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郑连生忍无可忍,要爆发了。
他感觉许雪丽那环形通道的磨擦和套弄,让自己的那肉杆简直要失去知觉。
他更感到许雪丽那喷涌而出的淫液,不仅弄湿他的筋杆,濡湿毛发,更流得小腹上到处都是。
哧哧的水响声和屁股与小腹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里回响。
在这种持久而又激情的套弄中,郑连生半坐着,双手搂着许雪丽的腰肢一通勐摇,直摇得许雪丽面前的两个奶子,像泼浪鼓一样颤动。然后,他长喝一声,果断的将那枪杆里不多的东西给爆射出来。
「我来了,来了,雪丽,我射你,射你。」
郑连生身子一挺,双手将许雪丽的腰肢一托,底下更加用力的拱起来,迎合许雪丽再次坐下来。
许雪丽也早就蓄势待发,这会迎着这股热度,终于丢了出来,她的嘴里长啸着,头发披散着,像个疯子一般,在丢出来的那一刻,将指甲深深掐进郑连生的背心里:「老公,好,好爽,好爽,啊,啊,我来,来了……」
随着许雪丽最后沉重的一坐,郑连生的肉杆儿,全都陷到她的身子里,爆发着,喷射着,一鼓鼓热浪,直喷得她晕眩。
过了会,许雪丽没让郑连生将那东西拔出来,而是香汗淋漓的趴在郑连生的胸膛上。
郑连生抚摸着喘气如牛的许雪丽,由衷赞叹娇妻今天在床上的勤奋表现,他说:「雪丽,你今天真疯狂,真投入,结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你这样主动,真是,真是弄得我舒服死了。」
许雪丽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是吗?那我再来一次。」
郑连生连连摆手,惊叹道,怎么啦?还来?你不要命了,这都多大岁数了,还以为自已十七八岁吗?
郑连生被许雪丽那么疯狂地一弄,那东西里边早就没有了货,这会儿听娇妻说这样的话,他心里都发虚。
听郑连生这样说,许雪丽笑笑,像绵羊一样依偎在郑连生的怀里,暗忖道,也是啊,结婚这么多年来,自己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晚上被春桃这小子用手抠弄一次,又和郑连生连着弄了二次,这还觉得不解渴呢?那骚痒的阴泉河里,像有人撒了让人搔痒的药粉一样,又像住了一窝蚂蚁一样,它们在里边横冲直撞,啃咬撒扯,直让人不得安生。
难道,是春桃这小子在使坏?
在郑连生开门回来的时候,许雪丽让春桃这小子急急窜进了他的卧室,她才返回到卫生间去收拾残局,他的衣服,内裤,总不能和自己的衣服和内裤堆在一起吧?而且,浴室里弥漫着一股子自已喷出来的淫液的味道,总得用水冲冲,消除这股味道。
许雪丽急急的走进洗手间收拾时,倒也看到香皂盒里放着一瓶拇指般大小喷剂的东西,那东西上面的有个欧美女人作着搔首弄姿的神情,当时,她没有细想,只是将那东西看了看,然后就甩到垃圾筒里。
难道,是春桃在自己身上用了那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春桃便要去店里看店,开门。
郑连生本来也要去城里开门营业的,但郑连生起床起不来。
许雪丽忘了忘窗外渐明的天,摇了摇郑连生,说「连生,连生,你早上得去城里开门营业呢?一天租金那么贵。」
郑连生被许雪丽一摇,翻了个身又朝里边睡下,说,「我还睡会儿嘛,身子没劲。」
许雪丽想到这男人被自己昨天晚上榨干后,这男人的精气神,全凝聚在那几滴精液里,这会儿全射光了,身子发虚,双腿打飘,也是正常的事,便也不催他去城里开门营业。
她而是先起床了,到面摊买好早点后,任他再睡了一个多小时,才懒洋洋的穿衣吃饭。
直到半响午,郑连生才走,许雪丽才搭了个车,赶到春桃的店里。
她黑着脸进的店门,然后看春桃正在记发货的账,便问他:「春桃,你老实跟妈说,昨天你使了什么坏?」
春桃边在记帐本上写着,边装作无辜一样看着许雪丽,说,「没有什么呀?我昨天又没偷看你们,我早早睡了。」
许雪丽用手将春桃记账的本子捂住,说「你少来了,你老实交待?不然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春桃见许雪丽说得这么认真,便停下手头的活,仍然固执地说,「我真没有搞什么呀?」
「没搞?没搞那洗手间香皂盒里的东西是哪儿来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许雪丽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