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萧适时的加大了双乳之间的力道,因此她的双乳被挤的向外凸起,完全包裹住楚江南的龙根,让他感觉到一种不输于幽谷的紧凑,而且深邃,紧密,匀实,就像是温暖的花房紧紧裹住了龙根。
看着自己的龙根被她的两个肥腻乳房严丝合缝的裹在乳沟里,楚江南兴奋的加快了挺动腰部的速度,紫红色的龙根就像铁杵一样在雪白的乳肉之间来回抽送,大半支紫红棒身被埋没在肥白乳肉中,只有那张着马眼的暗红龟头如毒蛇般的从两团肥腻乳球中不时冒出来。
楚江南以前倒是不怎么讲究的,大学时候,号称“乱室英雄”寝室脏乱差,袜子几个星期不洗。可是现在身份不同,身边大把银子,美女如云,个人卫生自然是要注重的,再加上这一次在浴桶里也泡了这么久了,所以他的龙根有一种澹澹的皂香之味,让萧萧爱不释手,伺候的也愈发起劲了。
随着楚江南腰部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好几次紫亮龟头都碰到了萧萧的樱唇,于是她便伸出粉红小舌,不时轻舔着那怒张的马眼,如此几下之后,楚江南顿觉快感增强不少,已然有了几分泄意。
蓦然,楚江南觉得自己的那处陷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地方,低头一看,原来萧萧已经含住了他的龙根,粉红丁香小舌沿着他那青筋密布的棒身缠绕吸舔,并且不时含住龟头,向喉里深处吸啜。
楚江南爽的无以复加,只觉得那里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一般,浑身酥麻,尤其是腰部,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他知道这是将要泄的前兆,可他又不想这么快缴械投降,于是用手按住萧萧的螓首,将肉杵从她的嘴里抽出来,稍做缓解。
萧萧岂会不知他的心思?便停止刺激,往楚江南一笑,同时伸出丁香小舌,在樱唇的四周轻舔一圈,这个动作既俏又媚,看的楚江南是欲火大盛,忍不住又一次将怒涨龙根捅进了她的口腔,同时嘴里道:“小骚货,公子快给你迷死了。”
听了他的这话,萧萧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似的,又一次的将他的龙根含入口中,使出她的挑、舔、卷、揉等诸多技巧,吸吐之间妙到毫巅,而且龟头之处每每都能抵达娇嫩紧窄的喉眼之处,爽的楚江南是直吸凉气,嘴里呻吟般的道:“啊……萧萧,我……我要去动物环境协会举报你,告你虐待动物,虐鸟……啊……萧萧,你真是人如其名啊!品箫功夫堪称天下第一”前面那句萧萧自然是听不懂的,但是后面那句荤话,却是她听过许多次的,自然明了其中深意,萧萧吐出棒身,嫣然一笑道:“谢公子夸奖。”
接着她复又将棒身吞入,而此时,龙根已愈发坚挺膨胀了,直顶着她的喉头。
她先是还鸟“自由”接着她复又将“鸟”捕捉,动作熟练之极。
哦!太残忍了,不带这么玩人的,是不带这么玩鸟的,太没有动物保护意识了。
本来,让这样如鸡蛋大般的龟头直顶着娇嫩喉头不放应该是很让人难受的,然而萧萧却恍如未觉,不但喉里发出扰人心魄的淫糜之声,而且螓首也上上下下有节奏的吸舐,只见龙根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中间处的马眼似乎快要裂开了。
极富经验的萧萧知道楚江南即将喷泄,于是越发卖力了,只见她用力含住硕大龟头,丁香舌紧抵其中马眼,在上面揉圈打转,同时一手的食拇二指圈住棒身,飞快的在上面橹动挤压,而另一只手则在龙根根部的会阴处微微用力的按摩揉动。
“哦……”
楚江南呻吟着,同时用力的挺动这腹部,双手紧按住萧萧的螓首。
没一会儿,一股滚热的浓浆在她的小嘴里爆发开来。只见萧萧的喉头蠕动,腥热精液被她悉数吞入腹中。
过了好一会儿,楚江南才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按在萧萧螓首上的双手,颓然的躺倒在浴桶的边上,轻轻的喘息着。
楚江南喷射地不少,他天赋异禀,乃是天下间罕有的量多的人,不但可以不给,一给就是女人不能承受之多,真是天下奇男子啊!
因此尽管萧萧吞咽下去大半,但仍有一小部分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红唇间夹杂着一丝乳白,显得淫糜而放荡。
真是个小妖精啊!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不枉本公子为你打了一架。
萧萧往楚江南媚然一笑,轻轻的吐出香舌,将溢在唇间的精液卷入喉中,另有一丝流到下巴处的汁液,萧萧则用她那小手轻轻一抹,指尖与下巴之间牵出了一条晶莹闪亮沾着唾液的粘稠液丝,显得无比的冶艳!
“真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小骚货!”
楚江南楚江南笑精壮的赤色散发出阵阵刚阳热气,骆武修那消瘦的小身板拍马也及不上。
萧萧的俏脸一红,倾身伏在楚江南的怀里,腻声道:“公子,那您喜不喜欢啊?”
“哈哈,喜欢,当然喜欢啦,而且越骚越好,真是不枉我来翡翠楼捧你的场。”
萧萧抬起头来看着他,轻咬着樱唇,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又难以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楚江南看在眼里,稍觉不快,于是不悦道:“怎么?不想让公子来捧你的场啊?”
“哦,不,不是!奴家怎么会不想让公子来呢?”
萧萧慌忙道:“奴家恨不得天天待在公子的身边,只伺候公子您一个人。”
楚江南聪明机灵,一点就透,他听出了萧萧话里的意思,然后替萧萧赎身不是问题,只是这一路上,他逛妓院没十次也是八次了,若是个个妓女都赎身,怕是真不好向家中娇妻美眷交代啊!聂云竹是处子之身,这还罢了,本来楚江南也没有帮她赎身的打算。最后阴差阳错,因为聂云竹洁身自好,楚大官人一时心软,也就顺其自然成就好事了。于是乎,家里又多了一个女人要养。
他倒是并没有看不起青楼女子的意思,这里毕竟是古代,逼良为娼的事情并不稀奇,就算是自愿的,但是没有一段辛酸往事,谁又愿意做这营生?要说古代妓女的问题,首先应当区分阶层,任何一个时代都既有噼开大腿艰难的操持皮肉生涯者,也有端坐时尚潮头,堂而皇之的出入名流社会,人人艳羡的出头之人,决不可溷为一谈。前者所谓“粉”“娼”纯为解决生理需要,无需多言,后者则更多是“有识之士”变革的产物。妓女与大户千金、小家碧玉之辈最大的区别,在乎“公开”二字。
然而妓女中的翘楚,所谓“艳冠群芳”必然不断推陈出新,美貌和华丽的衣装既然外在,那么就时不时地露一小手,保持内在美的含蓄。
试想一下,摇曳的烛光中,晶莹的珠帘之后,薰香遍体的美人,纤纤玉手抚琴做靡靡之音,男人心焉能不痒?
中国的文人无一不是儒雅外衣下骚动的好奇心肠,对症下药应时而生的这些妓女也无非是满足男人自己欲望的方式而已,至于他们所引起的穿着、装扮等潮流也不无男人的背后推动,只不过是小小的利用了女人的攀比心理就是了,为了保住自己唯一的依靠、幸福所系,那个女人能不使出浑身解数呢?
眼前的萧萧十四岁就挂牌了,接的客人怕是比楚江南上的女人还多,这难免就让他望而却步了。就好像男人喜欢偷情,但是让你把偷情的对象全部偷回家,怕是没男人会愿意的。偷回去,以后就不叫偷了,人只有是别人妻妾,偷起来才刺激。为萧萧出钱赎身倒是没什么,但是让她跟着自己,就有些不妥了,只是一次精神上的享受,身体上的放松,不需要考虑太多其他的问题。这也是楚江南不愿意暴露自己本来面目的原因,那小白脸模样,姐儿爱俏,姑娘们肯定是愿意倒贴的,图惹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了,楚江南不会把这个理由告诉萧萧,那样未免太伤人心,于是他只好打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道:“好了,洗了差不多了,给公子抹干身子吧!”
说着,楚江南站了起来,跨出浴桶。
萧萧微感失望,事实上她对这个确实不抱什么希望,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地位低贱,人尽可夫的妓女,虽然是花魁,多少富家公子,豪门巨贾渴望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但那也只是纯粹风月之事,和替自己赎身并且带回家那完全是两回事。
稍有点地位的大户人家都不会那么做的,中国文人历来欣赏含蓄之美,寻常女儿家之含蓄无非表现在看不到的神秘,真正等到大婚相见之日便无任何含蓄可言,在崇尚女子无才的时代,实在难以找到新的感情增长点。
妓女在怎样粉饰,仍然是以色娱人,任何驾临青楼的男人都是怀着同样的目的和渴望。楼里姑娘们的美是公开的,只有这样才能明码实价,这样的又过于直接、露骨,是难以俘虏文人的心,一次两次也就够了,是以自古青楼多薄幸。
更何况萧萧她其实也看出来了,楚江南是个武者,江湖人走江湖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命出去没命回来,跟着这样一个人自然也是过着提心吊胆,有一天没有一天的日子。刚才只是一时心绪激动,感怀出身呢,这才脱口而出,现在细细想来,也是有欠考虑呢!
不过虽然这是萧萧意料中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似自怜的轻叹道:“奴家好似章台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看着萧萧仍跪在浴桶里,怔怔地自言自语,楚江南有点恼道:“还不快过来!”
“哦……是……”
萧萧回过神来,慌忙从浴桶里出来,拿起一条干爽毛巾细细的为楚江南擦拭起来。擦干后,萧萧也将自己细细擦拭干净,然后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搂着楚江南的腰绕过一道大理石屏风来到卧室。
楚江南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反正晚上爹是不会去逸香楼找他的,所以不会知道自己夜不归宿,只要自己明天赶在上早朝之前回去就可以了。
“去,自己到床上去趴好,公子先喝杯酒热热身。”
楚江南亵笑的拍了萧萧屁股一下道。
“是,公子!”
萧萧抛了个媚眼给他后便一步三扭的走向那张凋花大床。
到了床边,萧萧没有立即上床,而是回头往楚江南投来极具风情的一笑,荡意十足,然后曲起一条腿,慢慢爬上了床。只见她四肢弯曲,纤腰极力下沉,而雪白的臀部却高高翘起,形成了一道极为优美的曲线!与此同时,她还侧着一边往楚江南媚笑着一边伸出舌头轻舔红唇,高翘结实的臀部还在微微的摇摆着,显得十分的诱惑!另外,那如丝般的秀发搭在雪白的肩上,还有一小部分垂落下来,铺散在大红的锦被上,如此一来,黑白红三种颜色形成强烈对比,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
不过楚江南刚刚已经发泄了一场,所以并不急于扑向床上的那个尤物,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笑看床上萧萧对自己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