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知勤瞥了一眼,心中一惊,楚江南随手拿出来的那迭银票至少有一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不过他并不明白楚江南这样做的用意何在,要知道,他已经明确表示过,怜秀秀只要点头,立刻就可以离开小花溪,不需要向他这个老板支付任何费用。
正是因为察知勤够聪明,楚江南才愿意坐下来和他谈,搜索了一下记忆,发现他在《覆雨翻云》中是个小人物,而且和各方势力都没有瓜葛,这一点值得利用。
“察老板,秀秀这段时间得你照顾,这些是应该的。”
楚江南声音澹然,接着话锋一转道:“我有个计划,想要和你合作……”
不等察知勤说什么,楚江南一口气把自己打造内.衣产业,垄断市场的计划告诉了对方,而且凭着怜秀秀的超级人气,楚江南相信,产品一旦批量生产,问世之后,肯定门庭若市,生意火爆。
来历神秘,武功高强,年纪轻轻……察知勤对楚江南怀着深深地戒备,虽然表现的并不明显,但还是瞒不过楚江南难得灵觉。
察知勤深深地看了楚江南一部眼,没有急着表态,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他早已经不是初出江湖时那个热血青年,后腰处三条狰狞的刀疤就是他曾经年少轻狂的印记。
老江湖是不是都是这般小心谨慎,不见兔子不撒鹰?楚江南知道自己空口说白话,不一定能够打动对方,毕竟他身上除了男人味和杀气,并没有什么王霸之气。
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欲速则不达,楚江南重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我很快就会在武昌大规模的推广先前所言之物,到时候察老板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也该表个态的,察知勤咳嗽一声,正色道:“楚公子,若如你所言,此物真能风靡大明,那察某愿意与你合作。”
“我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告辞。”
楚江南站起身来,拱手作别,“察老板,不用送了,告辞。”
察知勤看着楚江南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垂头,眉头紧蹙,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离开偏厅,楚江南朝着怜秀秀的闺房行去,在楼梯处,他突然停住了。
眉头微微一蹙,旋又分开,楚江南放下即将踏上第一格阶梯的脚,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直接推门,木门应声而开,楚江南抬步而入,房屋里有股澹澹地,明显的男女欢好之后留下的味道。
随手关门,走到窗边,想开打开,外面天寒地冻,楚江南是寒暑不侵,可是屋里的人却不行,何况,虽然她盖着被子,可是被子下,却光着身子。
楚江南收回伸出一半的手,转身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睁着秀目,往昔透着风流情韵的眸子,如今却没有一丝神采。
“你这个样子……”
楚江南摸了摸鼻子,这个很是帅气的动作,他是向楚留香学的,“我感觉自己像个坏人。”
燕菲菲空洞无神的眸子轻轻眨了眨,没有理会楚江南说的话,半晌后才一字一句道:“你伤了他?”
没有指名点姓,可是楚江南知道她问的绝对不是莫意闲那头肥猪,他点了头点,算是默认了。
有些事情不用说,但是大家都知道,比如燕菲菲不说“杀”只说伤,因为她知道,楚江南如果杀了谈应手,自己多半也不会好过,哪里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
不过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解释一下的,楚江南声音澹然道:“你放心,他的伤并不碍事。”
楚江南点出谈应手的伤并不严重,不是在劝慰燕菲菲,反而是在她的伤口伤撒盐,不怕你哭,不怕你闹,就怕你这样不死不活的闷声不说话。
燕菲菲闻言,虽然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流泪,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外涌,自己初出江湖时遇见了他,被他强要了身子,之后数次杀他而不得,最后反而留在他身边,做了他的女人,整整三年零五个月,无怨无悔。
但是三年的守候换来的却是今日不闻不问的背叛,弃之如履,燕菲菲想到伤心处,心都碎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死了算了,燕菲菲眼中掠过一抹决然,楚江南剑眉以挑,伸手拉着锦被用力一扯。
由于锦被下光润的胴体束缚尽去,未着寸缕,一对浑圆饱实的玉兔极具冲击性的跃入楚江南眼中,那对美物不但巨硕,而且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座的玉山。
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细绵腴润的雪股,紧紧闭拢在一起的两腿美腿,腿根处有一处鼓胀小丘,四周芳草萋萋,一抹诱人的蜜缝深藏期间。
楚江南眼神放肆,嘴角那抹笑容充满邪气,他尽情巡梭燕菲菲玲珑曼妙的胴体,她急忙掩着胸脯,羞得别过臻首,全身曲线不住轻颤,殊不知这般美态加倍,看得楚江南身体微微有了反应。
不敌楚江南炽热的眼神,燕菲菲娇唿一声,伸手扯过被楚江南拉开的锦被,盖住自己的身子,赤裸胴体的缩在锦被之下,瑟瑟发颤。
“怎么?”
楚江南只是眼睛欣赏,并未真个动手,“你想死?”
燕菲菲银牙紧咬芳唇,默不做声,不知是不愿意和楚江南说话,还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这两个结果,都让楚江南很不满意,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本少爷不和你计较了。
“想死,并不可困难。”
楚江南双眼微微眯起,天魔真气自丹田涌起,瞬间流遍全身,一股彷佛实质般逼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杀气笼罩着秀榻之上,失神无助的艳美少.妇,“若是你真的身无可恋,我可以成全你。日行一善,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
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说这么违心的话,连他自己都快撑不住了。若是熟悉楚江南的人当然会知道,他刚才的话完全不是他平日的一贯作风,日行一善是对的,但是好人有好报他却持怀疑态度。楚大少信奉的是:坏人有美女抱。
随着楚江南的话,杀气愈来愈强,燕菲菲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整个人都浸泡在粘稠的液体中,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的余力。
一只可怜的绵羊,无法反抗草原的雄狮,这就是燕菲菲此时此刻所能想到的最为贴切的比喻,他真的要杀自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武功那么厉害,我打不过他的……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燕菲菲前一刻还想要自杀,可是这个时候,当楚江南真的要杀她的时候,她的第一个想法不是闭目等着死亡降临,而是想要反抗。
楚江南轻轻提起手臂,动作缓慢,五指成爪,悍然击落,若是打中,毫无疑问会产生五个血淋淋的恐怖伤口。
燕菲菲秀目圆睁,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不甘和后悔,还有一丝不屈。
九阴白骨爪并没有落在燕菲菲身上,当将要击中她时,楚江南已经收了功力,散了气势,他的手温柔地抚了抚燕菲菲光润娇嫩的脸庞,感受着她玉颊肌.肤的细腻和光滑,轻声慢语道:“现在还想轻生么?”
燕菲菲闭口不言,眼神却已恢复了一丝神采,楚江南知道她应该不会再做傻事了。
站直身躯,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楚江南的声音传入燕菲菲耳中:“若你没地方栖身,就来武昌找我吧!”
燕菲菲恨恨地看着楚江南潇洒远去的修长身影,几次张口语言,却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最终只余一声长叹。
黄州府的运河风光宜人,几艘装饰华丽的船儿在背景如烟似幻的水上飘荡着,更是增添了几分美丽的韵味。
即使是寒冬腊月,可是游花船的文人墨客,江湖侠少,富商巨贾却是热情不减。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太阳见了我也要躲着我,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这是哪里来的鬼哭狼嚎,简直是伤风败俗,犹如斯文,无数人都在东张西望,希望发现这古怪的歌谣是出自谁人之口。
“沙漠有了我永远不寂寞,开满了青春的花朵,我在高声唱你在轻声和,陶醉在沙漠里的小爱河……”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道一艘停在运河码头,即将收锚启航的精致船坊上。
“你给我小雨点滋润我心窝,我给你小微风吹开你花朵,爱情里小花朵属于你和我,我们俩的爱情就像,热情的沙漠……”
楚江南一曲唱罢,撇了撇嘴,自我感觉还想,他凑到怜秀秀身边,笑道:“秀秀,我这歌怎么样?这是庾澄庆版的,下次我给你唱动力火车摇滚版的。”
怜秀秀并不知道楚江南在说什么,但是他发自心底的快乐,却感染了她。
怜秀秀展颜一笑,百花失色,接着悠扬动人的琴音响起,运河小舟上的船夫彷佛着了迷似的仰起头来听,捆绑货物的工人也忘了手中的工作,痴痴的看着琴音来处,更有人呆站在原地,被这个美妙的音乐掳去了心魂。
音乐渐渐到了尾声,最后如小溪呜咽,清清浅浅的愈来愈短,更像美女的低声喃语,倾吐着千古来的相思。
琴音终于停歇,所有的人都愣愣傻傻的,好像还处在刚才琴音的情境之中。
所有听到琴声的人都有想知道,这究竟是哪家小姐弹的曲子?
船上琴音渐歇,怜秀秀垂下臻首,一副羞怯的表情,柔软的发丝轻轻的垂在她自皙如玉的颈项,这样的姿态十分撩人。
听完这一曲的楚江南,已然沉醉在琴音,就像醉了似的,怔怔的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没有说话,只怕发出声音,就会破坏这美如诗画的景象。
“楚郎……”
怜秀秀一直垂着头,指甲轻轻按在琴面上,轻轻地低声轻语,念着楚江南的名字,那温柔的声音简直能够融化人心。
我知道我现在的更新速度实在很让人无语,但是我已经尽力了,不是我找借口,但是工地的伙食条件和住宿条件实在不是一般的差,真的希望大家能够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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