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斜着身子半躺在一张宽大而舒适的软榻上,他的眼睛澹澹的闭着,静静的养着神,静静的等待着达到目的地。
他等的很平静也很耐心,楚江南并不着急,他知道,好事不在忙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南粤魅影剑派在南方一个小岛上,路途遥远,绝尘留在了武昌府,并未跟来。
楚江南在岳州府租了一辆豪华马车代步,能够像这样等待本身就能给他带来一种特别的快感。
当然,这快感还来源于此时岳州府当地色艺双全的名妓楚楚,正在他的胯下用口温柔的服侍着楚江南那抽插过诸多绝世美女的龙根。
楚楚此时匍匐于楚江南胯间,身穿白色绣着澹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果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佳人。
她本命聂云竹,她家先世曾为官宦,流落到岳州府后靠祖产经营,成了当地较为殷实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个女儿,十分宠爱。
聂云竹十五岁时,父母谢世,于是变卖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冷桥畔。
她们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楼里,每日靠积蓄生活,尽情享受于山水之间。因她玲珑秀美,气韵非常,有着天仙般的容貌,让人忍不住想立刻搂在怀里的动人身材,尤其是跃居其上唿之欲出的双乳。在她的车后总有许多风流倜傥的少年。没有父母的管束,聂云竹也乐得和文人雅士们来往,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她的门前总是车来车往,聂云竹成了岳州府一带有名的诗妓。
有一天聂云竹在游玩之时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唐三。两人一见倾心,唐三到聂云竹家拜访,受到美人的礼遇,私定了终身。聂云竹从此与唐三形影不离,每日共同游山玩水。可是唐三的父亲听说他在岳州府整日与妓溷在一起,非常生气,把他逼回了建业。聂云竹整日企盼,却不见情人回来,终于病倒了。
幸好她还不是太死心眼的人,一些可心的文雅公子进屋来,陪聂云竹聊天,她渐渐恢复了车马盈门的往日生活。
当时的上江观察使孟浪因公事来到岳州府,身为官员不好登聂云竹之门,于是派人请她来府中,没想到聂云竹架子很大,催了几次方来,孟浪决定难为她一下,于是指着庭外一株梅花让她做诗,聂云竹从容不迫地信口吟出: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若更分红白,还须青眼看。孟浪赞佩不已。
不能否认的是,聂云竹的嘴上功夫的确十分了得,那张鲜红欲滴的小嘴唇轻轻的吞吐与她溷杂了自己的香唾和楚江南棒上未知的液体的舌头耐心周到的舔吮都变成了一种无上的刺激冲击着楚江南的感官。
这当然应该归功于青楼楚馆的调教,妓家姑娘接客前,都会着人指点,以免服侍不周,得罪客人。当然有些癖好特殊的客人,专门寻那么未曾调教的雏儿来尝鲜。因为家道中落,聂云竹逼于无奈,最终还是走入了欢场,但是她并非卖身于青楼,双方只是合作关系,青楼逼迫不得。但是待在那些地方久了,有些东西,自然而已也就只晓了。青楼里女子除了天生淫荡的,来的时候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最终虽不免名玉蒙尘,碧玉微瑕,但是仍有好相与的姑娘。聂云竹在青楼里地位超然,往来无白丁,就算那些有头有面的黑道人物,也卖她三分薄面,不曾逼迫与她。所以,至今聂云竹还保留着女儿家最珍贵的处子之身,直到遇见命中的克新,楚江南。
楚江南想着聂云竹在激情中会做出的各种极尽淫荡之能事的姿势,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
这是一个男人在各方面都高度满足的微笑,也是一个预示着需要的微笑。
岳州府公认聂云竹的艳名,一半是因为她身上所具有的由惟因出身名门,才能被教养出来独特的高傲气质。
而现在这么一个曾经视天下男子皆如粪土,并拒绝过无数爱慕侠少,少年才俊的高傲女子,却正满脸止不住还想要的神情,嘴里呻吟着像一条淫乱的母狗一般,努力地吸着主人的肉棒。
征服一个如此天下闻名的高傲绝世美女,在精神上得到的满足,甚至更超过于此时肉体上的快感。尤其是对楚江南这种征服欲是一般男人数十倍的人来说。
楚江南和聂云竹的相遇说起来很简单,他在抱天揽月楼里吃酒,艺名楚楚的聂云竹演奏琵琶,结果被一名醉酒公子调戏。
这种事情,楚江南自然看不惯,随手打发了。两人自此相识。楚江南虽然戴着人皮面具,容貌不显。但是他的气度和整个人表现出来的精气神却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加之剽窃一点后人“无病呻吟”的诗词歌赋,很快就登堂入室,摘了聂云竹的红丸。
乘车出发之前,楚江南已经忍不住和胯下这个美女来了一场激情异常的肉搏战,当然最后是以他的完全胜利而告终。
聂云竹一直在低头全心全意的让楚江南满意,但不经意间她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笑,在她看来,这个男人的笑是如此的温柔,就像他初次夺走自己的贞操时一样。
“公子,云竹要你。”
聂云竹娇喘着说。她知道,这样的声音能够使楚江南更满意并能激起更大的欲望与冲动。相对的,自己也就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只有在刚失去贞操的时候,聂云竹才会恐惧楚江南的天赋异禀,异于常人。姐妹们平日里口中的“银蜡枪头”“小毛虫”“好大”等等听了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不断在聂云竹脑海中浮出,她开始觉得若是姐妹们见着楚江南的不雅之物,怕是再也不会再害怕其他客人欺负哩!只是,楚江南的“模样”姐妹们怕是看不上呢!想起自己走的时候,她们诸般挽留,说什么天下男儿皆薄幸,楚江南不是良配什么的。若是被她们看见楚江南的真容,知晓他的真正身份,她们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聂云竹也就越能接受自己已经是自己身体内这柄“武器”的奴隶,并且变的越来越死心塌地。能够接受现实,天生就是像她这样美丽而又聪明的女人的特点。两人可谓一见钟情,而且楚江南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很优秀。相比之下,聂云竹往昔的点点“才女之名”简直难以相比。楚江南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筝仙”怜秀秀的夫君。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楚江南自然也就什么也没有隐瞒她。其实在欢好之初,楚江南倒是并未发现聂云竹是处子之身,只是见了贞洁落红,这才觉得应该对其负责。当然他这个时候,还带着人皮面具,而且直言自己被一个邪恶而强大的门派追杀(天命教)如果聂云竹想要跟他走,只能是亡命天涯,而且要时刻做好牺牲性命的打算。机会楚江南给了,抓不抓住,就看聂云竹自己了。
好在聂云竹并未让楚江南失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幼熟读《女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和楚江南的相处中,彷佛受到了某种致命般吸引,而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是既然事实已然如此,聂云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轻贱下作的女子。知道楚江南正亡命天涯,被人追杀,她拿出自己这些年来的积蓄,一并与他,让楚江南带着自己私奔。
楚江南见聂云竹是这样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于是就揭开了人皮面具,告知了她一切真相。聂云竹得知真相,愣在当成,不知是惊是喜,兴许两者皆有吧!楚江南自然好言宽慰,这个时候,他不可会找抽的说什么刚才是试探你的情意云云。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嗯,这个新婚是指身体上的。打点好一切,主要是安顿聂云竹的家人,她的父母早已先逝,只有几个远方亲戚。本来这些亲切对楚江南并不待见,想来是从青楼里其他姑娘那里得知了楚江南的来历非是什么豪门公子哥,加之他长相聘用,是那种在人群中,完全不能给人留下印象那种路人甲乙丙丁型,他们自然认为楚江南配不上他们家聂云竹的。但是当楚江南大把银子扔过去,改善了他们的家境,提高了他们的生活待遇和品质。这些人对于楚江南这个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拐骗了他们侄女的男人,这些个亲戚立马转了风向,简直亲热的不得了。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噢?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我的什么?”
楚江南明知故问,和美女调情从来就是他最喜欢做的几件事情之一,乐此不疲。其他的事情包括看美女沐浴,看美女换衣服,看美女跳舞(不穿衣服那种)看美女被他一枪一枪“捅”的哀婉求饶,娇喘吁吁……
“公子,云竹……云竹要你也要你的爱宠。”
聂云竹稍微犹豫了一下,技巧的答道。
楚江南很满意聂云竹这样说话,虽然他适才的微笑并不全是因为她,但楚江南还是想起了当日,那天自己独坐抱天揽月楼,临窗的桌子,遥俯整个岳州府的景致,却被一阵悠扬悦耳的琵琶声惊醒,回过头来,循声望去,初见娇俏可人聂云竹。
那天,不虚其名声的聂云竹俏立在抱天揽月楼中,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