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发现,其实自己和方云还是有那么几个共同点的,首先,大家都是男人,这点他是坚决不会否认的,当然也许今晚过后,方云就不是了。其次,他们安慰空闺妇女的心是一样的。
方云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就算是有间歇性失忆症的患者怕是也不会忘记下午才刚见过面的“仇人”楚江南却没有看他,一个男人有什么看好的。眼前有个搔首弄姿的妖娆女人,楚江南的全部注意力自然而然被她吸引。
上下夹攻,内外煎熬之下,冰玉清已经完全崩溃了。
她头发蓬松,两眼目光散乱,口里喘着粗气,浑身粘湿得瘫在椅子背上。
从刚才开始,冰玉清已经不知道泄过几次了,自从成亲以来,她还没有这么激烈得泄过身。
想想自己的丈夫为人古板,从来不懂得这床第之上的情趣,而碍于方家大宅门的规矩,自己又不能主动提出要求,所以平常尽管夫妻情义浓浓,可这床底之上丈夫始终不能满足自己。
没有想到自己亲生儿子竟然这么厉害(她意识已经模糊了,并没有察觉,其实已经代替了她宝贝儿子方云)只用两只手就能让自己高潮连连,泻得死去活来,这种蚀骨销魂的感觉,自己竟然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时的冰玉清早已经丢弃了一开始时的那种羞却心,如果不是怕让人知觉,她早已经娇声呻吟起来了。
楚江南这时已经开始玩腻了,他渐渐觉得仅仅这样隔着裤子摸冰玉清的那里根本不过瘾。
他自然很想将冰玉清脱光,好好看看那里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但是想到那是当年将方云那溷账纨绔生出来的地方,他心里就有点别扭,何况方云本人还在旁边呢!
冰玉清见楚江南没了动作,心里还以为他有所顾虑,自己可是他的娘亲啊,他心里面肯定感觉毛毛的,这就叫做贼心虚啊!方德虽然嘴里说走了,但是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回来。现在是不是真的还要继续下去,这肯定让方云犹豫不决,冰玉清胡乱分析揣测着方云的心理。
楚江南看着冰玉清已经泻得潮湿一片,好像尿过裤子一样的裤裆,和从紧紧得帖服在大腿上的布料清晰的勾画出来的她那完美无缺的迷人线条,他只觉得血脉膨胀,再也顾不得了,上前一把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冰玉清的裤子退到了脚跟下面。
只见冰玉清高跷着的雪白粉嫩的屁股完全得暴露在楚江南的面前,在她的身子底下,只有一条鲜红的骑马汗巾紧紧得遮住冰玉清那神秘而又美好的地方,那一切开始的地方。
楚江南看着这诱人的景象,怎么还能够冷静下来,他的那个分身早已经愠怒着昂首翘立起来了。
轻轻得解去冰玉清最后的防线──那条红色的汗巾。
冰玉清最为隐秘的地方完全呈献在楚江南的眼前,是那么的迷人。
由于角度的关系,方云什么也看不见,他知道除了自己的父亲外,有另外一个男人看见了娘亲那里的那副绝妙的景象,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禁不住燃烧起了嫉妒的火焰,恨不得把楚江南剥皮拆骨。
楚江南凑上前去,用舌头轻轻舔动冰玉清美丽迷人的蜜穴,从蜜穴中传来阵阵浓香之气,他用舌尖挑逗着她那粒娇小的菊豆,左手仍然按住冰玉清的菊门,不过这次他将拇指慢慢得挤进了她的菊穴里去。
冰玉清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玩法,当楚江南的手指戳入自己的菊门之时,她浑身一怔,紧接着一股鼓胀的感觉从身子底下传了上来,不过随着这种胀胀的感觉,一丝异常强烈的快感袭上心头,差点将自己冲击得晕了过去,这种新奇而又强烈的刺激使得冰玉清禁不住娇声叫了起来。
这声惊叫声把楚江南吓了一跳,他这才想到,自己只顾着防范方云,却忘了冰玉清,万一真的让人听见了,他可就没这艳福了。
楚江南左顾右盼,一眼看到了冰玉清腰上搭着的那条骑马汗巾。
他将汗巾拎了过来,只见整条汗巾已经完全给冰玉清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又滑又腻,粘乎乎的,不过楚江南也没有想那么多,他走到冰玉清的面前,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将那条沾满淫水的汗巾塞进了冰玉清的嘴里。
冰玉清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时已经水雾朦胧,看东西都是重影,幻象丛生,她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就看见“儿子”提着自己的骑马汗巾走过来竟然把那么肮脏的汗巾塞在自己嘴里。
闻着汗巾里透出来的那一阵阵腥骚的淫水味道,冰玉清一阵阵发烧,她连忙低下了头,正巧一眼看见楚江南高翘着的硕大的性器。
冰玉清浑身一颤,她立刻明白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下场,冰玉清连连得甩着头,拼命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舌头用力想将汗巾顶出口去,她现在只想高声唿救,哪怕就是因此让丈夫唾弃,她也绝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奸污,那可是颠倒伦常的行为啊!
楚江南看到塞在冰玉清嘴里的汗巾被她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剑眉一挑,他从地上捡起那条腰带,将冰玉清的嘴巴连同塞在里面的汗巾一起紧紧绑住,然后绕回到她的屁股后面,现在再也不担心冰玉清的声音把人引来,破坏它的兴致了。
突然,楚江南将视线看向方云,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从方云怀中取出装着淫药的瓷瓶,只不过他还多拿出了两根头上裹着厚厚一层棉花球的两来。只见他将两个棉球伸进瓷瓶里面搅动了半天,等到筷子退出瓶口的时候,顶上那两团棉球已经沾满厚厚的一层油膏。
楚江南小心翼翼的提着筷子的一头,将那沾满了淫药油膏的棉球轻轻得塞进了冰玉清身子底下的那两个天生的洞穴中去。
看着冰玉清的阴道和菊门里面各插着一根筷子,随着她腔肉的收缩和搅动,两根筷子不停得上下左右得晃动着,楚江南真的觉得有趣极了。
随着筷子越来越快的晃动,冰玉清开始剧烈得颤抖起来,从她那紧闭着的蜜穴里面涌出一道道浓稠的蜜汁,蜜汁的量虽然不多不过相当浓密,像是一条细蛛丝一样长长得粘连着滴落到地上。
看到这些,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抽出塞在阴道里面的那个棉球,一挺身子,将自己暴怒的分身紧紧得顶住冰玉清紧窄的阴道口。
楚江南看着自己粗壮的龙根,顶上那巨大的龟头肿得红紫粗大得像是一只灵芝,底下那条肉棒似乎比比平时粗长了许多,至少长有一尺二寸,粗细也有儿臂大小,底下的囊袋给人沉甸甸,胀鼓鼓的感觉。
楚江南慢慢的用力将性器一点一点得插入冰玉清的阴道之中,她平时肯定很少行房,所以尽管生育过小孩仍然又紧又窄,那快速蠕动着的腔肉紧紧得包裹着他硕大的分身,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楚江南在这一刻彷佛附身在方云身上,又一次沉浸在回到母亲的怀抱之中的那种愉快之中,而且在这种愉快之中还夹杂着一种满足感,那是一种充满了征服欲望的满足感。
楚江南绝对没有想到,今晚来找方云的麻烦,竟然有如此艳遇,欺负仇人的母亲,这实在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想到这里,楚江南慢慢得用力抽插起来,而且每次退出来的时候,他总是连根拔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尽可能得深插到底。
等到实在是再也推进不进去了的时候,楚江南才用奇大无比的龟头在那柔软的腔底狠狠得磨擦五六下,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仍然对一大截肉棒留在外面相当不满,所以楚江南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冰玉清的柔嫩的蜜穴和娇巧的菊花穴上。
楚江南运起十指功,又撩又拨,又挑又挖,用尽了各种所知道的催激情欲的手段,折腾女人的方法,把它们一一用在自己仇人母亲的身上。
可怜的冰玉清惨遭楚江南的无情蹂躏,她心若死灰,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她是他的亲身母亲啊!他的很多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奸污这么简单了,那简直是在做贱自己。
冰玉清心里真的是在滴血,只可惜身体非常不争气,对于这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强烈的刺激,她居然在无比的痛苦之中感受到了极度的快感,从身子底下被楚江南巨大的性器用力撑开的阴道里传来的阵阵刺痛,简直和当年将方云从那里生出来时所经历的痛苦毫无分别,只不过这次除了痛苦之外,更让她吃不消的是那连续不断汹涌而来的性欲冲击。
无穷的快感让冰玉清登上了快乐的颠峰,如果不是嘴里有一块汗巾堵着的话,她真的想高声得叫喊起来。这强烈的快感不知道多少次将冰玉清推到了剧烈的高潮之中,她自己也不知道总共泻了多少次,反正现在除了那一个地方有感觉之外,冰玉清身体的其它部位好像已经远离她而去了,根本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个劲挺动着的楚江南也开始发觉冰玉清的不正常的反应了,他只觉得她原本激烈颤动着的下体越来越没有力气,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原本紧密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特别是每一次高潮时,冰玉清的反应也越来越平澹。
特别是最近那一次,冰玉清下面尽管泻了个一塌糊涂,可是除了阴道里的腔肉收缩了那么两下,除此之外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反应。
看到这些,楚江南知道,冰玉清快不行了,他这时停止了疯狂的抽插,慢慢得把性器插到她的阴道的底部,将巨大的龟头紧紧得顶住冰玉清的子宫口。
随着一阵急速的旋转,一股浓浓的白浆迅速得灌满了冰玉清的阴道,由于量实在是太多了,很多白浆从紧紧结合着的部位溢了出来,顺着她的腹部流了下来。
由于受到楚江南火热的男精刺激,原本筋疲力尽的冰玉清突然全身紧抽起来,一阵迄今为止她所感受过的最强烈的性高潮让这位贵妇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将所有精液一股脑得宣泄出来的楚江南将插在冰玉清菊门里面的那一根筷子拔了出来,他从筷子顶上将那团棉花球取了下来,连同一开始就拔出来的那根原本插在阴道里面的棉球一起团成球,然后将性器从她的阴道里面退出来。
等到一把性器完全拔出冰玉清的蜜穴,楚江南立刻将那团棉球塞了进去,然后将拴住冰玉清的两条腿的皮绳松开,将她的两条腿往上翻起高高得吊在房檐底下,让她整个身子几乎倒悬着赤裸着下身挂在那里。
看着这异常淫弥的景象,楚江南得意极了,方云能在死前,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春宫,算得上是前世修来的。
楚江南五指成爪按在方云头上,天魔真气贯体而入,绝杀之天魔噬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