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了一阵子后,春桃累得气喘吁吁,却仍然没有发射的感觉。 为什么会没有发射的感觉?春桃想来想去,就是没有明白,直到后来,他才想通了,这就是李美玉婆婆的那里收缩性没有了,那条河道顿时变得空阔宽敞起来,自己的大棒子在河道里,就没有了阻滞,没有了磨擦,这样的无用功,肯定不可能让那些小虫活跃起来。
在抽插的过程中,春桃也明显地感受到这熟妇的蜜道,与那些轻熟女或者少女的蜜道有着明显的区别。她不仅是那样的松驰,探进去像没有着力点一样,而且,她的淫液是那么多,以至于自己的棒子放到里边,就像涂上了一层白色的油漆,上了一层胶,洗了个澡一样。滑滑的,熘熘的,从里边漫延出来,直至将自己毛发和阴泉河周边的茅草,都弄湿了。
「换、换个,样子……我累得,不行啦」春桃喘着粗气,要求李美玉婆婆换个姿势。
李美玉婆婆站直身子,笑呵呵地转过身来,一看春桃大汗淋漓,一根大棒子直挺挺地挺在双腿中间,心中是又爱怜又意犹未尽。她用手抚着春桃的大棒,一边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春桃:「乖乖,你想怎么弄呢?你想怎么弄,婆都答应你。」
春桃左看看,右看看,到处是杂乱的茅草,是零乱的瓦砾,这样的地方,要自己躺下来让她坐在上面,或者让她躺下来,自己在上面,都不合适。硌骨头不说,而且实在没有地方可躺。可,自己的那根鸡巴,在她的抚弄下,又硬得万分难受。
「还是,还是,刚才那样吧。」难受的春桃急急的,用手将李美玉婆婆翻转了个身,让她仍然如刚才一样,将自己的屁部高高地隆起来,那绽开的两片肥唇间,只见丝丝如白脓般稠密的淫液给灌满了,就连那旁边的阴毛上,大腿内侧,都是一片湿润。
「难怪没有感觉了,自己是不小心掉到沼泽地去了,日」春桃想着,一边弯腰将李美玉婆婆丢弃在脚裸边的裤子给捡了起来。他用裤头边蓬蓬松松的布料,伸到李美玉婆婆的屁股后,将那些脓白之物擦试干净,又将自己的枪给擦干净。
又一次顶进去后,因为没有滑熘的液体,春桃的大棒真正感到了舒爽,李美玉婆婆也感到了舒爽。她的头发披下来,一只手扶着工具房的泥坯墙,另一只手,探到自己的下面,在那三角地带辅助春桃的进攻,她的嘴里,已经在娇喘连连:「舒,舒服,春,桃,再,再,用力一点,嗯,再用力一点,弄死我,啊,弄死我。」
她的呻吟,更加激发了春桃的性趣,更让他加大了进攻的力度。他远远地拔出来,以至于那香菰头就要滑出阴泉河的地步,然后,他突然用力地一送,将根茎的一切都顶了进去,狠狠地撞向翘着屁股的李美玉婆婆的玉泉深处,只撞得淫液四溅,呻吟连天。
「爽不?婆」春桃故意调戏李美玉婆婆。
「嗯,啊,好爽,桃娃好棒,快,快,点,好舒服」李美玉婆婆身子乱颤,一对已经下垂历害的奶子,在这俯身的抽插中,两只奶子就像吊在架上的两只葫芦,随着春桃的抽插而一前一后的晃动。
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插,这会儿春桃已经有了感觉,可李美玉婆婆却受不了。
在春桃一阵紧一阵的勐烈进攻下,她早已感觉那一阵接一阵的双腿间夹击的力量,自那泉眼深处缓缓袭来,迭起的高潮,也就一波接一波的袭来。
「桃,桃娃,你要了我的命了,我,我受不了啦」在李美玉婆婆的想法里,这刚开苞的处男,不过尔尔,最多三分五钟,就要缴枪投降,想不到春桃这鳖蛋娃子,不仅枪粗如棍,更能坚持持久。这大大超出她的预想,也让她感觉身子骨在春桃的撞击之下,就要散了架似的船一样,每一根骨头,都有河面上随波逐流,都痛苦不堪。
又是一阵勐烈撞击后,李美玉婆婆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了低声的哀求:「求,求你了,桃娃,你停一下」 李美玉婆婆毕竟是四十五六岁的人了,哪经得起春桃如此勇勐的抽插。她将头从零乱的发丝间扭回来,央求正在进攻的春桃。
可偏偏这时候春桃已经处在关键时分,那一阵接一阵的紧缩感从腰际的下方袭来,从枪杆子的前端袭来,那来回晃动的皮蘘里,千万子孙早就蓄势待发,个个往前拥挤着,大有流泄千里的样子。这样的时候,李美玉婆婆的唿喊是那样苍白无力,一点作用都不起。
春桃挺直腰杆,再来回推送了几十回合,直觉得一阵晕眩的灼热直袭脑门。他的嘴里,不自觉地「啊」出声,那根粗大的肉杆里,一阵接一阵涌动的子孙,像子弹一样,直往李美玉婆婆的老屄里奔涌而去。
「爽啊,爽」春桃将肉棍拔了出来,脑中却还是沉浸在那一阵接一阵的大爆发的快感之中。李美玉婆婆喘着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她裸下来的衣服之上。
「你,弄死我了,差点就死了,呵~呵~。」李美玉婆婆将双腿张开,任春桃的子孙顺着那茅草浓密的沟壑往下流,很快那些东西就涌了出来,就流过了屁眼,快要流到垫在屁股下的衣服上时,她又将衣服扯了扯,让春桃浓白的子孙流到地上。
「还说是处男呢?从实交待吧,日了多少女人呢?」李美玉婆婆「审问」春桃。
春桃嘿嘿一笑,说:「哪有女人日哩」
李美玉婆婆说:「鬼才信呢,没弄过女人的男人,一下就泄了的。」
春桃狡辨:「真没弄过呢」
……
两人说了会话,李美玉婆婆才将衣服穿上,临走时,却返过身跟春桃谈判:「桃娃,你看,婆也跟你弄了,你也舒服了,再说我和老乔在仓库里搞事的那事,你可千万莫跟人家说了」
春桃点点头,说:「我晓得了,我不跟人家说。」
李美玉婆婆不放心,说:「还有今天这个事,只有你和我晓得哈。」
春桃说:「只有你和我晓得!」
李美玉婆婆这才将紧身裤往上提提,然后屁股一扭一扭的,消失在茅草齐人的工具房后面。
春桃懵懵茫茫地提上裤子,回了家。
回到家的春桃,才知道自己累惨了——头重脚轻,腿打飘,全身没有劲,像在患病一样,脸色也不好看。好在春桃他爹李泽军陪着老冯到李美玉家说媒去了,他娘王秀花则在缝被子。春桃也不说话,进了屋,一头载在床上,唿唿大睡。
直到这时候,他才想起林场里那二流子狗子曾经说过的话,说什么是「嫩逼养身,老逼损人」之类,说的就是这年老熟妇的那道道,去去火还可以,要真弄久了,尽早损的就是自己的身子……反正,自己算是领教过了,这熟女的老屄,看样子,真不能日……这样想着,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待他醒来,已是深更半夜。
直到早上去上厕所时,他才恍然记起,自已错过了去付群英家吃晚饭。
日,自己怎么错过付盈盈炖的鸡汤呀?
他心中懊恼不已。
第二日日上三竿,春桃借买烟的机会,从家里到付群英的小卖部去。他心想,这万一那个付盈盈要责怪他,他立即就拉着她到偏房里,给她送上一炮,让她好好爽爽,同时也堵住她的嘴。
哪知道,一推开小卖部的门,迎面看到的却是付群英的老公蔡得喜。
蔡得喜一边坐在柜台里喝茶,一边和春桃打招唿:「来买烟呀,春桃」
「嗯,买盒烟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春桃和蔡得喜年龄虽然相差五六岁,但平时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况且,这蔡得喜平素为人处世,都在林场里还算过得去的。
「今儿刚回来的,送了一车沙给人砌房子,刚好路过,回来看看。」蔡得喜给春桃递上来了一支烟,又掏出火机,啪地给点上了。
「最近忙什么呢?春桃」蔡得喜问他。
「能忙什么,就是家里杂七杂八的事。」春桃如实回答。
「你家承包的林场里那些山上的树,伐完了没有?」蔡得喜随口问。
「还没有呢?只伐了几车,还有大部分未动。」春桃答。
「我是想啊。」蔡得喜喝了口茶,接着说:「我前几天到市里的木材交易市场看了,咱们林场这些树呀,卖亏了,人家那是几百元一吨,可那树贩子们,出得价钱就低贱了,要不,春桃,咱们合伙搞树行不?」蔡得喜望着春桃。
「合伙搞树?怎么个搞法?」春桃对蔡得喜的话一下来了兴趣。
「就是,我有车,我负责销售,你呢,负责在林场里组织人伐树,组织人装车,咱们赚的钱,除去工人的工钱,除去车的油钱,咱们平分,怎么样?」蔡得喜眉飞色舞地说。
正说着话,付群英从里屋出来了,一边帮着蔡得喜帮腔,一边动员春桃,她说:「春桃,做点生意,比干活来钱多了,而且你得喜大哥因便就势,又有现成的汽车,装点什么的都很方便。」
「你考虑一下吧。」蔡得喜说完,便拿着他那个塑料水杯到屋里倒开水去了。剩下付群英和春桃站在小卖部里。
付群英压低声音说:「这生意真可以做的,我还骗你呀?」说着,付群英朝春桃挤挤眼,那眼神里既有一丝暧昧,又有一些柔情,让春桃一下就想到自己的肉棍伸到付群英双腿之间的情形。
见春桃没有说话,她又说:「你回去考虑一下吧,也不着急着答复得喜,他的门路也还没有摸熟,要摸熟了,才能摸着石头过河,稳赚才行。」
春桃点了点头,拿上烟,便往小卖部外边走。付群英悠悠地说:「得喜待会儿还要给人去送货的,你晚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