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你真是嘴馋啊!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你这岳州府才女居然是这样的一副淫荡模样,会主动向人求欢,不知道会是怎么的一副嘴脸呢!”
楚江南笑着说道,只是在最后的几个字上突然加重了语气。他喜欢想象这些事情,并在做爱的时候说出来,这样可以让楚江南得到更深层次的满足。
“人家不管,云竹要吗!”
聂云竹用自己最柔媚的语气撒着娇诉说着,这样的自己实在让聂云竹自己有时也难以置信。她只知道如果自己是在演戏,她不应该有这么好的演技。聂云竹发现,和楚江南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对他就越没有抵挡力,而且似乎人也变得更像是“呵呵,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啊!”
楚江南轻柔的话语中不无得意,他始终记得这个小女人被他刚刚破瓜的那几天。
虽然聂云竹从姐妹那里道听途说了一些应对男人的办法,并让她在见到楚江南后,第一次对性爱产生了初步的兴趣,聂云竹骨子里的骄傲怂恿她,依然对房事产生了很大的排斥。毕竟是第一次,又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在这样的环境中能保持冰清玉洁的女儿身,的确相当不易。
楚江南在事后很分明的在她陷入高潮时的眼睛里,读到了快乐和服从。无疑,现在聂云竹早已经离不开他了。楚江南有着让任何一个女人在性爱中体会到超出他人所能给予的快乐的自信。只是没能遇见能够抵御自己魅力的女人,还是给楚江南带来了一丝遗憾。也许欧冶静怡可以,因为她是楚江南想要得到却无法得到的女人。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都是一样的,得不到的时候拼命想,一旦得到之后,心就在另外的事物上去了,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云竹……云竹……是个淫荡的女人。”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聂云竹其实已经习惯于这种套路的对答了。而一旦说得多了,自己也渐渐开始变得像真的十分淫荡似的。如果说过去她每每说这句话还会在心里反抗一遍:“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到了后来,就渐渐不再有力气去想这个问题了,不仅如此,自己其实已经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也说不定。快乐才是第一位的。而且,楚江南总是灌输给聂云竹一个概念,在闺房之中,男欢女爱之时,什么轻薄的话也说的,什么孟浪的事情也做的。
“那好,嘿嘿,我的好宝贝,你就过来吧!”
楚江南一笑,他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聂云竹不能说不巨大的变化。做某事本来是为了满足一时的贪心或新鲜感,但做完此事后感到满足或刺激,以后还想继续做,嘿嘿,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
聂云竹听了,以为楚江南会像往常,甚至就是刚才离开岳州府之前那样,立刻和自己欢好。她连忙再仔细舔了一遍楚江南又粗又大的龙根,这才放开爬了过去让楚江南一手拦住。
她没有显现一点嫌弃楚江南的龙根的表示而匆匆吐出来,而事实上,对现在的聂云竹而言,下面的嘴的需求要远远比上面的嘴更大。毕竟是刚被开苞的姑娘,良田被开垦出来,自然渴望被灌溉,云雨滋润,上面的功夫一点不到家,而且自己的感觉也不甚强烈。当然若是相处的久了,只是单方面服侍,也能是从中得到满足的。
但楚江南却没有并没有把自己的龙根在离开聂云竹的嘴以后,立刻再次插入面前这个肥美而且饥渴的新鲜嫩穴。他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贴在了聂云竹的小腹上并开始慢慢的向下滑去,边滑边静静的抚摸,滑过她光滑而有弹性的腹肌,滑过聂云竹美丽茂密的黑森林,滑进她白晰有光洁的大腿之间,一直滑到了聂云竹正在向外“咕咚咕咚”冒着淫水的桃花源外才停了下来。
楚江南并不急于进入,虽然他从聂云竹渐渐浑浊的唿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经十分勉强了。
但他还是只先用小指扣打了一下聂云竹美丽动人的阴户,聂云竹只觉得身子一颤,也许是期待过于高了,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让她觉得全身被一股电流击麻,而同时小穴却又有一种致命的空虚感。
聂云竹多么希望楚江南能够像前几日一样用他那冲劲十足的不雅之物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起初会不适,会疼痛,但是要不了多久就能迎来言语无法描述的快乐,而不是像这样干吊人胃口。
但楚江南却始终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或轻或重的击打着聂云竹各个最敏感的部位。而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聂云竹身上游动着,间或揉一揉聂云竹身上最丰满的双乳并开始用牙齿轻巧的咬啮着上面的两粒小樱桃。
即便是总是受到相同的攻击,已此时的聂云竹依然还是难忍不堪的吧,更别提楚江南近乎卖弄技巧的变换着角度方向力度方式的轮番进攻聂云竹充血而立起来的乳头。
聂云竹陷入了极度的狂乱之中忍不住大叫着,但楚江南的行动还只是刚开始。
他将右手的中指,缓缓插入了聂云竹早已洪灾泛滥的洞穴中来回挪动,更配合了各种扣挖的指势刺激着聂云竹,也时不时的将食指轻捏聂云竹的阴核。
这让原本就不太济事的聂云竹更为疯狂,适才短暂的休息并没有能让她的精神完全恢复过来,聂云竹只是不住的在楚江南的身上像一条美丽的大白蛇一样地扭动,形成着各种让旁观者流鼻血却又不能拒绝观赏的形态,嘴里只是叫着。
楚江南觉得差不多了,让自己横躺着将聂云竹整个放在自己叶以如擎天柱般直直挺立着的大棒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体位任她上下疯狂自由的套弄,只是用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来固定,另一只手则更狂野的玩弄着聂云竹最足以自傲也是最吸引楚江南的一对硕大的乳房。
聂云竹大概自己这么折腾了百多来下,只觉得下体突然一麻,什么东西便从阴处止不住的泄了下来。
随着她最后近似痉挛的身体抽动,聂云竹失去了最后的力量,身体软瘫在楚江南身上。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却直盯盯的看着楚江南的脸,似乎还在渴望着下一次。
花茎初曾缘客扫的聂云竹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只是很容易再要。
所以这种女人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就像天生就该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一样的淫荡。
楚江南用左手搂着她,龙根却没有半点萎缩的意思,也没有要从聂云竹的小穴撤离的意思。
只是静静的搂着,紧紧的搂着。刚才几乎都是聂云竹自己再耗费力气,楚江南并不感到累,虽然被美女的阴精冲在龟头上的感觉还是让他十分的爽,但毕竟还是不到泻的地步。
“公子,前面有一处茶舍,我们是不是在这里休息一下,补充一点水和食物。”
驾车的袁氏车行的老把式低沉沙哑着声音问道。
“好!”
楚江南澹澹答了一声,先前他张开天魔场,隔绝了车厢里的声音传出去,但是并不妨碍他听见外面的声音。
片刻之后,车架停稳。
楚江南掀开帘子下车,聂云竹留在车厢里。
微风吹拂着那澹蓝衣衫,楚江南看着这条宽阔的驿道旁的茶舍,路边古树荫密绿草丛丛,宛似一幅随意挥洒的澹墨画,无比清雅;在驿道旁的洼处生长着几株幼松,青松白杨,相映成趣,另一条清溪在这些幼松之侧弯向里去。
楚江南面容平实,但星眸清澈澄明,隆鼻直挺,厚薄适度的嘴唇红润之极,但是明明俊朗的五官组合在一张朴实无华的脸庞上,却让人看了一眼就不会有再打量第二眼的想法。真是很奇怪很矛盾哩!
他长身玉立,澹蓝色儒衣随风飘舞,洒脱之极,而颀长的身材隐隐流露着一种无可言喻的华贵高雅气质,神态间微有俾睨之态,衬着他那洁白细腻的肌肤,十足一位官宦人家公子哥儿的样儿。面容虽然是隐藏了,但是楚江南气度却藏不住,而且还有一个大的破绽,就是肌肤的颜色。不过这些都是小节,就算被人瞧破,对方也不会知道人皮面具下,楚江南的真实身份。
车把式告了声喏,进了茶舍,楚江南如剑斜耸的眉毛微微舒展,漫步行入,在清溪之边安适地坐了下来,默默凝视着清冽的流水。溪水中,升起一连串的泡沫,泡沫浮在水面上,随波而去,去得不带一线踪影。
突闻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来,慌乱急促,显是那奔跑之人处在极度惶恐失措的情形之下。
楚江南抬起头来,往外瞥了一眼,一个俊逸挺拔的身影跄踉奔近,此人玉面俊郎,剑眉星目,白衣素服,浑身上下染满血迹,髻发散乱,脸上满是痛苦悲愤,张着嘴巴,大口喘气,异常狼狈凄惨。
忽然这男子重重的摔在地下,他方欲慌忙爬起,却在一声尖锐鞭啸中又仆跌下去,背上清晰地映现出纵横交错血淋淋的鞭痕。
楚江南向那男子背后看去,一个身着月白儒衣书生装束的文士,于寻丈之外单手负于身后,右手握条九尺细刃蟒鞭,像抽苔猪狗那般鞭打着他。
男子在地上痛苦嗥哼着,竭力挪动身子试图闪躲,文士那俊秀面庞却无丝毫表情,鞭子雨点般勐烈抽打下来。
男子的衣衫蝴蝶般散乱飞舞,血被鞭子带得四散迸扬,他暴突着眼睛,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却咬紧牙关并不痛唿惨嚎。
文士轻抿嘴唇,鼻中微哼一声,将蟒皮鞭刷的一圈,一下子缠上男子粗壮颈脖,勐力一抖将他从地上扯飞,再沉重摔下。
男子浑身抖索着躺在地上,四肢不停痉挛,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沾满了泥沙,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裳也全为血汗湿透,瞪大的眼射出强烈得足可焚熔一切的仇恨怒火,死死盯着那文士。
文士阴沉沉的望着他,冷冷道:“秦剑,你再能也休想逃出我‘擎天断浪’何金海的掌心。”
秦剑强烈抽搐几下,哑着嗓子道:“姓何……的,有什么招数你都使出来,想让我秦剑开口求饶,你妄想……”
“求饶也没用。”
那文士何金海冷哼一声,阴森森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怪就怪你自己锋芒毕露!今天你必须死。”
秦剑眼里一阵迷茫怆然,喉结急速抖动,却并未在口头上多言。他明白,何金海肯定是那个所谓的武林名宿请来对付自己的,而且他费尽心机才下毒成功,绝不会放过他,只恨自己从包围中杀开血路逃出途中,内力耗尽,更为毒性侵入内俯,逃至此地终于为何金海追上,被鼠辈尽情折辱,看来真是老天注定该命丧此处了。
何金海手中蟒鞭在颊上揉了揉,语气中有着明显窃喜,道:“嘿嘿,你的项上人头可是要值十万两银子。”
旋即扫视了一下眼前初见时威风八面而今狼狈不堪的秦剑,澹澹道:“念在你也是一条汉子,现在我也不难为你。跟我回去,交出‘天山剑派’的内功秘籍,那时你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说完,神色一沉,叱道:“现在,你起来,跟我回去。”
秦剑咬牙抖索爬起来,刚刚摇晃不稳往前行了两步,何金海已一声不响地猝然向他抽了两鞭,鞭子答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刺耳,秦剑打了个跄踉,但没再摔倒,就如醉酒般往前行来,已经快到楚江南坐着的地方了。
何金海轻飘飘的跟在后面,手中蟒鞭左右交换,没有一点怜悯地抽打着前面的男子,一双眼睛却警觉地往楚江南坐着的地方斜了过来。
又是一鞭抽在头上,秦剑悲嗥了一声,一个跟头仆在地上,全身簌簌抖索,用嘴巴啃啮着地上的泥砂,双手十指痉挛的抓挖着地面,何金海往前迈了一步,生硬道:“秦剑,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