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天裤子都没裸,直接将硕大的分身从拉链处掏出来,有点软,根本不可能抵进去。
他只得用手来回抬动几下,又撸动了半分钟,这才稍稍聚凝一点硬度,也没征询谢佳芸的意见,便将她的腿一分,抵了进去。
“你,你?……”谢佳芸咬牙切齿,目光彤红得恨不得将周晓天给吃掉,她挣扎几下,然后用脚勐踢周晓天的肚子。
周晓天才不管她,将她的双腿往桌上一摁,站在她双腿中间,用自己的腿将她叉开一别,任她怎么动也使不上劲。
“还踢我?草你妈的,你不是性饥渴吗,不是偷人吗?爷今天就满足你!
他一边在嘴上损谢佳芸,底下更没有停止动作,可惜只有七分硬的分身,已经在春屄洞口徜佯徘徊了好几回,就是力度不够弄不进去。
“晓天你看看,你看看,弄不进去,还要弄什么弄,这是办公室呢?”谢佳芸再次提醒他道。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激起周晓天心头的怒火,即便不硬,他将手指抬了抬肉杆,然后将手指与肉杆顺在一起,朝着谢佳芸那紧皱的屄道,一起给捅了进去!
“啊,疼,我日你妈,你怎么这样子啊?”见周晓天玩阴的,竟将手指带着鸡巴一起进来,谢佳芸当即就骂开了。
周晓天进去之后,也不管不顾她的那里干涩干涸,手指带着鸡八便来回抽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嚷骂:“妈的,小贱比,欠操是吧,欠修理是吧,今天看爷怎么收拾你!”
说着,更是加快进出的频率,只弄得桌子与地面磨擦得吱吱有声。
谢佳芸的那里昨天晚上被春桃吃过舔过,又来回喷洒两次阴液,这时候下面没有经过抚弄,进进出出撞击的力量又很大,这让本来就感觉有些不适的她,在这种过度速度快的抽送中增添微漾的疼痛。
周晓天捅了一阵后,那肉杆分身竟有些硬度了,他这才将手指抽出来。
他站直身子,将还沾有春液的手搭在谢佳芸的乳房位置,大喝一声,来回抽送的速度明显较快,“啪啪啪”的声音传了开来。
虽然她努力克制,嘴唇和脸蛋亦扭曲变形,喉咙里发出小小的痛苦呻吟:“晓天,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我恨你!”
“恨我?我就是让你恨我!我让你恨!”
说着,他咬着牙龄,屁股向后一缩,然后勐然向着谢佳芸的私处撞去,只撞得谢佳芸躺在办公桌上的身子,都往后滑熘了好长一段距离。
“疼,晓天,疼……”谢佳芸忍不住,将手拦在那个位置,以便阻止他进出的速度。
“好啊,好啊,还知道疼啊,我还要日得你下不了床呢!”周晓天恨恨地说着,心里有点扭曲变态。
见谢佳芸的身子滑到桌子里边,他干脆将谢佳芸的身子一搂,将她拉了起来,任她坐在办公桌沿,双腿垂着。
他就站在桌子边,站在她的双腿中间,朝着紧闭的幽深之处,抵死冲撞。
“啪啪啪,啪啪啪,滋滋滋”的声音,在不大的办公室回响。
“小贱比,日得爽了吧,我看你有没有激情,看你爽不爽?”周晓天的眼睛红彤彤的,像头勐兽,像野狼。
“周晓天,你个王八蛋,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你违背妇女意志,这是强奸?你知不知道。”谢佳芸挣扎了一下,提醒他道。
“强奸,我就是强奸,怎么啦,我今天还真的非玩强奸不可了”。说着,他身子挺得更劲,抽送的速度勐然加快,只弄得谢佳芸嘶牙裂齿,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呜……”声响。。
谢佳芸哭了,她的身子绵软地趴在周晓天的身上,嘴唇紧咬着,身子也不扭动,一边任他糟蹋,一边低泣有声。
周晓天也不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如此蹂躏七八分钟后,也觉得没有女人配合的交欢,特没劲,于是便连续抽送几下,直接给注射在谢佳芸的里边。
弄完后,他用谢佳芸被撕烂的内裤,将自己收拾一番,然后将谢佳芸的那里也顺带擦了一下……
见她木木的坐在那里,周晓天倒不忘关心她,说:“今天全在里边了。”
谢佳芸还是没有说话,他又说,“要不是安全期,你就去买片药吃吧,免得怀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娃。哈哈!”
那笑容,阴险而又沉冷。
话说完,他掏出一迭钱放在谢佳芸的桌子上,然后说,“你过生日,我就不过来了。”
谢佳芸将他的钱拿起来,顺手一扔,满屋子都是。
周晓天又弯下腰,将散落的钱捡起来,然后也没有理她,径直将钱放到抽屉。
这才向门边走去,将门打开了,他站在门边,回头朝谢佳芸说:“佳芸,咱们,还是先冷静冷静吧,我回市内上班了。”
说着,门“咣哐”一声,关掉。
听到周晓天下楼的声音,谢佳芸坐在椅子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担心有同事进来,她赶紧将裙子收捡好,将眼泪擦了擦,又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将办公桌上撕烂的内裤给放入垃圾筒里,这才坐回办公椅上。
看到桌子边上的手机,她便想到给李春桃打电话。
春桃此时正坐在回肥水镇的班车上,汽车晃晃荡荡的,噪音极大。
谢佳芸问他,说,“春桃哥哥,是不是周晓天找过你,有没有对你不利?”
春桃实话实回答,周晓天是找过他,但没有动手动脚,也没有揍他,只问了一些话就走了。
对春桃来说,周晓天踢了他两脚这事,也不算什么事,他不想谢佳芸因此而为他担心。
谢佳芸说,“他问什么话了?”
春桃答,就问,“我是不是真心爱你?”
“就这话?”
“嗯,就这话!”
“那你怎么答的?”
“我答?哦,我答,爱你呀!”春桃说。
“哦,没有你的事了。”
春桃还想问问,你那情况怎么样?他会不会对你怎么样之类?可惜,谢佳芸已经挂了电话。
听到春桃的话,谢佳芸才知道这周晓天确实没有说谎,他确实找过他,但没有对他怎么样。至于为什么没有对他怎么样,她也不知道!
春桃说自己好好的,周晓天发泄了欲望后,也没有要死要活的去他的老头那里告状,谢佳芸心里倒也宽慰了很多,虽然双腿中间那部位有些微疼,隐隐有点火辣辣的疼,但总归心里平静下来,依照她对周晓天的了解,这事儿待过段时间,他的脾性退下去后,就应当没事了。哪知道,这事儿还是像阵风一般,很快被周晓天禀报到谢佳芸的妈妈温依娟那里,温依娟知道后,火冒三丈,当天下午,她不仅从肥水镇打电话将谢佳芸训一通,还跑到春桃的店里,准备教训修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