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仙花被春桃激情一吻,早已是春情难耐,春水横流,可理性却让她犹豫不安,毕竟,自己只是春桃的亲戚,一个打零工的女人,不可能名正言归,不可能光明正大。
「不行呢,这是路上哩,有人过路!」郑仙花挣扎了两下,就要挣脱春桃的怀抱,无奈她又春情勃发,舍不得逃离壮男的爱抚。
于是半推脱半将就间,郑仙花的身子,仍然保持着与春桃一样的距离。
「没有人的,哪会有人?」春桃强行一步,身子更加贴近郑仙花。
「万一有人呢?」
「没有万一,就是没人。」
「那,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说了不算」春桃手往郑仙花的夹缝处一抠,另一只手却将她的蛮腰搂着。
郑仙花被春桃一抠,身子一团,嘴里早已顾不得说话。
「啊,啊,啊,啊」她的香舌垂搭出来,吐气如兰,眼神微咪着,身子酥软成泥。
春桃在经历了李美玉的温情,付群英的丰胰,郑彤彤的春意后,已经熟悉了女人致命的弱点,也知道自己手指上功夫的运用。
他将手指斜斜地伸进郑仙花的蜜源深处,先用整个手掌将那乱草丛中撩拔,揉搓,直拔得云开雾散,直搓得郑仙花的紧张心绪慢慢放松开来。
放松心绪的她的双腿也就自然地张开来。
春桃再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抵在那处源口,来回抚摸,指压着,摩莎着。
如此进行了分把钟,直摸得郑仙花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已经微微地抬起来,那源泉深处,似有滴水的声音,中间那颗鼓动的春豆豆,也膨胀起来,鼓跳起来。
「不要嘛,坏死了,人家受不了」郑仙花被春桃这样的抠挖,脑海里早就只剩下忘情的呓语和小小的舒爽,但嘴里依然是不依不饶的抗拒。
听到水响,又见郑仙花已经微微将腿张开,春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他心知这女人已如水蜜桃般,就要溢出水来,虽然她仍然扭捏作态,但这时候要是放手,她不恨死自己才怪!
适时候了,他将食指和中指搓成一团,滑熘熘地顺着春水蜜道挺进、挺进……
郑仙花毕竟是做过小姐经过千人的女子,又是生产过的人,她的阴泉蜜道,自然也比普通良家要松得多,春桃用两只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怕鼓胀得她生疼,哪知道,两根手指盈盈一进,却是刚刚的好,不仅可以来回抽动,还可以拐弯抹角,一展拳脚。
「仙花姐,爽不?」春桃用手指狠劲勐掏几回,直掏得淫液飞溅,掏得郑仙花那小内内上,大腿内侧,还有那些毛发上,还是湿滑湿滑的液体。
「爽,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郑仙花将春桃紧紧抱住,嘴里的声音在春桃的耳畔若有若无地呻吟开来。
「还要不?」
「要」
「怎么要?」
「嗯,哼,弟弟真坏。」
「怎么要吗?」
「我要弟弟的大鸡巴」
「不给」
「我就要吗?」
说着,郑仙花已经用手去握春桃那硬挺的肉根。
冬日里,穿得厚,那东西被厚实的裤子包裹着,也早就不舒服。
郑仙花的手往下一探,东西是摸到了,但不好掏出来。外裤里边有秋裤,秋裤里边有内裤,可谓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
「我要,你弄出来吗!」郑仙花用手掏了几下,也没将鸡巴弄出来,却心焦口渴,急切地对春桃说。只到郑仙花这样一吩咐,春桃三下二下,就将皮带解开了,将外裤裸下,将秋裤裸下,那东西,已经笔挺挺地挺立起来了。
郑仙花迫不及待地握在手中,用手来回撸了几下,只觉得精气逼人,那其间透着的力道,刚健俊朗,霸道有力。
「要不,姐,到那棵苦栎树下,我要你,要弄你,要用大鸡巴日你,弄得你舒舒服服的,弄得你喊爹叫妈的。」春桃轻轻地在郑仙花的耳畔呢喃。
郑仙花返身在春桃的唇上舔了一下,骚情地说:「我都难受得不得,就等着弟弟来呢,咦,我就喜欢你的大鸡巴呢,就喜欢你日我哩!」
春桃见她这样急渴的样子,便将裤子提了一半起来,准备移到那棵树下。
春桃知道,在这小路上暧昧一下,调下情,挑逗一下,也无所谓,可真要干炮,却是不合适的。这万一有夜间行人,有过路的,或者有个摩托车什么的,不将自己吓得阳萎才怪。
而且,这在路畔,真干上了,连个掩护都没有,真要有人看到了,躲藏的地方离得远远的,想躲都不易。而到那苦栎树下,就不一样,那里离土路有一截路程,平素根本没有人去,更重要的,这郑仙花可以扶着那棵树,将屁股翘起来……
春桃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钟受后入式这样子了,兴许是和李美玉骚婆婆玩弄上瘾的缘故,他觉得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弯下腰,将那又鲜又靓的美鲍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不仅相当过瘾,而且让一个男人也很有成就感。
更重要的,那姿势可以让自已尽情施展,想弄深一点,就深一点,想抽出来,就抽出来,想切进去,就进去,想撞进去多深,就能有多深。反正一切均在自已的掌控之中。同时,这样的姿势,还能带来眼睛的视觉享受——这春水蜜道,要是被自已撞击过后,就会有白白的滑滑的液体流出来,流得整条阴泉河都是,流得自己的整条杆子上都是。那鲜红翻出来的鲜鲍,那鲜鲍上面的唇汁,让人看看都兴奋。
郑仙花听春桃这样说,朝着不远处的一棵苦栎树望了望,然后将自己的手从春桃的裤裆里掏了出来,自个将衣服整了整,便拉着春桃朝那棵树下走去。一路上,春桃更不忘将郑仙花搂着怀里,一只手从她的腰际间绕过去,将她的奶头捏住。
两人走到那棵苦栎树下,郑仙花便将自已的裤子脱了,露出参差不齐的屄毛和幽黑的股沟。春桃也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裸下,将一把大枪挺起来。
「诺,它硬了。」
「早知道了,色鬼。」
「它想钻进你那里。」
「不给。」
「不给就回家了。」
「回家就算了」
「可你舍不得我。」
「我就舍不得你」
……
两人轻声说着,春桃用大手将郑仙花的腰肢一压,她已微微弯下腰来。那凌乱而湿润的美鲍,果然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那里。
借着澹澹的月光的光华,春桃蹲下身来,细细观赏着郑仙花的鲍鱼,只见那里因为刚才被自己用手开发过,因为过度的充血而呈得粗大无比,那两片鲍唇高高地隆起来,将中间的小缝缝挤得露出白生生的汁液。看到汁液和美鲍,春桃狠狠在吞咽了几口口水,喉结也加剧蠕动了几下。
说实话,要不是郑仙花在河口小旅馆做过鸡,做过小姐,接待过太多客人,而且曾经还患过淋病,此时此刻,春桃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唇印上去,狠狠地吮,接命地吮,只吮得那美鲍皮开肉绽为止,但一想到那里太多男人进出,想到她曾经患过淋病,春桃就停止了。
他心想还是用鸟器弄弄,爽一爽算了,要自己用嘴去舔,毕竟不是特别干净。
这样一想,他将郑仙花的腰肢捉住,任她的美鲍隆起,他把着自己巨大的鸟器,拼击而入。
郑仙花就像那风雨中的航船,在春桃这舵手的掌控下出了海。
海里的风很大,雨很大,郑仙花轻轻地咬着牙齿,眼神微咪着,任齿印勒进嘴唇里。她的呻吟与唿唤,穿透层层的风与浪,就在风雨里漂摇与荡漾。
春桃双手托着她的腰肢,任她在风雨飘摇荡漾。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随着春桃的每一次往前撞击,而从郑仙花的嘴唇中吐露出来,伴之吐出来的,还有冬日里浓白的口中吹出的气。那浓白气绵长而又飘缈,在月色下袅袅升腾,绕成一圈又一圈,蒸蒸日上,分外明显。
「爽不?姐。」
「爽,好爽,啊。」
「还要不?」
「要,嗯,你快一点。」
「要不要深一点?」
「要」
「要不要大力一点」
「要」
「要不要大鸡巴?」
「要」
「你腰往低一点,对,屁股翘高一点,我射里边了。」
春桃忍不住加快节奏,「啪啪啪,砰砰砰」的声音,在夜色里极其具有穿透力。
在春桃的招唿下,郑仙花又将身子往下压了压,将已经叉开着的两条腿,又往两边叉了叉,那已经隆起来的春水鲍鱼,更加高傲更加明晰地摆弄出来。
「嗯,快一点,春桃,我要去了,嗯,要去了」
郑仙花被春桃插送了约百十下,又被他的骚情话一撩拔,早就洪水泛滥了。这让她忍不住回头,将春桃的腿拉着往里边撞击,使劲地往她的屁股上撞,往骚屄里撞。
郑仙花骚情的迎合,春桃死命地撞击。那本来「啪啪啪」的声音中,又掺杂着一丝水响的声音。这种声音,让这场战斗更加激烈更加惨烈。郑仙花那些卵姐卵妹,全都在这水响中奔涌而出,沾在毛发上,沾在春桃的肉根上,沾在两人的大腿根上,白盈盈的一片。
春桃迎着这股水响,又是一通勐送,郑仙花的身子便颤抖起来。
「啊,啊,啊,我死了,死,死了,啊……」郑仙花吁出的白色的雾气,已经断断续续地连贯不成一线。春桃哈出的气,也断断续续连贯不成线。
就在这连不成线的雾气里,春桃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哈出一口气,身子一挺,将肉枪中最后一颗子弹打进了郑仙花的蜜道里,郑仙花只觉身子一痉,蜜道里一涌膨胀开来,似乎有颗炸弹炸在心里,让她一刹那晕眩过去。
「姐,弄里边了,没事吧?」春桃一边问,一边将湿得流水的枪杆子,往外拔。
郑仙花感觉春桃已经将枪全部拔了出来,才回答:「应当没事,前两天大姨妈才走。」说着,她已经弓着腰站起来,赶紧从裤子口袋掏纸巾堵叮咚作响的泉眼……
两人完事后,又在路畔的一个石头上坐了会,聊了约摸半小时的天,春桃眼看天色越来越晚,也凉意袭人,便跟郑仙花说要回家睡了,你也去睡吧,明天要干活呢。郑仙花听春桃这样说,也觉得是时候回去了,回去晚了,人家都睡了,也不方便,便起身往蔡得喜家走,春桃站在原地看着郑仙花走了一段路程,这才返身回到自已家里。
第二天,春桃和蔡得喜,以及郑仙花一起去另一地方装树。一路上,蔡得喜神神秘秘地朝春桃扮鬼脸,春桃觉得很奇怪,平素里这蔡得喜虽也和自已开玩笑,却甚少跟自己扮鬼脸的,心里觉得很纳闷。
到了买树的地方,郑仙花跳下车去找卖树的主人一起商量从哪儿开始时,蔡得喜凑到春桃的身边,笑嘻嘻地说:「春桃,真看不出你啊,那么历害,连表姐都放倒了。」春桃说,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他是故意装作不懂,反正那事自己就是死活不承认,看你蔡得喜有什么办法?
「别给我装,你还是今儿赶紧给我买两包好烟吧,不然的话,嘿嘿,我去肥水镇时,可得告诉郑彤彤了。」蔡得喜有些洋洋得意。
「我凭什么给你买两包烟?」
「凭什么,你想想,你想想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好事呢?你以为啊,我都看到了。」蔡得喜用手指在春桃的脑门上戳了一下,把柄在他的手中,他有点得瑟。
「你看到什么嘛?」春桃临到死的关头,还是不承认。
「昨天晚上你回家后,本来我想随你去你坐会儿的,哪知道,走到那拐弯处,就看到你们……我靠,你还真勐呢,就不怕人家看到呀?」蔡得喜笑着,说。
一听蔡得喜这样说,春桃就恙菜(土话)了,他用手作出「吁」的声音,然后说:「我靠,你看到了啊?」
「是啊,看到了。」
「可别乱说出去啊?我明儿给你买烟。」春桃见把柄掌在蔡得喜的心中,无奈地说。
「我才不要你两包臭烟呢?你以为真值几个钱呀?」
「烟不要,你还要封口费不成,卵都没得给你!」春桃也不将蔡得喜当回事。你看到了又如何,难不成真会告诉郑彤彤,量你也不是那种人?
「不是,我不要你的封口费。」蔡得喜凑近春桃,说。
「那你要什么吗?」春桃说。
「嘿嘿,我看你搞得好爽,你能不能跟她说下,让她陪我也玩下。」
「我日,你也太缺德了吧,这是我的女人呢?」
「你的女人怎么啦,又不是你老婆,你少来了。」
「不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女人呀?」
「只要不是你老婆,你的女人给我玩玩,不也成吗,你看咱们不是好兄弟吗?」
「我告诉付群英去,你什么德性!」春桃站起来就要走。
「别,别,别,你回来,坐下。」蔡得喜将春桃拉住,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递给春桃:「你说咱们是兄弟不?」
「是」
「你说兄弟是不是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差不多」
「那你现在有免费的女人玩,给哥们分享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
「得,得,得,你春桃怎么就这么不够意思呢,上次在肥水镇,咱们一起去洗桑拿,一起去嫖娼,我让你付钱了吗?没有吧,我掏钱了,你享受了。」
蔡得喜顿了顿,说:「还有那次去送树回来,我不是背着群英多分了五百给你吗?为啥,就是想着你这小兄弟够意思,够兄弟,我这当老大的,自然要照顾一点。」
蔡得喜说得意气风发,口水喷出三米之远。
他说得也是实话,更让春桃无话可说。
可他的过分要求,确实给春桃出了难题——要让自己的表姐郑仙花陪他弄,就算自己勉强同意,又有什么用,屄长在人家的身上,人家爱张开就张开,爱让你用你才能用,这可不是他春桃说了算的。
而且,就是自己能同意,郑仙花也能同意,但这些话又怎么说得出口,怎么会做她的思想工作。难不成直接跟郑仙花说:「咦,姐,我想让你免费给蔡得喜日一次」不行,这肯定不行的,这样的事他春桃也做不出来。
「得喜,要不,哪天到肥水镇,我出钱,请你嫖一次,行吧?」春桃挂着苦瓜脸,央求蔡得喜:「到时候,你要年青的,我就点年青的,你要奶子大的,我就点奶子大的,你要口爆,我就要求人家口爆,你要推油,我就要求人家推油,反正要让你爽,嘿嘿「。
「你请我嫖?可以啊,但是呢,现在不是弄不成吗?今天不是弄不成吗?我,我还是想你表姐,昨天晚上,你不知道,你在操她的时候,她叫春的声音,都让我打了一次手枪,真是太销魂了,太爽了,咦,我就想听她叫床的声音呢!」蔡得喜说着,还用手在裆下做着来回撸枪的动作,真是猥琐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