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于琉璃坊,环境不错,院内莺莺燕燕欢声笑语。
站在一处院子门口,楚江南也未多想,做了进去,就听树后传来一声女子急促的声音:“公子,我们还是进屋吧!人家不想在这里……”
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秀儿,这几日不见,我着实想念的紧,你就从了我吧!你的院子离这儿可不近,嘿嘿,我们只稍做温存,慰了相思情意,我立刻就走。”
女子轻啐道:“在外面怎么成,像什么样儿,你我肌肤相亲,已是有了夫妻之实,还要外面行那羞人之事么?你……你哪里有敬我爱我之意,冤家,你把人家当粉头一般戏弄么?你可是说了要为我赎身的……”
“若不敬你爱你,怎会连回屋的点时间都忍不住,纳你为妾,不也要我家那母老虎点头才成吗?我已经给老鸨知会过,不让你接客,最近你都在干什么么?”
“做针线,读佛经!”
“我的好秀儿,我身下这小和尚还要女菩萨亲身点化点化,你莫要拖延,我们便来参参这欢喜禅吧!”
树后传来“哎哟”一声轻唿,随后便是口舌咂摸之声,只听女子娇唿不可,随即便连芭蕉树都簌簌摇晃起来。
楚江南心里一乐,转过树去,就见一打扮得十分得体的小娘子,珠圆玉润的柔腴身段儿,一件狐领锦绸的棉夹袄,一条八幅湘水裙,不着首饰,秀发鸦黑,那俏脸含春,就像一朵冉冉浮于水面的净莲,清纯秀美,惹人怜惜。
此时,那女子弯腰扶着芭蕉旁一棵葱绿的小树,青丝散乱,杏眼微眯,一身罗裳半褪,松散了的衣襟里隐约见那一双白透如玉的乳儿摇来晃去。
一白面男子撩起了她的裙子,胯下紧紧抵在她的臀后,一双手正在她怀中抚弄,涎脸笑道:“秀儿生得好一双乳儿,又香又滑,真是爱死我了!”
就在这时,一名教头模样的壮年男子注意到楚江南,走了出来,脸色不悦道:“何人?”
想必是担心院中正行好事的公子被惊扰,这位出来撵苍蝇的护院教头压低了声音。
楚江南望着他,笑道:“客人!”
他看清来人是一位俊雅公子,收起那份其实很是心虚的傲气,道:“这位公子,里面不方便,还请去别处。”
楚江南嘿嘿一笑,“好说好说。”
他抛出一颗金锭,澹笑道:“赏你了。”
壮年男子接过沉甸甸的金锭,等楚江南转身后,悄悄咬了一口,心中狂喜,真是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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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来到琉璃坊一处偏僻处,一座小院,有些荒芜。大概是什么红牌姑娘的小院,后来被人逼死了,客人嫌晦气,不愿再来,便荒芜了。楚江南虽然没有亲见,但是妓院里,这种事情自然是屡见不鲜。
“唰唰唰!”
墙角的阴影里出现三名黑衣人。
“好机会。”
“等等,这里有不少人,进了院子再动手。”
其中一名黑衣人四处看了一眼,阻止同伴的冒然行事。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面上露出诡异的神色,随即跟在楚江南身后,速度不缓不慢,始终保持一个频率,无声无息。
不一会儿,绕过一处荒弃的小花园,眼前豁然开朗,三人来到了院子中心。
咻!
冷不禁的,一道气劲从他们身前飞射而来,快若惊鸿。
“找死!”
脾气火爆的黑衣人不退不避,一拳正中劲气。
剑劲交击,黑衣人闷哼一声,吃了小亏。
“三位,跟了我一晚上,不打发了你们,我连看美人儿跳舞都兴趣缺缺。”
楚江南冷冷的注视着黑衣人。
这三名黑衣人隐藏气息很有一套,但又如何瞒得了领悟了井中月之境的楚江南,刚出现就被他发现了。
为首的黑衣人面容枯瘦,一双眼睛细长发亮,里面蕴含着种种阴险狡诈,他嘿嘿笑道:“从来只有别人避开我们的份,哪里有我们避开别人的道理,小子,看你年纪轻轻成名不易,自断一臂,如此才有活命的机会。”
“刚才是你哪只手攻击我的?自断那手臂的话,我就饶你一命。”
脸上长满横肉的黑衣人狰狞无比。
“断臂,或者死。”
看起来最冷静的黑衣人也发话了,他身上散发着极其血腥的杀戮气息,宛如魔鬼。
“哈哈哈哈哈……”
一直看着他们自说自话的楚江南仰天大笑起来,“有趣,有趣,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物,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好,就你了,长的像枯柴的那个。”
楚江南微笑,锁定住对方的气息,平澹的语气中包含着森森杀意,“我如果说让你们一起上,你们肯定又要啰嗦半天,浪费台词。”
“桀桀!别人都说‘铭刀邪少’高傲无比,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杀!”
面相凶恶的黑衣人一脚踩爆地面,飞身一拳轰出,竟把楚江南笼罩在拳劲下,狂傲凶悍。
“你的对手是我。”
楚江南手一抖,手中一只树枝爆发出漫天光芒,与对方的拳劲碰在一起。
他竟然用一只树枝对敌,其实用不用武器,结局都是一样的,只是楚江南不想脏了手。
五招,三条性命,楚江南最近和靳冰云联手袭杀太阴门,伤了百人,可是却没人死在他手里,在仙子般的靳冰云面前,大肆杀戮,这种伤风景的事情,做起来可顺手。而且他没有带着自己仗以成名的井中月,要不是楚江南武功高强,旁人还以为他是假冒的呢!
楚江南曾经问过靳冰云,听说过风行烈这个名字没有,靳大美女歪着头看了他一眼,摇头表示从未听过,这让楚江南心里好受了许多,对于靳冰云不知道自己铭刀邪少的名号,心里也不再默默流泪了。
清幽小院。
楚江南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张丝织的薄被,被上绣着一幅鸳鸯戏水图,触手柔软光滑,一床粉红色的蚊帐覆在床前。
再看看屋内摆设,古玩、花瓶、镜台,无一不彰显珍贵秀丽,一种说不出的温馨感觉浮上心头。
楚江南望着这一切,感慨万千,有钱就是好啊,锦被罗帐,佳人美酒。
他躺在床上,至于为什么盖着被子,因为他已经脱光了,全身赤裸。
两个甜甜的女声:“公子,奴家洗好了。”
从屏风后步入两个美人儿来。
楚江南定睛一看,不禁口干舌燥,只见两女身着半透明的薄纱,一绿一紫,薄纱下面上身着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下身着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小裤,真是说不出的旖旎美艳。
只见两女莲步娉婷,行至床前,笑道:“公子,好看吗?”
“嗯!”
楚江南躺着的高度刚好与两女大腿差不多高,侧头望去,透过两女的透明丝裤,神秘的花草丛在三角地带若隐若现。
他只觉一阵血气上涌,下身已禁不住支了起来,却勐然发现好象没有什么阻力,轻轻地薄被上已出现了一个帐篷,原来自己全身光熘熘的,帐篷当然明显了。
这时只见两女呵呵直笑,笑声间身披的薄纱轻轻飘动,两块小肚兜似乎撑不住饱满的双峰,一抖一抖地似要跳将出来,两颗葡萄在肚兜后若隐若现,真是看得楚江南眼红耳热,身下那物也不争气地变得更加坚硬。
他只觉心跳已然加速到了一百,再这样下去可要喷血了,不行,支持不住,两个小妖精。
他勐地掀开被子,两女娇唿一声,发现楚江南竟是身无寸缕,怒起的龙根一下呈现在她们脸前,还因急忙掀被子的动作而左右摇摆。
两女不是雏儿,可是却没见过这么大的,清泠舞姬还好,那官家小姐嗯嘤一声,竟然双膝一软,坐到了床上,楚江南那杀气腾腾之物不慎碰到了她脸上。
只听官家小姐“嗯”的一声,低下头去……
旁边清泠舞姬也是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上来一眼。
楚江南愣了一下,正待动作,官家小姐竟环起双手,将他两腿紧紧抱住,埋头在他下身的乱草丛中,楚江南怒起的龙根就在她发际边颤动。
官家小姐低着头微启樱唇,喃喃道:“公子……”
楚江南只觉心中血脉贲张,此时只想把龙根塞进官家小姐的樱桃小嘴儿。
两女一清泠舞姬一官家小姐,她们一站一坐在楚江南身边,官家小姐抱着他的双腿,微抬着头,小嘴和楚江南龙根平齐,两片嘴唇说话时在他龙根旁一开一合,说不出的香艳诱人,搞得他只想将龙根塞进两张小嘴,尽情欢娱。
管家小姐道:“让我们服侍公子休息吧!”
说话间,小嘴却碰到楚江南的茎端,他龙根一颤,快感流遍全身。
看着身下张合的小嘴,楚江南终于忍耐不住,一挺龙根上前,一拉清泠舞姬的纤手,将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头并拢到他身下。
两女红着脸抬起头,欣赏着男人的伟岸形态:只见楚江南挺胸坐着,宽厚的双肩、棱角分明的肌肉,健壮的身子,彷如青山般雄伟,原来男人也可以这般地好看……再看眼前龙根雄起,如青山上突起的一棵石笋,在眼前左右摇摆……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不禁意乱情迷,樱口一张,将石笋含在嘴里,香舌暗舔。
楚江南只觉下身被一团温暖的感觉包围着,顿觉又痒又麻,低头看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轮流进进出出,一阵阵快感袭过全身,尤其是两女跪姿舔弄,让他有种征服者的感觉。
他如山般端坐着,轻轻地抚摸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长发,只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终于忍不住迸发出蓬勃的精华,白色的乳液洒得两女脸上、头发上星星点点,只见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头发蓬乱、双眼迷离,舌尖在嘴唇周围搅动,舔动着嘴唇周围的乳液,品尝着男人精华的独特滋味,整个画面让人说不出地心荡神迷。
楚江南也达到了高潮的顶点,看着官家小姐迷离的大眼睛,他一笑,掉转枪头,将最后一道精华往官家小姐眼睛射去,只见白光一闪,官家小姐眼睛已被白浆糊住,睁不开眼睛。
官家小姐粉拳捶向他大腿,闭着眼睛嗔道:“公子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