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这样调戏她,付群英杏目圆瞪,娇骂道:「春桃你想作死吧你?」
春桃嘻笑着说:「姐,要死,我也想手里握着你的奶子,死在你的肚皮上」
付群英翻着眼看着春桃,又骂:「你俏皮鬼呀,拿姐开涮是吧?好笑吗你?」
当即,她要拿货架上的一把钢材作势打春桃。
春桃见她挥着钢板,马上一蹦远离,见打不着,付群英只得又将钢材放起来,然后说:「你小子嘴倒硬,我看让你老婆听到,还不将你耳朵揪断?」
春桃站远了,说道:「群英姐,你还别说,我真不怕老婆呢。」
付群英说:「你说,哪有男人当着别人的面,说怕老婆的,结果呢,暗地里哪有几个不怕?」
春桃笑道:「得了吧,姐,我怕老婆行吧,不过呢,就算我怕老婆,我这样说,其实也是为你好,出于好心好意。」
付群英疑惑地望着春桃。
春桃说:「我是想着呀,你也好久没让得喜哥碰了,我才牺牲我自已,帮着得喜哥安慰下你呢。」
春桃说得含蓄,实则流氓,要不是春桃事实上与付群英有过那层关系,这话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既有那层关系,现在又只有两人在一起,这就只能当成一种暧昧了。
付群英笑笑,娇媚无比地骂道:「哟哟,想沾人家的便宜,还说得那么高尚,真有你的啊。」
春桃笑笑,忙着跟过路的一个熟人打招唿。
待那人走,春桃才有空跟付群英说话。
哪知道,付群英在一旁的孩子这会儿玩得累了,哇哇的骂起来,显然已经是饿了。
付群英便赶紧将孩子抱起来,一边搂着衣服掏奶子,一边将孩子往怀里拢,也顾不得和春桃搭话。
这山乡的妇女,都这样,一般奶孩子,也不像城里女孩们一样,非得偷偷得藏起来,而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奶头掏出来,径直往孩子嘴里喂,对此,山乡的男人也见怪不怪,
果然,这孩子还真是饿了,他一凑近付群英有些发胀也有些发黑的奶头,就乖乖的不吭声,而是拼命地拱着吸奶水。
春桃看了看低头喂奶的付群英,又看了看付群英垂在衣服外边的大奶子,然后打趣道:「啧啧,这小子有劲呀,都将你妈的奶子吸瘪了。 」
付群英白了春桃一眼,说,「几日不见,你真变成流氓了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春桃笑着说,「我才不是流氓呢,他才流氓,你没见他一边吸,另一手还握着另一半奶子吗。」
付群英低头一看,这孩子还真是一边吸,手掌着另一半奶子。
看到这,她也禁不住哈哈大笑。
春桃接着说,不过呢,男人虽然大都是流氓,但其实大家的心里呀,都将自己的老婆和娃儿,当成宝,得喜这人我是了解的,他在外边虽然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但回到家里,决对是奶子山林场一等一的好男人,顾家,能赚钱不说,而且对你也更是没得说。
付群英望着春桃,鄙咦地说,「哟,你帮蔡得喜说的光面话,倒是一套一套的,说实话,蛮好听的,但事实这可不一定是这样!」
春桃见付群英顺着自己的话上了道,这才很认真的跟付群英说,「群英姐,说句心里话,其实,得喜哥待你,还真的不错。」
付群英说,「你呀,别提他了,你的心里话,我也不信,我就当你放了个屁。」
她的意思,此话题就此结束,免谈下去。
春桃继续说,「其实男人在外边,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已,比如吧,你说和朋友们一起出去喝酒唱歌,他们都叫了女孩作陪,你要不要叫女孩呢?不叫吧,你玩不开,人家也不理你;你叫了呢,又觉得对不起老婆。」
付群英见春桃说得认真,也就没的打断他的话。
春桃说,「所以,这男人为了生意,为了朋友,为了老婆,偶尔在外玩玩,也算不得啥事,只要他的心,还在家里,还在老婆身上,就行了。再说,得喜哥不是说了吗,那一次,他还不是去要账,喝了酒,才犯下的错误。」
春桃这样说着,付群英低着头,拔弄着自己的奶子,没有说话。
春桃知道,自己的话,在付群英的心底起作用了。
他得寸进尺,再进一步,接着说,「姐,你说,现在社会风气就是这样子,男的女的,还不是这样,别的,咱就不说了,就说咱们林场那些留守的女人,男的在外边打工,女的留守家里,他们几个月分居两地,难道这男的就不找女的?女的就不找男的?」
春桃说得话,付群英确实深有体会,就是很有代入感,她笑着回答,他们在外边找,也正常,生理需要嘛!
春桃见付群英心里的防线松动了,一拍大腿,说,就是呀,这男人女人,都有生理需要的,群英姐你几个月不给得喜哥,你的身子和他的身子憋坏了,怎么办?到时治病又要花钱哩!
付群英听他这样说,知道上了当,当即「呸呸」两声,骂他乌鸦嘴,说的是麻匹话。
麻匹话,也就是女人那裆里竖口说的话,不抵事,不当真的意思,是方言。
春桃笑着,说「群英姐,你也莫怪得喜哥,只要他的病治好了,你也别太给他心里压力,现在男人的生活压力就够大的,要买车吧,要养老婆要养娃吧?生意也不好做,你说你这样,他心里多难受,他难受,身子出了毛病,要万一哪天出现个早泄或不举,还不是你受苦?」
付群英似乎被春桃的这一番话所震慑住了,良久,她也没有说话,一说话,就嗔骂春桃:「你真才会不举呢!」
春桃嘿嘿两声,说,「姐,其实呢,我有很次想去奶子山找你,但就是看店走不开,你说还不是养家糊口要紧?」
付群英见春桃这样的话,又想自己和他春情纠缠的事,脸一下又红了,她赶紧岔开话题,喃喃着说,「我对得喜也没有别的,就是看着他烦,每次他要时,就想到他那东西脏。」
春桃见已经做通了付群英的思想工作,便调侃她,「那你看着我的那东西烦不?要不,哪天让得喜借去用用。」
春桃本来是想说,得喜在骚扰你时,特别是得喜在进入你的时候,你想着得喜那东西,是我这东西不就行了。也算展开性幻想,是意Y一下。
但他的话到了嘴边,觉得还是说文雅点好,免得付群英不理自己,反而对促成她和蔡得喜和谐一事,造成负面影响。
「也烦!」付群英望着春桃,嘴角向扬,已经不好意思地笑了。
「为什么烦?」春桃问。
「看你油嘴滑舌的烦。」付群英答。
「油嘴滑舌有什么不好,总比呆头呆脑的要好。」春桃答。
付群英不说话了,顾自奶孩子去了。
春桃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先行到厨房,用电饭锅做了点饭。
不一会,曾敏敏就提着鱼,提着肉,笑咪咪地从市场回来。
一见春桃红光满面的忙着,曾敏敏便问:「两人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春桃说,「能聊什么,还不是家长里短呗,哪能和你聊的一样?」
有付群英在,春桃还这样说,曾敏敏便不好意思,她说,「你说什么呢,死人。」
说着,她便进屋做饭去了。
付群英将奶孩子的衣服放下,说,「春桃,你还说呢,你肯定睡过人家了。」
春桃呵呵笑,「实话实说,就一次。」
付群英有些吃醋,低着头,说,「那排骨似的,就爽?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类丰满型的吗?」
春桃嘻笑着,说还是群英姐舒服。
付群英说,「你少来了,你搂着她的时候,肯定说,她的排骨最舒服了。」
春桃说,「你不信呀,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留在我这,我让她也留在我这,我亲口对她说,你的身子舒服,好不?」
付群英听春桃这样说,真是又羞又恼,她将头扭向一边,不答理春桃。
春桃见付群英不理他,便转身到厨房帮曾敏敏做饭。
自然,在这没人看到了地方,春桃忍不住对曾敏敏上下其手,又是抚她的胸,就是隔着衣服抠弄她双腿间的峡谷,弄得曾敏敏直嚷嚷,说「春桃你这家伙再弄,我就走了啊,我看你的老相好,今天中午吃啥。」
说到这,曾敏敏又骚情地哈哈大笑,说「我忘了,你将你那根香肠给她吃。」
春桃被曾敏敏这一玩笑,顿时喝住她,说「你别乱嚷呢,她是我表姐,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曾敏敏说,「堂姐,她是你堂姐?鬼才信呢,反正我不信。我就觉得,她是你的相好。」
春桃纳闷了,这曾敏敏按理说,也不知道付群英与自己的关系呀,她是凭什么看出来的呢。
这种好奇,让春桃有些奇怪,他轻声地说,「咦,敏敏,你说,你凭什么黄口白牙胡扯我与我堂姐有关系。」
曾敏敏说,「你要我说?」
春桃说,「那你说,凭什么?」
曾敏敏哈哈笑起来,说,「那你先说,有没有关系?你说了,我才告诉你。」
春桃泄了气,然后点点头,说,「我和她,实话实说,只有一次。」
曾敏敏哈哈笑着,说,「我就知道,我乍一看,就明白她和你有关系,而且是那种已经有过关系的关系!」
春桃疑惑地望着她,装作不解地听她说话。
曾敏敏见春桃那呆愣的神情,就有些得意了,她嘻嘻笑着,说,「春桃,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出来的吗?」
春桃说,「你说?你到是说说看,是怎么看出来的?」
曾敏敏说,「首先吧,我从她那孩子身上看出来的,你看看她那孩子,你认真看了没有?多像你,特别是那嘴唇,上唇有点厚,下唇又较薄,还有那眉毛,呈一字,又浓又密,你说,哪一点不像你?」
春桃惊讶地说,就凭这个?心里却想,自己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曾敏敏说,「对啊对啊,就凭这个啊。」接着她又说,「当然,也不全是喽,还有凭我做女人的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女人跟你关系不寻常。」
春桃笑着说,「敏敏,你算得这么准,你可以去搬个摊去坐在街角抢李大瞎子的生意了,说不定,你还成为咱肥水镇的女神仙。」李瞎子是专业算命的。
曾敏敏一听,咯咯的笑了。
在春桃弯腰切菜吃,曾敏敏又说,「春桃,今晚上,你几点回家?」
春桃说,「没定,怎么啦?」
曾敏敏说,「我,我家家婆去赶香会去了。」
春桃望着她,「哦」地应了一声。
曾敏敏说,「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春桃说,「你害怕啥?将电灯亮在那就行了,你一个大人,难道有鬼吃了你不成?」
曾敏敏娇情地说,「我就是害怕嘛,要不,春桃,你临走时到我家,陪一下我,晚点再回去,行吗?」
春桃说,「敏敏你过来,我摸摸你额头。」
曾敏敏说,「我让你晚上陪我,你摸我额头干吗?」
春桃笑道:「你发骚(烧)了,不摸你额头,还摸你裤裆中央呀,那里是不是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