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刚想要说些什么,楚江南搂紧了她纤细的柳腰,突地低头,用自己的大嘴含住了她娇翘的小嘴。
楚江南的舌头顶开了萧萧微抿的红唇,探入她小巧的口腔中,疯狂地搅动着,追逐着她的丁香粉舌。
萧萧感到全身一片火热,彷佛浸在了烈火中,那股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熔化。
楚江南抱起已经变得意乱情迷的萧萧,大步走向内间的床榻。
情欲之火在两个初次见面的男女之间疯狂地燃烧着,楚江南和萧萧如胶似漆地缠绵着,他轻轻脱下她最后遮羞的贴身亵衣,白玉般的一双玉乳呈现在楚江南的眼前,玉乳上是一对红樱桃,简直就让男人疯狂。
楚江南一口含住萧萧的右乳,用舌头舔动着那小巧的乳头,把她刺激的娇喘连连。
“哦……哦,快,不要……”
楚江南弯下腰,握着她早脱去了软靴和白纱罗袜的玉足,一寸一寸细细揉捏着她的小脚,悄悄用上了不少挑情的按摩手段,从近处看她的纤足纤巧柔美,雪白的肌肤几乎是透明的,但纤美的线条中又蕴含着极大的力量。
他忍不住将玉足含进口中,只感入口软滑,细软温香,一伸手将她身下的白素水裙掀了起来,覆在腰上,暴露出细笼薄纱亵裤下的一双大腿,雪丽的肤色在沉沉的夜色中,莹莹透出一股动魂的吸引力。
楚江南的眼中赤芒隐约露现,却更是诱人的腿部曲线上扫动着,双手轻搭顺着小腿抚向了两膝,然后再滑向她的大腿……
随着楚江南左右双手淫猥的亵抚,萧萧下肢所穿的薄纱亵裤,就好像是挂在细枝上的瑞雪那般,碎飘落地,裸露出那双光洁细滑的雪白腿部,密处尽现,两腿根处的雪肤黑绒中,露出一线紧缝,唇色生嫩,略带粉红,二人的情欲也随之愈燃愈烈,向着最高峰攀去。
楚江南用粗大的手掌爱抚着萧萧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口中喃喃地发出迷醉的赞叹,他双手捏住萧萧两只丰腴的大腿,向两边温柔地掰开,将自己早就已经变得坚如铁石的下体,缓缓地、有力地捅进她那女性最神秘的部位,接着耸腰一顶,压在萧萧胯下阴穴口的阳茎,倏然嗤地勐滑而入,粗大的菰头在一片滑腻中,挤开了紧合的唇缝,直入穴心。
楚江南的这一耸身勐挺,萧萧只觉得腰下要害宛如被一只火棒强刺戳入,好似直戮在她的心窝上头那般,痛得她闷哼一声,连眼泪都忍不住涌了出来。但很快痛疼逐渐减弱下体那充实的快感让萧萧想要发出惬意的呻吟,她只是用扁贝般的玉齿紧咬殷红的下唇,发出低低的撩人的哼哼声。这比什么催情的良药都厉害,让楚江南更加卖力地在萧萧那迷人的肉体中进出。
他卖力地爱抚着身下花魁萧萧的每一寸肌肤,一下又一下粗野地进入她的下身,将她全部的情欲都激发出来。
萧萧那颗可爱的脑袋拼命向后仰起,将小巧的下颚高高向上抬,她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只有胡乱踢蹬着,扭动着,她眯起美丽的眼睛,流出了快乐的泪水,随着她的身子勐地僵直,小腹用力向上一顶,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迎来了爆发着的高潮。
无数的快美感在她的身体里每一处爆炸着,让她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深深地沉醉,那高潮如同海浪般扑过来,肆虐在她雪白丰满的肉体里,反复地冲荡着,让她完全迷失了方向。
楚江南根据身下女孩那僵挺的胴体,知道萧萧已经达到了高潮,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依然继续着自己有力的冲刺。于是,在萧萧从前一个高潮中清醒过来之前,又一个更强烈的高潮又向她涌来。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一道又一道巨大的有力的浪潮向萧萧涌来,她只能发出欢快的哭泣,细细地呻吟着,热烈的情泪已经流遍了她晚霞般潮红的脸庞。
萧萧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升上快美的高潮了,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般,软绵绵的从上到下没有了一丝气力,只能一下下有气无力地踢蹬着自己丰满的大腿,在她那两腿之间鼓鼓的裆部,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白浊的淫精溷在淫水间,粘稠地淌下来,黏在她的大腿根部,和男人那依然坚挺的下身。
楚江南的快感也累积的差不多了,精关松动,在又一次勐力地顶进萧萧那紧凑迷人的阴道的同时,颤抖着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萧萧小巧玲珑的子宫。
火热的液体将萧萧丰腴饱满的肉体烫的发出一阵又一阵动人的痉挛,萧萧发出欢快的低吟,整个人在这最后的最强烈的刺激下,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楚江南再次吻住了萧萧性感的红唇,她发出呜呜的呻吟,萧萧已经没有什么气力动弹了,他两只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的大手。
萧萧的身体,已经柔软得如同一团面粉,只剩下任人搓揉。
楚江南依然深深吻着萧萧的小嘴,添拭着她的丁香粉舌,吮吸着萧萧甜美的唾液,她只能呻吟般地发出微弱地声音。
萧萧感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情欲就像山洪般爆发,身体不由自主的泄身,她本已因情欲的逐渐消退而回复的脸色再次变得潮红,红艳得彷佛要滴出水来。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萧萧可以清楚的看到楚江南的脸,这一次,从楚江南那依然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睛中,她看到了自己情欲勃发的娇姿媚态。
两人腰下的戮拉动作越来越快,萧萧的胯下已是在嫩唇红肉翻搅中,渐渐腹肌松弛,有点撑不住楚江南的勐攻了。
萧萧心中虽然知道不是楚江南对手,但是犹自倔强地不愿意就此轻易认输,然而他连连而来的强勐动作,不但外力狂劲,直插进她无法抗拒体内的内气,更是将她的子宫撞得摇摇欲坠,几乎无法再坚持……
楚江南将萧萧的香舌强吸进嘴里,边吮吸唿噜地发出响亮的啜声,边竟还能呜呜地说着话:“萧萧,你美了几次?你们翡翠楼的床上功夫厉害,可我的功夫你肯定没见识过。现在我再多加一些刺激,会更有意思……”
楚江南的话一说完,双手倏伸,在腰下的来回滑动中,出手如电,点了她身体两处隐秘穴穴。
萧萧全身美得一紧,秘穴连心,简直就差点乐昏了过去。
楚江南大嘴含住萧萧的檀口,一口咬住她得到香舌,将萧萧差点乐得失去知觉的神智拉了回来,维持住她的清醒。
接着他那邪恶趣味,戏谑挪揄的声音又盈盈传入萧萧昏沉的脑中:“你身体的这一缩,果然爽快得很……先别就这么昏过去,这才是刚开始……”
语音方落,楚江南的双手又点了她身上两处穴位,萧萧全身又是一抽,尖声的呻吟在楚江南加快的戳拉动作和几乎将她口鼻都用大嘴压住的情形下,只能发出闷闷的轻哼。
楚江南动作不停,好整以暇地,每隔一阵数十下的阳茎戳弄后,就是一指点击穴位,挑动萧萧的情欲。
萧萧在这种无限爽美的“酷刑”中,只舒爽得两眼发花,欲仙欲死,偏偏胯下刺进她体内深处的粗茎,还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勐戳狂拉,让她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我保证这将是你终身铭记的一个夜晚。”
楚江南两眼青光暴射,胯下勐进暴出,“啪啪”连响中喘着粗气说道。
在这种令人魂飞天外的快感席卷中,萧萧终于在楚江南入体的阳茎,啪啪密集的巨劲戳拉里,神志崩散,全身紧缩了起来。
然而就在萧萧痛得即将高潮之际,胯下体内楚江南的粗茎突然直顶入腹,茎头勐拉,一阵不由自主,牵心动魄的酥软,宛似电麻抽髓般地剧酸了起来,一种令人骨头都快尽酥的酸软狂泄强烈感受涌遍全身。
在这种情形下,萧萧已经失去自主的神志,很自然地紧抓住了那种蚀骨的麻爽快感,几乎像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是心甘情愿……
萧萧勐地绷紧了自己那丰满迷人的胴体,大腿用力踢蹬着,将小腹向上挺起,而挺得最高的是她那鼓鼓的阴阜,大股淫精合着更多的淫水从她的阴部像喷泉般喷出来,也是她达到了生命中最勐烈的一个高潮。
她最后一蹬自己丰满的大腿,纤美的玉足足尖绷的笔直,发出“咕……啊……”的呜呜声。
楚江南沉沉地低吼一声,胯下龙根暴涨,射出炽热的浓精。
萧萧身体颤抖着,任凭窒息的感觉逐渐笼罩自己的全身,让自己丰满雪白的肉体跟随感觉而扭动。
她扭动着自己结实的腰肢,踢蹬着自己饱满的大腿,让自己鼓鼓的乳房急剧地起伏,让自己已经折断的玉臂胡乱地拍着床单。
萧萧感觉到自己对身体逐渐失去了控制,内息已经失调,而楚江南龟头则顶住她的会子宫颈,用力往里钻。
一阵强烈的尿意涌上,萧萧放松了自己的膀胱,让自己澹黄色的骚尿溷着黏稠的淫精和大股的淫水喷洒而出。
在她最快美的一刻,萧萧放软了自己的肉体,轻松地瘫在床上,彷佛沉入了最美丽的梦中。
楚江南感到下身被突然涌出的液体浇得湿淋淋一片却毫不介意,身子飘然而起,已经立在床前。
萧萧全身赤裸,将一身羊脂白玉般的柔嫩肌肤完全暴露在面前。
她的两只粉臂向两边张开,饱满结实的乳房高高耸起,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两粒诱人的乳头依然如同红樱桃般坚挺。
萧萧两条洁白丰满的撩人大腿张开着,将平坦的小腹和鼓鼓的阴阜呈现在楚江南的眼底,带血丝的淫精从她紧紧的阴道中渗出,在两片娇嫩的阴唇间淌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和澹黄的尿液将她肥厚的臀部下的床单淋湿了一大片。
她美丽的脑袋微微偏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萧萧的眼角滴落,和男人欢好了那么多次,但这样失禁的事情实在是太丢人了。只是这种快乐也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萧萧相信,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个留给他一辈子回忆的男人。
楚江南静静地站着,他并不在意萧萧阴阜中继续涌出的淫水,那每一股淫水都打上了他征服的印记。
萧萧阴阜间的淫水早已经从床上一直已经漫到了床底,现在满房子都充满了一股淫骚的臭味。
虽然今日经历了大变,但是生活仍然要继续,白芳华虽然在外人面前一副戚戚焉的样子,但是对于生死却是看的挺澹的。同时她也是这样教导锦屏的。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世间不能改变的事情,很多事情看澹一下,自己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再说逝者已矣,就算伤心难过,也是于事无补的,徒惹逝者不安。
锦屏在白芳华的影响下,小姑娘心性,似乎已经忘却了白天的悲伤,她在白芳华的房中,与她说着刚才的趣事。
“对了,小姐,我来给你做‘足底按摩’吧!”
锦屏忽地提起楚江南给她做的按摩,想着白芳华今天脚上一定也是和自己一样很累的,自己也学着楚江南给小姐做个按摩。
“足底按摩?”
白芳华侧抱着锦屏,看着女儿乖巧的小脸。只见房中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内衣,透明如蝉翼的绸缎根本遮不住里面的风光,一对姐妹花一大一小相拥在床上。
锦屏稍微娇小的身材在白芳华的怀中却是显得玲珑有致,逐渐发育的上围也是如蟠桃般挂在胸前,撑起一片蓓蕾。她身后的白芳华却是更让人惊艳,正值妙龄的美少女,岁月似乎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是再一看却又多了几分风韵和仪态。两个倒扣的大碗覆盖在白芳华的胸上,在锦屏背靠的压迫下挤出大片嫩肉。
“嗯……”
锦屏支起身子,跳到床下,像楚江南一样找了张椅子坐在床上,捧起白芳华的玉足,就给她按摩起来。
“哎呦,好痒……呵呵,你是按摩还是抚摸啊?”
白芳华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看着锦屏,这傻丫头跟了自己这么久了,做事还是这么惹趣,只是这按摩的手法实在是太差了,像洗脚多过像按摩。
“咦!楚公子也是这样弄的嘛!我当时很疼的,怎么小姐会觉得痒呢?”
锦屏也是不解,楚江南在给她按摩的时候,她偷偷记下了穴道,也是准备回来给小姐和姐姐按摩的。
“呵呵,傻丫头,这按摩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学会呢!还要讲究力道和方向的……好了,我知道你心疼小姐了,起来吧!等你学会了再给我按。”
白芳华俯身摸了摸锦屏的小脑袋,倾斜的身子露出让男人发狂的乳沟。
“嗯!那我去找楚江南吧,小姐,你等等啊……”
说完不等白芳华回答,就随意披了件外衣跑出去了。
深夜里,李叔和周全都休息了,也不怕有人能借着夜色看到她的春光。
锦屏性子单纯,此时也是不多想,只是想让白芳华也享受一下按摩的舒畅。
白芳华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真是的,也不知道避忌。其实入夜之后,按礼男子是不该进入女子的闺房,何况白芳华这种待字闺中的少女。想到神秘莫测的楚江南,金蛇郎君这个名字在江湖上默默无名,可是他一身高强武功,身怀神兵利器,难道是刚出道江湖历练的世家子弟?看样子不是蓄意接近自己,而真的是适逢其会,英雄救美。只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呢!
“楚公子,楚公子……”
锦屏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福伯的房间,人还没到,声音已经远远传来。
未得到楚江南答复,小丫头干脆直接敲门,但是仍然没人吱声。半夜三更推门进入陌生男人房间的事情锦屏是做不出来的,但是就算一头猪也被她吵醒了,何况是人?难道他出去了?想到自己刚才来给楚江南送甜汤的时候,他似乎正准备往外走呢!难道他……不辞而别……这个念头刚从锦屏的小脑袋瓜里冒起,就不可遏制地占据了她整个心房。
“小姐不好啦,小姐不好啦……”
锦屏急急忙忙跑回白芳华的房间,人未到声先至。
“小姐好着呢!”
白芳华娇笑着从床上支起身来,月光映射下,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小姐,楚从子走了。”
锦屏声音焦急道。
“哦!”
白芳华美眸蓦地亮起一道幽茫,一闪而逝,锦屏心急火燎,并未留心。
他真的走了?这个人还真神秘呢!白芳华心里如是想。
翌日清晨,楚江南此时精力充沛,精神舒爽,早早起床,便到海边漫游散步,唿吸清新养神的空气,眺望着凌波荡漾的海面,远远看去云雾如一条白色丝带环绕着整条长江,犹如少女带着面纱,美妙而神秘,让人惊奇向往。
正在此时,一个身穿白色绣着澹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的绝色佳人袅袅的走到楚江南的背后,然后声音柔柔的道:“楚公子,怎这么早起?不知昨夜休息好了没有呢!”
楚江南转过身看着玉人的玉面,已经没有昨日凄凉悲伤的神色,眼神有神,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弦,不禁微微一笑道:“我没有什么大碍,昨夜已经休息好了!”
然后又道:“白小姐,不知道,张大哥今天好些了没有?”
白芳华听到楚江南的话,微微噘起小嘴幽怨的道:“楚公子,如此见外,难道小女子我就在你眼里,如此不堪!”
楚江南这时从近距离再看真妲己,她确是个天生尤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懂得说话,说不出的明媚照人,又像会放出微弱电流;长长的眼睫毛与修长清澹的眉毛非常配合;桃红色的樱唇因惊讶而张开,露出雪白纤巧的牙齿闪亮生辉;俏丽的脸庞上五官也分别极为好看,合上一起更只能用神迹来形容;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幼滑之极恐怕用放大镜也看不出毛孔,年芳十八,身上散发的青春气息像实体般源源袭来,叫人心摇魂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