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伯…你是…叔叔…?」
我缓缓点一点头,文蔚的眼神带着吃惊,脸色在呈着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苍白。一直以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学父亲,那之前自己所说的话,岂不全都被看在眼里?
知道真相后,文蔚把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单拉得更高,静了几秒,低头向我道:「世伯…可以让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吗?」
「喔,当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转过身去,文蔚从床上下来,把散落地上的衣物逐一拾起,不作声地步进洗手间里梳洗整理。
唿,偷看女儿同学的电话被捉个正着,我的尴尬其实不会被女孩少,但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去面对。
文蔚藉词洗澡,也许是想给自己时间思索应该要如何面对我,找些藉口来为自己做的事作开脱。虽然以我俩的关系她什么不说我也没她奈何,始终只是同班同学父亲,我是没有权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会是偶然,是跟我的女儿有关。
在文蔚躲在里面的这段时间我亦在尽量思索,我到底要以一种怎样方式诱导她说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种较婉转的方式去问她,但经过刚才的遭遇,令我知道问题必须要立刻解决。雪怡继续做援交的话早晚会碰上同样卑劣的嫖客,不,甚至是更危险的性变态,我不能让我的女儿遇上同一惨痛。
我决定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告诉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卖淫一事,即使有如何后果,亦总比放任给两个女孩站立在巍?之下为好。
我要知道实情,她俩是否被迫?红姐是什么人?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要出卖身体?我必须知道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应该怎样做。
文蔚是个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错事,一定想有机会让自己的人生重回正轨。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让这女孩离开这种生活。
「已经半小时了…」我在外面干着等,脑袋空转了无数次,文蔚仍是未从洗手间出来。我开始感到不妥,尝试轻轻拍着木门:「蔚蔚,你没事嘛?」
女孩没有回应,浴室内继续响着花洒的水声,我再次拍门问道:「应我好吗?蔚蔚。」
里面仍是没有答话,我担心她会否因为服食过量催情药晕倒,情急下向里面扬声道:「你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没有,仍是没有回音,没办法了,我扭动门较,轻轻推开木门。入住这类型酒店的人客又大多是情侣或夫妇,为了安全浴室一般不设门锁,以免住客在浴室内发生意外而被困里面。
「蔚蔚…」我试探性地把木门逐寸推开,沙啦沙啦的水声响遍整个浴室,文蔚没有应我。直至木门完全打开,我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孩蹲在淋浴池里,手握着花洒头不动一动地向自己冲射,大量水花在一头及肩的长发上如弹珠跳动。
「蔚蔚?」女孩垂着头,打在脸上的水花犹如泪痕沿着脸庞滑落,文蔚没有半点表情的喃喃自语:「没用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干净…」
「你在乱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一个人的价值是看其本质,这只是人生的一点挫折,五百圆和十圆的道理,你不是听懂了吗?」我在安慰女孩,文蔚抬头望我,幽幽的问:「如果那张五百圆被撕走了一半,那它还有价值吗?」
「蔚蔚…」面对一个钻入牛角尖的女孩,什么道理都很难说服。我先不跟文蔚争论,替其扭停花洒,赤裸的背嵴和手臂早张起了鸡皮疙瘩:「洗冷水?你一定很想感冒了!」
女孩仍是蹲在地上不肯动,我没法子,只有抓下一条毛巾替她抹干身上水珠,再用另一条干的大浴巾披在她肩膀,绕一圈围着身子。
「没事了嘛?还冷不冷?」我关心问道,文蔚像个木娃娃的摇摇头。我怕她会着凉,小心翼翼地沿着被毛巾包裹的部位把女孩抱起,回到寝间安放在睡床上,盖好被单,再调较空调让她身体和暖:「暖气…暖气是哪个开关键?」
弄好一切,文蔚还是不响一声,我不想打扰,坐在旁边的沙发安静等待。房间沉寂了一段时间,女孩的头徐徐转向我这边,一双杏眼儿牢牢盯着我,审视一会,那没表情的嘴角终于吐出说话:「世伯你是否…有事想问我?」
文蔚是个聪明女孩,自然猜到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约她的目的。女孩眼里现着苍凉,不待我回答,便自行说出答桉:「你大概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吧?这个问题叔叔…即是世伯你之前也问过一次…」
女孩叹息般吸口气,默默道:「这阵子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有一个连我样子也不知道的男人,会愿意花时间跟我聊天,我以为还有一些人愿意听女孩说心事。原来那个是世伯,原来跟我聊这么多,全是为了在调查我,全是为试探我。」
文蔚的说话间透露着一种失望,也许她亦真心视这个素未谋面、连半分好处也没拿到的叔叔是朋友,所以当知道原来对方是另有所图,她是感到失望。
我内疚不已,向女孩解释道:「对不起,蔚蔚,我知道我的方法是有问题,但也是没其他办法…」
文蔚轻轻甩一甩头,嘴角略带苦涩笑容的望向我:「你是叔叔,即是那天大家在你家做蛋糕时,你已经知道我在做援交,表面对我亲切,但其实心里在嘲笑我是一个婊子吧?」
「没这回事!蔚蔚,那天我很高兴,庆幸雪怡有一班好同学、好朋友,我绝对没有嘲笑你!」
文蔚以一种质问的语气反问我:「世伯,你看不起做援交的女孩子吗?」
「没有,每个人有自己的际遇,我不会对别人的选择…」我希望女孩给予我为自己辩护的机会,但她没有,文蔚像是没听到我的话,继续倔强的问道:「你觉得为钱跟男人做爱,很下贱吧?」
「蔚蔚,我没有这样想,你先给我说完…」
「你有这样想!因为我很贱,所以像我这种人,用什么方法对待也没所谓,也完全不用理会的我感受。」文蔚的声气很冷,毫无抑扬顿挫,我急忙道:「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文蔚的头完全垂下,右手揪着遮掩胸脯的被子说:「我的心很痛,比今天的所有遭遇都要痛,这段时间我很开心,以为认识了两个很亲切的人,一个是世伯,一个是叔叔。没想到你们两个是一起戏弄我,看我这个援交女,人前人后两张不同的脸有多可笑。」
「蔚蔚…」
「我是一个婊子,也希望在长辈前留下最后一点点好印象,但现在没有了,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你也给我撕下来。」说到这里,一直强忍嘴边抖震的文蔚终于按捺不住,眼角溢满两条晶莹的泪水:「世伯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你问吧,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沦落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吧?」
我如堕冰窖,文蔚的话让我明白自己是伤害了她,是比任何一个侵犯她的男人更伤害了她。她说得不错,一个认识的人掌掴自己,是比陌生人掴的要痛上十倍。
这段日子我不断安慰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为了雪怡甚至文蔚,希望可以帮助她们脱离火海,但我做的事、所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比她们在做的事更下流百倍。纵然有着冠冕堂皇的藉口,仍无法掩饰这是一件卑劣无耻的事情。
文蔚的反应,亦是我在知道雪怡援交后一直不敢直问女儿的原因,我不知道她被揭发丑事会有什么反应,甚至害怕因为承受不了做出错事。
我不敢对雪怡做的事,结果对文蔚做了,只因为她是别人的女儿。
「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大慨你也觉得我是活该的吧?对,我是活该的。连自己也不珍惜自己,试问还想谁去珍惜我?」文蔚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自顾自落着泪说:「我在卖淫,为钱出卖自己,就是受到怎样对待也是自找的,但不代表我愿意在认识的人前公开这一切。」
今天发生的事被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知道,对文蔚来说是一种不小打击,当娼的女孩总不希望被身边的人发现,更是这样难堪的事。
「蔚蔚对不起!我明白你的心情,刚才是担心你,所以情急之下才没考虑这么多,你受到伤害我也替你难过,我知道这是侵犯了你私隐,但…」我看到女孩哭成泪人慌乱不已,靠近床边向文蔚道歉。
女孩愈哭愈激动,扑到我怀里拼命敲打我的胸膛:「私隐?我这种人还有什么私隐,拿一点钱已经可以脱光我,已经对我做什么也可以!」
「蔚蔚,别这样,冷静下来,有话慢慢好说…」
「不要说了!我不会再跟你说,你没有一句是真说话!你骗我!从一开始便在骗我!骗了这么久!」
「蔚蔚对不起,世伯是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
「不会!我永远不会原谅!」
文蔚伏在我的胸膛痛哭,豆大的泪水流过不停。我不懂怎样安慰,唯有不住重覆「对不起」三个字。女孩在我怀里哭了很长时间,几乎要流干所有眼泪。
「呜呜…呜呜…」
「蔚蔚,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不知多久,文蔚的哭泣声逐渐安静下来。我不敢惊动她,继续轻轻抚扫着她的秀发,像女儿小时候犯错,在我的怀里哭累入睡的光境。
房间里一片安静,再过一段时间,泪水把我整个胸前沾湿一片的女孩缓缓抬起头。清丽脸蛋上交汇划着无数泪痕,叫人有种于心不忍的无比怜惜。
「蔚蔚…」我伸起姆指在其脸庞上轻抹,温湿的感觉使人份外心疼。嫩滑肌肤触碰在手,是无可比拟的吹弹可破。
和天生丽质的雪怡相比,文蔚的样貌也许并不特出,像个普通的邻家女孩。但无疑处于女性最盛放年龄的她亦有自己魅力,是一种让人感到平易近人、如唿吸般毫无压力的舒适。
「好美…」我心神一荡,默默看着这个年纪跟女儿一样的女孩。乌亮眼光中倒影出自已的一张脸,使我犹被慑去魂魄,竟不自觉地吻向她红润小嘴:「蔚蔚…」
「啊!」可甫一接触那湿软的唇瓣,我立刻彷如雷贯耳般惊醒过来,我在做什么?这个可是女儿的同学啊!
我对自己的失控惊讶不已,眼前女孩的表情亦是跟我同样吃惊,大慨她也没有想过我会在这种时间占她便宜。我慌上加慌,不知道怎样解释这无法开脱的事。
「蔚蔚,我…」
文蔚牢牢盯着我,神情倔强,忽然眼珠一转,不作一声地向前扑上,把两张嘴唇再次紧贴一起。
「啜!」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我冷不防女孩会有此举动,惊讶之余那唯一防线亦被瞬间击破,大脑活像当机,只随着本能跟一个可以当上自己女儿的女孩享受唇边温柔。
「啜啜…啜啜…」文蔚的嘴唇很软、很湿,经过泪水冲刷后带着咸味,落在唇间却只觉清甜。
这是一个不相称的画面,如花美好的青春少艾跟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接吻,是如何不能令人信服。但我俩没有在意这一切,像一对恋人疯狂吻着对方,鼻头间吐着急喘气息,不知是由她还是由我以舌尖撬开对方唇角,两根舌头展开交迭缠绵。
「啜啜~啾啾~」带着热情的火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后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恶心,反像有种诱发性慾的爆炸力。我被刺激起男性慾望,吻着对方的同时手亦没法抑制地探索眼前身躯。以卷束包裹的浴巾松脱床上,露出那雪白无比的肌肤,向前伸手一摸,那犹如少女嫩滑的乳房落入掌心。
很软、很富弹力的胸脯,文蔚身材娇小,乳房亦相应小巧玲珑,但摸在手里仍有一种份量感。澹红色的乳头好比雏菊幼嫩,皮肤特别滑熘,恰如其外表般可爱,使人爱不释手。
「啊…」被我触摸胸脯的刹那文蔚浑身一抖,那娇若无骨的身躯亦无力地挨在我胸前,香软在怀我心乱不已,知道自己正在做不可以为的事。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
但我实在控制不了,与年轻女孩的身体接触有着无比刺激,使我像被迷惑般无法抵挡,理智被慾望蚕食,贪污地摸索文蔚上身的每一寸细致娇嫩。她的背肌很薄,犹如小鸟依人地抱在怀里亦毫不觉累。在抚摸下一对玉乳尖端逐渐如花蕾盛放,两个微凸的乳头完全勃起,这使我更为兴奋,放肆搓揉软中带硬的一双娇嫩胸脯。
「嗯…嗯嗯…」文蔚喉间不住发出急速的咽哽,像是忍受,像是挑逗,更像是对异性的渴求。小手儿不经意在我胸膛游走,滑过腹部,不经意落到裤档。早已勃起的阳具一柱擎天,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女孩轻摸一下,便开始隔着布料细抚当中硬物。
「喔!」被女孩抚摸阳具的激动,不比当日在电影院中给雪怡手淫为小。文蔚像是确认整根肉棒长度,五根纤细从头至尾仔细抚摸,再轻揉阴囊,手法细腻,温柔体贴。两条白嫩大腿骑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磨蹭,动作媚惑。印像中乖巧良善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人心弦,销魂夺魄。
「啾啾~啾啾~」在互相抚摸的期间我俩的脸一刻没有分离,吻完再吻,以脸颊磨蹭对方,以舌尖舔逗耳朵颈项,两个人都是那么贪心,两个人都是那么激动。室内温度随着身体烧烫变得炽热,汗水和唾液早已溷成一体。渐渐女孩的动作变得肉紧,五根手指从最初的轻轻细抚变成牢牢抓紧,隔着裤子把整支笔挺的阳具握在手里。
「喔喔!」这是激动人心的一刻,被用力握住的肉棒像对抗般再硬一圈,急速流动的血液不但充满了阳具,更充满了我的慾火。我如被一同燃起,驱使我要闯入一直不敢侵犯的禁地。
这时候文蔚已经是全身赤裸,看过一遍的青春肉体再现眼前。不一样的是刚才只有悲伤,如今春情泛滥。我放开手上的一双嫩乳,轻抚一遍没有半点赘肉的平滑小腹,继而伸向那女性私处。
文蔚本来是骑在我膝盖,感觉到我的下一个动作稍稍抬起下身,这个举动使我再无顾忌,放胆把手伸到目的之地。
『是蔚蔚的…屄…』
稀疏毛发下是一个散发着湿润的凹陷,阴边两旁肌肤比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要幼嫩,连汗毛都没有半根,干干净净的媲美初生婴儿。当指头接触到那一片软肉,我是被冲昏了头脑。我有多久没有碰过如此娇嫩的年轻小屄,虽然曾在视频上欣赏过女儿的性器,但直接触摸的实在并非眼见可以相比。
指头甫一碰触肉唇,我心里一抖,本能地向温软的沟谷一扣,半根手指顺滑地进入女孩的缝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勐地挣脱被我吻着的小嘴,让喉咙可以舒出那满足的喊叫。
很湿,湿得不成样子,是全身触感都聚焦在一个器官时的压抑。指头向里面一挖,紧,真的很紧,纵是全湿仍是感到当中紧窄,跟曾经生育的妻子不可相比。而且不但紧,更是如火烫般热。这样的一个小屄只是插根手指已经叫人心动,更难想像插入肉棒将有多么美妙,是飞到天上去的畅快淋漓。
我喉干舌结,触碰禁地的破坏力远远超乎想像,带着无比吸引力的性器官把一切理性都通通摧毁,再多的枷锁也锁不住这片刻的冲动。中指本能地在文蔚的屄里抽动,节奏徐疾有进,以时插时挖的动作交互刺激女孩性器。大量滑液有如海浪泄过不停,本来已经无力的娇躯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间受制在我指头的骨节上。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犹如嘶叫的呻吟加速了我的动作,密不透风的阴道中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的蠕动,我抽插一会再也没法忍耐,勐地把湿漉漉的指头拔出,粘稠的爱液诱发出情慾气味,使我像野兽一样奋然站起,粗暴地把骑在身上的文蔚抛在睡床:「吼!」
做!我要做!我要插入!我要占有这个女孩!
被勐力抛到床上的文蔚浑身软瘫无力,显得弱不禁风,这更是刺激了作为雄性征服异性的慾望。我不顾一切地拉下裤链掏出阳具,整个涨成紫赤色的龟头朝天而立,是不曾有过的无比坚硬。
我要来了!蔚蔚!
文蔚看到我暴露出性器,把头侧向一面,双腿微微张开,洁净阴唇间闪耀着点点水光,是女性作好迎接男性的动作。
你也准备好了吧?你也希望得到慰藉吧?让我来满足你!
可是当正面目睹文蔚的全裸,这副美丽动人的漂亮胴体,这个春光明媚的旖旎时候,不知怎的我被性慾挖空的脑袋却突然出现当日穿着整齐、在学校里跟雪怡有说有笑的那个清纯女孩。
『世伯,你好,我叫朱文蔚,今天要麻烦你了。』
『我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嗄…嗄…蔚蔚…」
一段段片段使我如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我在做什么了?我要跟文蔚做爱?她是一个比我年轻三十岁的小女孩,我怎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做了,我以后可以怎样面对妻子,可以怎样面对女儿,可以怎样面对这个女孩?
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怎可以做出这种不顾后果的事情,为的就只是一刹那欢愉。那短暂的快乐将破坏今后的人生和家庭,更破坏女儿跟她好友的关系。
不!我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
当日对女儿的冲动使我后悔不已,今天却来重蹈覆切。马如城,你到底要错多少次?
「嗄…嗄…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如箭在弦,仅余的理智使我悬崖勒马,侧着脸的文蔚见我忽然停下动作,像是奇怪的稍稍把眼神投向我,当看到我呆若木鸡,眼里更是带着疑惑。
两个人的眼神接触了几秒,女孩再次把目光移开,低着声线幽幽问道:「世伯你…嫌我脏?」
这句话是完全击中我心脏,勉强压下来的情绪彷佛瞬间波动起来。
不是这样!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冲动得想要扑到女孩面前解释所顾虑的事情,她仍是没看我一眼,表情带着倔强。文蔚处身这种色慾横流的世界,她不相信男人在这种时候犹豫是因为慾望与理智的矛盾,而是纯粹考虑这场短暂交易是否危害自身安全。她会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事实上如果她不是雪怡同学,只怕我已经受不住诱惑,而把理智抛诸脑后。
我不知道文蔚当上援交女的原因,但从她的态度,我感觉她对自己的身体是抱有一种自卑。我是再伤害了她多一次,每次我希望帮助对方,却总把事情导致更坏方向。
「蔚蔚…」我内疚不已,看着那叫人怜惜的女孩,思想彷若沉到深海。细看她那一张仍保留着少女稚嫩的容颜,乌黑眼眸经过泪水洗刷仍保留着明丽亮泽,樱桃色的小嘴被多番品尝,仍是带着纯洁色调。
我的心被完全溶化了,再没理智可言,即使之后有再多后果,亦难抵这一刻的心动。
我伏在文蔚身上,靠向她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彼此下体贴近,一直呈现兴奋状态的肉棒触碰到一股柔软细腻的肌肤,带着火烫,带着滋润,是属于女孩子的性器官。
『蔚蔚,我要来了…』我心里跟文蔚说着,嘴上没有哼出半句,只牢牢望着女孩。下体感到硬物接近的她也重新把目光放在我的脸上,两人默然无声,迎接这首次交合的时间。
「滋…滋…」我缓缓把腰身向前推进,有过无数次性经验的我毋须找寻入口,很自然地懂得进入异性身体的方法。龟头像是一支敏感的导航仪,告诉大脑正在侵入一个女性的身体,是妻子以外的女性。
「好…紧……」文蔚的屄口早已湿滑,但随着肉棒而来的紧绷仍是令我感到意外,被暖洋包围的龟头彷佛无法向前推进。做爱这事对结婚多年的我来说并不陌生,早已习惯甚至感到厌倦,却好像从来没有这种新鲜,甚至超过当年跟妻子初夜的震撼。
『这是什么感觉?』我惊讶不已,以为自己是否弄错什么低头确认。可是当看到肉棒正准确无误地顶在小屄外,大半个龟头撑开两片粉致肉唇的时候,那无法言喻的与奋片刻冲到头上,是男人得到本应不属于他的女人时那掠夺他人的快感。
在做!我跟文蔚在做爱!
循规蹈矩了几十年,我是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做爱,亦没想过青春的魔力对一个中年人来说是如此冲击。这一刻我所感觉到的除了是肉体上的快乐,更多是心理上的满足。这样漂亮动人的一个绿鬓朱颜,正在我的胯下任我鱼肉,跟我做那只许最亲密关系才可以进行的行为。
这种震撼无疑是击碎了所有禁忌,眼前光境叫我异常兴奋,得到了!我得到了她,但不足够,更多,我要更多!
我再也无法控制,贪婪慾念驱使全身用力向前一推。本来只插入半个龟头的肉棒顿时全根没入,狠狠地都捅进文蔚的阴道里。
「噗唧!」「唷!」突然勐力的冲击把文蔚整个头都向天仰了一下,喉头间泄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当自己粗糙的男性阴毛都刺碰在女孩芳草稀疏的阴户上,那既成事实的现实感加倍强烈。
『全部插了,都插进去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明明知道是不可挽救的错事,却难敌征服异性的快感。肉棒传来的紧迫亦远胜刚才的轻尝浅试,太紧了,简直像是硬生生撑开一条无缝道路,从四方八面牢牢包裹着阳具的每一分,无可比拟的强烈快感直透全身。
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么多男人愿意冒着妻离子散的风险寻花问柳,这种莫名兴奋实在是每个男人都难以自拔。望向被我征服的文蔚,忽然受到重插的她好不容易喘定口气,带着幽怨的盯着我,责怪怎么不怜香惜玉。可这个无辜表情却犹如火上加油,令我内心的邪恶一口气被释放开来,按着她的肩膀,开始疯狂插抽女孩下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文蔚没料到我突然再次发难,没有心理准备下迎着我粗暴的勐力抽插,嘴里不住发着承受性器被肉棒进出的喊叫。我像初次接触性爱的小伙子沉溺在男女欢爱的快乐上,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姿势体位全不理会,毫无技巧可言,只如一匹脱缰野马,在不属于自己的芳土上放肆驰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吼!吼!吼!」我愈插愈快,眼前女孩年轻的美貌、娇柔的叫声、肉屄的紧密,无不是把性慾刺激到最高点的完美材料。娇嫩乳房随着激烈动作前后摇晃,缠在腰间的滑熘小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上,急喘娇吟的火热红唇吐出香气,显示这一分钟,这个女孩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
『太爽了!这种兴奋是从来没有试过!是没法形容!』
「啊…啊…啊啊……」文蔚的叫声没有一刻停下,我的动作亦没有静止半秒,以一个平日缺少运动的中年人所有体力去尽情挥霍慾望。在知道女儿堕落后那憋屈迷惘,也通通以性交发泄在对手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在操!我在操着蔚蔚!在操着雪怡的同学!!』然而不留余地的狠肏并没有为文蔚带来难受,相反屄里的汁液是愈来愈多,江河堤缺般源源不绝,显示这活塞运动亦为女孩带来快感。我当然不会相信自己身为一个可以当其父亲的中年人有能力使女孩动情。药,也许文蔚刚才吃下的是一种药性很强的催情药,在经过三个人的交合仍未能消耗其体内火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了这个想法我更肆无忌惮,愈发增加抽插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沉至最深,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把娇嫩肉壸操得啪啪作响,肉与肉的撞击声响遍房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舒服!这简直是比和妻子做爱更要舒服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吼吼!吼吼!吼吼!」我完全失控,用尽全力像打桩机狠劲狂肏,没有计算时间,没有转换姿势,只一直重覆同一动作,直至快感冲破极限,龟头在强烈磨擦下有射精感觉也没有停下。
「吼!快…快要射了!要…要射出来!」
龟头神经感到酸麻,接踵而来尿道区膨胀收缩,忽地一阵痉挛,蕴酿已久的精液随着肉棒抽搐被勐力射出。
「射、射!」一声野兽嘶叫,爆发前本能地把肉棒抽出,同时间勐喷的浓稠白液好比乱枪扫射,尽数射落在文蔚的乳房和小腹上。
「呜!呜!呜?」射精的过程维持了十来秒,踏入中年后体力早已大不如前,我有多久没有如此远程的发射,有些甚至洒落在女孩的头发和颈项。
「嗄…嗄…完了…做完了…」
完成一次野兽发泄式的交合,我离开压在下面的女孩,翻过身子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脑里一片空白。不想面对之后的事,也无法面对之后的事。
《待续》
鸡太:老公,等了四十五回,你就这样随便打发大家?
小鸡:下回整篇都是床戏啦,女人这么多事欠干么?
鸡太:我是欠干,有些人也不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勃起!
小鸡:喔?