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里被踢了?」
李月娥万万没有想到春桃这么直接,这么粗俗地将「鸡八」这样的词,对一个她说出来。
再怎么说,她对于他来讲,也是陌生的女人。
这让李月娥面红心跳,很不好意思。
春桃则觉得,自己那里就是那里,鸡八就是鸡八,鸡八疼总不能说成是屁眼疼吧,也不能说成是嘴唇疼或者肚脐疼吧!
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是那种很会拐弯抹角说话的人。
李月娥偷偷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春桃,见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而是在说过这话后,用一只手揉捏着手上的一处紫血的地方。
李月娥见春桃并不是耍流氓那样故意说出这样的话,便想着自己作为一个医生,病人已经指出了身体的那个部位有问题,鸡八曾经受到过伤害,自己那就不可能不管不顾了。
况且,这男人的根也好,女人的屄也好,鸡巴也好,麻屄也罢,李月娥在行医的过程中,还不是见多了,有时候给人家治蛋蛋里边的汕气,有时候周边农村人领着十七八岁的男孩让她帮着看看包皮是否过长,要不要做手术?还有些老人腿弯里长褥疮,让帮着看看,那些长的,短的,黑的,没毛的,有毛的,黄毛的,黑毛的,老得软绵花一样的鸡八……她哪样儿没有见过,哪样儿没有摸过。
既然见多了,摸多了,医生就是医生,也就不在乎这多一个。
李月娥这样想着,便着手解春桃的皮带。
另一边还故作轻松地跟春桃说,「你鸡巴被人踢坏了才好,以后就用不成催情喷剂了,呵呵。」
春桃说,「真被踢坏了,我可气死了,小镇这么多漂亮的女人,可享用不了。」
李月娥动手隔着裤子在春桃的裆部按压一通,说「真没有用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小镇的女人再漂亮,那是别人的,是别人的媳妇,你只能干望着。」
春桃被李月娥这一说,还真有些小小担心,这打架斗欧,胡乱的踢,胡乱地踩,谁保准不踢鸡巴不踩鸡巴呢,要是真踩坏踢坏,也是正常的事。那以后,自已的妻子郑彤彤怎么办?曾敏敏怎么办?
想着,他便用肚皮吸吸气,然后又将肉根暗暗用力,这才感觉那肉根上还有点力道,那绵软下去的东西,因为微微上扬了。
见自己的肉根还有知觉,春桃便高兴地对李月娥说,「估计我的鸡八坏是没有坏,刚刚我试着用劲,它好像还硬了,但是,被人踢了,请你帮着看看淤紫了没有?真的还痛呢。」
李月娥听春桃说到硬了,说「羞不羞呀,你,看个病,还硬了,硬了,我就不看了哈。」说着,她就要作走人的架势。
春桃拉着李月娥的白大卦,连连说,「李医生,不,真是还痛呢,我不骗你的。」
李月娥见春桃说得真诚,便又继续解裤子。
待她将春桃的裤子扒下来,哪知道,春桃一吸气,暗运力,李月娥刚好解开时,只见那巨根就像装了弹簧一样,嘣地一声,从那里弹出来。
妈呀,好粗的货!
李月娥燥得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虽然见多了的男人的器物,还是对春桃的肉根发出小小惊唿,嘴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春桃这东西,长没有优势,但那粗呀,估约用食指和拇指环个圈,还不定能将这巨物给套弄下。
春桃见自己的东西探了出来,这李月娥愣在原地,脸色刹红,并没有要去察看或者抚摸的意思,便提醒她,说李医生,求求你了,请你帮着看看嘛,那东西上面,还隐隐作疼呢。
李月娥被春桃这么一提醒,才真正回过神来,她忙不迭地应着,你,你……转而又说:「好,好,我这就看下」
说着,她朝药店的门外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进来,便站起来身来,将里屋打吊针的病房给掩上。
又从那药厢里,掏出一双药用手套戴上,这才凑到春桃的床前,将春桃的裤子全部裸下,任那大东西坚硬地挺着。
「自己将双腿叉开一些!」李月娥很专业那样,吩咐春桃打开双腿。
春桃将双腿微微一叉,那被拔了裤子的裤裆中央那老二,举得更加粗壮更加雄伟了。
李月娥用戴着手套的手将春桃的巨物握住,不,是揪住,往身子上揪。
她的另一只手,就翻看春桃巨物下面的皮嚢。
李月娥看了看,发现春桃巨根根部的皮肤上,还真有一块紫青色的地方。
这不用看,就是被人踢伤的。
李月娥的手细腻丝滑,她的盈盈手指将那东西握住,春桃的心里一惊,那东西在这一惊中更加雄壮。
这雄壮的力量也马上传导到李月娥的手里,让她感觉手中盈盈一握立马上紧缩。
「妈的,你别想东想西,弄得这么硬?还让我怎么看?」李月娥有些生气地用手将春桃的鸡巴晃了晃,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