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见温依娟这样说得轻松,遂将横在裆处的手捂得更严实,生怕那中间隔毛鸟儿飞走一样。
他嘴角一咧,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阿姨,你莫笑我了,我不好意思咧,我都知道我错了。”。
温依娟装作有些气愤那样子,杏眼儿一瞪,嘴里大声嚷道:“小子,你还好意思说哩,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我怎么看你好意思得很呐,你刚才在做什么?你说,你给老娘说说,你在做什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着,她用手指头,弹了一下春桃的脑门穴。
“阿,阿姨,我在,我能在做什么呀,我不就是拿着你一条脏了的内裤,撸了一枪吗?”
春桃见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看到他拿着她的内裤撸枪那样愤慨,这才壮着胆子,小声地跟她说话。
要是刚才温依娟那要吃人的样子,春桃才不敢这样与她说话,那是要吃人的节奏,要揍人的前奏,保不信,就会迎来她一巴掌,他才不傻呢。
“打枪,打你妈个逼的枪!你打枪,用老娘的内裤干吗?”
温依娟一听春桃这样说,心底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将从春桃裤裆处抢来的内内拿起来一看,只见那内内的中间,一团一团白浆液黏黏糊糊地沾在那里,便将内裤伸到春桃的面前,说:“你看看,你手淫就手淫呗,你拿上我的内裤干吗?你将东西射在上面干吗?多脏,多恶心!”
春桃一看,也是,刚才还没有觉得,这一看她裸黑色的内裤上,全是白哗哗的精液,看起来,确实让人倒胃口。
可事实已经发生了,现实也如此尴尬,面对温依娟的毫不客气,春桃只得忍气吞声,小心诈着性子,死也不吭声。
“你呀你,什么人呢?”温依娟狠刮了春桃一眼,又说:“要不是看你背我回来的份上,我今天非得将你小子给揍死不可。”
说着,温依娟扬了扬手,作势之后,又放下。
春桃见她将扬着手放下来,心里便知道她是舍不得打他了,便嘻笑着说:“阿姨,刚才我用你内裤打枪,还真不是我故意的,而是你,你诱惑我的!”
“我?”温依娟指着自已,然后说:“我诱惑你?你小子,怎么说话呢?真是想让我揍你吗?”
“本来就是,就是你诱惑我!”春桃动也没动,一口坚定地咬定。
“屁话,我就在你床上小睡了一会儿,我怎么诱惑你,我是说了浪话,还是作了媚态?你可别血口喷人,不,是嫁祸于人,你自己品德底下,道德败坏,人品掉地,还想赖我身上,我跟你说,你还嫩了一点。”温依娟不相信自己会诱惑他,这一切,全是这小子血口喷人。
“你既没有说浪话,也没有作媚态。”春桃说:“可你还是诱惑了我!”。
“你,你?什么屁话?既然这样,就是你造谣,你无事生非,你皮痒想挨揍!”
说着,温依娟再次作势要揍他,吓得春桃猫着身子,将重要的部位给护住。
“不,不是,阿姨,我真没有造谣,也没有无事生非,而是……”
“而是什么?”温依娟再前行一步。
“而是,而是你睡觉的时候……”春桃顿了顿,将温依娟睡着时,她身上所穿的郑彤彤的裤子滑落了下去,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的事,说给她听了。
春桃说着,温依娟不相信,说肯定是你个小鬼弄的,那裤子怎么会滑掉,我怎么没有感觉?她忍不住伸手摸摸裤子,才发现还真有可能滑掉,这是郑彤彤的怀孕服,自然是宽大到十分不合身的地步了。
春桃说,阿姨,你睡觉时,裤子掉了,就任他掉了嘛,我实话实说,是看了,也不隐瞒你,但是,我没有碰你?但还是,你这样子睡在那里,那屁股高高地拱起来,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你说这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勾引了我!”
春桃这样说得头头是道,却不想温依娟听春桃说自已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她就觉得恼火中燃。
她一拳就打在春桃光着的腹肌上,然后说:“这就算诱惑吗?你少来了,你小子看黄片什么的,比这香艳多了”。
春桃见她这样说,自然攀绳上树,附和着说,看那些片子,哪有看阿姨这么美艳呀,阿姨的美,比黄片不知道要好多少,真是让我看了还想看!
温依娟听他这样说,呸地一声,说,李春桃呀,你这样说,倒好像说得我无理了似的,我今天不仅诱惑了你,现在还骚扰了你,怎么办?
春桃看了看温依娟的脸色,然后装腔作势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看着春桃的样子,温依娟气得小嘴儿一嘟,泼皮似的横着说话,她说,李春桃,我想了,还是你的不对,你看呀,就是我的被子滑掉了,这宽大的孕服也熘掉了,就算是我的屁股露出在外面,但是,谁叫你来看的呢?谁叫你来看一个女人的屁股?转而,她想了想,又说,哦,我知道了,这里就是你搞的鬼,你还死不承认!
春桃百口莫辨,只得说,阿姨我发誓行吗,真不是我弄掉的,但我确实看了,我长着眼珠儿,这东西摆在那里,那么美艳,那么香,你白白的屁股放在那里,黑黑的毛毛伸了出来,粉粉的蝴蝶也在那里,我能不看吗,不看我还是男人吗?要是我不看,我不是被人称作有眼无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