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木哈伸着手要往艳嫣身上摸,艳嫣却瞪着他道:“你敢碰我一下,我发誓,你一辈子也得不到‘蛇’令。”
艳嫣原本以为兰姝不会让赫木哈碰自己,没想到他们这么卑鄙,她抱定了必死之心,紧咬牙关,看着赫木哈。
赫木哈转过脸来愣愣地看着着自己的妻子,兰姝笑了笑,道:“妹子,你这是干什么?没事的,是他弄脏的,就让他帮你清理一下……”
她示意赫木哈动手,赫木哈看着自己的母老虎老伴,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高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河东狮居然转性了,他美滋滋的伸出了手。
艳嫣闭上美眸,咬紧了自己粉腻的唇,就在这时,兰姝喊道:“住手,既然妹子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赫木哈很不情愿的停住了手,他的手就要碰着艳嫣丰满的胸脯了,这个时候让他停住,他真是有点儿受不了,但是向来惧内的他却不敢不听老婆的话。
艳嫣睁开了眼,恨恨地看着兰姝,兰姝不以为意,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挤出一个生冷的笑容,道:“妹子对我有些误会,我以后要多跟妹子交流的。”
她还是瞪着兰姝,等兰姝和那赫木哈都走了,艳嫣才稍稍平静了些,想到自己是身陷魔窑,随时都可能遭到赫木哈这禽兽的毒手,而且为了得到能够调动蛇部五百下属的‘蛇’令,不知道兰姝那老妖妇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自己该怎么办呢?
艳嫣只顾注意着想自己的处境,没注意到赫木哈临走时看向自己的奇异目光,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却忽然觉得有些热,她以为是刚才太过紧张了,没太在意,然而那燥热感却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她身上都出了汗,同时她还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骚动从腹部发出,缓缓的沿着身体向下传播向上传播,瞬间已传遍全身。
原来,赫木哈先前勺子里的稀饭却是加了“料”的,她知道艳嫣一身毒功了得,所以特意加重了春药的分量。
虽然艳嫣没有直接服食,但是春药洒了一身,湿透了胸前衣襟,药力接触到肌肤,进入体内,仍然生出了刺激情欲的反应。
她觉得身上是那样的难受,艳嫣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自己丰腴有致的肉感胴体,想让身体之间多些摩擦,她喜欢那种摩擦,那种感觉真的很爽。
艳嫣的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又不停地动着,她想让摩擦更强烈更深入,每摩擦一下,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她昂起臻首,用力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艳嫣多么希望那手指是自由的,多么希望可以把手指放到自己想放的地方去,乐意放多深放多深,能放多深放多深。
艳嫣下面的衣裙已经湿了,用来绑她双手的铁链子很长,从上面垂了下来,一直垂到地上。
她就用腿紧紧地夹住了那链子,身体贴在链子上不停地摩着,不停的磨着,铁链子很粗,环扣很大,也很粗糙,但艳嫣却总觉得不够,她总希望那铁链子再粗些环扣再大些,再粗糙些。
艳嫣夹得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深入,汗水已经把她的衣服浸透了,她丰满的胸脯显得更加高耸。
看着眼前往日高高在上的美艳长老,牢头咽了口唾液,眼中闪烁着淫邪之色,站起身来,悉悉索索地摸出钥匙,打开了艳嫣的牢门。
缓缓地走进了艳嫣的那间牢房,牢头慢慢的伸出了手,艳嫣感觉到有人过来了,转过脸去,她就看到了一双狼一样发红的眼睛,现在的她是多么希望有人过来,多么希望能有一双手过来抚摸着自己,一双大大的、粗糙的手!用力地抚摸,用力地蹂躏!
然而一看见牢头那张丑陋的嘴脸,艳嫣马上就生出了一种强烈厌恶感,她瞪圆了美眸,喘着气看着他,道:“滚!给我滚!”
牢头当然不会滚,他淫笑着看着艳嫣,看着她胡乱扭着的自己肉感丰腴的身体。
艳嫣忽然想一死了知,她咬紧了自己丰润的唇,闭上了美眸。
急不可耐牢头伸出了自己的手,嘿嘿地笑着说:“嘿嘿,毒蛤长老下的这药还真挺有劲儿的。”
牢头的手急急地朝艳嫣姑娘最隐秘的部位抓去,那里夹着条又粗又大的铁链子,他想抓着铁链子塞进去,用力地塞进去,然而他手指刚一碰到那铁链子却忽然感觉胸口一阵憋闷,他不由得缩回了手,捂着胸口,一头就栽在了地上。
艳嫣知道自己必将受人淫辱,然而等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感觉到,她神志很溷乱,也没听到牢头倒地的声音,不禁有些奇怪,睁开眼一看,只见先前想侮辱自己的人如今却倒在了地上。
她很茫然,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发现站在自己身前的楚江南。
艳嫣看着楚江南,心里那股火奔窜的邪火又开始在身上游走开了,她夹紧了修长雪白的双腿,扭起了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胸前两团大杀器不住晃动,荡漾出道道乳波肉浪……
她美眸赤红,樱唇如血,娇躯颤抖,楚江南爪出如电,扭开牢门上的锁,径直走了过来,来到艳嫣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时正盛夏,艳嫣衣衫单薄,根本掩盖不了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楚江南这时才发觉她的身材比自己想像中更好。由于练武的关系,艳嫣有着最具爆炸性的胴体,那玲珑的曲线在上下最高耸的两处,突然向内急速收紧,有如山岭中最急最弯的险路,令人望之而心悸。但与其他练武女子不同的是,她的肌肤完全没有因长期锻练而变得粗糙,只是更结实弹手。
楚江南得承认,无论是身材样貌,艳嫣也较碧瑶胜出不止一筹,看着她,任何男人都有把她压在身下尽情亵玩的冲动。
艳嫣身上香汗淋漓,汗水已经把头发都湿透了,俏脸也全是晶莹的水滴,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她重重地呻吟着,看着楚江南的眼睛里全是火,那种火楚江南并不陌生,他知道那是欲望的火。
自己来的可真是时候啊!楚江南心中暗道一声,从牢头身上搜出钥匙,打开锁住艳嫣的铐锁,她身子得了自由,立刻像见了救星一般,一下子扑到楚江南的怀里哭了起来,一时间就连体内的欲火都被她放在了一边。
楚江南在怀中抽泣的美艳少妇的香肩上轻拍着安慰道:“好了,不要哭了,还好我来得及时……”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艳嫣的红唇给封上了。
知道艳嫣是中了春药,楚江南当然乐于替她解毒,于是大手在艳嫣的后背臀部来回的抚摩,口中的舌头与她的小香舌进行着激烈的纠缠,口中津液来回流转,终于艳嫣喘着气将螓首离开。
艳嫣双眼朦胧的看着楚江南,她已经撑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楚江南看着她被欲火折磨,而自己的身体也变的火热起来。
楚江南忽然一把抱起了她,把她抵在了牢房的木柱框上,一把撕下了她仅存的衣服,衬托健康肤色的,是一身绷紧的肌肉,每一寸都隐隐藏着可随时喷发的爆炸力,却又丝毫没有贲张的感觉;眼看就可感受到过人柔韧及弹性的纤腰,小腹平坦如大草原,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赘肉,挺得笔直得如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在此之上,是一对坚挺,诱惑力十足的完美娇乳。常言道“双峰插云”但只有看到艳嫣,你才会知道这句说话的真义。因为这一对笋状美乳非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微向上翘起,嫩红得处女一般。当胸部随着她的动作而弹跳晃动时,红桃好像和眼睛捉迷藏般时隐时现,却有一番朦胧的诱惑。
尤物,绝对的尤物,天生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绝世尤物。
艳嫣“啊”地叫了一声,激动得差点儿没晕过去,喘着粗气就去撕楚江南的衣服,撕了几下没撕烂就往下扒,手往里摸,终于摸到了那个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兴奋若狂,丰乳,纤腰,肥臀,摇摆扭动晃动,檀口呻吟阵阵,撩人新魂。
楚江南双手齐出,好不容易取得主动,见到艳嫣欲火已经高涨到如此不可遏制地程度,眼看若是再耽搁,不立刻为其解毒,怕是她这美妇尤物就要香消玉陨了。
楚江南将艳嫣丰满高耸的臀部从后面分开,自己的欲望顶在她双腿间的湿润处,炽热如熔浆的欲火被完全的勾起,再也无法抑止;道德的外衣被退去,理智被扔到心灵的最角落,艳嫣难捺的扭动身体,尝试令自己好过一些,但这样的磨擦,反而次她的每寸肉体都像被挑逗一样,反令欲火更为难以收拾,她不由急的一阵悲鸣,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艳嫣星眸半张,媚眼如丝,檀口微张,一对玉手兵分两路,左手捏着沉甸甸的右乳,温柔的抚弄挤捏,拇食二指还用力揉捏着顶端红梅,帮助舒缓那难受的涨大感觉;左手慢慢的向下伸延,终触及空虚得有如空洞的私处,妄图利用修长的手指,去弥补那无张扩大的空洞感。
楚江南邪邪一笑,挺枪进洞,抱着身下不停的耸动自己臀部的艳嫣激烈的交合起来。
楚江南同艳嫣不时的换着姿势,一会是“观音坐莲”一会是“老树盘根”一会是“老汉推车”无论是他用何种姿势,她都可以配合着楚江南的每一次进出,口中更是胡乱的喊着令楚江南冲动不已的淫言浪语。
终于,在他感到自己快要达到高潮时一把抱住身下佳人的丰臀,快速进出着,而艳嫣似乎也感受到了楚江南的感受,加快了自己的迎合,最后两人双双的达到了高潮,从楚江南的分身射出一股热流直接进入佳人的身体的更深处,而艳嫣则是被烫的一声尖叫后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