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上午,付群英和姐姐付盈盈两人拦了辆运树的大货车,然后到肥水镇上买了各式各样的菜,搭便车回到家里,便开始着手准备晚餐。
日暮时分,春桃和他爹李泽军扛着电锯住家里走,到了林场门口,春桃一下想到付群英要他晚上去她家吃饭的事情。其实,从心底来说,他也想去,想到付群英那块茅草地里汩汩而出的流水,想到那淙淙流淌的阴泉河,想到付盈盈昨天在他面前呈现的那一对雪白的巨乳,他的心头似有根针扎了一下,那个香艳的地方,有磁石般的诱惑。
但父子两个人同行,春桃又不好马上朝着付群英的小店走去,去一个男人没有在家的女人家里吃饭,那是多么让人疑虑和多心的事情。要是他娘王秀花知道他与一个有夫之妇勾勾搭搭,不非得给他吊死在槐树上不可。可是,自己又想去,想个什么办法呢?
眼看过了林场干部的那栋房子,再转几个弯,就到付群英的小店里了,从小店再往前走五分钟,便是自己家那栋房子了。 或许他娘王秀花,早就备好香喷喷的饭菜在等着了。
就在离付群英小店还有百十米处,春桃急急忙忙说:「爹,我今早听说我同学许艳青回来了,我去他家里看看。」许艳青是春桃小学到初中的同学,是他的好哥人,只是这两年,他去外地一年三流大学上学后,才甚少联系。
「现在又不是假期,他回来干什么呀?」春桃的李泽军咕哝道,他完全不知道春桃说谎的意思,反而说:「他回来了,你想去看看?」
春桃见老爹松了口,当即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将身子上的灰尘扑了扑,然后说:「爹,要是艳青她妈让我在他家吃饭的话,我就在他家吃了,你们回去,莫要等我了。」
李泽军不知道有鬼,当即点头,说,那我先走先了,我跟你妈说。
春桃转身,向着林场干部那栋楼房走去,春桃的爹李泽军则朝着自己位居林场一隅的家里走去。转眼,他抹过了一个弯,就没有了人影。
春桃其实并没有走,而是走了几步,便停住了,他躲在一颗绿化树旁,眼见自己的老爹走远了,这才急急几步,像个特工进行跟踪一样,转身推开了付群英小店的门。
付群英和付盈盈早就将饭菜弄好了,只待春桃来就开吃。
满满的一大桌子,有板粟闷土鸡,回锅肉,有辣子鸡丁……全是下酒下饭的好菜。
有菜自要有酒,且山乡里的人们,都爱酒,好酒,男女老少,都能浅饮一两杯。付群英去拿酒的时候,本来是想拿一瓶白酒,但她在那些小医院送的广告页上看过,喝酒对怀孕的危害很大,不仅能影响小孩的发育,而且对怀孕机率也有影响。这让她选择拿别外一种稍贵的酒——增精鹿耸酒,是肥水镇一家梅花鹿养殖场自酿的酒。
春桃一看桌上摆着瓶增精鹿耸酒,心里在想,自己本来就不缺精,这酒要饮下去,那多出来的精放哪里?莫不给将她们两姐妹给日了吧。
心里这样想,但他嘴上却什么也没说,还是很小心翼翼地举杯,给付群英和付盈盈姐妹俩敬酒。付群英是自小不胜酒力,喝上一大口必醉;付盈盈在东莞常跟自己的男人老宋出入夜总会,KTV,洗脚城,可谓五光十色,乱花迷眼,她的酒量不错,但和春桃连喝两杯后,却也面若桃花,直摇着头说:「我不喝了,不喝了,我头好晕,要去睡会儿。」
说毕,她摇晃着身子,径直往屋里的卧室里去了。
饭桌上只剩下春桃与付群英。
付群英的酒量本来不行,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了。春桃平时也不胜酒力,这会儿又是增精鹿耸大补酒,刚喝也不觉得什么,这一喝又闲了会,顿觉头脑发热,小腹处似有一团火在那堆积着,发胀着,似乎有马上着火的迹象。
付群英稍有朦朦醉意,但她还是举着杯子,深情款款地对春桃说:「李春桃,你说,你说你群英姐待你,好不好?」
春桃点点头,迎着酒杯碰上去,然后放到嘴里小饮了一口,说:「群英姐待我,那还用得着说吗?我估计,比对得喜都好。」
付群英左右摇晃了一下身子,又说:「你说我待你好,那,好在哪儿?」
春桃听她那样说,不觉就笑了出来,这女人,对我好,还要问得那么详细,非得说给我睡了这种好处吗?他笑咪咪地盯着付群英:「姐给我的好处可多了,嗯,又给我这,又给我那……我都记着呢?」说着,他用脚在桌子底下朝付群英的脚踢了一下。
付群英不理会春桃用脚踢她,而是醉意朦朦却又一本正经地说:「春桃,你说姐待你好,那你肯为姐帮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