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应该是妹子,秀色年纪比楚江南小,法院审判,也是要给罪犯申辩的机会的,你这样是剥夺我的政治权利……
交吻缠绵的滋味,让心有不甘的楚江南想不反应都不行,他几乎已完全陷入了秀色的掌握当中,硬挺的阳茎不住被那幽谷缠绵甜美地压榨着,身体更是没有一寸能够逃得过这妖娆的挑逗,腹下涌上的欲火之强旺凶勐,就连楚江南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这妖娆身上尽情享乐,什么都不管了。
无花王朝王族女子,以妖娆着称,个个以花为名,均是貌美如花、骚媚入骨,是无花王朝用以笼络人心的秘宝。当年无花王朝为高句丽所破之后,王族中大多战死,事后,无花王朝男性王族子弟,尽数被诛,许多女性则被收入高句丽后宫,无花王朝盈公主及侍女秀色,不知所踪。
盈公主改名盈散花,“散花”两字,正暗含无花王朝消散之意。
其实,楚江南现在很想知道盈散花到哪里去了,可对现在的他来说,光能撑着不至射精,没被秀色采阳补阴,轻则功力大退、重则脱阳毙命,已是耗尽心力,哪里还想得到从她身上探消息?当然这是以楚江南没有用天魔极乐对付她为前提,否则秀色早哭爹喊娘了。不过现在楚江南也准备振奋精神了,否则还真可能折在秀色手上,但是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悄然散去了提起的内劲……
楚江南将凝聚的天魔真气散去,双方差距的立刻体现出来,虽说他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又在家中娇妻美妾身上习练双修功法,称得上道行高深,可无花王朝的采补功法也是数百年来千锤百炼的神功,尤其是王族女子,皆是此中高手,秀色虽然不是王族出身,但是和盈散花情同姐妹,自然得她传授奇功。
加上楚江南现在全没防备,渐渐地,他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进攻之能,给秀色盘在身上妖冶艳媚地尽展所长,舒爽之中楚江南只觉魂儿都快飞了,哪还吃得消秀色幽谷中的重重机关?
舒茫之间,楚江南只觉精液劲射,却是射后不软,那阳茎在秀色幽谷的温柔呵护中,射后竟愈发硬挺勃然。
楚江南只觉全身力气都给吸到了阳茎当中,任由身上的秀色尽情吸啜,虽惊不乱,仍觉畅美已极。
他喘息着,身不由己地抱紧了怀中娇娆妩媚的秀色,感觉全身都浸泡在男女云雨那无比欢快的美妙当中,不知何时又狠狠射了一发,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
逐渐晕厥过去的楚江南心中茫然,难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女人的心思可真难猜?下次不靠直觉了,一声“秀色”无力地出了口,楚江南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听到他晕厥前那无力的呻吟声,秀色眼色一变,她望了晕厥的楚江南一眼,再次封住了他的嘴,小腹处不住胀缩,显然正运行无花王朝秘法;幽谷当中那诡异的吸啜之力再起,啜得楚江南身心酥然,火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出,灌满了秀色的幽谷深处。
正自射得一发不可收拾,茫茫然间楚江南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畅的感觉从阳茎处传了过来,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毛孔尽开,那种感觉全不同于被秀色挑逗时的快意,反倒像是在施展天魔极乐时,女子在他身下婉转逢迎间,采撷美女阴精时的欢快。
楚江南一咬牙,睁眼只见身上的秀色虽仍耸动不休,幽谷中的夹吸却微微无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阳茎似陷入了一团娇柔的嫩肌包裹之中。
他不由大喜,知道秀色最后时刻手下留情,如今被他采着了花心,这可是反败为胜的最后机会。
楚江南连忙挺腰深刺,将阳茎紧紧啜住花心,吸得秀色又一阵欢泄,虽仍是耸动旋磨,却没有方才的妖冶主动,只剩下任由宰割的娇媚无力。
只是楚江南方才也射了不少次,虽说好不容易取回主动,心里真想大展淫威,把秀色采的阴精大放,彻底将她在床上征服,令她日后再不敢与自己动手;可身子却是有心无力,勉力采了几回之后,楚江南也瘫了下来,与秀色滚倒床上,一时间再没力气挣扎了。
抱着这柔媚丰满的女体喘息了一会,楚江南只觉浑身仍是乏力,不由心惊秀色果然厉害,自己方才当真是有些勉强,不过最后证明,他的直觉还是对的,不然一条小命交代在这里,可真是不值。靳冰云就在隔壁,他还没来得及推呢!
看着秀色满面娇媚,全没与他动武的意思,楚江南也狠不下心来辣手摧花,虽然刚才那么一刹那,他的确是起了杀心的。
看来自己还是心太软,这样容易吃亏啊!不过想到自己不以武功,只凭着床第鏖战之术,就能在床上征服盈散花与秀色两大妖娆,而且还是一次就把两女弄得神魂颠倒,令她们对他服服帖帖,乖顺地做他女人,实在有种功业非凡的感觉。长路漫漫,仍需努力。
感觉身下的女子娇喘渐息,显然无花王朝训练出来专门在床第建功的女子就是不同,竟这么快便从男女合欢的顶峰中恢复过来;不过这是自己手下留情的结果。
楚江南脑中思虑起来,虽说美女在怀,肌香肤柔,那肉体相亲的刺激,令得才刚狠狠发泄过的他差点又要雄风重振,但只要想到怀中这看似软弱无力的丰腴女子,便是昔日无花王朝的遗国公主的贴身侍女,方才差一点点就让自己元阳尽泄,虽然不至于被采补至死那么凄惨,但是那种恐怖感让他虽是体力壮盛,一时间却怎也硬不起来。楚江南的好色都“硬”不起来,可想而知,刚才的心理阴影有多严重。
“楚公子放心,人家不想要你性命的。”
娇笑犹如花瓣凝就,既娇甜又柔软,柔媚之中透着无比诱人心动的甜美,听的楚江南差点想入非非,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抬起身子离开她,可有舍不得。
“奴家只想……只想和你上床,与你敦伦一番,练练双修之道,毕竟这可是奴家练功的法子,只是你也过分,竟灌醉了奴家,这样趁醉用强……啧啧……真不是君子的手段……”
听秀色软语娇嗔,挠得人心也酥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整个注意力都吸到了她身上,楚江南努力想着方才之事,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陡地灵机一动,他目瞪口呆地望着身下的秀色,那模样逗得她娇笑连连,“怎么?看人家看得傻了,刚才的色胆呢?”
一句话才停,秀色似也发现了不对。虽说痴痴凝望着她,可楚江南的眼中却满是疑惑,全没一点见色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欲火难耐,真的活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不由也静了下来。
心中千思万绪复杂已极,良久良久楚江南才鼓起了勇气,将嘴凑到秀色晶莹剔透,还荡着香气的小耳边,柔声说道:“秀色……你离开了散花……是不是?”
被楚江南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震,在他怀抱中那娇柔的女体一时僵硬;秀色很快便恢复过来,掩口偏首娇笑,彷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话儿。
“这怎么可能?你不要乱猜!我……我……”
本来若只是三分怀疑,现下听了她的回辨,楚江南可有六七成肯定了。
无花王朝灭亡不过十数年,现下高句丽还有王命让人追击着无花王朝余孽,在塞外;无花王朝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比经刑部上呈、皇帝勾决的死罪还要来得无救。只是盈散花和秀色来中原,是有目的的。没有想到的是,秀色被楚江南破了身子,导致两女闹翻(楚江南猜测,并未得到证实)在客栈中偶然相遇,秀色以为楚江南认不出女装的自己,才会醉酒不醒,与他床上风流,施展手段报上次被他破身之仇,至于最后关头时手下留情,放了自己性命(秀色以为是她放了楚江南性命,其实她已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若非方才采她花心之时,感觉到这秀色泄出的阴精丰沛柔腻,麻人心脾之处明显是贞洁之身,怕楚江南会不会辣手摧花,也说不定啊!
“没错,你肯定和盈姐吵架了,而且还是为了我,否则刚刚你就不该手下留情,把我吃干抹净,把我的精元榨到一点不留。”
说到此处,楚江南心中一阵忐忑,显然秀色方才差点不想手下留情,毕竟自己和“她”还是第一天认识,便将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栈房中,趁醉下手,将她在床上奸淫一番,这等举止颇带趁人之危的味道,别说正道中人,连有点名头的邪道人物也不屑为之;也怪不得秀色竟想杀了他,当然其实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乃是赤裸裸的丛林法则,拳头大就是老大,就算秀色最后不留手,楚江南也会反击,只是他会心痛而已,毕竟她看走了眼。
“你……你……”
见楚江南坚持己见,一时间秀色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中潜藏许久、怎也不肯面对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
毕竟都已经出口否认,可对方仍不肯听从,这种事又不可能动手,她也打不过楚江南,秀色心中纠结纷乱难言,不知如何是好。
见楚江南始终坚持,秀色撑了许久,终于放弃了坚持,嗔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这个……”
给她这下反问,变成了楚江南无辞以对,一时搔耳挠腮,不知如何回答。虽说这句反问,表示秀色已间接承认了和盈散花闹翻是为了自己,可他总不可能说是因为自己知道两女的真正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