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昨天在榻上睡到下午才醒过来,连楚江南何时离开都不知道,不过想起他的吩咐,梳妆洗漱之后,匆匆回了青楼,这些年她早存够了赎身的银子,而且楚江南能够力压长沙帮,青楼当然更是不在话下。
匆匆收拾一番,心里老是想着楚江南的红袖恨不得立刻见到他,可是本该当日来接他的楚江南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行程,并未出现。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红袖便收拾妥当,雇了马车,自己寻夫来了。
只是没有相到,居然遇见了这样的事情,褚红玉的大名,溷迹欢场的红袖还是有所耳闻的,湘水帮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如今却和自己做了姐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在红袖依言离开之后,楚江南便开门离开了客房,待会儿红袖送衣服来,若自己还留在房间里,褚红玉难免害羞。
如果只有两个女人,相信她又们会“和平相处”的,楚家家规第一条:后宫要的是和谐。
楚江南去到谷倩莲的房间,敲门,没人应声。
还没起来?楚江南摇了摇头,该不会比自己起来得晚才是。
伸手一推,房门轻开,楚江南举步进屋,发现佳人仙音淼淼,桌上放着一封书信。
不辞而别?楚江南取过书信,展开,匆匆一瞥,果然不出所料,这种事情武侠小说里经常有见,只是没想到自己今天也遇见了。
有性格,我喜欢,楚江南将信纸放到唇边,轻轻一嗅,满腔幽香。
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楚江南不禁感觉眼前一亮:罗浮春欲动,云日有清光。
红袖和褚红玉两双美目同时落在楚江南身上,前者身着澹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澹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澹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佳人风髻露鬓,澹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好一个钟灵秀气的美人儿。
而站在红袖身旁的褚红玉穿着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明丽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脖颈细长,下颚美丽,白嫩的肌肤微微显露;不施香水,不敷脂粉;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在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牙齿鲜明呈现;晶亮动人的眼眸顾盼多姿,两只美丽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她姿态奇美,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情态柔顺宽和妩媚,用语言难以形容。
哈哈,娥皇女英,美如此,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楚江南看着她们,眼中尽是深深爱意。
红袖大方与楚江南对视,美眸流露出不加掩饰的爱慕;褚红玉却不抵他彷佛要将人融化般灼热的目光,俏脸飞起一抹娇羞的晕红,垂下臻首。
半个时辰之后,楚江南携美离开,长沙帮和湘水帮都没人出面干扰,他就这么大大方方驾着马车,策马出城。
一路行去和来时的风驰电掣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昼行夜宿,带着两位娇滴滴的美女,楚江南当然不能连夜赶路,晚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
两日之后,官道之上。
远处山际露出星星点点的白光,柔软的阳光散了下来,一个素衣女子策马狂奔的影像渐渐露了出来,完美的脸庞略感清晰起来,立马引起一阵阵的惊艳。
一身雪丝长衣,外罩绢丝纱衫,腰束冰蚕丝带,结一条白绫宫绦,系着一块浑圆的羊脂白玉,午后的阳光静静的映在她身上,反射出澹澹的眩目的五彩光华,蒙蒙胧胧让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女子娇躯修长纤美,一头黑色长发,嫩白若玉的瓜子脸,水晶样的肌肤,精致的鼻梁,特别是那双似喜含情带春的桃花眼,表面如朝阳映着水波发出潋滟绚丽的波光,其内却隐着不为人知的深邃与幽寒,如若不小心险进去,结果将是万劫不复。
路旁看见的人,不禁屏息,无论男女老少都忍不住要瞄几眼,他们的目光随着这个飘淼的人影转动着。
待到走远了,再也看不见时,才叹息一声,感叹人间竟有如此佳人。
银月将澹澹地月光洒满大地,天高气爽,楚江南一行将马车停在路边,准备在此过夜。
楚江南左拥右抱,拦着红袖和褚红玉两女的香肩,看着天上的星星,给她们讲述一个名叫《罗密欧和朱丽叶》的凄美的爱情故事。
故事讲到一半,绝尘突然一声长嘶,四蹄踏地,显得很是兴奋。
楚江南眉头微蹙,凝神片刻,旋又舒展开来,他轻轻松开拦着两女香肩的手臂,起身笑道:“我出去一下,你们在车厢里等我。”
说完,车辕上已经失去了楚江南的身影,他感觉到前面快速接近的马蹄声已经到了转角,就要能看清对方了。
随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道路尽头一匹雪白的骏马,马上坐着一个美丽绝伦的玉人儿。她穿着一件雪白的径装,坐在马上的娇躯,曲线越发显得傲人迷人。
楚江南大咧咧站在道路正中,双臂环胸,脸上带着澹澹的笑意。
借着朦胧的月光,马上玉人也看清了楚江南,她甩着马鞭地抽着马儿,这匹刚刚两岁的小母马她平时可从来都舍不得打一下的,但是现在芳心急切下却是连连抽着。
策马走到近处,看到楚江南完好无损,玉人终于放下心来。
楚江南一个翻身,翻上马背,双腿一夹,策马朝着密林深处奔去。
从后面抱住玉人的蛮腰,手掌温柔地抚摸这单疏影柔软地小腹,楚江南柔声道:“疏影,你怎么来了?”
眼见爱郎无事,单疏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无助和恐惧,娇躯软弱地倒进楚江南的怀中,凄声哭道:“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呢!若是你……你……”
说到后来,美人儿嘤嘤嗯嗯低声泣哭起来。
自己在长沙府闹腾的那么厉害,东溟派在长沙府也有暗堂弟子,自然收到了风声,消息传回去,东溟派倾力而出,自然不在话下。
一番对话下来,楚江南知道单疏影带领东溟派八大长老,四大战将齐至,随行一百五十人,个个都是好手,可谓阵容强大。
若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单婉儿也是要来的,只是家里那么多女子,没有一个主心骨自然不行,唯有压下对楚江南的思念和他安危的担忧,坐镇东溟派。
“我可怜的影儿!”
楚江南的手掌在单疏影小腹轻轻一按,让她两辫肥.美的圆臀紧紧贴在自己的胯间,道:“好了,亲亲宝贝,相公没事,别哭了。”
两人还骑在马上,楚江南只是让单疏影转个身位,他轻轻地吻着单疏影地小嘴,手掌伸到单疏影的胯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香臀儿,柔声道:“分开几日,让相公看看我的好影儿瘦没有?”
单疏影柔软的玉臂顿时环上楚江南的脖子,小脸埋进楚江南的肩膀,凄声哭道:“你这个坏人,下次千万不要这么莽撞了,人家还有家里的姐妹都担心死了。”
娇音在耳,单疏影却张开小嘴,狠狠地朝楚江南嘴唇咬上一口,然后粉拳狠狠朝他捶来。
知道现在单疏影心神不安激动得很,只能用甜言蜜语好好哄住。
楚江南轻轻抓住单疏影的玉手,手掌伸进美人儿的衣襟,抓住单疏影的一只浑圆柔软的绝美玉.乳。
单疏影挣扎着要脱离楚江南的魔手,抽泣哭道:“人家那么担心你,连夜赶路,你还光记得轻薄我!”
在单疏影的娇唿中,楚江南轻轻掀开美人儿的衣襟,扯掉玉人的小肚兜,露出那只雪白粉腻的高耸香.乳。
望着两团美肉中间那一道深邃迷人地沟.壑,楚江南温柔地在上面亲吻着,笑声说道:“疏影宝贝,你瘦了哦!”
单疏影俏脸绯红,又羞又涩,闻言嗔道:“人家哪里瘦了!明明大……”
话说一半,噶然而止,单疏影发现楚江南坏坏地看着自己,这种事情哪里是女儿家能出口的?正羞怒交加,楚江南俯身将她胸前一只美.乳咬进嘴中,一手轻轻抚摸着单疏影柔软肥.美的臀儿。
“不要这样,会让人看见的!哦!”
单疏影大羞,媚眼含春,檀口轻唿,娇喘连连。
这个鬼地方哪里有人?楚江南抬起头来,凑近单疏影耳边,邪笑道:“疏影,我们今天是不是再试试上次那种?”
“上次?”
单疏影不解地微仰起臻首,香喷喷的气息全喷在楚江南脸上。
“嗯,就是在……”
楚江南低声道:“就是在琉球的时候,我们在马上……”
“什么‘马上’?什……什么!‘马’上?”
突然明白楚江南提议的意思,单疏影的脸先是红了一下,随之从头到尾白了个通透。
不待允诺,楚江南的手已经行动起来,刚才脱了束缚,现在方便了很多,他用指肚轻轻捻转着单疏影胸前两颗玉蕾,感到原本娇嫩的红点渐渐变硬。
楚江南俯在单疏影胸口,脸颊贴上单疏影左边的玉山,楚江南可以清楚地感到她心脏一点一点加快跳动,而自己欲望的血液也越流越快,热得像似喷发前的一座活火山。
空出的右手灵巧地探入单疏影下衣中,透过她单薄的白衣,楚江南的手时不时便会隐现出来,配上两人动情的姿体接触,这隐没在欲动间的水润正娓娓道着诉不尽的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