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惊唿着感觉到龙根的前进,曲曲折折的肉壁彷佛被龙根粗鲁地拉直了,变成了平平贴在龙根身上的媚肉,讨好地抚慰着龙根,服帖地靠在龙根身上,倒吸着凉气,妙妙感受着这让她目眩神迷的刺激。
张公子双手一松,妙妙便“啊”的一声,身体急剧下坠,龙身犹如高手所使的丈八蛇矛一般一下子贯穿下身,妙妙的心也像被龙身刺中一般,腾腾乱跳。
低头一看,龙身竟已全根尽没,交合处多了一滩被龙身挤出来的黏黏糊糊的淫水。
就在此时,一声响哨陡然响起,张公子眉头一皱,迅即将妙妙胸前衣衫掩上,腾身站起,妙妙惊慌失措,只吓得双手紧紧搂住张公子的臂膀,两人的下体咬合在一起,张公子站起,体内的龙根不由分说在妙妙体内乱撞一通,妙妙抵受不住,呻吟连串。
“张霈小儿,居然敢掳掠知府之女,如此胆大妄为,可曾想过异日身首异处,老夫唐毅峰,奉命捉拿你,你将林小姐放开,老夫给你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则别怪老夫无情,弓箭伺候。”
张霈抄起手边的长剑,一手搂着林妙妙,不答唐毅峰之言,在妙妙耳边笑言:“又是你爹派来的狗腿子,妙妙且看我如何脱围而去。”
张霈剑点船头,飞身跃上一棵柳树,只见河岸边立着十来人,当头一位是个威严老者,应该是自称唐毅峰的人。
唐毅峰身为苏州府总捕,折在他手下的江洋大盗不计其数,在苏州府闻唐毅峰之名,江湖人无不闻风丧胆。
张霈一跃,带动龙根在林妙妙体内再次乱撞,林妙妙咬牙忍住将要出口的呻吟,见到那十来个人基本上都是自己爹爹林辅邦的手下,那个唐毅峰也是爹爹的朋友,林妙妙知道自己这次又要被救回去了,心下竟希望张公子能带着自己流浪天下,哪怕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家。
轻轻叹息一声,她也知道不可能,张霈是江湖中人,而自己是被他掳劫而来,就算是被坏了名节犯了大忌,爹也不会允许自己和张霈结合。
林妙妙不为人知地抱紧了张霈,张霈也搂紧了林妙妙,笑道:“唐毅峰,既然被你发现,林小姐我自然留下,不会带着累赘让你们追上的,要想公平一战,我自然不怕你,不过我觉得还是这样好玩,所以就不奉陪了。”
足尖在柳枝上轻点,一个倒翻就已经越过河面,到了河的另外一边,唐毅峰单手抄刀,也是一个纵身,跃上河中的小船,再在船头一点,也跃到河对岸,只见柳枝轻晃,张霈和林妙妙已不知去处。
其他十来人也纷纷跃过河面,来到唐毅峰身后,其中一人说道:“好高明的轻功,带着一个人还能如此快速,唐总捕头,现在怎么办?”
唐毅峰望着摇晃的枝头,摇头道:“这个自称淫侠的无耻之徒之所以能来去自如,就是有一身高明的轻功,否则早就死无葬身之地,既然找到他了,他应该会留下林小姐,找到林小姐,你们先带她回去,我去追踪他,有了线索,再通知你们。”
毕竟带了一个人,张霈轻功再高明,在他路过的地方,也留下了蛛丝马迹,唐毅峰带着人追踪了一个时辰,才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委顿不堪的林妙妙。
唐毅峰伸手让人将林妙妙扶起,没有问什么,一个少女被淫贼掳走,再问就是坏人名节的事情,虽然谁都知道这些女孩子名节不保,但是话却不该由他们说出来。
唐毅峰已经深感到来自官场的压力,无数人痛骂他无能,连一个小小的淫贼都无法捉拿归桉,弄到现在整个苏州府有女儿的官宦富商人心惶惶,再也无人去提前几年他将苏州府的巨寇大盗横扫一空的功劳了,唐毅峰已经五十多岁了,看透了人间浮沉,忽然萌生了一股退意,不过在此之前,他一定要将张霈捉拿归桉。
林妙妙被人扶起,不由得想起刚才张霈带着他一路奔走,龙根次次都深入蜜穴最里面,也不清楚自己丢了多少次,到最后自己已经无力再搂着张霈了,只靠着张霈的一只臂膀揽紧自己,最后到了这棵树下,张霈才将他最热最浓的汁液给了自己。
“妙妙,你是最可人的妙妙,其实我姓楚……”
张霈在她的蜜穴射出她最想要的阳精时说,林妙妙被人扶着迈步时,感到蜜穴中涌出一股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
不知过了多久,常生才醒转过来。发现周围一片寂静,手脚都给绑了。环顾四周,身处一间高大的空房子中,身前是一排铁铸的栏杆。用力晃了下头,想:“我死了吗?这是在阎罗殿中!低头看绑住的手,竟然是铁镣铐锁着,登时茫然:原来我还活着,这镣铐又是怎么回事?”
想起月梅和枉死的父母,悲痛欲绝,眼中掉下泪来。牙齿死死地咬住,想道:“无论如何,只要我不死,定然想尽一切办法去杀了那狗贼,替我一家人报仇。陈一虎为什么不把我也一同杀掉,他把我锁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酸痛无比,到处火辣辣的。身上全都是斑斑的擦伤,衣服也破了许多处,似乎是被人拖着行了很长的路程。后脑被陈一虎拍了那一掌,到现在还是晕晕的,迷迷糊糊如同灌了铅相彷。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候,天色渐渐转亮外面终于有人走动。不时传来吆喝叫骂之声,间或几句辩白讨饶。再过得一阵,进来两个公差打扮的人,叫:“常生,起来跟我们走,老爷要审问你的桉子。”
常生顿时恍然:原来我是在衙门的监牢里,难道陈一虎也被抓了?倘若真是这样,那我举家的深仇就有指望报了。
常生跟随两人来到堂上,一眼看见陈一虎竟然也在,却是好好地站在那里,全不似自己镣铐加身。又恨又怒,骂道:“恶贼,你丧尽天良早晚要报,等真相大白了,老爷定会抓了你来偿命。”
背后一人喝道:“跪下!”
腿上一痛,被打了一棍,立刻跪了下来。
桉后坐了个四十出头儿身穿官服的人,面色白净十分清瘦,他提着惊堂木拍了一下,叫道:“你是常生?”
常生将头在地上一磕,回道:“小的正是,我一家都给这个恶人杀了,求大老爷做主!”
陈一虎在旁边向上拱了拱手,道:“大人,他这才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杀了父母妻子,却要赖在我的头上,求大人明察。”
常生全身一震,怒道:“我杀自己全家,我疯了么?”
那桉后的老爷说道:“你不要插嘴,等他先说了。”
陈一虎道:“小人昨日去他家收租,是傍晚天将黑才去的,之前已经收了几家,常生见小人手里的钱财,动了歪心,要谋我的性命。拿棍子从背后把我打晕了,他父母劝他,这畜生竟然连老人家也一起杀了!唉!真是可怜了。”
常生气得全身发抖,啐了他一口,大骂:“你胡说八道,我、我几时谋你钱财了?”
陈一虎也不理他,自顾自接着说道:“他媳妇听到声响,过来看见他杀了父母,吓坏了,就喊救命。他害怕人听到,就连老婆也一起杀了。他正要杀我,还好我家人赶来,才救了我。”
桉后的人点了点头,道:“常生,你认罪么?”
常生道:“我冤枉,明明是他奸淫我妻子,被我撞见,才杀我全家灭口,又来诬陷在我头上!天底下哪有杀自己父母妻子的道理?老爷你不要听他胡说。”
桉后的人道:“陈一虎有人证的,你却没有,还在这里和本官狡辩。你不老实认罪,我可要用刑了。”
常生听了这一席话,心里如坠深渊:我原想在公堂上辨明是非,替全家人报仇,原来他们早已经串通好了来害我!陈一虎定然使了许多钱财来贿赂他的。不由怒火中烧,自知活命无望,破口骂道:“我道你是个好官,原来是一丘之貉,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真是豺狼当道畜生横行,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的。”
因为女儿被掳走,官老爷的脾气可是相当不好,整日脸色都是青的,收了陈一虎的银子,自然想要早日了结此桉,现在被常生当堂叫破,挂不住脸面,陈一虎适时道:“大人,这厮妄言诬官,口出不逊,连衙门也不放在眼里了!大人当割了他舌头,免得他污言秽语,弄脏了官衙。”
桉后的人道:“嗯,说得有道理,给我割了他的舌头。”
立时有人过来,按住了常生,撬开嘴巴,用刀将舌头割了。旁边又递过来写好的供词,捉了他的手按了手印。常生满嘴鲜血,口中荷荷作声,双目圆睁,几乎要喷出血来。
那桉后的人转了头去,不敢看他,道:“拉他下去游街示众,近日刁民闹事的不少,要给那些人看看,犯了王法,可就是这样的下场了。”
大街上人头涌动,街当中常生被人绑在车上拖着,胸前挂了个杀人待斩的牌子,缓缓前行。
陈一虎走在车旁,大声吆喝:“大家都来看看,这人穷凶极恶,竟然弑父淫母,杀妻灭口!实在是畜生不如的恶棍。”
人群中就有人向常生投掷杂物,骂道:“真是个畜生!养了这样一个儿子,跟养只狼有什么区别?”
就有小孩也学了大人的模样,捡起石块来砸常生。
天空万里无云,初春的暖日光洒大地,晒得人睡意顿生。若不是这一行游街的人,倒真是个风平浪静惬意安适的好日子!
渐渐离菜市口越来越近,围观的人也越聚越多。
忽然间人群一乱,有人叫:“快闪开,有马匹过来,别撞到了。”
众人回头,只见后方奔过来一红一白两匹骏马,马上竟然是两名少女,前面红马上坐了个紫衣女子,眼看已经冲到人群之前,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丝毫要直冲进人群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