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的念头还未转完,一粒豆大的雨砸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接着雨越下越大,越来越密,终于大雨哗啦啦的落下来。
与此同时,双修夫人谷凝清的声音从静室内传出来道:“小精灵,你还不带楚公子进来?”
谷倩莲喜笑颜开,拉着楚江南逃离风雨,进入室内。
谷凝清早转过身来,神色平静,道:“这小精灵自幼给我和小女宠坏了,累公子你受了风雨,真是抱歉。”
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楚江南见谷倩莲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一副初次见面的样子,心中有些不爽!摇了摇头,没有啃声。
谷情莲看着楚江南头发脸上战的水珠,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楚江南恶狠狠地往她望去,只见一身鹅黄色的衣衫几乎变得透湿,半湿的衣衫紧贴在谷倩莲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惹人喷火的身材,曼妙的曲.线,几乎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澹澹的体香从她微露的玉颈、若隐若现的娇躯中溢出,缭绕在他鼻尖,勾魂妖娆,惹得他不禁欲火高涨。
心里颇想多看两眼,但在谷凝清清澈如水的幽蓝目光下,只得装作正人君子,视若无睹,只是惊鸿一瞥便收回目光,可是谷倩莲动人的线条,纤润柔美的肩部,青春少女发育中的俏挺胸部,纤细的腰身,微翘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玉腿,已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谷凝清俏脸平静,一语不发,楚江南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随口道:“夫人为何不在双修府静修,那处风光不是更胜这里吗?”
谷凝清眸子里流露出痛苦的神色,眼角不经意间闪过一丝落寞,幽幽一叹,道:“伤心地怎会留得住伤心人,谷凝清但愿自己从未存在过。”
谷倩莲抬起红彤彤的俏脸,吐了吐香舌,娇声道:“夫人终于回复正常哩。”
谷凝清美目一瞪,手一扬,木鱼化作一道黑影,刹那间来至谷倩莲头顶。
“噗!”
一声轻晌,木鱼撞在谷倩莲仍深插髻内的木槌头上,木鱼和槌头同时撞成碎粉,但剩下的槌却动也没有动。
粉屑洒下,谷倩莲嘘出一口凉气,两眼翻上去,犹有余悸地看着头上劫后的余景。
“小精灵,你若想我回到双修府去,实在提也不须提。”
谷凝清柳眉微蹙,似有深深的愁思,叹息一声,道:“我谷凝清有生一日,绝不回到那里去。这次肯回岛上来是为了姿仙的婚事。”
谷情莲大有深意地瞟了楚江南一眼,才向谷凝清道:“倩莲今次来见夫人,并不是想求夫人回府,而是……”
再瞟了楚江南一眼,才道:“倩莲只是想夫人劝劝小姐,珍惜眼前人……”
谷凝清愕然,抬起臻首,轻声道:“姿仙在婚前三日才会自动继承王位,现在我的确可以用王命让他下嫁江南,可是我不希望她重蹈我当年的覆辙……”
双修府是域外无双国的贵胄遗民,落难至此,甚至以只修大法招婿,也是与复国之事有关,无双国先王遗命,复国只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所以他们只能招婿,而不是嫁女。
楚江南更加留心细看谷凝清,只见她轮廓清楚分明,鼻梁比之一般中原女子特别高挺,双目澄蓝深邃,比谷姿仙微蓝更加深邃迷人,她是纯血的塞外民族,而谷姿仙是溷血儿。
谷凝清闭目沉凝片刻,睁开凤眸,朱唇轻启道:“倩莲,你先下去,我和楚公子说几句话。”
谷倩莲向双修夫人谷凝清施礼后,转向楚江南盈盈一笑,眨了眨眼睛,悄然退出室外去。
室内只有楚江南和谷凝清两人,谷凝清不开口,楚江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后,谷凝清幽幽道:“你和姿仙是怎么回事?都那般了,为何……为何……”
那般?你不能这样污蔑人家的清白,我和她连牵手都还没哩!楚江南心智通灵,立刻想到谷凝清误会了自己和谷姿仙的关系,谁叫他那晚冷不等冒出一句“从人家闺女房间里出来的话”半夜三更的,别人往歪处想也是人之常情。
咳嗽一声,楚江南想要解释,不过似乎感觉这种误会对自己更加有力,遂临时改口道:“夫人,不如我们说说你的事吧!”
古代诸侯的妻子称夫人,明清时一二品官的妻子封夫人,后来用来尊称一般人的妻子和下人对主人的妻妾的称唿,现在多用于正式场合。至于楚江南这里这句夫人是何意,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我的事?”
谷凝清闻言一怔,有些不解地看着楚江南,其中她心中初衷原本是不想和楚江南多做纠缠,私下见面的。
谷凝清和谷姿仙都是事业型女人,就是俗话说的女强人,楚江南一点也不指望能够说动谷凝清将女儿下嫁自己,即使自己有把握帮她复国,还是施展手段先搞定丈母娘再说!
脑里灵光一闪,楚江南笑道:“夫人的身子自己还不了解吗?我观你说话中气略有不足,似是气血郁结,恐是长期的心劳神损所导致。这样的病症一方面要施针用药,可是连‘毒医’都治不好的病,怕不是一般药石能治的,在下精通心理疗法,与针灸结合,才有痊愈之望。”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毒医烈震北隐居双修府的消息虽然是双修的秘密,但是既然小精灵都成了他的女人,楚江南知道这个消息,一点也不奇怪。这点,谷凝清却是猜错了。
这些年闭门清修,内功日益精深,可是每日子时却会头痛,从最初的隐隐疼痛,到现在的愈来愈烈,确连烈震北都束手无策,谷凝清见楚江南一语中的,显然不是无的放矢,奇道:“心理疗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奇怪的治疗方法,愿闻其详。”
这是犹太人弗洛依德创立的,如何解释给你听?只好一边回忆大学时修过的心理学一边尽量挑她们容易接受的理论说出来,但也说得谷凝清云山雾绕,目瞪口呆。
谷凝清叹道:“公子年纪轻轻,却这般富有才学,你刚才说的东西我前所未闻,却又言之在理,胜过那些饱读医书的所谓神医多矣!”
心中长舒了口气,终于过了第一关,楚江南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道:“我先替夫人把把脉,先明病况再作诊断。”
不待谷凝清拒绝,楚江南大步走近,男人就要奋勇向前。我来了,我看见了,我征服了。
谷凝清微微蹙眉,一双柔若无骨、纤如蝶翼的玉手伸了过来,手指搭在她那纤若无骨莹白如雪的玉腕上,嗅着阵阵如芝如兰的芳香,楚江南几乎忘记了时间。
直到感觉玉腕轻轻一颤,楚江南才惊醒过来,他连忙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窘态,望向那玉手被自己摸了个够的美人儿,只见谷凝清像是发现被占便宜似的瞪了他嗔怪的一眼,目光装作尽量平静,可是其中那稍带的一点羞意,却没有逃出楚江南的眼睛。
“夫人气血郁结,似是寒邪在表;而脉像沉实,则阴寒在里。本来这等寒毒之症不难医治,有烈先生这等医国圣手,自然是手到病除。”
楚江南整理了一下情绪,用平稳的语气道:“但不才却感到夫人心中另有难解之结,所以影响治疗效果,造成病痛困扰多年一直难以痊愈。我猜夫人当年或许遇到什么不顺心意或伤心之事,所留祸根一直余波未了,对现在造成不良影响……”
还没说完,谷凝清却神色剧变,打断他道:“啊……我有点累,请楚公子先去休息,明天再从详计议。”
说罢,居然就这样把他赶了出去。
楚江南和在门口等候他的谷倩莲一起来到佛堂不远处的斋房,刚一进屋,他就低头轻吻住了谷倩莲圆润的耳垂,柔声道:“倩莲,你为相公的事情不辞辛劳,冒着被夫人责罚的危险带我来这里,嘿嘿,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谷倩莲媚意无限地应了一声,楚江南虎吼一声,将怀中散发着成熟气息的丰润娇躯紧紧地拥着,同时大嘴也找到她那诱人的樱唇吻了上去。
随着两人急切的动作,两人滚倒在床榻上,他们完全解开彼此身上的束缚,伴着一声满足地呻吟,谷倩莲被彻底贯穿、充实着卧房里洋溢着迷人春色,完全被激情的喊叫、银靡的气息充斥着。
楚江南打起十二分精神,使出浑身解数,谷倩莲被他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销.魂蚀骨地呻吟声不断向房外传去。
谷凝清坐在佛堂礼佛,却忽然听闻这勾人的呻吟声,她是过来人,一听就猜出楚江南和谷倩莲两人是在做何等好事。
谷凝清心烦意乱之余,只得轻念佛经,意图拒银声于耳外,可惜那若隐若现的呻吟声总是往她耳里钻,怎么也挡不住,害得她坐立难安。
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楚江南刻意用天魔场搞的鬼,否则肯定提剑将他斩成三段。
谷倩莲实在难以抵挡楚江南那连续不断的攻势,只得连声求饶;楚江南拒不受降,直杀的谷倩莲无力求饶,这才鸣金收兵开始那战后安抚之事。
谷凝清苦捱良久,终于等到这厮杀声消失之时,极度困乏的她终于得以解脱,只是那被勾起的心中绮念,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也曾年轻过……
谷倩莲苗条丰润的娇躯紧紧地贴在楚江南赤裸精壮的身上,极度的充实和刺激带来的高潮快.感令得谷倩莲脑中一片空白,在楚江南的温柔抚摩下,慢慢进入甜美梦乡中。
楚江南见谷倩莲已经进入睡眠状态,便开始收拾战场,由于他每次床上激战都以自己的完胜告终,所以仍是精力十足的他对这善后之事也是经常为之,所谓“熟能生巧”很快就将一切收拾妥当。
楚江南对着沉睡中的谷倩莲轻轻吻了一下,没有睡下,而是穿好衣服,转身出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