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芸虽然大学刚回来,却也是算有过性经历的女人。
性经历有过就有过,为什么叫算有过呢?
这话还得从她在学校读书时说起。
读大三的时候,谢佳芸处了个山东的男朋友,那男孩长得高高大大,师帅气气。两人平日里唧唧我我,恩爱有加。有好多次,这男孩就提出,要和谢佳芸做那个事,也就是要和她性交。但谢佳芸却从网上看过,说这男人呀,其实都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如果男人在新婚夜,知道女孩是处女的话,会增加婚姻的稳固度,提升婚后生活的幸福度。
想到这,她就推诿着说:「亲爱的,还是等新婚之夜吧,新婚之夜,我将处子之身给你」
这话,虽然无数次地激励和安抚过她的男朋友,但有时候,还是不管用。
那一次,是在学校周边的一间电影院的包厢里。那是一个私人影院,不大的房间里,却隔出来很多情侣包房,专供大学城恋爱的学子们用。这样的影院,往往还会播放一些情感片,情感片中间偶尔还会掺杂一些爱情战斗片。
那天是午夜场,自然就播放爱情战斗片,这片子一播,谢佳芸的男朋友就忍不住,也学着爱情战斗片中的动作,来爱抚谢佳芸。
谢佳芸被他东一揉西一弄,心里竟有点想让他继续的感觉。可是,当时在影院里,虽然两人是独立的包间,但包间里的动作大了,还是会引起很多人侧目关注。但这男人脑中的精虫已经被影片给挑逗起来了,谢佳芸脑也接连闪现那肉迭着肉的画面。
两人干柴烈火,谢佳芸肥嫩白皙的手,斜斜伸进那男孩的裤裆里,一手就将他的那根大鸡巴给握住,本能的感觉让她来回撸动,直到他射了自己一手为止。而她做这一切的时候,男孩已经将她的一条腿扳过来搭在他的腿上,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裙子里探进去,开始是两片手指轻轻地隔着小内内引逗着,后来,他竟用手指将小内内给挑到了一畔,两根手指轻轻顺着那股湿润捅了进去,连揉带戳,直到她咬着牙高潮为止。
这是她唯一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后来那男孩就被军队挑走了,到北方一处边防哨所去了。
日,连个电话都打不通的地方。谢佳芸与他再也没有联系。
这算有过性经历吗?算!
或许不算!
不管它算不算,但这也是谢佳芸性的启蒙。
从那之后,她慢慢放得开了,虽然没有男人的抚慰,但她知道,自己要是想要的时候,就将手指轻轻抵在那里,揉一揉,捏一捏,或者伸进去戳几下,就舒爽了。
有一次,她甚至在家里趁着妈妈没注意,将那作菜用的黄瓜带到闺房里,晚上的时候,她坐在灯下,将那黄瓜皮一点一点地放在桌子上滚平。然后又坐在书桌前,将自己的大腿尽力张开,待腿双开后,她才将黄瓜伸进去,捅了捅。
那感觉,有些冰凉,也不是很爽,此后她连这些用器物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是凭着两只手指劳动一下,也就能时常自已自足。
这下趴在春桃的背上,男性特有的那股汗味和荷尔蒙的味道缓缓上袭,让谢佳芸的两垛奶子被挤压着,顺着山路一癫一癫,竟有一些莫名的快慰慢慢升腾。
这种感觉,是自己用两根手指自慰时所没有感觉,也是男朋友坐在电影院里抚摸自己时所没有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迷乱,甚至是迷醉。她趴在春桃的肩上,有种更用力地压下去的感觉,只有用力压住,才能将胸前的两垛更紧地贴着他宽大的嵴背。
「佳芸,你好沉哟」春桃的双手反着谢佳芸的屁股,这会儿感觉有点沉,他用手托了托,将谢佳芸往他的肩上拱了拱。
春桃将谢佳芸的屁股往上一托,谢佳芸竟轻轻地「哼」出声。
这是快慰的一声呻吟。
春桃以为谢佳芸哼声是因为她脚疼,但谢佳芸自己清楚,这是一种很舒服很爽的抚摸,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特有的感觉。她说:「对不起哈,春桃哥,辛苦你了。」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却是妩媚的那种娇柔,她的脸,也呈现兴奋的沱红。
都说女人都有性兴奋点,有些女人是耳垂,只要男人吹吹她的耳垂,吻吻她的耳垂,她就感觉舒爽,就想要;而有的女人,是脖子,吻吻她的脖子,她恨不得将衣服脱掉;当然,更多的女人还是乳房和阴蒂,这两样东西被男人一碰,女人浑身就变软……
这谢佳芸的性兴奋点也有二处,一个就是乳房,这会儿压在春桃的背心上,摩莎着,挤压着,本来就让她春心泛动,可偏偏春桃还要命似的,碰到了她另一个敏感的地方。
谢佳芸另一个性兴奋地儿,就是大腿内侧。
春桃将谢佳芸往前背着,她的两条腿自然就分别以骑乘的样子,呈八字开分开,春桃的手,自然要反剪过去,将她屁股后座处托住,以免得她掉下来。春桃的大手,时而往上托一下,时而又转个位置,这让谢佳芸那大腿内侧敏感处,性兴奋点上,像干柴淋上汽油一样,这种刺激不仅让她忘却脚上的疼痛,更让她大腿更深处的那条阴泉河,呈现洪水勐涨洞门大开的状况。
「春桃哥,我想尿尿」谢佳芸趴在春桃的身上,顺着山间小道,走出那么半公里远。她就在背上,轻轻地唿他。
「好,待下完这坡坎儿,我给你放下来尿尿」春桃说着,反剪的手用边的托,又将谢佳芸往背上拱拱,她都快要掉下来。春桃的手刚往上一托,就感觉手指触到触到谢佳芸的屁部处,竟有一股湿漉漉感觉。
「哈哈,佳芸,你不会蹩不住,尿裤子吧。」说着,春桃还故意用手一托,直抵那湿处。
谢佳芸被春桃这么一说,脸红红的,有种恨不得打地缝钻进去的窘态,谁叫夏天里,穿得少呢,她只穿了条薄薄的灯笼裤,里边就是一条小内内,想不会,才一会儿,两条裤子都湿了。
可春桃已经说出来了,她只得用手拍打着春桃的肩,娇羞着说:「尿了就尿了,管你屁事呢。」
春桃真以为谢佳芸尿裤子了,便说:「那我放你下吧,你站好了。」
说着,春桃就站着,要将谢佳芸放下来。
谢佳芸朝前后一看,两人正处前「夕」字型坡坎上,春桃要是将自己放下来,自己站都站不稳。她将腿用力一夹,说:「等会等会,你这放我下来,我站哪里?」
春桃一看,也是,放她下来,她也不好尿尿,于是,他用双手往谢佳芸屁部一提,再次将她往肩上拱。
「啊」随着春桃的双手一托,谢佳芸又不觉间,发出那种畅快的呻吟。
「还很疼吗你?」春桃问。
「不是特别疼」谢佳芸回答。
「不疼你哼哼啥。」春桃说。
「管你屁事,我爱哼哼」谢佳芸说着,趴在肩上用粉拳打了春桃几拳。
春桃说你别打打,等会摔倒就惨了。
谢佳芸停止了打闹。春桃手臂已经累了,又习惯性地往上一托,手指已经将谢佳芸的屁部,勒了印痕进去。
谢佳芸这回虽然没有大声哼出声,但压在喉咙里的呻吟,还是让春桃听见了。
他回头斜着看了一下谢佳芸,只见她的脸红得似红富士一样,浅眉低黛,不胜娇羞,联想到她双腿间的湿润,想到她丰胰的大奶子压在自己的身上,春桃立却明白了,这,这谢佳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