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嘛,里边真的没有了,什么都弄不出来了,你看,你看,都软软的了,皮皮的,像软泥巴一样,哪还能弄出来东西来呀。
春桃的那东西因为刚刚对着温依娟的内裤爆发过,头脑里根本没有丝毫性欲需求,反而想到眼前的女人是自己要好的女朋友谢佳芸的妈妈,他更感这样让人难堪,感到不能继续,万分罪过,于是,他便用哀求的口吻对她这样说,希望她能停下嘴中的口活,放开她手中缓缓揉捏着的蛋蛋,也减轻自己心头的罪过。
温依娟却不这样想,她将春桃有些绵软的肉棒放在嘴唇边,细细地缀吸几口后,觉得没有什么异味,相反滑滑的,熘熘的,心里美滋滋的。她知道,虽然春桃这家伙嘴上说里边没有任何东西,但他渐渐硬起来的肉棒,却又确实证明着里边不仅有东西,而且还藏着很多东西,这让她心头略过一丝打赌胜利的快感——你不是说没有了吗,老娘就将它给吃出来,给你看!
“嘻嘻,我才不信你呢,你瞧,春桃,你瞧,它已经硬起来了,比刚才的时候,要硬多了,也粗了,粗了足足有一圈。
温依娟的双手一手揉捏着春桃的蛋蛋,没有停过地将肉皮与蛋蛋来回摩莎着,另一只手在春桃的肉根上来回套弄。
“阿姨,不能搞嘛,一滴精十滴血,我刚才已经流过很多血了!”春桃嚷道。
“谁叫你流的,你爱流不流,又不是为我流,还嚷嚷个屁!”温依娟将他瞪了一眼,不再让他说话。
这样相视了约摸十分钟,温依娟又恢复到刚才的那样子,她不仅揉捏着春桃的蛋蛋,还低下头,将春桃的肉根像吹乐器的萧一样,深情地吹起来。
“一前一后,九浅一深,直抵喉咙,又触嘴唇”,似乎姿势很到位,春桃也感觉特别舒服。
温依娟蹲在地下,做着这些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高超吹箫技术后,她嘴唇中来回套弄的东西,已经是一柱冲天了。
虽然有着傲视天宇的雄风,温依如的头仍然埋在他的裆部,一起一伏地,长长的头发随着嘴唇的来回套弄,一甩一甩的。
吹了一会儿,春桃的肉根更加膨大了,吹出的声音,也带着水响,咂咂有声。
“看看,李春桃,怎么样,是不是勃起来了?”温依娟扬起脸,妩媚的笑脸中,有些洋洋得意。
“阿姨,真不能再弄出来了,弄出来,我腿走不得路了,人家说弄多了,男人都靠精子给养着呢,你让我再射一次,我肯定今天走路都腿打飘呢?”春桃仍然怪她。
“哈哈,哈哈,我就是让你腿打飘,让你走不了路,让你一跟头栽死在泥地里,你不是年青骚情吗?不是床上功夫历害吗?我今天就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能给我整几次!”温依娟脸笑肉不笑地盯着他,说话却掷地有声。
春桃知道,这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报复她的意思,报复他昨天晚上睡了她的女儿谢佳芸,致使她与副市长的儿子的男女朋友关系差点告吹,又报复他刚才拿着她的内裤自慰,射得她内裤脏兮兮的。
“阿姨,你要再弄,我今天肯定死在你手里。”
春桃虽然这样说着,却忍不住站直了,挺着大鸡腿,任她吹去。
“死就死,死也要死在我手里!”温依娟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柔。
随着春桃的肉根渐渐膨大,直堵了她满满一口,这让本来就是樱桃小嘴的温依娟有些喘不过气来。
温依娟将春桃的根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用手握着,一边撸动一边嘻嘻笑着说:“咦,春桃,你看,你快去,你看看嘛,我说有货吧,你不信,这才多久,就变大了吧!好历害的。”
她说着这话,好似春桃那硬挺起来的东西,完全是她的功劳似的,不过,要真论功行赏,还真是她的功劳。
看着日光灯下温依娟那浪荡的表情,看着她樱桃小嘴被自己的肉根塞得严实合缝,看着她很自然的张开了小嘴并把舌头绕着那乌龟头游走,性起的春桃实在忍不住了,他将蹲着的温依娟稍稍拉起来一点,然后自已坐在洗手间平素拿来洗衣服的凳子上,他极力叉开双腿,任高坐的肉棒展现一柱冲天的雄壮之态。
“哟,不是说不能再要的吗,怎么啦,这会儿这么雄壮”。温依娟双手握着春桃的根部,一脸媚笑的望着春桃。
“还不是阿姨你吗。你太历害了阿姨,你都可以去专门帮着治疗阳而不举的人去了。历害,真历害,太历害了!”
听着春桃的夸赞,温依娟心里美得很,她朝春桃笑笑,像受到了鼓励一样,再次将春桃的肉根整嘴包下,而且任那乌龟头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抵得一阵快感反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