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连连嚷着:「洁芸,你开玩笑吧,别,别,别这样子,别这样子,洁芸……。」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裤裆给遮住,将蒋洁芸的手阻在裤裆之外。
蒋洁芸疯癫疯癫地嘻嘻笑着,一把将春桃的手捉住,一手往他的裆里掏,她头仰起来,秀发遮住春桃的双眼。
她笑意盈盈地望着春桃,说:「怎么啦,春桃哥,还不好意思吗!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春桃慌不择道一样,又将蒋洁芸的手捉住,说,「洁芸,这样子,多不好,你听哥哥的话,咱们聊聊天,等你醒了酒了,就送你回去。」
蒋洁芸听春桃这样说,却不干了,头摇得像拨浪鼓,嘴里嘟哝着,「不嘛不嘛。」
她将身子微微直起来,说,「春桃哥,你还是嫌弃我在东莞做过小姐吗?我跟你说,我没病,我在那做小姐,都注意的,每次都要求人家戴套的,我也不给人家吹,要给人家吹时,我就装模作样,其实是手夹着来回撸动几下,就完事……」
见蒋洁芸说得这么自然,这么出格,春桃反而不好意思了,他说,「洁芸,洁芸,你听我说,我真没有嫌弃你的那层意思,是你想多了。我是想嘛,想你现在有男友了,我也有老婆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不是伤害了他们吗!」
蒋洁芸一听春桃这样说,停下了正在他裤裆里忙乎的手,而是将手放在春桃的脸上抚了抚,说,「李春桃,你看着我,你当初你脱了我的裤子,破我的处的时候,你就没有伤害我吗?你理解我的感受吗?」
春桃也将蒋洁芸的双肩扶住,说,「洁芸你喝醉了,你别老纠缠着那些过去的事好不好,我不是已经说过对不起你了。」
蒋洁芸说,「不是,我不是要你说对不起我,是我,是我,确实想你,想与你玩玩。」
「玩,玩?……」春桃一时瞠目结舌,心想那么清纯秀美内敛的蒋洁芸,这到东莞去做了一年多小姐,竟变得这么开放。
平时都是春桃很主动的,听闻蒋洁芸这样说,这么主动,春桃反而吓尿了,吓得没辙了,嘴里含糊拒绝着,手却僵住了,任由蒋洁芸再次将手探过来,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了,又将他的那鸡巴棒给掏弄出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春桃也知道,此时蒋洁芸这样做,无亦于一种报复心态。
——她想用她的「烂」来报复对他曾经的爱。
也或者,她真的喝醉了。
但后者的机率很小,哪个女的喝醉了,会去脱男人的裤子,会要求帮他吹箫。
从这点说明,她的心态还是倾向于前者。
而当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决定,男人要抵抗得住很难,特别是如今的蒋洁芸这样娇媚开放的女子,她的身子倚在春桃的腿上,头埋在春桃的腿间,两只发面似的乳球,从她的短衫里挤露出来,就那样雪白雪白的直刺眼球。
这样的情形,让春桃把持不住,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蒋洁芸将春桃的那东西掏出来后,嘻嘻笑着,用手来回撸了撸,还是软软的,她就将嘴唇凑上去,伸出腥红的舌尖,绕着那晶晶亮的头头游走了一圈。
「春桃哥,嘻嘻,你好好享受一下,看妹妹我的莞式服务做得怎么样?」
蒋洁芸说着,用手将包着的皮皮往后裸退了一点,然后红艳的双唇又前行了一步,整张樱桃般的小嘴,将轮廓以上的部位,都包裹起来。
「别,洁芸……」春桃还想阻拦,却没有勇气拦下去了,他甚至还有些微微的期待了。
很快,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涌遍了春桃的全身,「哦,舒服,真他妈的舒服。」
春桃一边禁不住得吟叫着,另一边,他的手也禁不住地斜斜伸进蒋洁芸的短衫里边,一手就将那露出半球的东西给捏住了。
这手伸进去时,春桃差不多哇得叫出了声。
说实话,他叫出声并不是下面被蒋洁芸吞得爽,而是蒋洁芸胸前这东西,竟变得是这么滚圆这么酥软这么大。
当年和蒋洁芸在她家的小破屋里,春桃将蒋洁芸堵在床上破处的时候,也揉过她的胸,那时候,蒋洁芸的胸多小呢,春桃握上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眼观的话,就一个小山包包,处在她的胸前,两棵红樱桃,很平和的点绽在这片小山包包之上。
可如今呢,我的娘呀,蒋洁芸不是36E,就是36C,真够大的,手一握,还握不完了呢。
春桃的手轻轻揉着,心里发出小小惊叹。
虽然她胸前的手感,没有以前那么紧凑结实了,像发泡了的面膜一样,但是什么使她突然变大了呢?春桃真想不通。
春桃还在想的时候,从双腿间袭来的快感就淹没了他的想法,只见蒋洁芸深情脉脉的望着他,嘴唇张成一个O字型,双手很恭敬的把着他那根向上顶天立地的巨根,正在做着一深一浅吞咽的动作。
「舒服不,春桃哥」?蒋洁芸将巨根从嘴里吐出来,然后朝着旁边的地上吐了点口水,双手来回撸动着,深情的问春桃。
「舒服,爽,很爽。」春桃的眼半咪着,一面享受着蒋洁芸的吹吐,一边任神情在这种舒爽中神游。
「那,想搞妹妹的那里吗?」蒋洁芸嘻嘻笑着,又将嘴凑进春桃的根旁,吞吐了几个回合。
「啊,啊,舒服,想,妹妹,想死了,想进去,你快给我。」春桃已经把持不住了,不是把持不住,而是全身彻底把持不住了,他这时候,只望蒋洁去能将衣服脱掉,脱得精光,叉开双腿,能让他举着大肉枪,对着她那春水蜜液横流的阴泉河,狠狠地给她抽插几回,然后就在这股河道里,彻底死去。
「嘻嘻,嘻嘻,我不就让,就……就不给,看你能怎么办?」
蒋洁芸双手环成一圈,在来回用嘴唇套弄巨根几十个回合后,或许有些喘不过气,只得将巨根又吐了出来,然后望着春桃,吞吞吐吐地笑着说。
春桃到这时候,所有的理智也好,骨气也好,统统丢弃了,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的喘息如牛,他的那东西硬得比钢纤还硬。
他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要求蒋洁芸:「妹妹,你就行行好,让哥给弄一回,行吗?我,我都快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