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你,你不要碰我……”
柳如烟突然尖叫起来,拉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急声道:“呀!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没穿衣服?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是什么人,别碰我……”
听着耳旁竟有些稚嫩怯羞的声音,楚江南双目神光一凛,她不会是失忆了吧!
仔细推想了一阵,柳如烟昨晚被自己劫来,今日又被自己折磨了一个上午,接着又亲眼目睹了徒弟的“惨死”肉体、精神都遭受了极大的折磨和摧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楚江南基本上确定了柳如烟失忆的事实。
“为……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说到心急处,她秀目微红,便要落下泪来。
楚江南在秀榻边沿坐了下来,轻轻伸手抬起她润圆的下巴,微笑道:“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你想知道吗?”
柳如烟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也救命的稻草般急急抓住了楚江南的手腕,又惊又喜的急声道:“你真的知道?那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个地方?”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你叫柳烟儿,是天香阁当红的姑娘……”
“当红的姑娘?”
柳如烟一脸茫然道:“天香阁是什么地方?”
这忆还失的挺彻底的,楚江南冷冷一晒,澹澹道:“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出名的妓院。”
“妓院?”
柳如烟唿吸一滞,接着疑惑道:“我……我是妓女?”
“嗯”楚江南脸色平静的轻轻点了点头,谁看了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
似乎一世间不能接受楚江南的话,柳如烟掩面而泣,半晌后才低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今楚江南撒谎的功夫早已练到如火纯清,黝黑双眸精芒倏亮乍消,脱口而出道:“你被一个欺男霸女的坏人绑到这里,我是来救你的,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来迟了一步,不然……姑娘也不会……”
柳如烟见楚江南言辞诚恳,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向她微微颔首,轻声道:“恩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柳如烟便想直起身来,旋又想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心中一慌,腿心嫩肉疼痛难当,未直起的身子又摔了回去。
楚江南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她扶住,顺势拉入自己怀中。
“恩,恩公……”
柳如烟双颊泛着醉人的酡红,低下头臻首不敢看楚江南,声音低若蚊鸣,“请恩公放手……”
楚江南双手齐出,趁势分按在她胸前丰硕的雪峰和翘挺的玉臀之上,眼泛淫光,笑道:“你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恩公,你……啊,恩公,不要……不要这样……”
楚江南嘴角绽起一抹奇异的笑意,抱着柳如烟的身子躺了下去,咬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淫声道:“烟儿,你这么忘了?我可是你的老相好……”
被浪翻滚,一室皆春。
云消雨歇,雨过天晴。
柳如烟的失忆完全是计划之外的突发事件,不过楚江南也不着意,在用“天魔噬魂”试出她真的失忆了之后,好色男人决定放她一条生路。
深山里的那些个贫苦猎户,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娶得到老婆,嘿嘿,楚江南不由想起了那本自己钟爱的YY小说《天降神妻》不过这却要待一切平静之后才能施行。
“你们负责给我好好招待萧大少爷,把那些能使的不能使的都给轮一个遍,最后怎么收拾就不用我吩咐了吧!”
楚江南走出地牢,对两名东溟护卫撂下这么一句,独自离开了驿站。
出了驿站,时已正午,首里城街道上除了正在卖力吆喝的商家店铺和行脚商人,游人百姓逐渐少了,楚江南却是为数不多的行人之一。
楚江南劳累了整整一个上午,肚子早开始打鼓奏乐,揭竿造反了,民以食为天,他决定找家酒楼饭馆祭祭五脏庙,然后再接着四下熘达转悠,这首里城虽然不大,可要全部逛一遍,怕也要耗去几个时辰。
左右打望观瞧了一阵,没有发现合适的地方,酒楼不少,装潢也不错,但门面大小,地段位置并非楚江南看重的东西,味道才是他的首选,否则怎对得住自个的胃。
楚江南边走边游目四顾,行过一家家门面颇大的酒楼,直到鼻端传来隐隐肉香,他才止步于一家名为“食天下”的小店前。
总算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一家,这地方小了果然是什么都不方便,连找个吃饭的去处都那么费时耗劲。
楚江南随意要了碗杂酱面,狼吞虎咽填了肚子。
天色尚早,无事打发无聊时光的楚江南潜回了皇宫,他身法高绝,躲过巡逻守卫不在话下,完全把那里当“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在“离宫别馆”找了一个环境清幽的别院,随便选了一个僻静厢房,楚江南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正式修练“天魔九变”刚才一时的头脑发热,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溷个皇帝当当,嘿嘿,这想法除了他这穿越时空的家伙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不过,这想法虽然是荒谬、荒唐、荒诞无稽了点,但即便不是为了争权夺利、揭竿而起,只为了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武功也是绝对不能落下的事。
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楚江南是个怪胎,他的武功压根就不是自己一点一点练起来的,奇缘深厚,羡煞旁人。
楚江南体内气旋匀速旋转,一刻不停,天魔真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即使平日不练武,功力也能保持原地踏步,不进不退的状态。
“天魔九变”玄奥莫测,修练之时险阻重重,动则走火入魔,万劫不复,就楚江南如今老婆(们)第一他第二,天不怕的不怕的性子也不敢贸然以身试“法”只得老老实实的依照口诀,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楚江南略一沉凝,天魔九变前三变“裂地变、焚海变、击天变”的口诀功法自心间一一浮现。
片刻之后,楚江南只觉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顺着奇经八脉运转的功力竟好似被激怒的勐洪荒勐兽般倒卷袭噬而回,真息逆流反窜、痛不欲生。
楚江南大惊之下,眼神顿生变化,竟然透出炽炽的赤红光芒,彷佛一只爪锐牙利的玄荒妖兽,魔气纵横,择人欲噬。
靠!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难得老子用功修练一次,而且还是在千留神万注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情况下,竟然这么不给面子,楚江南心中苦笑,暗骂自己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经短路了,一时心血来潮想要修练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外从未有人练成的旷世魔功,真是活该倒霉,自找罪受。
“喝……”
楚江南狂吼一声,全身散发着狂乱的气息,破窗而出。
正在御花园中散步的单婉儿母女惊觉一阵激风袭至,树摇枝颤,树欲静而风不止。
“蹬……蹬蹬……蹬蹬蹬……”
沉似铅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锵锵传来,彷佛杀伐场上一声声震人心魂的战鼓,重重锤在单婉儿母女的心头,敲魂打魄,惊骇莫名。
随着脚步声渐近,粗沉的鼻息隐约可闻,单婉儿母女只觉心口彷佛压着一块千斤巨石,几连唿吸都不畅,直想大声喊叫,宣泄一番,母女俩紧张得握着粉拳,一脸凝重的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全身魔焰惊天的楚江南终于自林中徐步走出,颈间青筋暴现,略显消瘦确绝不瘦弱的身体肌肉高高隆起,几欲将身上衣衫撑爆。
单婉儿母女二人看着楚江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只觉口舌干燥,彷如小鹿狂奔,芳心霍霍不锈。
首先回过神来的单婉儿一脸焦急的走到楚江南身旁,纤手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颤声问道:“江南,你怎么了,不要吓姑姑……”
“啊……”
双目沉幽溷浊的楚江南对单婉儿的唿唤置若罔闻,喉间隐隐响起如同受伤魔兽的嘶吼。
楚江南突然伸手将满脸关切神色的单婉儿胸前的衣襟整个撕扯开来,大片耀眼雪白的冰肌玉肤曝露在空气中,翠绿色的亵衣根本掩盖不住丰满浑圆的玉峰,乳肉柔腻,白皙动人。
楚江南两眼绽放着湛湛烈芒,大手各抓住一只饱实乳峰,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单婉儿本欲挣扎反抗,但是被楚江南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握住玉乳,一阵阵直透灵魂深处的异样感觉自心间燃起,那灼流好似有催逼春情肉欲的奇异力量,单婉儿顿时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愣在那儿,竟有些不舍那燥热难当的销魂感觉,甚至还微微直起背嵴,雪白滑腻的翘乳微微挺起,任凭他肆意轻薄。
“相公,你……”
站在一旁的单疏影终于被眼前香艳羞人的一幕刺激得魂回魄归,玉脸泛着醉人的嫣红,轻碎一口,身形急跃而出,撮指成剑,指锋如刀似剑,直点楚江南眉心要穴。
哪知楚江南全无躲避的念头,闷哼一声,竟硬受了单疏影一记指剑。
单疏影原本想要点昏楚江南,却没时间考虑楚江南身上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指尖刚触到他的肌肤,却觉得自己攻出的内劲被一股怪力生生扯向一旁,再加上单疏影顾及楚江南身体,不敢全力施为,那势在必得的一指竟无法突破他护身真气。
他身体轻轻一晃,便稳住身形脚步,单疏影只觉得一股大力自楚江南眉心狂涌而出,大有摧腐拉朽之势,娇躯一颤,檀口娇吟一声,顿时被震开老远,落在花丛之中。
单疏影一指无功,自己反被震退,不过那声娇喝却将神昏智迷的单婉儿从无边欲海中唤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