滥成灾。
唯一的一点理性,让付群英呢喃着提醒春桃:「春桃,这就在路边,不行啊,真不行啊,你摩托车停在路上,这万一要有夜行的路人,要有过路的车辆,看到了怎么办?」
她的提醒,让春桃清醒过来——这从肥水镇到奶子山林场的路,虽说不是大路,行人也少,但这秋日的夜晚,人们早出晚归,说不定还真有晚归路过的人呢。
春桃说:「那,我将摩托车藏到前面草坪的树下,你到那里等我。」
说着,春桃又在她的奶子上重重一捏,然后拔腿跑去赶摩托车去了。
付群英的身子已经被春桃点燃,那汹涌的阴泉河水,已经从那玉液清泉的泉眼里,流到了大腿根部。湿润而又爽滑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用手,去抚慰泉流中那朵盛开的花蕊。
这样弄了两分钟,眼见春桃已经将摩托车推到路畔的树下放倒,饥渴难耐,泉水四溅的付群英赶紧将抚慰的双手从阴唇上移开,然后提着裙子小跑一阵,便到一处草深花香的地方躺了下来。
她焦渴地喊:「春桃,在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