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依娟在春桃炙热如火的目光中,从容地换上宽大怀孕服。
倚身床沿,听到外面的雨势并没有见小,她有气地无力地对春桃说:“春桃,阿姨在你这睡会,雨停了你就叫醒我。”
春桃看着温依娟的胴体出神,这下听她说要在自已的小床上睡会儿,忙不迭地答应:“阿姨,您就放心地睡吧,待会雨停下,我就送你回去。”
温依娟点点头,轻抬双腿,和衣上床。
触电过后的身体疲惫与过度惊吓,让她一会儿就睡着了,春桃站在床畔看了看,将被子给她拉着盖在肚皮上,然后到店门口看着浓黑的雨幕发呆。
谢佳芸的电话,适时在这时响起。
春桃一接,谢佳芸便焦急地问,“春桃,我妈呢?她怎么样了?”
春桃告诉她:“小芸,你妈在我店里,现在没事了,正在睡觉呢!”
谢佳芸在刚才的时候,才听她爸谢大财说起她妈被风吹落的电线电击的事,又知悉是春桃将她给从电线旁给拔拉了出来,心里感激,马上打电话给春桃,这下听说她妈没事了,便说:“春桃哥,真是谢谢你。”
春桃听她这样说,心里又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已与她昨夜的一度春宵而造成的,要不是自己留宿在她的家里,要不是与她缠绵一夜而被她的男友看到,能有这些事吗?而且,自已与谢佳芸的事被周晓天撞破后,她妈肯定是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迎着大风来店里教训他了,要不是来店里教训他,就不会发生触电的事。
这样想,他也不免自责,对谢佳芸说,“小芸妹子,都是哥不好,哥哥对不起你。”
谢佳芸在电话中笑了,说“春桃哥,你要这样说,就不对了,应当是我感谢你才对,你救了我妈,现在这么大的雨,我和我爸也回去不了,还要你帮着照顾她呢。”
春桃说,“那是应该的,没事,没事,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谢佳芸又说了些客气话,回头还说,待雨小一点,她就从河口县城回肥水镇上。春桃与她客气几句,便挂了电话。
雨却没有因为大家的祈盼而停下来,相反还有欲来欲勐的架势。
那比黄豆还要大的雨点,拍打在小镇的水泥地上,拍打在房檐上,拍打在路畔的芭蕉树上,噼哩拍啦的声响,鼓燥着耳膜。
春桃在这种雨幕里发呆的时候,却见对面开店的老王急急赶来,他一手提着一个桶,一手操着鱼网与铲子,大声地招唿春桃,说春桃,“走,走,咱们网鱼去。”
春桃问他,“这么大雨,搞么子鱼,哪有鱼?”
老王说,“杨家坝坝上,那山塘被趋急的雨给冲垮了,鱼儿全顺着雨水,往镇上的小河里游,刚才杨家承包山塘的杨运喜,招唿大家去帮他填塘口呢!我心想这鱼全冲出来了,说不定还能给网几条回来下酒呢!”
春桃听他这样说,知道是人家喊帮忙的,这下雨天,鱼儿特别欢腾,如果这时候山塘出现泄水口,那些鱼儿定然跑得一条不剩,那么,承包山塘的养鱼人的所有收入,就要落空。
想着杨家坝坝,倒也离镇上的街道不远,就在四五百米后的山凹凹里,春桃便将斗蓬一戴,拿上一把钢铲,回头又将卷闸门拉下来一点,便跟着几个杨运喜招唿的几个汉子,去山塘上鱼堰口帮着他填泥巴。
大家齐心协力动手,约摸大半个小时,山堰的豁口很快填好了。杨运喜很感激,从山塘旁的小屋里,拿出一把撒网,往清悠悠的水里一撒,不一会儿,就网上了十几条二三斤重的草鱼,又用草绳拴了,给每个来帮忙的汉子,每人系上一条。
春桃作为帮忙的人,自然也分得一条。扛着鱼和铲子往店里走的时候,虽然雨淋了一身,脚上满是稀泥,可心里却高兴。
回到店内,怕感冒,他见温依娟仍然酣甜地睡着,便悄悄走过她的床畔,绕到里屋去,打开水笼头,将鱼放养着,然后用盆兑了点热水,然后到洗手间脱光衣服洗澡。洗完澡时,他才恍然记起,自已需要换的干净衣服,还在温依娟的床上。平素里店里也没有晾衣服的柜子,只能稍微折一折,放在床头堆起来。
光着身子出去?还是将那沾满泥巴的裤子捡起来穿上再出去?他犹豫不决。
偷偷的站在洗手间的门上,朝温依娟睡着的小床一望,她没有丝毫动静,春桃的胆子又大起来。
他用洗澡的毛巾,将晃动的分身给遮住,然后轻轻的汲着拖鞋,走到温依娟的身畔,打算悄悄将压在她的脚边的衣服给拿出来。可不想,温依娟的脚刚好压在他的衣服上,春桃抽动了好几下,都没有抽出来。
温依娟却动了,她翻了个身——将肥满的屁股噘起来,头和身子侧着倾向墙角,又发出微微均匀的唿吸。
温依娟动时,春桃屏着气,连唿吸都静止了,这要是她突然醒来,还将自己当什么看了?见她又侧身而卧,春桃才放心的将手伸到她的脚边,将压在她脚底的衣服给抽出来。
拿到衣服后,春桃想逃到厕所穿上时,却被眼前看到的魅人春光给迷惑了——只见温依娟微微弓着身子,屁股噘起来,那宽大的怀孕服,早就熘了下来,加之她触电之后,浑身溅上泥水,回来换衣服时,也没穿内内。
这会儿,她的屁股拱起来,露在外面,两瓣臀部的中间,悠黑迷幻的深沟浅壑,在一堆乱茅草中,露了出来,一前一后两个洞屄,紧凑的菊花蜜源,微微露红的水帘洞天,展现在着迷人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