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客房中,楚江南紧紧地抱着韩宁芷柔嫩的娇躯,轻轻地亲吻着她那丰润诱人的唇瓣,恣意的吸嗅她身体散发出的的迷人芬芳。
屋子里木桌上的那盏微亮的油灯闪动着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映照着眼前相亲相爱的两人。
火焰跳跃腾窜,轻晃摇曳,彷佛正微笑着凝视他们,为相爱的男女送上最诚挚真心的祝福。
宁静清雅的客房中,飘散着安详和诱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韩宁芷羞涩的紧闭美眸,娇俏的身子软软的腻在心爱男人怀中,柔嫩的唇瓣被楚江南亲柔怜惜的亲吻允吸着,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满足。
或许少女的心,便是世间最里般美好的事物。
韩宁芷玉体乏力,全身酸软,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在心间升起蔓延,檀口微分,喉间忍不住低喃地溢出心爱男人的名字,压抑不住的娇啼声在楚江南耳边回响不绝,刺激着一颗火热的心越发不安分起来。
楚江南亲吻着怀中娇媚的妙人儿,双手搂抱着她柔软雪腻的玉体娇躯,在那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手指彷佛是在有节律的拨弄琴弦,随着他的动作,佳人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凝视着韩宁芷那清丽秀气的娇颜,楚江南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轻声道:“亲亲好宝贝,喜欢相公这样对你吗?”
在这一刻,楚江南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觉与怜惜之情,双手轻柔缓慢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于无声中传递着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韩宁芷微微睁开满是羞涩的美眸,凝望着楚江南,看见他双瞳深处为自己而绽放的柔情爱欲,少女的芳心被幸福填满。
对于一个长在深闺大院的少女来说,有什么能比的上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呢?特别是韩宁芷这种豪门贵府的千金小姐,爱情对于她们来说,反而不如平常人来容易,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奢望,因为她们身上背负着太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在必要时,联姻维系家族的荣誉与兴衰。
韩宁芷睁着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楚江南,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喜与激情。
“我喜欢相公这样爱着宁儿,宠着宁儿,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夫君,宁儿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
少女特有的娇嫩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中响起。
韩宁芷的臻首轻轻的靠在楚江南怀中,任他彷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爱抚。
楚江南伸手轻轻顺抚着韩宁芷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彷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所损毁一样。
楚江南轻轻的吻着韩宁芷的柔唇,散发着魔息的双手在她动人的玉体四处游走,来回爱抚,用心描绘那在自己的不懈耕耘下,日益惊心动魄的曲线,逐寸逐寸的用身心去感受爱人女子柔嫩的娇躯。
韩宁芷玉女酥软,全身无力,软软依偎在楚江南火热的胸膛上,樱唇中不时溢出急促而娇媚的嗯咛声。
少女光润的冰嵴雪椎与胸前日益丰满的动人酥胸被楚江南恣意的搓揉挤压,韩宁芷玉体轻颤不休,芳心娇羞,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自心间迅速蔓延,佳人顿觉羞不可仰。
韩宁芷再次闭紧美眸,不敢睁开双眼,任由心爱男人慢慢品尝着自己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美丽。
楚江南动作轻柔的慢慢摘采眼前妙人儿,这朵早已盛开的百合,美丽而无暇。
一夜风流,自不细表。
翌日,楚江南悠哉悠哉的走在苏州府宽敞的街道上,秋日和煦的阳光温柔的拂照在身上,十分温暖,身心的疲乏一扫而空。
男人真是辛苦,睡觉的时间和女人的多少成反比。
昨夜折腾了大半夜,某方面能力越来越的厉害的楚江南哪里是韩宁芷一个人能够“吃”下去的,在佳人实在不堪征挞,娇唿求饶,终于在中幸福的昏厥过去后,色心不死的楚江南接连又敲(撬)开了单疏影和萧雅兰的房门。
第二天醒来,生龙活虎的楚江南感觉全身精力充沛,浑身彷佛有使不完的劲。
这个时期的苏州府正是中原极度繁荣的巨大都市,虽然不是应天府燕京城这些政治和财富的中心,但也是一处极度繁华的所在,到处是川流不息的人群、繁荣的街道与各式各样的商店。
楚江南边走边看,一路尽是新鲜食物,而他光顾最多的却是那些贩卖异国奇珍的店铺,不过想到以前“聚宝斋”几乎是花天价买来的奇淫技巧之物却始终没有派上用场,遂没有再添置新的玩意。
哪知才刚转过一个街口,突然迎面冲来一人,对方来式飞快,彷佛一阵清风。
眼看低头急走的来人就要与楚江南撞个满怀,人仰马翻的场面将上演,不过楚江南若被对方撞上了,他也就不是楚江南了。
双目一凝,双足立定如渊,楚江南单手在来人左肩轻轻一拍一压,顺势一带,一股阴柔冰凝之气立时推着对方在原地转了七八圈,把凶勐的冲劲化于无形。
前方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叫嚣着冲将过来。
为首的是手提鬼头大刀的汉子,他一声喝令,发狂般地大喉道:“不要让她跑了,给我抓起来。”
楚江南低头一看,这时方才看清眼前这个几乎要投入自己怀抱的人,居然是个容颜清秀绝伦的妙龄少女。
娇喘吁吁,额间香汗淋淋的少女灵秀的俏脸泛出微微晕红,美眸中流露出惊惧失措的慌神情,显得那样楚楚无依,惹人怜惜。
少女被楚江南方才一记柔劲化去冲力,转得晕头转向,此时连站都未站稳,便使劲扭动娇躯,挣扎反抗,檀口轻吐妙音,急切地说道:“快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
对于美人的话楚江南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但还未等他来得及松开按着美人粉肩的大手,那群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汉已经大步冲到近处,不由分说的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
一手提刀的大汉挺身站在最前面,喝骂道:“小贱人,看你往哪里跑?”
女子俏脸瞬时血色全无,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彷佛也一并失去了光泽,她深吸口气,强作镇定心神,叱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当街行凶,欺侮女子,眼中可还有王法?”
一众大汉闻听女子之言,纷纷相视狂笑,其中一人淫笑道:“王法?哈哈哈,什么是王法我们不知道,但等你成了虎哥的女人,虎哥自然会让你知晓什么是金虎帮的帮规家法,哈哈哈!”
女子娇躯轻颤,美眸中泪如泉涌,无助而彷徨地急声道:“那我宁可去死!”
“死?”
提刀汉子伸舌添了添干涩的嘴唇,淫邪的说道:“待会儿,哥哥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楚江南看对方说话时嚣张的语气完全是老天爷第一,他第二的样子,心中不由轻叹一声,果然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慰,然后一步绕到她身前,望着气势汹汹的一众恶汉,脸上带着春雨润物般的澹澹微笑,说道:“你们……”
“哪里来的野汉子,你金虎帮大爷的事你也敢插手。”
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一个性急的大汉已经暴喝一声,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楚江南被对方有持无可的样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东溟派监院一职后,好像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和他说话。
不过如果身后跟着东溟派那一票高手,这什不会放生了。
提刀在手,威风八面的虎哥嘴角露出一个的笑容,猥亵的狞笑道:“这个家伙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让他知道苏州府是谁说了算?”
一个脸上有一条丑陋刀疤的汉子邀功心切,一声虎吼,箭步窜上前来,挥起簸箕大的老拳便往楚江南的脸上招唿。
“看你这小白脸以后还怎么逞英雄?”
大汉拳风虎虎,颇有气势,看来倒也练过几年功夫,能吓唬吓唬寻常百姓。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义,楚江南眼中煞气大盛,邪少很生气,后果很眼中。
楚江南双脚不动,修长笔挺的身躯将女子护在身后,等对方拳势打到眼前,冷哼一声,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握住来人拳头,收拢,发力,碎骨。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楚江南松手,甩臂,一个响亮的耳光,“啪”地一声打在对方脸上,当下将他整个身躯打飞起来,口中吐出几颗大牙,鲜血直冒,重重摔落老远,滚了两滚,昏迷不醒。
一个平日与他交好的大汉急忙跑过去查探他的伤势,一瞧之下,怒喝道:“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为他报仇啊!”
众恶汉闻言不禁心头暗惊,没想到眼前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害微笑的年轻人竟然下手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凛,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何来历,竟有如此武技,一把握碎一个成年男子的骨头,这是何等力量?一个巴掌把一个大汉击飞,这又要怎样的力气?
不过毕竟是横行惯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冷哼了一声,死死盯着楚江南,彷佛一头吃人的饿狼。
楚江南轻轻瞥了他一眼,瞳孔竖成危险的针形,究竟谁是饿狼,谁吃谁还不知道呢?
虎哥的冷静感染了一众手下,众人也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