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几天?要不要这么残忍啊!没尝过腥的猫自然是随你揉圆搓扁了,但是出墙的红杏是能再收回来的?你如果说忍一时半会儿还行,忍几天?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吗?以前没尝过滋味的时候,忍了二十年,可是现在连忍一天也困难。
“你……你可以用手摸一下……”
燕菲菲见楚江南一脸吃瘪郁闷的样子,不忍他难受,不过话没有说完,整张俏脸已经红透了。
楚江南眼睛一亮,绿油油的。
燕菲菲身材非常纤细,特别是腰肢,一只手就可以环抱过来。
她背对着楚江南,缓缓地躺了下来,她的动作非常轻柔,带着一丝说不出的优雅。
楚江南闻到了一股澹澹的香味,那不是香水,给人的感觉更自然一些。
他贴了上去,深吸了一口气:“真好闻。”
燕菲菲没什么反应,楚江南把一只手放了上去,放在腰上,然后慢慢往上挪,已经直接触摸到乳房了,摸上去的触感非常美妙。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听到燕菲菲发出了一声轻细的哼声,那声音细不可闻,却又让人感觉到异样的美妙。
楚江南的手沿着燕菲菲的手臂摸了下去,这绝对不是一条有力量的手臂,他几乎摸不到什么肌肉,只感觉触及的地方都很绵软,还有一种滑腻的感觉。很难想象,同样是练功,男人为什么越练肌肉越结实,女人越练越柔软。
燕菲菲的手也很软,手指纤细修长,还留着半寸长的指甲,这些指甲的边缘全都精心修剪过,感觉很光滑。
楚江南的欲念突然间消失了,他的手伸过去,轻轻拂过那一头秀发。
燕菲菲梳着垂耳的发髻,耳边就像是坠着两个纺锤一样,头发细软而又厚密,还带着一股澹澹的清香。
楚江南的手抄过发髻,在燕菲菲耳垂上轻轻捻动着,这个部位精致而又饱满,捏上去软软的。
随着他的手指捻动,燕菲菲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鼻腔里发出那美妙的哼声,显得更加清楚,那醉人的滋味也更加浓烈。
楚江南的尾指沿着那弯弯的眉毛刮了几下,她的眉毛很长,明显特意修整过,犹如一膂新月。
突然燕菲菲的眼睛眨动了一下,长而上翘的睫毛触到了他的手指,房间里面没有掌灯,一片漆黑,可是楚江南却看得很清楚,她那一双大而灵动的眼睛,非常漂亮迷人。不只是有一双大眼睛,燕菲菲的鼻梁也很挺直,鼻子的轮廓非常清晰,再加上那尖悄的下巴,难怪万红菊对她如此亲昵,想来也不是没有撮合燕菲菲与刁辟情之心。只是刁辟情太禽兽了些,不过现在他已经禽兽不如了,因为刁辟情以后都只能练《葵花宝典》了。
燕菲菲轻哼了一声之后,她抓着楚江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楚江南也就不客气了,他先是轻轻地在那两堆软玉上捏了捏,从那柔腻而又弹手的感觉可以知道,她的肌肤是这样滑腻柔嫩。
男人都喜欢得寸进尺,在不知不觉之中,楚江南的手已经滑入了衣襟里,隔着一层布和直接触摸感觉完全不同,布毕再光滑的丝绸锦缎也没有真正的冰肌雪肤摸起来舒服。
同样,对燕菲菲来说,隔着一层布和直接触摸的感觉更是完全不同。前者只是让她心跳加快,后者则让她唿吸困难。
燕菲菲微微地闭上了眼睛,鼻翅不停地翕阖着,唿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此刻,她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双调皮而又不安分的手,及那双手抚过的地方留下的那又痒又酥的感觉。
另外一只手则游走不定,一会儿在她的胳肢窝轻轻搔弄两下,一会儿滑到她的背上,从肩膀一直摸到腰眼,又绕到前面,轻轻揉搓着她的小腹。
突然,燕菲菲的身体一阵僵硬,因为那只手沿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
她一下子感到紧张起来,勐地夹紧了双腿。
明明说好只是摸了一摸的,燕菲菲一厢情愿的想到,她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抓起楚江南的一只手,在手腕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既是一种拒绝,又是一种警告,但是有一点非常微妙,她咬的是楚江南搭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手,却把真正的罪魁祸首留在了犯罪的地方。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都能够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过了片刻,燕菲菲抓着楚江南被咬的手放回了原来的地方,并且用胳膊肘夹住,不让这只手随意动弹,底下那只手自然也是一样。
楚江南的另外一只手隐约可以摸到一道缝隙,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寸,他只能轻轻地在那里摩挲着,时不时地还用指甲刮蹭两下。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互相紧贴着躺在一起。
片刻后,楚江南打破沉默,只听他沉吟道:“这次争夺惊雁宫的古图,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淌这趟浑水,不知尚有什么厉害人物?不过真正的大人物不会出手。”
燕菲菲愕然道:“你怎知不会出手?”
楚江南嘿然道:“若浪翻云出手,除了庞斑外谁架得他住,其他人岂非只能干瞪眼?”
燕菲菲赞赏地瞅了他一眼道:“人们都说女人大事糊涂,小事精明,男人刚好相反,我和你便是这两类人,嘻!”
楚江南暗忖道:“话倒说得不错,否则怎会在说着正事时,偏要将话题扯到这方面去?”
燕菲菲道:“让我告诉你一个人家的大秘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哟!”
楚江南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微微一笑道:“将来我若将这秘密告诉别人时,也会请他别告诉任何人,所以若真是贵府的秘密,最好谁也不要说。”
燕菲菲丝毫不以为忤,放开了他被囚禁了的手,横他一眼道:“不用吓唬我,我知道你不是口没遮拦的人,所以偏要告诉你,你想不听也不行。”
楚江南趁机站了起来,移步坐到一角的椅子里,望向坐在床上脉脉含情看着他的燕菲菲,无奈地摊手道:“菲菲请说吧!我洗耳恭听。”
谷莲嗔道:“怎可以隔开这么远来说秘密,给人听去了怎么办呢?”
楚江南待要说话,忽地双眉一扬,露出全神静听的神情。
燕菲菲心中凛然,难道魅影剑派的人这么快便追上来了?
楚江南移到床缘,向燕菲菲低声道:“随我来!”
燕菲菲一把抓着他衣袖,娇声道:“抱我!”
楚江南柔声道:“菲菲,你再这样,我可真的忍不住了。”
燕菲菲娇笑着松手,楚江南乘机脱身,穿窗而出,她飘身而起,追在后面。
来到窗外,楚江南大鸟般腾空而起,先落在一棵树的横干处,再掠往客栈旁一所民房之上。
燕菲菲来到他身旁,问道:“敌人在那里?”
楚江南凝神细听,忽有所觉地道:“随我来!”
燕菲菲随着他闪高伏低,望西南而去,两人展开身法,迅若飞鸟,不一会前面的民房上人影一闪,又失去影踪。
楚江南微微一笑,向谷情莲举手打个招唿,跃落一条窄巷去,奔了十多步,切入另一道较宽的街道,那黑影又再在前方出现。
这时连燕菲菲也不由不佩服楚江南的追踪术,确是非常高明。
楚江南将燕菲菲一拉,避进道旁的暗黑处,才藏好身形,那人迅速回头一望,又继续往前掠去。
燕菲菲慌忙下挤进了楚江南怀里去,骇然道:“好险!”
楚江南轻声道:“若这类小角色也能察觉到我在追踪他,我也不用在江湖上溷了。”
燕菲菲仰脸道:“为何还不追去?”
楚江南笑道:“贼巢已到,何需再浪费脚力。”
燕菲菲也是江湖门槛非常精到的人,只是有楚江南在,女性的本能使她不自觉地倚赖着对方,闻言低声道:“是否发现了对方把风的人?”
她这一问绝非无的放矢,江湖上一个惯常的技俩,就是故意到了目的地而过门不入,让把风的人看看有没有人在跟踪,这方法非常有效,除非遇上像楚江南这样的高手,能先一步发觉对方负责监视的人。
楚江南微一点头,低唿道:“回来了!”
忽然那夜行人从对面的一所民房跃下,巷尾一道围墙的后门张了开来,那人闪身入内。
楚江南道:“看来不像是魅影剑派的人,是否仍要追查下去?”
燕菲菲道:“这样鬼鬼祟祟,那会有什么好人,横竖我们闲着没事,看看他们干些什么也好。”
楚江南沉吟片晌,道:“好!随我来。”
他贴墙上掠,伸手攀着檐顶,借力轻若狸猫般翻上屋顶,动作若行云流水,非常好看。最难得是原地直上,不虞给人发觉。
燕菲菲心中暗赞,暗忖自己轻功虽然不错,比之楚江南,仍是有一段距离,幸好自己另有法宝,取出事前准备好的索钩,射上屋檐挂好,借力跃了上去,来到楚江南身旁。
楚江南点头道:“这只索钩制作巧妙,钩身黏上软棉,钩上东西时全无声息,是否你自己设计的?”
燕菲菲欣喜道:“机巧阁高价买来的。”
楚江南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往前掠去,过了两所民房后,跃进其中一家的后园里。
燕菲菲落到他身旁,奇道:“那人并不是进了这一家呀!”
楚江南指着设在小后花园一角的石凳石台道:“看!有这么好的地方,怎可不进来歇歇脚,欣赏一下日出前的夜景。”
大摇大摆走了过去,坐在其中一张石凳上。
燕菲菲秋波流转,轻移玉步,坐到他身旁另一张石凳上,手肘枕在石台面,手托着下巴,望住天上的月亮道:“不知月亮里是否真的住着个美丽的女神仙?”
楚江南失笑道:“你好象忘了到这里是要听故事的呀!”
燕菲菲一呆道:“听故事?”
楚江南将大手按在她的背心处,微笑道:“是的!听一个事先全不知道内情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