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望着身下如花般绽放的美妇,心旌似水荡漾。
他雄健的胸肌在曾敏敏的深情而又饥渴的唿唤中,不觉有股力道积蓄于胸。然后,这股力道下沉,下沉,直沉于小腹处,沉于那已经沾了春水的肉杆子处,使得它膨胀起来,微微向肚皮翘起来,狞狰的龟头油光发亮,裸退的包皮渐隐消无,就连那平日里乱耸耸的吊毛,似乎也贴着肚皮贴妥起来。
「来,春桃弟弟,快来,进来,快进来。」迎着曾敏敏不知是深情的召唤还是忘情呻吟。春桃横到曾敏敏架起来的双腿中间,迎着她微微向上倾斜上翘的屁部,看着她娇喘如兰的舌唇诱惑和微微隆起的黑毛肥鲍,一下就将自己大鸡腿那油亮的巨顶蘑菰头,抵在她潺潺流水的春屄门口。
春桃用手把着大肉根,将蘑菰头在那裂开的肥唇中间,上下磨蹭着,擦试着,亲吻着,它将那春水屄里的带丝滑的体液,弥漫到两块肥唇上,沾到那零乱的毛发上,沾到大腿内侧的肉肉上。它还抚弄和磨擦着那鼓起来的小阴蒂,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抚一下,就走,走了,又回来,直让小阴蒂那晶晶亮的东西,连扯着曾敏敏期盼的心,鼓燥的跳动,无不可药的欢腾起来。
大棒抵在那里,春桃却不让它抵进来,只让它在那块泥泞地里闲诳打望。
这可着急了躺在床上酥软如泥的曾敏敏。
曾敏敏这样的女子,性格本身就如火一样热辣,加之对性爱充诉着强烈的欲念,春桃先前在她屄里边的试探抽插,让她的生命寻找到最原始的爆发点。 这会儿却只在那里摩擦而不进来,这就让她的心哟,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急不可耐。
她将身子倾身坐立起来,一双手将春桃的身子一抱,将春桃也抱着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抱,春桃那根大东西便死抵着她的小腹,那抵在小腹处的这根东西,让曾敏敏感到更加焦渴,也让她凭着那方面的经验,用手伸下去,轻轻地将春桃的那根把住,这边,她屁部迎合着一接,正好将鸡巴吞吮进去。
大,粗,舒服……
这让曾敏敏忘情的又重新瘫软于床,她的身子铺开,双手铺开,双腿微微抬起来,也铺开,头发散漫于整张床上,像织上了一张肉欲的网。
春桃就是这张网上歌唱的渔夫,他用棒子抵到曾敏敏的深处,也将她胸前的两垛大肉堆,用重量的身子压得平平整整。
这样贴合了半分钟,春桃便开始轻轻扭动,他将屁股拱起来,又重重在送下,「啪,啪」是肉体撞击声响;「呲,呲」是春桃的肉根在曾敏敏那骚水洞里挟带出来的水响。
这样的响动中,曾敏敏的娇喘与呻吟,在春桃的大鸡巴抵没到顶的时候,终于肆无忌惮地爆发出来:「啊,啊,啊,舒,舒服,用力,再深点,深点……」
春桃刚才和曾敏敏已经搏斗过那么久,这会儿又被她春情地一叫,他就感觉从屁股后面有股冲力,让他禁不住着大腿根往外送。 那些积留于鸟袋里的万千子孙,也随着这股冲击力爆发而出,直朝曾敏敏的子宫里奔袭而去。
这种巨大的冲击力和万千子孙带来的热度,让曾敏敏在那一刻感受到作为女人最大的幸福。
这种幸福有些迷醉,有些忘情,更有些晕眩的快感,它弥漫身上的每个细胞,让心脏跳动加速,血液流动加速。
「呵,呵,哦,哦」春桃在那一刻发出舒爽的叫唤。
「啊,啊,我来了,来了,啊,啊……」曾敏敏也发出畅快的呻吟。
……两人大在激情地爆发过后,都心满意足地瘫软下来。春桃在将最后一个兄弟推送出去的时候,沿着曾敏敏的奶子,载倒在她的身畔。
「呵呵,呵呵」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曾敏敏笑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春桃弟弟,你真勐,弄得姐姐,舒服死了,真是好爽。
春桃说,「敏敏姐,你的水水真是多,我在那里还没有开始掏弄,你的水水就流出来了。」
曾敏敏说,「春桃,你还说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都大半年都没有碰过男人了,姐也是正常的女人,如果没有水水,才不正常呢。」
曾敏敏这样说,春桃倒也觉得她很可怜,留守在家,没有男人,这对熟谙春事的成熟女人来说,不仅是种身体的折磨,更是心灵的折磨。那无尽的孤寂的夜里,想到男人,想到那个事,这留守女人的心,肯定比发情的猫还有燥动不安。不过,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什么样的东西没有,就男人那玩意来说,电动的,橡胶的,连鼓掏带震动的,镇上的那性用品商店,还不多得很。
「姐,你男人不在家,你可以偷汉子嘛!」
「我才不!」
「那你可以买根那个东西自慰嘛!总比没有东西强。」春桃坏坏地笑着,给曾敏敏出主意。
「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吗?」
「就是街头那性用品商店里边的那些,很大很长的,还有黑色的,带电动的。」
「哈哈,你坏,别说了,羞死人了,我可告诉你,姐姐我可是一本正经的人,你说的那东西,我也没有,我也不会用。」
「你一本正经,现在跟别人的男人在一起,是一本正经?」
「嗯,春桃弟弟,是你勾引我的嘛,你别说了,你再说,姐可是要生气了喽!」曾敏敏说着,将身子挨过来,又抱着春桃一通激吻。
吻够了,这才起身穿衣服。
要穿衣服,得先擦试下面,曾敏敏一边弯腰用手带纸巾抠弄下面,一边问春桃:「春桃弟弟,你全射在里边了?」
「不射在里边,还能射在哪?又没有套子的。」
「唉呀,那可怎么办呢?现在可在期上,怀上了,可惨了。」曾敏敏不无担心地说。
「去买盒药吧」春桃替曾敏敏拿主意。
「嗯」曾敏敏应着,却吩咐春桃,说:「待会儿,你去帮姐做一件事。」
「买药的事?」
「是呀,我去不好,镇东头那春情大药房,是咱们叔伯兄弟开的,店里的人哪个不认识咱,而且,我一个女人家家,深更半夜跑人家药房里买避孕药,那人家怎么看我,那亲戚也知道我男人不在家,又来买这东西,还不知道我偷汉子?」
曾敏敏已经穿好衣服,见春桃射完后,仰天在简易床上休息,便俯到他的身上,用纸巾一边将他的爆发后软软的肉根擦试,一边跟他说话。
她的擦试极为细致,将那软绵绵的肉根捏在手里,将包皮裸下,用纸巾将每一个沟,每一个坎,都控得干干净净,连点纸巾屑都不留。
春桃被曾敏敏弄得极为舒服,也替曾敏敏想,这女人去买那东西,也确实不好,而且小镇里边的人,哪个不认识哪个,都是亲戚连着亲戚,朋友缠着朋友。只有自己,从奶子山林场初来乍到小镇生活,那些开药店的人,兴许也不认得自己。这样想,他都觉得自己没有拒绝曾敏敏的任何理由。
穿好衣服,春桃又在曾敏敏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么悻悻地拿上车锁韪,返身又交待曾敏敏,说「敏敏姐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这才打开店里的侧门。
打开门,春桃就见门外的阴影处,站着一个人。
他细一看,竟是自己的岳母许雪丽!
许雪丽这时候在这里,春桃的心一惊,嘴张成O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