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再猥琐再淫秽一点吗?真是贱胚子!」
春桃没好气地朝蔡得喜斜了一眼。
蔡得喜色迷迷在凑到春桃身边,摇着他的手,说:「兄弟,这样行吧,你只当没看见,我保证二天之内搞掂你的表姐,信不?」
春桃听蔡得喜这样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同时即使他真的搞掂了,也没有自己什么事。况且,这郑仙花也不是他所说的那样,随随便便,是他想上就能上的。
春桃很大气地回答他:「你泡她,和她上床,那是你们的事,你们爱杂的杂的,我能管着吗?我就是想管,也管不着。」
「你只要不管就行!」
「我不管!」
「你说过,不管了的啊?」
「我蛋疼吧,我管你们做甚?」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我睡了你表姐,日了她骚屄,你也别回去嚷嚷着告诉我媳妇付群英哈,你要告诉她,我就告诉你媳妇郑彤彤,让你不得安身。」
蔡得喜有点阴险地那样盯着春桃笑。
「去吧去吧,可你也不能乱搞,你霸王硬上弓,人家将你告了,你蹲大牢,我可管不着,也别怪兄弟我没有提醒你。」春桃提醒蔡得喜别做坏事,另采取粗暴的方式将郑仙花给强了。
「你放心,我要是被告了,就一头撞死算了,她想告,我还不让她告呢,我得泡她,你懂吗,小子,泡字怎么写你知道不?」蔡得喜眉飞色舞:「现在啥时代了,还兴搞硬办法吗?你想想,这些年哪有什么强奸呢,花几十元,轻轻松松就解决了,犯得着吗。」
「那你为什么不跑镇上解散决去?非要缠着我表姐,真是的。」
「你小子懂个屁,花钱的嫖与不花钱的泡,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将你的寸把长的卵蛋塞到人家的肉缝缝里。」春桃故意损他,说他的那东西寸把长。
「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蔡得喜不理会春桃损他,而是继续说:「良家妇女的那骚屄都紧一点,水也多一点,那卖的,天天弄,松松垮垮,像个烂泥窝一样,没劲。」
春桃听他这样说,笑了起来:「靠,蔡得喜你真是骚到了极点。」
蔡得喜说:「我懒得理你了,我泡她去的。」
「靠,你泡到了再说,我表姐可不是那么好泡的。」
「那好,咱们打个赌行不?我一定泡得到她!」
「我才懒得跟你赌,你不是要泡她吗,那你去呀!」春桃嫌蔡得喜烦,故意激将他。
蔡得喜朝郑仙花的身影看了看,挥着手指说:「今天晚上我就搞定她!」
春桃朝蔡得喜「呸」了一口水:「咦,你吹牛逼吧?」
蔡得喜说,你等着瞧。
……
那天又是五六十方树,是一家人的。
这家人将树在冬天齐齐伐了,想赶在春天来临之前,承包地里重新种上树。
这全山齐伐的树,大的大,小的小,什么样的树都有,柳树樟树桦树榕树白杨银杏大叶黄五月花桃树李树合欢树……树多树杂,既要分类,又要分材型。大树是成材的价钱,小树是造纸原料的价钱。所以,大树在归一类,小树要一类,而不同的树也要分类。
春桃、蔡得喜,郑仙花,以及请的几个帮工,整整量了一整天,才将这偌大的山一般的一堆树给整理清楚。到了下午,又要每一根大树都要算尺寸,每一根小树都要记重量。
这一切都记好,还要按照市价给卖树的人算钱。
春桃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十点多在城市或许正是灯火通明笙歌艳舞的时候,可在偏远偏僻的乡村,却是万籁俱静灯影全息的睡眠模式,偶尔从几家楼房里传出来的压床板和叫春的声音,也是若有若无,虚无飘淼。
春桃从付群英的小店里算了帐,给卖树的主家点清钱,回到家,简单洗了洗,便躺下睡着了,连白日里蔡得喜要睡郑仙花的事,也一股脑儿全忘掉了。
次日上午,蔡得喜请来几个人装型材,也就是那稍直正品的树。
郑仙花站在一帮男人群里当督工,当安全管理员,她吆喝着众人怎么装怎么装,吆喝这个人注意那个人注意,俨然一个男子汉的味道。
蔡得喜将车停好后,绕到在一旁盯着众人忙碌的春桃背后,他将一盒烟打开,递一支烟给春桃,然后朝着郑仙花笑着说:「昨天晚上,我睡了她。」
「吹牛逼吧,是在梦里吗?在梦里,还我睡了张白汁呢。」春桃说起那个名女演员,就想到了艳照门里那女人双胯间流着白色脓液的情形,在他脑海,他将这名女人的名字,也改了。
「得了吧,你真不相信?还是假不相信呀,我说睡了,就是睡了,你看我啥时候吹牛逼?」蔡得喜瞪着春桃,神情有点得意。
「我还真不信!」春桃对蔡得喜的话,确实是从心里不信,这蔡得喜和郑仙花又没勾搭上,又没有什么交流,你说睡了就睡了?鬼才相信,难道,是蔡得喜真以野蛮手段,将郑仙花给强了?或是像那李宗瑞一样,将女人迷晕再舔了?
可面前的郑仙花,不是好好的,没有什么异样吗!
「不信,不信你问郑仙花去,我弄得她爽不?」蔡得喜说:「不是我吹牛逼,她都高潮二次,那销魂的样子,让我的骨头都酥了。」
蔡得喜说得这么传神,这样绘声绘色,春桃心里坚持着的信念,便开始动摇了。
难道这小子真得逞了?
不行的话,真去问问郑仙花。
可惜一上午都没有时间,郑仙花站在男人中间,指挥着一帮壮男将树一根根地抬到大卡车上,又码得整整齐齐。她唿上喝下,忙得屁股都没有落地儿。
春桃有下走到她的面前,说姐你去歇歇,我来看着大家伙装车。
郑仙花说:「你看和我看还不是一样,你让我这打零工的闲着,你当老板的工作,人家会杂说?这么多人都是打工的,我可不想给人落下话柄。」
春桃说:「可你不一样吗,你是女的,而这里也只有你是女的,大家不会跟你计较的。」
郑仙花笑笑,说:「没事,就站在这里吆喝,也不算很累的,这事还是由我来吧,拿了人家的钱,总得给人家做点事。」郑仙花说完,又指挥着人家装车去了。
到了下午,也就是在付群英家吃饭的时候。春桃终于揪着了一个机会,问郑仙花。当时付群英去洗碗去了,蔡得喜也提着一个水桶,给他的「大勐牛」爱车加水去了,春桃便问郑仙花,说:「姐,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本来春桃是想直接问,蔡得喜是不是昨天晚上日了你?
但话一出口,却变成绕了好几道圈。
郑仙花见春桃这样问,脸色一转,朝着周围看了看,又朝厨房里忙碌的付群英看了看,然后悠悠地说:「睡得好啥,我今天晚上都准备回家去了,不能再在这里住了。」
听表姐郑仙花这样说,春桃刹时明白蔡得喜这小子真将她给睡了。要不是将她睡了,能有什么不能住的,还不是这屋里有蔡得喜这条大色狼!
蔡得喜你这小人,真的没有良心!
春桃听郑仙花这样说,牙恨得直痒。
郑仙花见春桃脸色不好,反而不当回事似的说:「得喜待我是很好,我只是怕他这样子搞,群英知道了,影响人家夫妻间的感情!」
「什么?得喜还对你好?」郑仙花的这话,彻底让春桃迷惑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蔡得喜是怎么将郑仙花弄到手的,也实在想不通这蔡得喜又是如何躲开付群英的目光和郑仙花苟合的?更更重要的是,这郑仙花怎么还说他的好?他将你给日了给搞了,你还说人家的好,真是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