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和郑仙花并行着走了一段路。
春桃说,姐,你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干活呢?
郑仙花抬头望了望清辉明净的月色,说,难得在山乡看到这明媚的月光,这么清爽的风,我还想再走会儿。
春桃听她这么一说,又与郑仙花并排着前行了一段路。
一路上,郑仙花发了很多感慨,说自己小时候的理想是做一名乡村老师,因为乡村老师在乡村里蛮受人尊敬的,那些山民也好,莽夫也罢,只要提到老师,都规规矩矩恭恭敬敬,进了人们的家里,大家对老师也是好酒好菜招待,只可惜,长大后就离理想越来越远,不仅没有做到乡村教师,还做了……唉。
随着唉的一声,郑仙花回头问春桃,「小弟,你小时候最想干什么?」
春桃被她这么一问,才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理想,小时候他的理想是什么呢?真的讲不清楚,有一段时间,他和初中那帮同学看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就想着自己能当个叱吒风云的黑老大;后来,他到另一个县城去读职高,认识了一个叫杨成军的开矿的老板,那老板虽然是开矿的,但在县城挺吃得开的,政府有人,黑道上有人,很多乡镇的领导升职什么的,都求助他打点。他便想象着自己能做过杨成军的那样的人,反正就是挺牛逼的呗。
春桃回答郑仙花的话,说:「我呀,我就想当有钱人!」
郑仙花听春桃这样说,推了他一把,哈哈笑着说,俗,你真的好俗。
春桃也笑了,说我就是一俗人,俗人肯定就是俗人的理想。
郑仙花见她这样说,便不理他了,继续一边踱着步,一边畅谈着的自己小时候的故事,谈她的理想……
也是啊,郑仙花之所以会和春桃谈这些?连她自个都没想过。长久被生活禁锢住了的女人,这会儿独自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又有无边山村风情,又有和自己的说得上话的朋友躇躇前行,心情大好。
与郑仙花走在一块,听着她的畅谈,春桃有时候觉得这个女人不是那个在河口卖身的女人,也不是那个拼命干活的女人,而是一个浪漫主义的女诗人,或者是行吟歌手什么的。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春桃见时间晚了,便沉思着要不要回去,郑仙花见春桃半晌没与自己说话,以为春桃嫌她烦,嫌她罗索,便站在春桃面前,说:「春桃,你是不是嫌姐?」
春桃笑笑说,哪里,姐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姐?!
郑仙花说,那你不嫌我,怎么不跟我说话?
春桃再一步向前,身子挨着她的身子,说:「哪个不跟你说话,我不正在跟你说着吗?」
春桃哈出的气丝,已经游到郑仙花的脸上。
「那姐问你,那天晚上,你怎么会看上姐?」郑仙花的问话,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有些暧昧,有些自揭短处。
春桃一听,脸上泛红,郑仙花的话,明显地就是指那次自己在河口县城为什么会嫖宿她?而河口县城的小旅馆,有许多她这样的小姐,春桃蛮可以会选择年青一点的,或者漂亮丰满一些的,但他偏偏选上了她,留宿了她。
春桃一时也想不通,或者只是精虫上脑的缘故吧,但话又不能这样说。
春桃说:「看着你挺合眼缘的吧。」
郑仙花很高兴,身子轻盈地一转,转到春桃的怀里,嘟着嘴对春桃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还送了一次给你吗?」
春桃嘿嘿地笑着,因为直到现在,他还真不明白,这郑仙花为什么会在河口县城的小旅馆与自己弄完一次,又弄完第二次后,连嫖宿的钱也不收,而且,而且她还给他买来夜宵,花费了五元呢。
那是为什么呢?我想听听。春桃笑着,望着脸色也微微泛红的郑仙花。
「你不知道吧?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哟。」
「我不笑话你,我保证。」春桃装作一本正经。
「那次呀,是你将我弄舒服了。」郑仙花不好意思地抠弄着手指。
「弄舒服了?」
「是呀,你别看我们每天要经过很多男人的,但那些男人算什么男人呢?不是老头,就是没出道的少年,三下二下,就完事了,哪能让人舒服呢」
郑仙花说着,望了春桃一眼,一只胳膊,搭在春桃的胳膊上:「可你呢,不一样,反正就是让姐舒服了,而且是从来没有过的那种舒服,我,我当时就感觉,原来做女人是这个味呀,那滋味,让我感觉都快要死了。」
说着,郑仙花的身子作着扭曲的动作。
春桃听她这样一说,心头一乐,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获得女人赞赏的那种快乐,让他作出更加大胆的决定,那就是现一次好好地将这个女人送上颠峰。
春桃一把将郑仙花拉在怀里,嘴唇就印在郑仙花的唇上。
自从筹办婚礼过后,又有几天没有碰女人了,那些精兄精弟,早就蓄势待发,天天晚上蠢蠢欲动让他夜卧难安,要不是有眼前的这个女人,说不定自己晚上回家就要撸枪放水。这下有女人在眼前,又是夜静人息时,他岂能错过这样的好时机?
郑仙花被春桃拉在怀里,其实不用春桃探过来,她的唇就印上去了。青春气息,勐男风范,让她不容拒绝,而且这样静美的无边风月,也让她想浓情蜜情一把。
可她有担心,担心这是在夜晚的乡村的路途,她又不知道这条路是否有常人行走,要是被人看到,那多不好,自己不算,反正没有人认识,大不了一拍屁股走人,可对春桃,会损毁他的名声,会让他在这里让人看不起。
她小声地提醒春桃,说小弟,不行呢,这是路上呢。
「没事,鬼都没有一个,晚上大家走路,都会打电棒的,有电棒来,还不知道走人呀」春桃说着,头已经凑到了郑仙花的唇边,继续在郑仙花的嘴唇中探索。
郑仙花也是长久饥渴的女人,虽说是做那一行的,但很多时候并不能投入感情地爱一回,也不能只顾自已感受的爽一回。而且自从前一段时间儿子生病住院后,她有近两个月没有到河口的小旅馆操持那皮肉营生了。
可面对春桃,她不仅对他充满感激,更能寻求到那种刺入骨髓的飞翔快慰。这种渴盼,让她将春桃的脸捧起来,尽情地将自己的舌头往春桃的舌头根里钻。
春桃的双手,很不老实地绕过她的蛮腰,直住上探,一下就探到了郑仙花那两垛蓓蕾之上。郑仙花的胸,不是特别大,两垛白肉也有些轻弛,这是她儿子小时候吸乳过多的缘故,人家的小孩吸到一岁多,二岁月,就会断了乳,她的儿子却吸到六岁,都还在天天摇着那两垛肉要乳喝。这样长久地吸,郑仙花的那里就垂下来了。
兴许是知道自己的乳房没有吸引力的缘故,郑仙花在春桃的手探进去弄了几下,她就不让弄了,而是一只手将春桃的手捉了出来,任他抚着她的腰肢,甚至允许他用手斜斜地伸探到她的下面,抠挖她美妙的泉眼。
春桃和郑仙花拥吻一阵,下面的小帐蓬早就顶起来了,粗大的鸡巴子,将冬天的厚裤子顶出一个山包包,那山包包又直抵着郑仙花的小腹处,鼓鼓的,胀胀的,让她感受到那包内男人的力量。硬得难受了的春桃在郑仙花的耳畔吹着气,说:「姐,我好难受,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