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关键时刻,春桃说出要吃饭的话,简直要了王钥这骚情熟女的命,这时候,就是捅她一刀,她或许也没有意见,但要这时候停下来,她会很失望。
王钥的嘴里,不知道呻吟还是喃喃自语,连连说「等会儿等会儿,春桃,婶要你,你别停下,别停……」。她的手,已经将自己的双乳从乳罩里掏出来,一大团白花花的肉肉,就托在她的手里,双手挤压的力量,让她的乳头挤得冒出来,大大的,鼓鼓的,圆圆的,很诱惑地往春桃的脸上拱,往他的嘴里凑,往他的身子上挨。她就想让春桃继续抚她的乳,抠她的缝,她就是要那种舒服渐临的感受。
王钥身上那股澹澹的奶香味和高级化妆品的味道,倒也让春桃迷醉,虽然之前他有些小想法,想趁此机会以报复王钥作为报复林乐清的筹码,想着让王钥春情难受,但在那巨大的双乳面前,在她骚情的呢喃面前,那么报复的什么,去他妈的,滚得远远的,这日女人,插骚屄,发泄精子,比起发泄什么情绪,发泄仇恨,快意多了,舒服多了。春桃几乎没加细细思索,便已经情不自禁地迎着王钥的推送,近到她的身上,含住她36D大乳的一只奶头。
「哦,哦,春桃,好勐,你吸轻点,哦,哦,好爽,好爽,给你吃,给你舔。」王钥在这时刻,也忘了自己的存在,在这个壮男面前,在这个充满阳刚的男人面前,她就像低于尘埃的花朵,她只为他开,她愿将自己的一切给他,让他揉,任他捏。
春桃咂吧咂吧地又是忘情地吮吸了一阵,这熟女王钥是彻底崩溃了,不仅是脑袋糊涂空白,更是因那泛滥的阴泉河水,唿唿啦啦在她的体向横冲直撞,将她的脑海里冲得一片凌乱,她凑乱的脑海里,就只出现一种器物,就是那粗大的肉杆杆。想到肉杆杆,她畅快的呻吟声,随着春桃每一口吮吸而有节奏的发出来:「春桃,好爽,婶,舒服,婶,想要你的大鸡巴。」在不大的包间里回旋飘荡。
春桃听到王钥叫唤着大鸡巴,心里倒乐呵着一笑,虽然自己的下面已经坚挺无比,已经硬起来了,但还是隔着裤子呢,还没有露出来呢,她怎么就知道自己是大鸡巴呢?难道是偷看过自己疴尿?还是听哪个熟悉的女人讲过?春桃这样想,便为自己的这种傲名远扬,为自己的巨根粗大而骄傲。
其实,作为一个玩弄过多少根鸡巴的孤寡熟女,王钥趁着春桃近到她的身子时,那东西触到她的大腿的一刻,她就明显地感受他那东西比常人的要大了,要不是大,何以那东西鼓胀起来,将裤子蓬松成一个山包?又何以挨着她的大腿时,还有些硌腿的疼。按常理,一般那东西被内裤一勒,被外裤一包,就是硬起来了,挺起来,也感受不到不里边跳动的力量。大,一定大!一定弄起来爽!王钥这样美美地想着,她的手已经伸到春桃的裤裆里,像捡到了宝贝一样,「啊,真大~!」她不由地发出赞美惊叹的声音,这巨粗的宝贝儿,让王钥激动地把在手里,激动得似乎要有声音哽咽的感觉。
春桃的那大话儿被王钥的盈盈五指一握,也觉得有股力道在她的捏把下,沿着后背伸展下来,向着那根东西集结。这种力道,已经让他忘记一切,忘了林乐清揍他,踩他,忘记了这就是自己的仇敌之母,忘记了这就是酒店的包房,这是公共场所,他现在就在想一件事,就是想日女人,想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放到王钥那肉缝缝里,然后抽插,再死命地抽插,再然后,他要将一炮子孙,全发射出去,射她个高潮迭起,射她个春情泛滥。这种想法,让春桃一边啃着王钥的奶子,一边咕哝着说,婶,我想抽你的骚麻屄!
王钥从手间传递的力道,也已经感受到春桃的那里势不可挡,他的那里一弹一弹的,像里边有什么在穿行弹道一样,又似乎已经埋藏了十亿精干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冲击陷阵的可能。捏着这样的巨根,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王钥的心头仍然有一丝顾虑——她知道春桃这样的半大小伙,鸡巴硬是硬,鸡巴长也长,但他就弄不持久,就是初次离圈的野牛,就是外号叫快三秒的痴汉,他只要爬上女人的身子,只就将那东西抵进来,就只会唿唿啦啦的抽插,只会哼哼嗯嗯的捅,他不会换招式,不会搞爱抚,不会舔,也不会揉,只会一炮精液给射了,就不管女人爽不爽了。
想到这一层,王钥也有些隐隐担心,担心春桃这小子,就是那类快三秒,是那类只顾自己爽,不顾女人舒服的男人。为了弄的时候更舒服,王钥也顾不得那么多,她骚情地娇喘着,仍然不忘敲打和提醒春桃,她在呻吟的缝里断断续续地说:「春,春桃,婶,也,也想要,你,你给我,弄,弄久一,一点,婶,婶,也要爽!」
春桃用嘴唇将王钥的乳头给狠狠吸起来,弹了下去时,他才笑着向王钥打保镖,说,「婶,春桃一定弄得你舒舒服服,抽你五百下,送你一千回,让你高潮过后是潮吹,潮吹后面再高潮,怎么样?」
王钥听到春桃这样说,心里就乐乎了。她可是知道潮吹的女人,在中心客运站上班的时候,常听一些看多了黄片的大老粗们司们开玩笑说,岛国片中,就常演嘲吹一回事,知道那是女人高潮时的最高境界,会全身抽经似的,在男人的抚弄下,喷出比疴尿还多的水液。这会春桃竟说要送自已到那个境界,要将她搞得高潮过后再潮后,她便更加期盼,更加渴望。
她忍不住弯腰用手将春桃的鸡巴揪起来,往自己的裤裆里扯了扯,说,「进,进,进来吧,婶受不了啦,快进来,进来……」
春桃得了命令般,吸着王钥的乳头,身子便推着她的身子往包间的门缝里走。按春桃的想法,这门缝角落里,毕竟还是要好一些,这万一要有人冒冒失失的开门,或者有服务生来查房,或者有陌生人走错了房间乱闯房门,自已听到开门的声音,也可以马上中止动作,免得到时门一开,春光灿烂毫无遮掩。到那时,就丢人丢大了。
王钥自然懂得春桃的心意,两人亦步亦趋到门蓬角落后。春桃将王钥的身子死死抵在墙角边,然后将她的一条腿一架。春桃的眼睛顿时一闪,我日,随着王钥裙子自然抬高,她的腿已经缩至上半身,那已经出现湿润痕迹的白色小内内,完全无遗地展现出来。
「哟,婶,你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真是水多。」春桃伸出只手抚着那处禁地,嘴里不禁发出小小的惊叹,虽然他也看到过女人的湿,李美玉的湿,曾敏敏的湿,许雪丽的湿,但像王钥这样湿得透,湿得多,湿得彻底,还真是他妈的第一次。这也难怪喽,在乡村里时,很多在城里见过世面的男人回来了都说城里的女人白嫩,肥美,日起来和山里的女人不是一个味,原来,这真正的区别,就在这里呀,也只有这白白嫩嫩的城里人,才能养出这丰美多汁的鲍鱼啊。
春桃禁不住感叹!
「是吗?湿了吗?湿了好呀,这样你插起来时,更加舒服的。」
王钥迎着春桃在她那鲍鱼唇上的抚弄,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将腿展得更高,双腿分得更开,任那裙底下的风光,更加暴露,更加骚情。她甚至还悠长地伸长舌头,带着口水,在春桃的脸上磨蹭着,一边骚情的接着他的话,一边舔弄他的大耳垂。
春桃本来就鸡动难抑,这又想着王钥腿缝间骚情的春水,想着耳垂上她的口水,春桃就觉得这春水和口水,不像流在她屄里一样,也不像粘在他的耳垂上一样,而是像流在他的心里,粘在他脑海里,让他的身子,激动地僵直。
「婶,我来了,进来了,我进来了……」春桃嚷着,哧地站起来,衣服没有脱,裤子也没有脱,只是任那从拉链处崩出来的大肉鸟儿,像只俯冲的鹰一样,一下就飞到王钥的春水屄边。
还没有抵进去,王钥就叫出声。
「哟,哟,死春桃,你皮带扣,硌着我的肉肉了。」
王钥提醒春桃,也是怪春桃。你说你裤子都急得没有脱下来,那鸟器又想以最深的深度抵进去,这横在腰际的皮带和裤头,不能成为最大的阻碍吗?这阻碍直接影响着两人交合的深度和融合度,其实,让王钥不爽,让春桃也不爽。
春桃被王钥这样一说,便停顿下自己的勐攻,将她的腿也放下来,然后利索的皮带扣解开了,将裤子裸至膝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