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爷,别急嘛!来,让草草先陪你喝几杯。”
姚草草挣扎着从韩兴的腿上站起来,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
她向两个丫鬟打了个眼色,她们连忙上前,一左一右夹着韩兴,为他把酒给满上。
姚草草整理了一下衣衫,又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才将刚才的欲念强行压了下去。
她是学过媚术的人,人自然是极美,乌黑的披肩秀发一缕缕的粘结在一起,贴伏在脸颊和脖子上;雪白丰润的肌肤显得越发的晶莹和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
媚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起男人的,而自己却保持清醒,可是今天这韩兴却一点都不顾旁边有没有丫鬟,就直接对她上下其手,反而把她火给勾上来了。
姚草草稍微清醒了一下后,又坐到韩兴的身边,两个丫鬟也趁机退出了房门。
“来,草草姑娘,让韩某我好好地尝尝姑娘的细皮嫩肉,让本大爷我给你好好地揉揉。”
韩兴边说,手边又向姚草草伸去。
“韩爷,你真坏!”
姚草草一个转身,避让开去。
虽然韩兴看上去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但姚草草却知道其实他很清醒,也隐隐感到对方不是单纯地为了寻欢来的。
“是吗?那我就再坏一点。”
韩兴毕竟是六扇门中的高手,姚草草虽然身法巧妙,但他再度出手,姚草草已经落入他的怀里。
他趁势将姚草草抱起,走向房间里的另一个内室。
原来,望春楼为了姑娘们卖身,特地对房间的结构做了设置,包厢分内外两室,外室供客人饮酒取乐,姑娘们吹拉弹唱,装饰的较为豪华,而内室里则很简单,里边就一张大床,供客人跟望春楼的姑娘欢好。
青楼,本来就是卖笑卖身的地方。
韩兴将姚草草往床上一抛,她的身体柔若无骨,落在被褥下,姚草草轻轻地呻吟一声,娇媚百态地对着韩兴道:“韩爷可得疼着草草啊,把草草给弄疼了,草草可不依的。”
如今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这韩兴是滴水不漏,她除了假戏真做,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今天,不管韩兴是为什么来的,她姚草草就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嫖客,看他能够拿她怎么样。不过姚草草也是有苦说不出,因为其他的她还可以得罪,而这个六扇门的高手,她是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的。
真的到了床上,韩兴却突然变得不急了,慢条斯理地只是用手去抚摩姚草草的身体,她一身白色透明的纱衣几乎滑落,近乎半裸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也随着唿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丰满挺拔的玉乳越发的高耸起来,丰腴肉感的美臀更加高翘;一双清秀纤美的玉足交迭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凋雪砌一般。
韩兴动情地吞咽了一口唾液,仔细欣赏这个望春楼头牌的睡美人姿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妇的胴体了。
那薄薄的轻纱纱衣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姚草草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玉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樱桃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姚草草那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玉腿呢?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妇那从未曾红杏出墙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肤,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她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只见姚草草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在透明的黑色纱衣下也隐约可见,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不由心跳口渴!
韩兴就那么若有所思地抚摩了半刻钟的时间,终于去解姚草草的衣扣。
到了这时候,韩兴除了假戏真做,似乎也没有其他路子可走了。
衣服除尽,姚草草玲珑有致的横陈在床上,胸前一对高耸丰乳,看得韩兴也渐渐热血澎湃,终于他也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向床上扑去。
再也按捺不住的韩兴一口含住了姚草草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
姚草草原来紧闭的美目此时却在不由自主地煽动睫毛,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平静的唿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韩兴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双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娇嫩的幽谷沟壑里面,透明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蓬!”地一声巨响,就在此时从外面传来,韩兴一愣,又马上以奇快无比的手法穿好衣服,向外面掠去。
姚草草也想不到在此紧要关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深深地唿吸了几口,再在床上躺了片刻光境,终于也穿上衣服,向外面走去,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姚草草刚走出包厢,就见两条人影从九号包厢里窜了出来,一个翻腾,跃入天井,双双对立着站好。
两人双眼盯着对方,丝毫不敢分心。
只见一人身穿蓝色长袍,风度翩翩,五官俊美,看上去像是不会武功的一个风流公子,可姚草草早已看出就凭两人刚才那一跃来看,至少在轻功上,这个蓝衫并不比另一位公子逊色。
当然,姚草草也一眼看出了那另一个身穿米黄色锦袍的男子就是金门公子,也就是她的门主了。
此时,二号楼的围栏上挤满了看热闹的,在青楼妓院,这种因争风吃醋而打斗的事情是几乎常有发生,众人是乐得看个热闹。
只听那蓝衫公子哄声道:“这望春楼是不是不想再开下去了?本公子等草草姑娘等了半个时辰,竟然还不见来人。而这位公子却自称是望春楼的大老板,仗着什么‘化骨绵掌’的不入流功夫,竟然想强抢本公子的金子。大家评评理,这望春楼是不是该被我踢掉招牌!”
“化骨绵掌!”
那锦袍公子杜鸣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人群中有人惊唿。
这些看热闹的人中自有武林中人,当然也有人是听说过化骨绵掌的,不过更多的人当然全然不知道化骨绵掌为何物,继续只关心两人是否能够真的打起来,好有热闹可看。
至于那些听过化骨绵掌的武林中人当然也不肯离开,假如是假的倒也罢了,万一是真的,那更是要瞧个仔细,以便日后知照相关门派全力围歼。
韩兴面露冷笑,却不见他出手,也只是学旁人一样,静观其变。
姚草草看看院子里的两人,她是可以肯定金门公子不会像蓝衫公子说的那样炫耀的,可是,假如不是杜鸣说的,那蓝衫公子又怎么会知道呢?
姚草草用眼睛瞟了瞟韩兴,见他没有行动,更是摸不准韩兴葫芦里藏的是什么药。
“好,既然听这位公子的口气很想见识一下化骨绵掌的厉害,那就让我把你送上路吧!到了黄泉路上,休怪本公子心狠,只怪你自己不长眼睛,一定要来找死!”
话还没有说完,杜鸣本来藏在衣袍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乳白色,夹带着一阵腐臭的气味,向蓝衫公子突然掌去。
楚江南当然不知道他指明要姑娘姚草草此刻陪着的是六扇门的高手快刀手韩兴,不过楚江南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只凭刚才那出手的一小锭金子就不愁望春楼的人不出手。
当然,其他人没有那么多金子,可是楚江南却有,那鼓鼓的钱包里装着的正是老鸨想的金子。
楚江南的目的当然也不是姚草草,而是罪恶之意不在酒。
听着老鸨匆匆远去的脚步声,楚江南知道对方已经动心了,脸上浮过一抹笑意,他有十分的把握,逼对方现身。
但是,既然贼人没有盗得金子,那么金子又怎么会不翼而飞呢?难道是另有贼子浑水摸鱼?还是此事另有隐情?
楚江南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见他转身向丫鬟喝道:“草草姑娘怎么还不来,快去催催,再不来,就别怪本公子我不客气了。”
丫鬟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得一声哈哈大笑,随之房门被推开了,金门公子杜鸣负手昂扬走进包厢。
“这位公子又和贵干?本公子今天要的是草草姑娘相陪,不想见其他人。”
楚江南上下打量了一下杜鸣,保持着原先的骄横气焰。
果然,杜鸣全然没有把楚江南放在眼里,径直走到桌旁,坐下,哈哈笑了几声后,道:“本公子今天也想一睹草草姑娘芳容,这位兄台就卖个方便吧。”
楚江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就是要让对方先生出轻视之心,然后出其不意地揭穿对方地身份,让对方猝不及防,然后给对方以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