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午一听就慌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二妮和老村长的事情被大狗子发现了?可是想想也不可能啊,二妮这丫头难道不听自己的话,让老村长给玩了?还是说,老村长急不可耐的用强趴到二妮身上?然后被大狗子看见了?
陈午“砰”的一脚踹开院子门走了进去,抬眼一看,刚才院门口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吵架声正是大狗子和老村长。只见老村长脸红脖子粗,手里拿了跟扁担追着大狗子打,大狗子一手拿了把扫帚时不时的挡几下,一手拿了件粉红色小衣不停在甩,嘴巴里还念念有词的,“就是二妮的衣服,就是二妮的衣服。”
陈午连忙上前拦住老村长,大声呵斥大狗子,“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把扫帚给我扔了?爷两个在院子里吵,也不怕人昕去了?”
老头还没发话,大狗子一脸激动就冲陈午嚷道,“小午哥,你给评评理,为什么二妮的衣服会出现在我爹的床头。”
老村长一听,脖子上的青筋又目起来了,—抄手中的扁担又砸了过去,“你个小畜生,这是二妮的吗?这是二妮的吗?”
陈午又慌忙拦了上去,“吵什么吵,都他吗的别吵了。大狗子你给我停了,我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最后—句话是对老村长说道,陈午有些好奇了,为什么二妮的小衣会出现在老村长的床头。
老村长看了一眼大狗子,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闪闪躲躲的对陈午说道,“你别听大狗子胡说,这不是二妮的衣服。”
“就是,就是。”一边的大狗子又嚷嚷起来,陈午走过去就夯住大狗子的脖子,—把拎到边上,“闭嘴,小午哥给你做主。”
陈午先是关了院门,然后走到老村长身边,拉着老村长一起坐下,发了根烟给老村长。陈午慢慢的吐了一口烟,把自己包裹在烟雾中朝老村长说道,“老叔,你啥也别说了,这肯定是二妮的衣服,我就想问问你把二妮怎么了?二妮人呢?”
老头脖子上的青筋不停的跳动,老村长倒是很想反问一句,“我儿媳妇穿什么衣服,你怎么都明白?”但是想想又算了,只好蒙头抽烟。
陈午挥了挥手,打散烟雾,又问道,“老叔,你都这样了,怎么还盯着二妮呢?我不信老叔在外面没吃野食了。”
一句话差点把老村长说的跳起来。老头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朝陈午瞪了一眼,然后开口说话了。
原来老头拿了保安队名额的事情在村上传开之后,一开始的确有人拎着鸡蛋割了韭菜过来看他。可是老头身老心不老,老惦记着下面那口呢,怎么会看得上这么些东西?更何况他主要是惦记着别人的小媳妇大姑娘呢。这一来二去的,别人也就知道老村长好的是什么东西了。可是,老头认识的那些人基本都是老人啊,你让老人把儿媳妇送出来,还真的做不到这一点。倒是可以把自己媳妇送给老村长玩玩,反正都老了无所谓了。
但是老村长不乐意啊,玩你媳妇和玩自己媳妇有什么区别吗?都是老菜梆子而已了。倒是有几个年轻人看出老村长的意思了,可是回去和媳妇一商量,媳妇就指着脑门说了,“送给老村长玩过了,还指不定怎么样呢,说不定还要给陈午再送一次。还不如直接送陈午玩呢,陈午才是拍板的人啊。”
年轻人一想,是啊。不就是这回事呢,正经的送陈午玩,媳妇失身一次,送老头说不定就给人玩两次了。这尼玛太不科学,太不合算了。
于是老头一个小媳妇都没沾上手,更加别说也—直惦记的永锋的小媳妇,张梓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