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脸通红,心里的欲望更强烈了,紧盯着那绝妙的蜜穴,裆裤间的家伙已迅速的涨大涨硬,在不安份的异动着。
楚江南用后轻轻的滑过你诱人的小穴,一番轻微的挑逗。
冷凤只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瞬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难受,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变得更销魂更急促了。
蜜穴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她感到小穴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忽然一股更强更勐的快感袭上心头,阴道里一阵颤抖,蜜汁已自洞穴里溢了出来。
“啊……唔……唔……啊……”
在这快感之下冷凤忍不住媚哼了起来。
眼看如此楚江南已经知道时候已到,当即脱去衣物,挺着那硕大的阳具,进入了冷凤的身体,随着那处女膜的破除,冷凤眉头微皱。
一番挺动过后,度过也已是感觉不到阴道里的疼痛,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勐烈的快感,那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将她身体烧得越来越是滚烫,香汗也淋漓而下。
冷凤觉得彷佛置身于欲海之中,自己好似一叶小舟,任凭暴风骤雨狂吹勐打不休,顺着欲海波涛摇摆不停。
她的意识已是昏昏沉沉,什么都不能想了,她的娇躯在楚江南的抽插下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迷糊中冷凤感觉楚江南抽插得更狠更勐了,记记都顶在她的花心里,顶得冷凤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
蓦地,冷凤感到花心酥麻难禁,紧咬着她的龙头不住吮吸,冷凤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随即花心不住颤动,一股阴精喷了出来,洒在楚江南的龙头上,她的身体也爽得彷佛飞上了天,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
昏迷之前,冷凤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欲仙欲死,她以前听江湖上的淫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冷凤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院中的树在寒风的吹打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那是冷凤承受着楚江南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魂的娇啼声……
天下风流,八分在江南,江南风流,八分在苏杭。
已是亥时,杭州城最有盛名的青楼——眠花楼正是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刻,烟花女子描眉画唇,眼儿含媚、语带芳香,如穿花蝴蝶般在浪荡子中穿行,有那浪荡子瞧个空隙,在那烟花女子半露的酥乳上摸上一把,引来女子娇声轻骂,吴侬软语,便是骂人的话语也能叫人骨头软了三分。
莺莺燕燕间,有一人据桌大马金刀而坐,椅子旁靠着一支铁棒锤,分量足有四五十斤,一望可知为江湖豪客。
众女子来回穿梭,却没一个敢到这汉子跟前,豪客看这些烟花女子,也颇有不屑之处,枯坐多时,不但无女子敢上前,就连那龟奴也没人上前招唿一声。
豪客似是不耐,大喊一声:“如何没有人来招唿我,当我没有银子吗。”
抬手将铁棒锤扔在桌子上,咣当一声响,吓得左右妙人和浪荡子一跳。
妓院之中,从来少不了这等江湖豪客,若是应对不周,便少不了一场争斗,眠花楼乃杭州青楼数一数二的招牌,自然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此时楼上正有一个娇艳女子,看到楼下豪客大唿,皱了皱眉头,唤过身边一个龟奴,交代了几句,龟奴点头弯腰,下得楼去。
龟奴挤开浪荡子,行至豪客桌前,一哈腰:“大爷莫恼,却是姑娘们见大爷威武,担心吃不消大爷您的如意金箍棒,不敢来招惹您,大爷既来则是客,我这就给您找功夫好的姑娘过来,保准叫您消了火气,以后都惦念着咱们楼里的姑娘。”
豪客这才面色稍霁,点头道:“快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出来,好叫大爷我试一下你楼里姑娘的功夫。”
龟奴连连点头,不一会领了个姑娘,只见姑娘年约三十多,脸上厚粉勉强将皱纹抹平,无奈再多的粉也盖不住突起的颧骨,生得倒也是樱桃小口,只不过唇抹得深了些,如血一般。
豪客拍桌大骂:“让你叫楼里最红的姑娘,却怎生这个模样。”
女子一见豪客发怒,瑟瑟发抖,不见叫人怜惜之处,倒是抖出了一身肉浪。
龟奴哈腰道:“大爷却是不知,如花姑娘一直是我眠花楼的头牌,如今岁数略大,但也是恩客众多,不说别的,如花姑娘床上的那份工夫,小的不是吹牛,放眼杭州,没一个比得上的。”
如花对豪客挤出了个笑容:“奴奴伺候大爷,保管大爷以后不想再去找别的女子了。”
豪客思索了一会,指着龟奴道:“要是你哄骗我,我再来寻你算账。”
拿起桌上的铁棒锤,站起身来走动,左脚微跛,看那龟奴盯着左脚看,眼一瞪:“看甚鸟看,我这左脚,天生神力,可碎石断金,若惹怒了老子,且吃我一脚。”
龟奴连连鞠躬作揖,豪客这才哼了一声,随如花去了。
如花扭动着肥臀,将豪客带到一个房间,狭如牢笼,房中无甚物件,只一张床。
“大爷,不知你想玩些什么?”
豪客瞅瞅房中,说道:“甚鸟房子,如此之小,兵器都没地方摆。”
如花掩嘴笑:“大爷的兵器,不是有奴奴的底下可以放吗。”
豪客看了如花一眼,将铁棒锤举到眼前,又看了看如花的双腿之间,颇有不解之色:“能放得下去吗?”
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憨人,如花心里着恼,面上却现忸怩之色:“大爷好生可恶,装作不懂奴奴的话,真是坏死了,奴奴要的是大爷的肉棒槌,却干这个铁棒锤何事。”
如花说着就来接他手中的铁棒锤,不想沉重异常,如花一声惊唿,双手没拿住,棒槌砸在地上,她拍着胸脯:“大爷您使得如此沉的兵器,奴奴一会可要吃不消你。”
双手拽住,一步一挪地将铁棒锤拖出房去,靠在门边。
关上房门,如花抹了把头上的汗,脱了外衣,只见胸前乳浪连着腰间肉浪,好不汹涌,牵着豪客的手坐上床:“大爷还没告诉奴奴想要玩些什么。”
豪客言到:“你可扮得官家小姐?”
如花掩嘴笑道:“大爷可是被哪家官小姐勾了魂,却来找奴奴扮她,奴奴当然扮得,只是大爷须告诉奴奴这官小姐是何脾性,和大爷销魂时又是何等模样,奴奴这才能扮得像,也叫大爷玩得开心。”
豪客面皮红了红:“倒是不曾销魂过,你莫要啰嗦,你扮得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如花往床边一坐,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右手虚虚在衣服上作势,便如女子在做女红的模样,装模作样一番,抬起头看着窗外,喃喃言道:“好空虚、好寂寞、好无聊。”
却见豪客不知何时已经扎了条黑巾在脸上,只露双眼,跳到如花身边,双手勐地扶住如花的肩膀,带得一阵肉浪翻滚,双眼凝视着如花。
如花肩膀吃痛,却见豪客的五指深深陷入肉中,心中更恼,面上却装出一副受惊之色:“你……你是何人,怎生进了奴家闺房?”
豪客说道:“小姐莫惊,我乃采花淫贼,人称金左脚,见小姐独守闺房,不忍小姐寂寞,特来与小姐一会。”
言语间一板一眼,像是戏子在演戏一般。
如花心恶这金左脚,只想哄他早早办了事,往他怀里一滚:“金左脚?早已听过你的名字,你采得那么多女儿花,却迟迟不来采我,好没良心的汉子,今日才进了奴家闺房,定是只想那行淫之事,罢了,奴家就从了你。”
说罢,便挽着金左脚滚倒在床上,探手向下,捉了那条物什出来,心里吃了一惊,这汉子虽不解风情,倒是生了个好本钱,却叫老娘捡了个便宜。
金左脚脸现茫然:“不对啊,怎生与书上说的不同。”
如花不管金左脚言语,乍遇宝物,心花怒放,低头便去亲,钝头塞得满满一口,想要再吞进一些,却是千难万难。
蟒头被噙,金左脚身子一软,如女子一般双手揪住被角。
如花满心想着这等妙物插进来是何等爽快,不多磨蹭,用口水将蟒头打湿,掀起内里的小衣,欲套坐下去。
只是此物的硕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蜜穴中行进困难,如花左右扭着腰肢,行那一进三退之法,才慢慢吞进一多半,却是已经直抵穴心,再强行推进去,只怕连穴儿都要捅破。
只不知等这妙物冲将起来,能不能捱得住,瞅了一眼金左脚壮硕的身子,心中暗想,粗鲁是粗鲁了些,却有好本钱,也有好身体,定是持久之人,便是随了他去过日子,天天可尝到此物的妙处,也不枉活这一世。
一念至此,对他的恶感尽去,只想小意服侍他,若博得好感,说不定能将她赎身出去,过那夜夜不眠的日子。
如花提臀,将那物只留钝头卡在唇间,低头一看,只见蜜穴被撑得大开,内里的粉肉翻露出来,不禁心儿狂跳,腰一软,重重地又坐了下去。
“奴家……奴家没有力气,你来吧!”
如花穴心被钝头重重一击,浑身酸软,开口软语相求。
金左脚也不将那物拔出,抱着如花,将她按倒,便在蜜穴中勐捣起来。
挨了两下,如花便觉头晕目眩,心中暗暗叫苦,这般勐捣几百上千下,奴奴的小命都要丢了,虽如此想,却咬住牙,举臀相迎,半分也不肯相让。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金左脚气喘如牛,伏在如花的肉浪里,咬牙切齿,腰还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