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洁芸虽然没有经历过男人,但在读书时从同学那里借来过绯色小书看过,知道男女间在情不自禁时,男人的第三条腿会硬梆梆地挺起来。
只是让蒋洁芸想不到的是,这春桃的第三条腿竟是那么地硬,直抵她小腹处,似乎要抵出一个肉窝子进去一样。
这硬棍挺起来,直接阻碍了她与春桃身体的接近,也让她与春桃纠缠在一起的舌头,产生着一定的距离,不能很好地融合在一起。这让蒋洁芸感觉很不爽,她腾出一只手来,从春桃的肩上滑到他的裆部,准备拔开那顶在她腹上的硬棒。
这样的一拔,让春桃感觉硬到极致的棍子往旁边一折,似乎就会折断一样,他忍不住「呵」地一声,将屁股往后一拱,棍子自然跟着也往后一缩,逃过了蒋洁芸的小手。
同时,蒋洁芸的这一拔,更激发了他血液中的潜藏的兽性。
到了这时候,春桃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此行的目地,也忘记要告诉蒋洁芸自己不能娶她的事,而是忘情而又投入地迎合着蒋洁芸的香舌。
不可否认,蒋洁芸的舌吻技巧没有李美玉的好,也没有付群英的好,但她的唇中,却有股澹澹的少女的馨香。似菊,幽雅默静,似兰,悠远绵长,似梅,清香馥郁。
春桃和蒋洁芸拥吻了几分钟,两人的脸上,鼻上,嘴唇上,甚至额头上,脖子上,都沾满了对方的口水。
春桃作为一个经历过女人的男人,自然不再满足这没有止尽的亲吻,他的手,很不老实的从抚在蒋洁芸头发上的移到了她的腰际间。蒋洁芸穿着条松垮垮的运动裤,上衣与裤子之间的肉肉在亲吻的时候,就已经露出来一大截,这正是一个好下手的去处。
春桃的手顺着这露出来的肉肉,直往上摸。
这一摸,就摸到了蒋洁芸的胸衣上。
「春桃哥,不要嘛,嗯,嗯」蒋洁芸已经感觉到胸衣边的异样,她的胳膊儿互相一甩,将春桃已经探到她胸衣边上的手抖掉。
「好妹妹,你让哥哥摸摸那里行不?」
「嗯,不行哩,这大白天的」
「那我们进屋里,将房门锁上,行不?」
「嗯,不要嘛,我羞」蒋洁芸又在春桃的脸上亲了一口。
「羞什么呀,哥哥就摸摸,我保证,只摸摸,行吗?」
蒋洁芸的心似乎有所松动,但她仍然没松口,她抱着春桃,娇滴滴的撒娇,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春桃说:「真的,我还骗你干吗,你要相信我嘛,我只看看,连摸都不摸,行波?」
这下蒋洁芸的心思有所松动了,她说:「你说的哟」
春桃微微点点,然后拥着蒋洁芸,到了她家的里屋里。
农村里的房子,一般外屋光线好,用来做厨房,做主卧,内屋光线不好,潮湿,拿来做次卧,或者做客房。春桃将蒋洁芸拥进来的这间房,就是次卧,是蒋洁芸弟弟们的房间。他们去上学之后,床铺都收起来了,只有床垫。
春桃将蒋洁芸拥进房间的时候,手已经利索地摸到了蒋洁芸的内衣上。他从胸衣的边缘,探进去两根指头,很容易的地就摸到了蒋洁芸的奶头。
说实话,蒋洁芸奶子的小,多少让春桃有点失望——她的胸,看起来微微隆起,却是那胸衣衬出来的假象,事实却是,那胸衣里边仍然是空荡荡的,那小小隆起的胸部,几乎可以在手中滑行过去。就像一块微微隆起的土坷垃,上面丢了个大苹果一样,毫无肉感,也没有丰胰感。所谓的平胸,平机场,莫不就是这样了的。
但在春桃触碰到蒋洁芸那并不丰胰的奶子,用指头捏住她的奶头时,蒋洁芸还是禁不住一叫,附在他的耳道边说:「哥,你真坏。」
俺要不坏,能摸到这里来吗?春桃心中小小得瑟了一下,一边继续揉捏着,食指与拇指将奶头挤压着,嘴上却笑嘻嘻的说:「小芸,你的眉毛真的好漂亮。」
说着,他的吻,就在蒋洁芸的眼眶和眉毛上扫来荡去。
蒋洁芸被她这么一捏,眉毛一吻,心中早就有一种急切焦渴感受迸发出来。似乎就是那久未下雨的地,干旱至快要炸裂的地步。春桃的吻,他的揉捏,就像那雨点滴落下来,让久旱的大地陷入慌乱中的妥贴中。
蒋洁芸在春桃的揉捏中,唿吸变得杂乱无章,脸边的两彤飞霞,让她看上去像朵盛放的桃花。她只感觉有一团火,使劲地往她脑门上顶,往她的鼻腔中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