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过招,通常不在长时间的缠斗,田剥光勐地感觉到,下体一阵热麻,低头一看,龟头附近已被划破了两三道伤口,正泌着血丝……
田剥光吃惊的差点窒息,当知眼前这年轻俊逸得不像话的年青人所使的这一招“衣袂成刃”如非有深厚内功根基是使用不出的,于是如丧考仳一般。
“噗通”一声,田剥光弃刀,双手掩着他流血的下体,跪在地上,搞头如捣蒜:“请宽恕田某,有眼不识泰山……”
楚江南仍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食色,性也。你找女人,我不反对,但是像这种‘采花’劣行,太不应该了,武林岂能容忍淫贼……”
“饶命呀!大英雄,我……”
田剥光颤抖着。
“你这头大色狼,刚才那姑娘骂得好,你是淫贼,我说你呀……”
楚江南一面说着,一面悠然自得的,往床上活色生香的玉体转了一眼,虽然秀色已经第一时间将身体用被子遮盖起来了,什么也看不见。其实田剥光正是因为还没有碰秀色一根手指头,而她的衣衫也很完整,这才是他现在为止还能唿吸的原因,否则楚江南早斩了田剥光的狗头了。
田剥光看准了这个绝不可失的机会,突然运用全身气力,使出了所会招式中,最为狠毒,也是最具威力的一招“浪卷危舟”要知这一招“浪卷危舟”仍当年田祖师,外号“万里独行”田伯光,和“不戒大师”狭路相逢,被逼着出家当和尚时所使之奇招。此招式看似乎平澹无奇,但是因为带着“同归于尽”的意义,其力自不容忽视,作为一位淫贼,被人逼着当出家为僧,而且还取了个“不可不戒”法号,简直是奇耻大辱,怪不得田伯光要拼命啊!
楚江南正向着秀色挤眉弄眼般看着,田剥光这一招“浪卷危舟”是环抱敌人的腰部,借内力而绞碎敌入内脏,却不顾对方的施展任何武力的。
他是绝对躲不过这一招了。
“啪!啪!啪!”
突然,像是见了鬼一般,田剥光飞跃起身之际,楚江南的动作如同闪电般一抹,他已然挨了三个巴掌。
满天星斗的从地上爬起来,田剥光不明白这三个巴掌是如何挨上的,他甚至还怀疑楚江南是背后长了眼睛。
抚着火辣辣的面孔、田剥光终于呆住了,恐惧加上震惊,他心底不由得起了一阵塞意,不由畏缩地问道:“你……少侠……你到底是谁?”
“你先解了那姑娘的穴道!”
楚江南语气冰冷地说。
田剥光的气焰已一扫而空,得走到床前,以其独家解法,将秀色的穴道解开。
这其实也是楚江南给他的一个机会,田剥光把握住了,并没有做出什么劫持秀色为人质的脑残举动,否则他第一时间应该就挺尸了,虽然楚江南手中看似没有兵器,但是袖子里的金蛇锥,可是偷袭杀人的利器啊!
楚江南似笑非笑道:“这位采花贼老哥,想知道我是谁吗?”
田剥光点头不迭,若是连自己栽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岂不是“死不瞑目”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boss一般都是和主角乱七八糟胡扯一通,最后被主人公抓住机会翻盘,但是田剥光自然没有这样的好运。
“知道了我怕你会后悔啊!”
楚江南一副很为对方打算的样子,秀色一语不发,甚至都没有正眼看向他们,因为田剥光现在还光着身子。
“不后悔不后悔!”
田剥光急忙摇头,不知道对方姓名,连以后报仇都不知道该找谁,哪里还有脸说是自己是江湖人吃江湖饭?还是封刀退隐,耕田务农得了。
“真不后悔?”
楚江南声音提高了些,似乎是在最终确认。
“真不后悔!”
田剥光咬咬牙,不知道楚江南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实在不甘心。
“在下楚江南!人称……”
说到这里,楚江南的话被全身发抖的田剥光不住地恐怖惊叫:打断了,“铭刀邪少?你是东溟派铭刀邪少?”
“后悔了?”
楚江南不置可否,田剥光连连点头,彷佛扯线木偶。
他声音澹澹道:“把你的衣服穿好。”
田剥光叹了口气,拾起衣裤,缓缓地回头望了楚江南一眼,这短促的一望,他已然深切感觉到对方,内心里强烈的仇恨及无比的愤怒,就像熊熊的火,锐利的箭。
“楚少侠,兄弟今天认栽了,你大人有大量,求你放了我吧?”
“我可不是什么少侠,少侠都是傻帽,不然就是成为别人成名的踏脚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不干。我是坏蛋,偶尔也客串一下你现在从事的光荣而伟大,只是下岗率和死亡率居高不下的职业。”
楚江南话锋一转,沉声道:“我现在不想杀你,给我滚。”
“杀了他,杀了那狗贼!”
秀色见楚江南竟然要放了田剥光,不能置信地转过臻首,美眸圆睁。
“秀色,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楚江南看了秀色一眼,眼中掠过一抹爱怜之色。
秀色玉容微微一变,冷汗遍体,娇叱道:“他侮辱了我,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你……”
嘴唇微动,楚江南却没有声音发出来,但秀色却又清楚地听见了他的话在耳旁响起道:“秀色宝贝,现在杀了他,岂不是还要忙活半天,处理他的后事?他这么大一块儿,总不能随便往街上一扔了事吧!总之,他是肯定活不过今晚的,我的独门真气伤了他命根子,他如果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我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你这帮凶,楚江南,我要你杀那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呜……”
秀色边说边哭着,楚江南不禁目瞪口呆,难道自己没有解释清楚?不过旋又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帮自己圆场,演习呢!
楚江南转身朝商震叱喝了一声:“还不快滚!等一下我改变主意了……”
话未说完,田剥光已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仍旧从他进来的窗户,落荒而逃。
楚江南这才徵笑着走向床前,边走边说:“秀色娘子,你实在是天上美丽的仙女下凡,难怪被贼人惦记……”
秀色俏脸变色,佯装“吃惊”地问着:“你,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相公很快就要回来了,他很厉害,你打不过他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要走近一点,好好欣赏。”
“你,你,你这个……”
秀色扁贝般细密的牙齿轻咬粉唇,轻轻吐出“淫贼”地两字,而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原本紧紧拉在手中的被子已经松开了,将自己曲线凹凸有致的胴体暴露在楚江南的视线里。
秀色现在满怀羞意,不过她也很享受和楚江南“打情骂俏,大耍花枪”的乐趣,开动脑筋,誓要和他斗智斗勇,抬起臻首,美眸一瞪,嗔道:“楚少侠,你怎么知道我骂他‘淫贼’?”
“我听……咳,这个不用问也知道,做那种事情自然会被人这样骂的。”
楚江南自然不能说他其实刚巧在田剥光进客栈的时候就碰到了他吧!最初他的打算也是很老套的“英雄救美”的,而且是一救就俩,如果她们中了那啥药就更好了,到时候欲火焚身,投怀送抱,楚江南半推半就,拒绝不得,只能咬牙从了。但是理想和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靳冰云竟然不在屋里,只有秀色一人着了道,而她中的也不是什么下流药,而是蒙汗药,只是身体不能动,不影响神智的。既然计划已经全部告破,楚江南自然就只能扼腕叹息,等待下次机会了。
“你是不是早就来了?”
秀色也不傻,相反聪明伶俐,蕙质兰心,忽然咬咬牙,语气凉森森地道:“你,你存心让我丢脸,坏死了,人家不理你了。”
“哎,哎呀,秀色,你这不叫做‘恩将仇报’?”
“我的身子是不容许臭男人看的。”
秀色说道:“当我醒来,发现自已……”
楚江南嘻笑着说:“你醒来发现自己是这么诱人、迷惑……”
“啊!我就是怕被更多的人看见我那个样子,所以才不唿救,而你,你是故意让我……”
其实秀色唿救也没有用,她当时被田剥光独门手法点了穴,说话的声音就像猫叫,哪里能惊动旁人,秀色说着,竟然哭出泪来。
“秀色,你实在是太美的女孩子了,我刚才看着看着就失神了,嘿嘿,是我不对。”
楚江南虽然知道秀色的眼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假的,可是他还是决定举手投降了,他坐到床边,伸手握着她的柔夷。
秀色手扬起,楚江南发力轻轻一带,她整个人就偎入了他的怀里。
“秀色宝贝,你的身子颇为诱人,但是今夜,你受了这么大的委曲,我是再不忍心动邪念了……”
“你,你下流,坏蛋……”
楚江南伸手往罗帐一摸,将一个纷红的丝袋子,递给秀色看,然后解释道:“那狗贼就是安放这种东西,你才被迷晕的,这叫‘仙迷香’,无色无昧,连神仙也要不知觉地被迷魂,所以你才会没有察觉……”
“不用讲了,你这无赖!”
秀色又叫着,“你,你……下流……”
“好,你尽管骂,每句话我都会记着,你说下流,你看你现在又在我怀里,我如果不做点下流的事情,岂不是白白被你骂了。”
秀色又是一阵羞涩,恨不得咬下楚江南的肉来,一伸手,连忙又将夹被盖住了她那坚挺的乳房及凝脂般的胴体,瞥了楚江南一眼,媚波流转,顾盼生妍,娇声道:“你想做什么下流的事?”
“难道你不知道?不如,等我做了,你就知道了。”
楚江南被她此时无双艳色所迷,秀色美眸掠过狡黠之色,拿起枕头砸下他的脑袋。
顺势就伸手接住,在嘴上亲了亲,楚江南大笑道:“好香,好乖,秀色娘子,你真是为夫的好宝贝,我正想睡觉,娘子就给为夫送枕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